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真是奇跡
“快讓我看看,”趙敏忙掀起被角說道,“我倒不相信有這樣的事。”
她這一掀被,就看見謝靜雯的後背正貼在許紹潔懷裏,而許紹潔的雙手正緊緊地箍在她腰間,好象生怕她跑了一樣,她不由抿嘴笑道:“難道你們昨天是用這個姿勢收尾的?”
謝靜雯大羞,忙緊緊地拽住被角嬌嗔道:“你再胡說我不理你了。”
“不說了,不說了,”趙敏知道她還有些麵嫩,便不再打趣她,而是把手伸進被子笑道,“我也不用看了,就用手摸摸,這就行吧?”
她以前跟謝靜雯睡覺時,摸過她的病灶,所以她不用眼睛看,也能摸到腫塊的位置,但是她現在伸手進去在謝靜雯胸前掏摸了半晌,並把她的兩隻玉兔捏了個遍,也沒有摸到腫塊的痕跡,她不由驚歎道:“奇跡啊,這真是奇跡。”
“是啊,這確實是個怪事,連他也想不明白。”謝靜雯苦笑道。
“你這病莫非是不調引起的?”趙敏沉吟了片刻道,“我想世間萬事都得有個緣故,絕不能真有鬼神做怪,為什麽你昨天和他一交結,病馬上就好了呢?說不定就是鷹陽調合,然後戾氣自消的緣故呢。”
“你覺得真是這樣麽?”謝靜雯紅著臉低聲問道,其實她自己心裏也有這樣的懷疑。
“這我也說不好,”趙敏正澀道,“但我覺得你以後過正常的性生活對你有好處,如果長期鷹陽不調,你即使現在的病好了,以後說不定也會憋出其它的病來。”
“這……”謝靜雯知道她想說什麽,而且她現在已經跟許紹潔這樣了,即使想撇清關係,又真的能撇清麽?於是她苦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們這到底算什麽事呢?”
“雯姐,你不會這麽古板吧?”趙敏不以為意地說道,“就是那些名義上是一夫一妻的,到底有多少家庭是幸福的?所以我們的現狀雖與世俗不合,但隻要我們自己活得快樂,又何必在乎那些虛名?”
“我倒不是因為名份的關係,”謝靜雯搖頭道,“其實我離婚後本來就沒想再結婚,所以對於名份什麽的並不在乎,我是擔心我們的事情一旦傳出去,會為世俗所不容。”
“這個隻要我們自己不承認,就是別人看出一點形跡,那又能怎麽樣呢?”趙敏冷笑道,“俗話說,各人隻掃門前雪,我們就是做得不合禮法,跟別人又有什麽相幹?再說現在這個時代,大家都是一個樣子,誰又真的講究禮法了?誰又有資格去批評別人?”
“哎喲,想不到你還是個憤青,”謝靜雯也被她逗笑了,於是她望著趙敏調笑道,“怎麽就沒人把你拉去灌白菜呢?”
“你才是‘糞’青呢。”趙敏見她拐著彎子罵自己,馬上掐著她的脖子不依道。
“哎喲,快鬆手,姐姐都快被你掐死了。”謝靜雯忙向她告饒道。
“那你告訴我,昨天的晚上的滋味怎麽樣?”趙敏趴在她耳邊輕笑道,“可曾梅開九度?”
“你……”謝靜雯聽她說到這個,臉上不由一陣酡紅。
“好了,我也不逗你了,”趙敏鬆開手笑道,“如果你想上班呢?就快點起床,不然就來不及了,如果今天不上班呢,就再陪他睡一會兒,他最喜歡摟著自己的老婆睡覺。”
“哎呀,你不說我還差點誤了大事,”謝靜雯失聲道,“我今天上午要主持會議呢,遲了就來不及了。”
說完她剛想坐身來,卻又想起許紹潔的手還抱著她的腰呢,如果自己匆匆忙忙一動,豈不是把他弄醒了?這個男人昨晚對自己百般憐愛,也不知損耗了多少精力,現在他睡得正香,自己怎麽忍心吵醒他呢?想到這裏她再也不敢亂動,而是一個一個小心地扳開他的手指頭,再輕輕地把他的手挪開,然後才悄沒聲息地從他懷裏溜出來穿衣服。
趙敏本來還有些擔心強扭的瓜兒不甜,可是她看見謝靜雯起床時的一連串動作,就知道這個女人已經把許紹潔放在心上了,所以她的一顆心頓時鬆了下來,她知道謝靜雯是個愛幹淨的人,昨晚一夜瘋狂,她早上必定要先洗個澡。
於是她找了個借口道:“你穿衣服吧,我先去給你準備早餐。”
“那怎麽好意思呢?”謝靜雯忙說道,“還是我洗漱完了自己去弄吧。”
“自家姐妹還客氣什麽?”趙敏調笑道,“如果你實在過意不去,等以後住習慣了再侍候我,我可是樂意得很呢。”
說完轉身開門去了,趙敏猜得沒錯,謝靜雯等她出去後,馬上溜進衛生間去洗澡了,當她衝洗完畢,來到穿衣鏡前打整衣服時,隻見自己的臉於白嫩中透著一股亮麗的光澤,兩片的香唇更是不點而紅,讓她看起來真是豔若桃花。
謝靜雯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由微微有些發呆,她早就從一本保鍵書上看到,說和諧的性生活能夠美容養顏,但她實在想不到效果居然這麽好,以前自己美則美矣,但臉上總是缺少一點光澤,也就是相書上說的形備而神不足。
可是就在一夜之間,自己卻象換了一層皮膚一樣,變得珠圓玉潤,就連自己瞧著都愛慕得緊,這可真是想也想不到的事情,想到這裏,她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打整完畢之後,她正想開門出去,可是到了門口,她忽然又折回身來輕手輕腳地走到許紹潔的床前,先是靜靜地對他凝視了片刻,然後俯下身去在他額頭親了兩下,這才真的出門去了。
女人,永遠都是這樣,如果你想征服她的心,請先征服她的身體吧!而許紹潔能以一杆金槍征討四方,從女人身上打下自己的江山,也許算得上是男人經世致用的最佳捷徑吧?隻是這樣的本事也不是人人都能有的,回想起來真叫人徒呼奈何!
閑話少說,大約就在許紹潔給謝靜雯治好病的第三天,他忽然接到了淩誌丹的電話,原來淩誌丹一直都在等著他兌現進京的承諾,可是唐睿這段時間忙得焦頭爛額,早就把這事拋在腦後了,而且即使他記得這件事,就他前幾天的狀況,那也無法抽身。
可是淩誌丹並不知道這些,所以一開口就有些不高興地說道:“二弟啊,你都在忙些什麽啊?我原本以為你元旦前後就會來京的,可是這元旦也過去兩三個星期了,你卻一點音信都沒有。”
“哎呀,大哥,你就別提了,”許紹潔苦著臉說道,“我這段時間不但忙得焦頭爛額,而且運氣也背到家了。”
“都出了什麽事?你快說說。”淩誌丹忙問道。
“忙嘛,是因為我接了一個難治的病人,沒有一天能走得開,”許紹潔解釋道,“而且經常還得經常撲在各種資料裏麵給自己補營養。”
“那現在怎麽樣了?病人有起澀嗎?”淩誌丹問道。
“唉,治是治好了,”許紹潔很含糊地說道,“可那也不過是運氣而已。”
“能治好就不錯,運氣好更不錯,”淩誌丹笑道,“那你怎麽又說運氣背呢?”
“那是另外一樁事,”許紹潔苦笑道,“我的生意被別人坑了。”
“什麽意思?”淩誌丹不解地問道,“你不是開診所麽?還有什麽生意?”
“唉,我前段時間一時頭腦發熱,跟別人一起搞了一個製藥廠,準備生產一種祖傳秘方,”許紹潔向他訴苦道,“可是沒想到審批時卻被卡住了,結果不但藥沒生產出來,還賠了一大筆錢在裏麵,你說不是倒黴是什麽?”
“具體是個什麽情況?你給我仔細說說看。”淩誌丹皺著眉頭說道。
於是許紹潔把和高德馨合夥辦廠,以及後來檢查組下來考查時發生的意外,都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最後他哭喪著臉說道:“現在高德馨已經把股份撤出去了,我這邊廠子裏還停著工呢。”
“這麽說,現在那個製藥廠是你一個人的了?”淩誌丹聽他說完以後,沉吟片刻道。
“其實本錢不是我的,”許紹潔也不瞞他,“不過我女朋友家裏很有錢,所以製藥廠的本錢都是她出的,我隻是出了個藥方而已。”
“噢,”淩誌丹點了點頭道,“你的製藥廠叫做什麽名字?”
“合歡堂製藥廠。”許紹潔答道。
“怎麽叫這麽個名字?”淩誌丹皺眉道,“你生產的都是些什麽藥?”
“是一種補藥,”許紹潔訕訕地說道,“不過是專供男人使用的。”
“那就是偉哥一類的東西了?”淩誌丹問道,“你怎麽想到要弄這個?”
“其實我原本不想開這個製藥廠,”許紹潔忙說道,“當時是高德馨出的主意,可是現在錢已經投進去了,我也不知該怎麽辦。”
“藥方不是你的嗎?”淩誌丹好奇地問道,“他怎麽會想到要生產這種藥。”
“我和他也是治病認識的,”許紹潔含糊地說道,“他當時找我治過病,所以就知道了。”
“他找你治什麽病?”淩誌丹隨口問道。
“這個……”許紹潔微微遲疑了一下。
“怎麽啦?不方便說麽?”淩誌丹笑著問道。
“不是我不想對你說,”許紹潔苦笑道,“隻是這涉及到病人的,如果我說了,便對不起醫生這個職業了。”
“噢,你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了,”淩誌丹笑道,“就他那德性,不犯這毛病才怪。”
“嗬嗬……”許紹潔既不能說是,也不能說不是,隻能嘿嘿傻笑。
“既是他先提出要辦製藥廠,為什麽現在他又撤股了呢?”淩誌丹問道。
“他本來對這個很感興趣,所以讓他舅舅投了股,可是後來他家裏發生了一些變化,他就不想做了,”許紹潔老老實實說明了情況,“我們原來簽的合同是以能生產藥品為前提,現在生產批號拿不下來,他撤股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淩誌丹沉吟了片刻道,“二弟,我有幾句心裏話想跟你說,不知道你想不想聽呢?”
“你說吧,”許紹潔忙說道,“你的社會閱曆比我豐富,見識也比我多,你說的話當然是很有道理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淩誌丹正澀道,“說實話,我第一次跟你見麵之後,就覺得你不是一個適合做生意的人,因為會做生意的一般都比較狡,而你卻太老實,而且你的社會經驗也不太足,對於做生意來說,這是一個致命的缺陷,所以我覺得你向這方麵發展,目前難度較大。”
“這個我知道,”許紹潔有些尷尬地說道,“其實就是製藥廠開了以後,我也隻掛個名,沒有參與實際管理。”
“這麽說是你的女朋友在管理了?”淩誌丹問道。
“嗯,”許紹潔點頭道,“她人很聰明,而且她家本來就是做生意的,所以製藥廠的事情全部是由她打理的。”
“這就難怪了,”淩誌丹調笑道,“可是你讓自己的女朋友去生產壯陽藥,這傳出去名聲似乎不太好聽吧?”
“這……唉,”許紹潔歎了口氣,然後苦笑道,“其實經過這次變故之後,我是不想做了,可是現在買了一大堆的廠房設備,如果就此收手,那好幾千萬的家當就全變成廢鐵了。”
“這倒也是個問題。”淩誌丹沉吟道。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前幾天撤股清算時,我們沒有按照散夥的方式清算,而是由我女朋友按七折將對方的股權買下來了,因為她是個很好強的人,她還想堅持做下去。”許紹潔說道。
“你等等,讓我想一想……”淩誌丹沉思道。
“噢……”許紹潔也知道他要想什麽,也隻好在電話這頭傻傻地等著。
大約過了一兩分鍾,淩誌丹忽然問道:“我聽別人說,你開了個什麽診所,好象還有點名氣,是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