第二百零七章: 思念之情上心頭
在王文平的一貫印象裏,解安德是一個趨向於書生的形象。
何為書生的形象,那就是不懂得世間的險惡、做事過於刻板和教條的風格。
但直到這一次和解安德第二次買歌,王文平才發現解安德根本就不是自己所想的樣子。
甚至解安德的辦事風格,可以用老道和狡猾來形容。
就如此刻,當解安德唱完歌又拿著手機走出排練室後,王文平這才明白了為何解安德會在唱歌前說那些話了。
王文平的公司最早就是靠著鄂東財經大學的學生活下來的,所以對於學生們的表白套路和方式,王文平見了太多了。
什麽當眾送花、什麽擺蠟燭、什麽寫情詩王文平都見過。
但說實話,像解安德這樣單獨給女孩創作一首歌並且演唱出來,最重要的是這首歌將要在全華夏的範圍內進行發售。
說的浪漫一點,這首帶有滿滿愛意的歌將會讓更多的人聽到,而讓更多的人聽到就代表著讓更多的人見證。
那麽你說說,在這個世界上有哪個男人的浪漫可以做到如解安德這般不可思議呢?
少有,真的是少有。
王文平看著排練室窗外的解安德,他的那種感覺再一次強烈的湧上心頭,他知道解安德的這首歌一定會被人喜歡。
當然,當然會被人喜歡,尤其是電話那頭的趙佳橙,她對這首歌幾乎是喜歡到了極致。
雖然這首歌是隔著電話的聽筒傳來的,但優美的旋律、貼近事實的歌詞,讓趙佳橙認定解安德的這首歌的確就是給她寫的。
因為,解安德在歌裏唱到了安河橋、唱到了鼓樓的夜晚。
這些地方是趙佳橙和解安德一起去過的地方,所以趙佳橙相信解安德真的是用心給她寫了一首歌。
電話那頭的趙佳橙在解安德唱完歌後久久沒有說話,以至於電話這頭的解安德以為趙佳橙不喜歡這首歌。
於是解安德輕聲的問“怎麽,這首歌不喜歡啊?你要是不喜歡,那我就再重新寫給你一首。”
解安德這句話說完後趙佳橙終於開口了,但趙佳橙答非所問,她的聲音似乎帶著些許的哭腔“安德,我想見你。”
沒錯,趙佳橙此刻太想見解安德了,她對解安德的想念因為這首歌徹底的爆發了出來。
想見解安德的不隻有趙佳橙,還有陸文津。
就在解安德和趙佳橙談情說愛的時候,陸文津已經等在了英順藥業蔣安雄的辦公室裏。
人就是這樣,即使有些事情明明已經知道答案了,但還是想要再一次的去驗證這個答案。
就如陸文津的心裏,其實已經明白解安德就是英順藥業的老板了。
但陸文津就是想要親口,聽到別人說解安德就是英順藥業的老板他才會甘心。
陸文津坐在蔣安雄的辦公室內,所以蔣安雄就得全程的坐陪。
兩人的話題從解安德發明的多功能充電器開始,一直聊到英順藥業的身上。
“蔣總,英順藥業您是大股東嗎?”陸文津漫不經心的開口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蔣安雄一下子就聽出了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隻是蔣安雄有些想笑,他想笑的是這個陸文津可真能拐彎抹角。
其實陸文津完全可以直接開口詢問,因為解安德在陸文津來東丹之前就告訴蔣安雄了,對於英順藥業的情況沒有必要對陸文津隱瞞。
“不是,我隻是小股東,解總是大股東。”蔣安雄語氣肯定的回答道。
一句話,蔣安雄的這一句話讓陸文津的內心莫名其妙的有一種失落感湧上心頭。
至於陸文津到底因為什麽失落,那就不得而知了。
由於陸文津在蔣安雄的辦公室,所以蔣安雄的很多公務不得不向後推遲,他不想讓陸文津一個人等解安德,這樣顯得太沒禮貌了。
畢竟,人家陸文津是受到東丹市市長接見的人。
但英順藥業好歹也是一個百人的醫藥企業,而且距離月日英順天麻丸的廣告投放時間已經越來越短了。
所以,有很多事情根本就沒法向後推。
於是在蔣安雄陪陸文津聊天的這段時間內,不停的有人上門和蔣安雄匯報工作。
而蔣安雄為了不讓陸文津顯得尷尬,於是並沒有刻意回避陸文津,而是當著陸文津的麵對這些公事進行了處理。
隻是,今天來找蔣安雄的人實在有點多,畢竟英順天麻丸的廣告在月日投放後,會有怎樣的結果沒有人會知道。
所以為了防止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英順藥業的各個部門都已經開始了提前備戰。
尤其是英順藥業的生產部、和物管部。
由於和英順藥業簽約的醫藥公司,為了能在英順藥業的廣告投放後的第一時間進行銷售。
所以這兩天的時間,不時的有大卡車或是通過火車貨運的方式,將英順天麻丸運送到不同的目的地。
“蔣總,我打擾你辦公了啊。”陸文津似乎在自責。
“沒有,沒有,也沒啥事。”蔣安雄從辦公桌前走到沙發上“這兩天確實有點小忙。”
“我剛才聽說廣告投放?怎麽?英順藥業要進行廣告投放啊?”雖然陸文津對英順藥業進行了詳細的參觀,但對於英順藥業廣告投放的事情他並不知道。
“對,月號開始,英順藥業的天麻丸將在華夏衛視第一頻道的新聞聯播前,作為整點報時廣告出現。”蔣安雄很平靜的點頭“另外,英順藥業也會在其它幾個省級衛視的王牌節目做廣告投放。”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大的事情,幾乎都是用平靜的方式表達出來的。
但蔣安雄的這個表達太過於平靜了,以至於平靜到陸文津都沒真正意識到蔣安雄這句話是多麽的舉足輕重。
隻見陸文津聽完蔣安雄的話後,他緩慢的點頭似乎在表示讚同。
但時間隻是過了十幾秒鍾,剛才還在點頭的陸文津像是意識到了什麽一樣。
他瞬間把目光看向蔣安雄“你是說你們要在華夏衛視第一頻道,作為新聞聯播的整點報時廣告出現?”
這一次,蔣安雄緩慢的點頭。
萬的現金有多重呢?
這個答案似乎沒有多少人知道,但看解安德拿著這錢離開時的狀態似乎不輕鬆。
“王總,這個人是誰啊?還用您親自送。”女接待在解安德的電梯離開後,好奇的問王文平。
王文平看了一眼女接待,露出一個笑容“娜娜,不該打聽的就不要瞎打聽,知道嗎?”
不知道,娜娜真的不知道。
因為之前娜娜也向自己的老板問過許多類似的問題,而每一次王文平總是會告訴她離開的人是誰。
但這一次自己的老板一反常態的教訓自己,這讓娜娜有些意外。
解安德手裏拿著萬的現金並沒有太多的感覺,事實上解安德前一世見過了大錢,所以對於這萬他並沒有太多的感覺。
坐在車子裏,解安德把這萬數了一遍。
當然解安德不是一張一張的數的,解安德是一萬一萬的數的,他拿出其中的萬嘴裏嘟囔著什麽。
其實,早上解安德在和母親結束通話時,他就打算給自己的姐姐打電話了,但因為著急見王文平所以也就把這事放在一邊了。
現在自己的錢已經到手了,之前想給自己姐姐買房子的打算正好可以開口了。
解婉春作為小學的音樂老師,她也是放假時間。
解婉春從小在農村跟著父母、弟弟擠在一個炕上長大,現在突然有了自己的房間,她真的有些不適應。
這裏的不適應,是那種幸福來得太突然的不適應,或者說是不真實、不相信。
解婉春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在家裏有屬於自己的房子,更沒想到自己的家會住上這樣大的房子。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還在上學的弟弟帶來的,每當想到這裏,解婉春就有莫名的自豪感。
“婉春,你弟要是問你爸是不是去修理鋪收拾去了,你就說是,你可別說漏了嘴。”張芬囑咐著自己的女兒別說漏了嘴。
“我可不替你撒謊,我弟問我啥我就說啥,再說我弟都說了多少次讓你們別幹了,你們怎麽就不聽呢?”其實解婉春也不想讓自己的父親再修車了。
隻是,她現在還沒有讓父親不再工作的能力,但自己的弟弟有,所以她是讚同的。
“你這丫頭,你弟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張芬用手指著解婉春“我和你爸都能幹的動,再說你的嫁妝、你弟娶媳婦不都是錢嗎?”
“你可打住,我不要嫁妝。”解婉春趕緊反駁“至於我弟,你覺得他缺娶媳婦的錢嗎?”
“這麽大的姑娘,說話沒著沒調的,那嫁妝不要,婆家不得欺負你啊?你弟娶媳婦沒錢能娶得上嗎?”
“媽,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說的意思是我弟”解婉春剛想起身去廚房和母親爭論,她的手機就響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來電話的人正是她的弟弟解安德。
“姐,假期快樂呀!”電話裏解安德的聲音率先從聽筒裏出來。
“快樂。”解婉春的語氣帶著滿滿的笑意“媽說你最近回來不了,那你什麽時候能回來。”
“這就不知道了,我也想回來,可走不開。”
廚房裏的張芬也知道了是解安德打給解婉春的,於是她也從廚房出來想要聽一聽兒子和女兒說什麽了。
隻是張芬剛從廚房出來,她的女兒立馬回了房間。
嘿,這個死丫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