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章 調查和說出故事
這個“狗男人”三個字指的是誰,他心中自然明了。
可是卻還未等到他接著說話,就看見對方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說到:“那就把這些錢給退了,可是這麽想卻又覺得太虧了。”
到底是笛鹿的想法。
隻是到這個時候,他卻忽然心生一計。
“這個是他拿給你的錢對吧。”他說到,“那既然這樣的話,你可以拿著東西跟金梓汕做個交易,讓他自己出錢買下他的命。”
“叫他自己出錢?”
不是沒有這個說法,隻要對方出的價格比買家高的話,他們是會收手的。可是這樣的話在怎麽看都像是威脅了吧。
笛鹿的眉毛皺了一下,看著他,深吸了口氣,說到:“要不我們還是不要這筆錢了吧?”
畢竟這種事情她還是做不出來,殺了金梓汕的話,他的妻子肯定要重新回到趙嘉翊的身邊,而這樣子的話,她不是要重新開始被家暴的生活了嗎?
這樣子的話,笛鹿是不會答應的。
“恩……這是你的事情。”他笑著說道,“因為當初想要接下這一單也是因為你,想著能幫你,如果你覺得沒必要的話,那就算了。”
“我還是不想殺人。”她忽然低聲說道,“錢到最後再退吧,你願意陪我布一個局嗎?”
常予眠微笑著看著她,不置可否。
隻要是笛鹿的話,做什麽他的都是願意的。
看見他點頭之後,笛鹿笑著下車,站在他身邊,跟著他走進了那個天文博物館,看著裏麵的天文望遠鏡,看著這古樸卻十分有韻味的房子,隻覺得浪漫極了。
若是和寧久歌一起過來的就好了,下次一定要和他一起過來。
而這個場館的管理者,正是金梓汕。
“這麽晚了還有人過來,真是稀奇。”他看著身邊熟睡的妻子,小心翼翼的為他們辦理這登記。
因為沒有人願意上晚班,可是這個場館卻又有很多人想要進來,他便自己主動攬氣了這個工作。
既然年輕人不願意的話,那他自己來就是了。
“冬天的星星也是很好看的,就是有些冷。”他說道這裏,笑著看了看眼前的兩個人,問道,“你們二位是夫妻吧?”
此時場館裏麵幾乎沒有人,所以也隻有幾個人聽見了這句話。
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常予眠的耳朵不自主的紅了起來,幸好燈管昏暗,才沒有造成什麽不必要的麻煩。
比如被笛鹿看見自己的失態一類的事情。
卻看見笛鹿笑著搖搖頭,說到:“我們找您有事。”
“找我?”他有些奇怪的看著她們兩個人,皺起了眉毛。
卻看見常予眠從懷中掏出一張名片,看著他笑著說到:“您要不今天提前閉館了,我們談談?”
而那張名片上麵隻有一個藍色的飛鳥標誌。
這是所有上層人士都人心惶惶的一個標誌。
所以在看見這個標誌之後,他瞬間明白來的人是什麽人,於是一瞬間笑了起來。
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也會被“飛鳥”找上,他也覺得有些無奈,自己已經這麽努力了,竟然還有人想買自己的命。
“既然是這樣的話,我肯定要現在把門給關了的。”他說著便通知了閉館消息,很快便把場館給關了。
而此時他的夫人也已經醒了過來,看著眼前來的兩個人,一時間有些沒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們夫妻二人在天文館裏麵有一個專門休息的小房間,所以在金梓汕把事情處理完了之後,便把他們帶到了那個房間裏麵去。
他心中更加明白,每一個看見這個標記的人,都活不到第二天。
在房間中,他的妻子冷靜的坐在一邊,麵如土色的看著他們幾個人,手中拿著一把刀,眼眶變得通紅,看著她們兩個人,就擔心和害怕。
而金梓汕有些無奈的安撫著她的情緒,並且輕聲地說著自己一定會沒事的。
然而在已經汗流浹背。
“你們……為什麽會找上我?”他看著眼前的人,問道。手卻沒有停下來在一邊給他們沏茶。
“因為有人想要你的命。”常予眠說著,眼神不忘看向了他身邊的妻子,“而且這個人,你的妻子應該也很熟悉才對。”
他這麽一說,金梓汕瞬間明白了是誰,於是有些無奈的低聲笑了一下。
“我酒說,肯定是仇人之類的。”他低聲說到,“是他也是正常。”
隻是說完之後眼眶瞬間變得通紅,眼神裏麵滿是不甘心,看著眼前的人低聲問道:“難道你們殺人隻看錢的嗎,我記得你們以前不是這樣的!”
聽見他這麽說之後,他的妻子一瞬間精神繃得更緊了,看著笛鹿和常予眠忽然大聲的吼道:“你們,你們要殺也把我一起殺了!我死也不想再見到趙嘉翊那個人渣!”
看見她有些激動的情緒,笛鹿有些緊張了起來,於是慌忙說到:“當然不是這樣的,今天我過來,是跟你們談一筆交易的。”
“交易?”金梓汕把茶沏好後,放在他們的眼前,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滿是不甘心,可是就算是這樣,他還是不相信自己今天晚上能夠活下來。
“我不相信你們會這麽輕易的放過我,他肯定出了高價要殺我,而我肯定也是給不起這個錢的,算了吧。”他低聲自嘲道,“反正我賤命一條,不值得他這麽做。”
可是這麽說的時候,另一隻手卻默默的把自己妻子的手給抓住了,語氣中滿是無奈和心酸。
“隻是我舍不得她啊,你們一定不要把她交到那個人渣那裏去,我i不想她在過去受苦了。”
笛鹿看著眼前的人,沒有多說話,而是忽然笑著,說到:“你不會死。”
“什麽?”他睜大眼睛看著眼前人,還是滿臉不可置信的樣子,“不可能的,不是說你們……隻要見過飛鳥這個標誌的人……”
卻看見笛鹿輕聲說道:“這就是我說的第二種交易了。”
“什麽交易?”
“裝作沒有見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