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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天哥

  胡兵抬起頭,正撞著劉建軍冷冰冰的目光,胡兵暗叫一聲不好,臉上忙掛上一抹尷尬的笑容,說道:“劉隊長,我,我,我什麽都沒聽到.……”


  “你!”劉閻王麵色陰沉,打死胡兵的心都有了。


  胡兵被劉閻王瞪著,心裏暗暗叫苦,真想打自己兩耳光,你說你沒事哪來那麽大的好奇心啊,嚇聽什麽啊,現在好了吧,被人抓著現行了,完了完了!胡兵可知道劉閻王是黃海監獄副監獄長劉偉強的堂弟,劉閻王要想他小鞋穿,分分鍾就能玩死他,胡兵臉色變了數變,心亂如麻。


  “你小子,膽兒挺肥!”劉閻王陰陽怪氣的說道,“起來吧,咱們商量商量。”


  胡兵忌憚劉閻王背後的副監獄長,哪敢不聽劉閻王的話,手腳並用慌裏慌張從地上爬了起來,胡兵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走向劉閻王哂笑道:“劉隊長,您……”


  “啪!”劉閻王揮起巴掌,一巴掌打在了胡兵的臉上,瞬間胡兵那張肥頭大耳的臉上多出了五個新紅的手指印。


  胡兵被打蒙了,嘴唇哆哆嗦嗦,半張臉鮮紅,另外半張臉煞白煞白的。


  “知道我為什麽打你嗎?”劉閻王冷冷的說道。


  “知道,知道。”胡兵臉腫成了豬頭,說話牙齒漏風,嘶啞的厲害。


  劉閻王又問道:“知道該怎麽做嗎?”


  胡兵小雞啄米般點點頭,回道:“知道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沒聽見,我也什麽都不說。”


  “嗯嗯嗯。”劉閻王滿意的點點頭,又伸出手來拍了拍胡兵的豬頭臉,眯著眼睛笑道:“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你說是吧?”


  說完,劉閻王臉盤子一甩揚長而去。


  等劉閻王的搖曳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樓道中之後,胡兵托著腫脹的豬頭臉抽著冷氣哀嚎不止,媽的,這王八蛋下手真黑,這是要把我往死裏打啊,胡兵心裏大罵著張口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帶著血絲。


  胡兵回過頭,看了一眼背後的病房,眼珠子胡亂轉了轉,一肚子壞水的他咬著牙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剛才在病房中劉閻王和秋天小瘦子的話一點沒落下被胡兵聽到了耳朵裏記在了心裏,胡兵恨恨的想著要不要進病房裏麵和那兩個犯人‘溝通溝通’讓他們倆明天咬劉閻王一口在監獄長麵前告個狀,到時候監獄長發起火來即便不把劉建軍那廝開除了,也得給他點顏色看看。


  可胡兵轉念一想又不敢亂來,劉閻王和副監獄長的關係整個監獄都清楚,副監獄長的老婆就會劉建軍的親姐姐,胡兵擔心要是讓劉建國知道他在背後使壞捅到副監獄長那兒,即便是劉建軍被監獄長革了職,那麽他以後在黃海監獄也肯定沒好果子吃。


  思前想後胡兵還是咬緊壓根把對劉閻王的恨意放到了心底,不過胡兵這小子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早晚有一天他得把今天劉建軍給他的羞辱找回來!

  胡兵‘哼’了一聲,鼻孔揚的比天還高,一肚子火氣沒處發,竟衝著秋天和小瘦子病房的方向吼道:“你們倆,趕快睡覺,明兒個想想怎麽說,還有都給我記住了,你們倆要是男人就不能太慫,黨教育我們要敢於向惡勢力作鬥爭,不能讓一些人太過囂張法外,懂嗎?”


  說完胡兵生怕他這句話被別人聽到,老鼠眼瞪的溜圓後怕的往四周看了一眼,醫院的樓道裏靜悄悄的連個鬼影子都沒有,更別說人影了,胡兵咳嗽了一聲震亮了樓道裏的聲控燈,燈光大亮,胡兵的膽子又大了起來,哼了幾句誰也聽不懂的小調調窩在醫院的長椅上裹了裹衣服。


  病房中,小瘦子先輩劉閻王給嚇了一跳,後又被胡兵暗喻的話給弄得滿頭霧水,他的腦袋探出了被窩納悶的問秋天道:“天哥,你說那倆王八蛋是什麽意思?咱們倆聽誰的?”


  秋天翻了個身子平躺著,說道:“不該打聽的就別多打聽,明天早上會有人來看我們,到時候我說什麽,你就跟著說什麽,機靈點,記住了沒?”


  “好吧。”小瘦子腦仁直發疼,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尖尖的腦袋縮回了被子裏。


  聰明人說話從來不把話說明白,向來都是點到為止,明不明白全靠你自己悟,小瘦子還是年輕,今年滿打滿算他才十九歲,還是個孩子。


  秋天則不一樣了,別看秋天也才僅僅二十歲隻比小瘦子大一歲,但是秋天和小瘦子的人生經曆不一樣,小瘦子十八歲之前一直呆在山西老家那個與世閉塞的小村莊裏,接受的消息都是淳樸的鄉音鄉情養成了小瘦子天性純真,沒有多少心眼兒。


  可是秋天呢?秋天十歲那年父母出了一場車禍過世之後他和妹妹相依為命,十歲到二十歲入獄之前,秋天過慣了苦日子,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這些年秋天為了養活妹妹和他自己什麽髒活累活他都幹過。


  十八歲那年,秋天無意中接觸了打黑拳這個行業,他有一雙打破一切的鐵拳,似乎天生就是個拳擊手,在賽場上秋天打贏了無數場比賽贏得了死神的稱號,同時,秋天也結識了一些混跡於三教九流的江湖人。


  從那些小混混的嘴裏,秋天聽到了太多太多的世間汙濁的東西,別看秋天平時不聲不響的像一個三棍子打不出悶屁來悶葫蘆,但了解秋天的那些人都知道秋天非常的聰明,平時有什麽新鮮的事物他一下子就記住了,秋天默默的把小混混口中的江湖規矩和一些別人顯知的事記在了心裏。


  社會是一個大染缸,能把白如一張白紙的人染成不同的顏色,秋天經常耳濡目染世界黑暗的一麵,對人的本性有很深的了解,就像剛才,劉閻王話隻說了一半秋天便明白了他要表達的意思,還有病房外那個胖點的獄警,他一開口秋天也猜出了胖獄警和劉閻王應該有點小矛盾。


  不過秋天很聰明,在心裏他已經有了計較。胖獄警不敢得罪劉閻王就說明劉閻王在黃海監獄有些勢力,得罪劉閻王肯定沒好果子吃,至少在監獄裏是這樣的,至於那胖獄警,隻要秋天能搭上劉閻王這顆大樹,倒也不怕那胖乎乎的獄警。


  這些想法在秋天腦子裏一轉就想明白了,但秋天並沒有告訴小瘦子,人和人是不同的,就像是小瘦子,別看小瘦子在監獄裏麵眼睛滴溜溜的瞎轉看似聰明,其實小瘦子的聰明都是小聰明,不是大智慧,小聰明隻能懂得吃喝拉撒睡,大智慧才能窺測人心,不管遇到什麽事都能遊刃有餘。


  秋天悟性很好,再加上他從十歲到二十歲十年的時間裏麵過慣了苦日子,也見慣了世界上不為人知的肮髒的一麵,所以秋天比小瘦子懂得多的多。


  在監獄裏麵,小瘦子是一個對秋天好的人,秋天記住了小瘦子的好,也把小瘦子當成了自己人,不然的話秋天絕不會管小瘦子的。


  秋天想著想著,竟入了神,他突然想到了妹妹,也不知道妹妹得知他被抓進監獄之後是什麽反應,秋天最怕妹妹哭,一旦看到妹妹的眼淚,秋天的心都慌了,秋天想起從小到大妹妹都很堅強很少哭,但也不是沒哭過,秋天記得,有一次他在一家飯館要飯的時候被飯館的狗咬了一口,大腿上血糊糊的,妹妹摸到血的時候哭的稀裏嘩啦的,最近的一次是在兩年前,秋天第一次接觸地下拳擊比賽第一次在賽場上打贏了對手,當他拖著沉重的身軀拿著沾滿血的五千塊錢的時候,妹妹拿著錢,哭了整整一宿.……

  哎,小雅,也不知道你過的怎麽樣了?想哥哥了沒?秋天呆呆的看著窗外灑落下來的銀色月光,癡癡的出了神兒。


  “哎,天哥,我睡不著,你陪我聊聊天吧。”突然小瘦子掀開被子露出一雙大眼睛,看向了秋天說道。


  秋天回過神來,迷茫的眼神歸於平靜,他轉頭看向小瘦子,微微笑道:“怎麽了?緊張啊。”


  “有點兒。”小瘦子不好意思般說道:“聽那劉閻王說,明天早上要來探望我們的可是監獄長哎,我的媽呀,平時那些獄警都夠可怕的了,那天哥你說監獄長得長啥模樣?是不是和閻王爺一個樣?一個老閻王帶著一幫小閻王,我的媽想想都害怕。”


  “一個老閻王帶著一幫小閻王?這個比喻倒是挺有趣。”秋天眯著眼睛說道:“不過我見過那監獄長,他天生長了一張國字臉看起來正氣十足,看麵相倒不是什麽惡人,不過看人不能光看麵相,正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至於那監獄長到底是什麽人我也不好說。”


  小瘦子自動忽略了秋天說的監獄長是好人還是壞人那一番言論,他隻對一件事非常感興趣, “天哥,您說您見過監獄長?真的就假的,那您給我說說監獄長有多高,是胖是瘦,是高是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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