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她的想法
可是聽見這句話的時候,金梓汕卻有些緊張了起來,緊緊抓住妻子的手,眼神中滿是對於生存的渴望。
“你們說的是真的?”他低聲問道,“我就說……你們不會……”
“但是你需要配合我們,布置一個局。”常予眠忽然說道,看著眼前的人,他知道金梓汕不會拒絕,相反還會很讚成他的這個想法。
畢竟隻要不丟掉自己的性命,讓他做什麽應該都是可以的,而他應該也是能夠做到的。
聽見他這麽說,他點點頭,麵色很是緊張的說到,“那你告訴我,我需要做什麽?”
卻看見笛鹿忽然笑了笑,看著眼前的人說到:“我想布一個局引誘他自己上鉤,這個男人,我要親手把他給送進監獄,然後想辦法把他在獄中殺了!”
說到這裏,卻看見他妻子臉上那十分緊張的神色。
“金夫人怎麽了?”她心中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還是要問一句。
要裝作自己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才能夠將當事人心中最悲戚的憤怒給引導出來,從而得到這個變成證據。
“我……那個男人是魔鬼!”她低聲說道,可是說著說著眼淚就從眼眶中流了出來,“都是他,要是沒有他的話,我才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知道這件事情要戳到她傷口,隻能小心一步步慢慢引導。
而在此時,常予眠隨身攜帶的錄音筆也正式開始了他的工作。
笛鹿看了一眼金梓汕,他瞬間明白這個女人想要幹什麽,於是隻得點頭,然後安撫著妻子的情緒,小聲說到:“我妻子曾經被那個人給傷害了,所以一提到那個人可能就不是很願意說……”
他說到這裏忽然頓了頓,然後看著笛鹿接著說道:“辛苦你們了,但是我妻子不想說的話,你們也沒有辦法……”
他沒有往下說下去,但是金夫人卻明白他的意思。
以前他對自己的那些事情,都是隻有兩個人知道,她也僅僅隻是對金梓汕說了自己被家暴的事情,可是還有很多她覺得很羞恥的事情,其實他根本沒有說過。
“你們真的要知道嗎?”她的情緒緩和了下來,看著眼前的幾個人輕聲問道,“可是這是對於我而言非常羞恥的事情……我其實並不像就這麽公示於眾。”
卻看見笛鹿往她的方向靠近,伸出手把她抱在懷中,輕聲說道:“沒事,你就說出來,讓我們知道一下,才知道應該怎麽幫你。”
說到這裏忽然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這也決定了以後他的罪行定量。”
聽見笛鹿忽然這麽說,她好像有了勇氣一樣,十分緊張的看著笛鹿,輕聲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可以讓他定罪嗎?”
看見笛鹿點點頭,她心中更是覺得自己有救了,於是一瞬間就哭了出來。
“他之前那麽對我。”被笛鹿抱著,她忽然放聲哭了出來,“他家寶,我身上到現在還有傷口,甚至還有逃出來之後做的傷殘鑒定,這都是證據。”
說到這裏忽然想起來了還有些事情,不能夠當著大家的麵說,於是看了一眼笛鹿,眼神中滿是緊張,可是想了想,要是咬咬牙,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聽完了她的話,笛鹿的臉色也變得難看極了。
竟然還有這種事情,她向來討厭夫妻間關於虐待這種話題,更何況是在夜晚曖昧的這種事情中,竟然還會和虐待扯上事情。
這才是他最讓人覺得惡心的事情。
笛鹿在聽完之後,整個人麵色都扭曲了起來,看著她,眼神中滿是同情,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輕聲說道:“沒關係的,現在你和金館長在一起就好很多了。”
可是腦海中卻還沒有從事情的震驚中緩和過來,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人。
看見她說了出來,另外兩個男人明顯很有想要知道的欲望,可是卻沒有說話,想著這件事情還是等到之後再說。
“沒關係,你的事情,我們一定會幫你處理好。”她看著眼前的女子,伸出手弄了弄她的頭發,說到,“你別擔心。”
說到這裏便看向了他們,“我的局現在已經差不多想好了,就是我不會承認我是‘飛鳥’,然後安排警察來把我們抓住,後來你們指認是他想要殺你們,而我隻是配合你們演戲。”
“可是這樣子的話,他們不會查到你的頭上去嗎?”金梓汕聽見這個建議之後,有些緊張的看了她一眼。
如果按照這種方法的話,警方肯定會懷疑笛鹿的真實身份,可是這麽看來笛鹿的真實身份就是“飛鳥”。
萬一被抓住了的話,那肯定就是直接被判死刑的。
而且根本連救都救不出來。
與其讓別人搭上性命來幫助自己,他們還不如在最開始就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幹脆就讓這件事情過去。
似乎是看出來金梓汕的猶豫,笛鹿有些無奈的看著他,說到:“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接下來他肯定還會請別人來殺你。”
說到這裏看著他,冷聲笑道:“就是不知道下一個人,有沒有我們這麽好說話了。”
這倒是實話,畢竟很多殺手都是認錢的,而不認人。
隻要給她足夠的錢,無論什麽人他們都會殺了,更別說是那種出價很高的人。
而且幹他們這一行,最忌諱的就是有同情心。
隻可惜笛鹿把兩個都占了一遍。
“那你們……”金梓汕很明顯還是在猶豫,看著她,眼神閃爍不定。
畢竟要別人付出生命危險來保護自己,這怎麽說也讓他覺得有些不是很能接受。
想了想,還是問道:“那你們要是被抓到了的話,怎麽出來?”
卻看見笛鹿忽然輕聲笑道:“誰和你說我們會被抓到的?”
“你這是什麽意思?”他有些奇怪地看著眼前的女子,問道,“你這樣暴露身份,警察肯定會懷疑的啊。”
笛鹿笑了笑,看著他說到:“這可不一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