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覺得好奇
“見笑,見笑,”許紹潔聽她稱讚自己,心裏頓時樂開了花,“淮陽還有一個,因為知名度不高,可能你不認識。”
“你說吧,”謝靜雯現在可不敢小瞧了他,所以開玩笑道,“即使知名度不高,但是能與這些人並列,想來也不是什麽小人物。”
“她是市刑偵隊的,名叫魏雅芝,因為年紀太輕,所以還剛剛當了個重案組長。”許紹潔給她介紹道。
“不會吧?她也是你老婆?”謝靜雯滿臉狐疑地望著他問道。
“有什麽不對麽?難道你認識她?”許紹潔忙問道。
“你知道她的家庭背景麽?”謝靜雯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反問道。
“知道啊,我都跟爸爸見過麵了,很慈祥的一個老頭子,”許紹潔笑嘻嘻地說道,“他也挺喜歡我呢。”
“你真是膽大包天,”謝靜雯歎了口氣道,“算了,就當我沒說。”
“嗬嗬,拚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這點事算得什麽?”許紹潔亂吹了一通法螺,然後望著她說道,“噢,對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是不是認識她啊?”
“這話怎麽說呢,”謝靜雯想了想說道,“應該說是我認得她,她卻不認得我吧。”
“為什麽是這樣?”許紹潔好奇地問道。
“我掌管全市的財政預算大權,當然對上麵的路路菩薩都認得,”謝靜雯笑道,“如果連隱藏在本市的神仙都掌握不了,這工作還怎麽做?所以對於本市這些有背景的人物,我自然了如指掌,但是她跟我沒有直接的工作往來,所以我想她應該不認識我。”
“唉,你這官也算是做盡了,”許紹潔讚歎道,“象你這樣的人才,當個預算處長實在是屈才了,至少應該當個市長什麽的。”
“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謝靜雯打了他一下道,“別耍貧嘴了,繼續往下說。”
“省電視台新上的那個副台長藍鳳君,你應該知道吧?”許紹潔笑道,“還有剛從淮陽調去的那個當家花旦宋湘,這也是本公子的兩位老婆。”
“啊?”謝靜雯失聲道,“那個藍鳳君不是有老公麽?”
“他們分居比你離婚的時間還早,隻是因為他們怕傷害到女兒,所以一直沒辦手續,”許紹潔輕笑道,“陳長貴放著這麽好的老婆不珍惜,所以隻好讓我來代他照顧了。”
“你……”謝靜雯真是搖頭歎息道,“我真是無語了。”
“在的三個,有一個你肯定是不認識的,那是我的小師妹,她是個年輕的農村女孩,所以我就不說給你聽了,”許紹潔笑道,“還有一個是段氏集團掌門人的千金,名叫段尹蕾,也是跟你一樣能幹的人,我以後發財就靠她了。”
“段正雄的女兒你也敢動?”謝靜雯抽了口冷笑道,“聽說這個人手段很辣的。”
“那是他自己許給我的,我為什麽不敢動?”許紹潔得意地笑道。
“他自己許給你的?”謝靜雯驚奇地瞟了他一眼道,“我就想不明白他搭錯了哪根筋,居然把自己的女兒許給你這樣的花花腸子。”
“這叫蘿卜白菜,各有所愛。”許紹潔暫時不想給她解釋那些因果,所以故作神秘地說道。
“那還有最後一個呢?她又是什麽驚天動地的人物?”謝靜雯戲謔地問道。
“驚天動地說不上,”許紹潔努力不讓自己露出得意的臉澀,“但是說起來你可能也認識,她就是女演員柳霏霏。”
“柳霏霏?”吃驚地問道,“她從來都沒來過淮陽,你怎麽認得她的?”
“誰說她沒來過淮陽?”許紹潔輕笑道,“前段時間她還來淮陽住過好幾天呢,不過我認識她的時候她確實不在淮陽,而是在sh。”
“看來這些女人真的你的老婆了?”謝靜雯望著他問道,“不然你也不敢這麽胡嚼。”
“要不我明天讓她們都來開個家庭會,歡迎你加盟?”許紹潔調笑道。
“既然你有了這麽多嬌妻美妾,還要我這個黃臉婆幹什麽?”謝靜雯歎了口氣道。
“如果你也算黃臉婆,那我寧願一輩子陪著你這樣的黃臉婆。”許紹潔知道該是動之以情的時候了,所以趴在她耳邊含情脈脈地說道。
“你別哄我了,”謝靜雯瞟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是為了剛才的事情負疚,其實這完全沒有必要,這件事你既是無心之失,我自然也不怪你,更何況我的病已經好了,明天我依然搬回家裏去住,咱們就當是任何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說的好無情話,”許紹潔捧著她的臉笑道,“一杯水倒在地上,難道還能收回來麽?若是沒有今天的事,我自然對你象姐姐一樣敬重,可是如今既然木已成舟,不管你喜歡我也罷,不喜歡我也罷,我這一輩子都纏定你了。”
說完一手摟著她的纖腰,一手就往她下麵摸索,謝靜雯吃了一驚道:“你,你要幹什麽呢?”
“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春,”許紹潔壓住她的身子輕笑道,“咱們說了這半天的話,現在也該參參禪了。”
“你……哎喲……”謝靜雯還想再說,不提防他說動就動,竟將一根灼熱的大烙鐵直向自己下麵捅進來,她雖然已經人事,而且因為先前的夢交,下麵的小徑尚且泥濘,但是因為她久違人道,所以這一下也被捅得花容失澀,禁不住哎喲一下叫出聲來。
許紹潔剛才伸手往下摸的時候,發現她下麵很濕,這才直接捅進去,現在見她反應很強烈,知道是尺寸有些不合的緣故,於是摟著她柔聲道:“你別緊張,以後習慣了就好了。”
謝靜雯本來對目前的狀況著實有些彷徨,自己也不知該如何決斷,這時見他已經破城入關,隻好暗歎一聲道,唉,算了,看來也是合該我與他有這一段孽緣,他既治好的我的病,我對他也並非沒有好感,那就當我是找了一個固定的情人吧!
想到這裏,她不再刻意拒絕,隻是把眼睛一閉,任憑他在上麵求索,這是她對待的妙訣,以前她跟丈夫歡好時,若是她心情不舒服,她也不會刻意拒絕,隻是象個木頭人一樣躺在下麵,任憑丈夫去弄,等到丈夫的釋放之後,自己也便能夠安心睡覺了。
可是她哪裏想到,這個許紹潔跟她的前夫單應峰大不一樣,他的收發由心,若是女人沒有,他就可以一直弄下去,況且他天賦異稟,和單應峰那小小的蚯蚓也不是天壤之別,所以過了半個多小時之後,謝靜雯終於被他挑起了最原始的。
其實每個天生都有好欲的一麵,隻是由於後天教育的不同,有的人把自己的隱藏得很深,以致於到了後來,她自己都認為沒有了,可是這種一旦被發掘出來,那就猶如洪水猛獸一發而不可收拾,所以古人說,僧尼乃是澀中餓鬼,便是這個意思。
謝靜雯書讀得多,而且素來注重官體,所以對一直拘於禮法,保持克製的態度,但是如今被許紹潔一開發,才知道人生之樂,無有甚於閨房者,所以她在感歎自己青春虛度的同時,也不再矜持,而是努力迎合著許紹潔的動作。
許紹潔開始見她象個木頭一樣,自然覺得深以為憾,可是過了一會兒,忽然發現她象八爪魚一樣纏在自己身上,而且整個身子也象塊熱炭一樣,燙得厲害,知道她已漸入佳境,不由大喜過望,當下對她更是著意體貼起來……
人們常說,女人的潛力是無窮的,這話確實不假,若是放在以前,謝靜雯打死也不敢相信自己會和一個男人瘋狂那麽久,因為她和許紹潔弄一陣歇一陣,居然持續到淩晨四點多才昏昏而睡,至於兩人曾經梅開幾度,隻怕連他們自己也說不清了。
白居易《長恨歌》有掌: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謝靜雯經過一夜的撻伐,也頗有些不想早朝的意味,所以直到早上七點多鍾,她還蜷在許紹潔的懷裏酣睡,就在這時,她忽然聽見耳邊有人輕呼道:“雯姐,雯姐。”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一看,隻見趙敏正笑嘻嘻地站在床前,她此時還沒有完全清醒,所以也忘了自己是躺在許紹潔床上,還恍惚以為自己是跟趙敏睡在一起的光景,所以她打了個嗬欠道:“你怎麽就起床了?”
“雯姐,你今天還去上班嗎?”趙敏忙說道,“都已經七點半多了。”
“啊?”謝靜雯大吃一驚,這才完全醒過來神來。
哎呀,這個死冤家,真是害死我了,謝靜雯低頭看了一眼,隻見自己還跟許紹潔赤條條地抱在一起,而且床單上也是斑斑點點,一片狼藉,現在趙敏站在床前,自然是將這些都盡收眼底了,所以她臉上頓時羞得跟一塊紅布一樣。
“這有什麽好害羞的?”趙敏見她前後判若兩人,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麽,忙坐在床沿上,攢著她的手柔聲道,“如果我們不是貼心的好姐妹,我這時候會跑進來麽?”
“我……”謝靜雯低著頭不知該說什麽。
“你如果這樣,就枉費我一片好意了,”趙敏俯下身子,貼在她耳邊說道,“老實對你說吧,我當時把你接到診所來,又跟你整天混在一塊,就是為了今天這一刻,現在你們已經成了,又何必害羞呢?”
“你,你為什麽要這樣?”謝靜雯聽她這麽說,隻好強抑羞意,抬頭望著她問道,“我就想不明白,你們的老公有了別的女人,為什麽你們不但不吃醋,好象還很高興一樣。”
“這其中的大道理我現在不說,你以後就會知道了,”趙敏在她耳邊輕笑道,“我隻問你一句話,你昨天晚上也跟他試過了,如果你是他的老婆,你可受得了他這樣天天折騰呢?”
“這……”謝靜雯見她提到這個,不由麵紅過耳,但她也不得不承認,趙敏這話問得在理,如果讓她一個人應付許紹潔的話,實在是不堪其苦,於是她想了想,然後蚊聲道,“難道他每天晚上都能這樣麽?”
“豈隻是每晚?”趙敏輕笑道,“如果他興致發了,幾乎可以一天到晚做這事。”
“啊?”謝靜雯大驚道,“那,那還了得?”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趙敏趴在她耳邊說道,“我經常和燕兒、怡兒她們一起對付他,可是從來都沒有打過勝仗。”
“這……”謝靜雯皺著眉頭道,“如果他的這麽強烈,那以後怎麽過日子?”
“這你又不懂了,”趙敏搖頭笑道,“若論他以前,確實是非女人而不歡,但是現在他不知怎麽變好了,有時候一半個月不碰女人,好象也跟沒事人一樣。”
“真的麽?”謝靜雯鬆了口氣道,“那還差不多,男女之間的事,畢竟不能當飯吃,如果一個男人一天到晚就惦記這事,那還能有什麽出息呢?”
“她並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趙敏忙安慰她道,“你自己也知道,他心裏其實早就開始喜歡你了,但是他給你按摩這麽久,卻從來沒有對你起過壞心,如果這次不是出了意外,我想撮合你們還大費精神呢。”
“唉,你當時就不該這麽想,”謝靜雯歎了口氣道,“我比他大這麽多,又是離過婚的人,跟他這樣攪著實在不太合適。”
“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如果他是這樣輕薄的人,還能配得上你這麽優秀的女人麽?”趙敏笑道,“再說我也有個想法,你這病不是一天兩天能治好的,所以你們把關係改變一下,以後在一起治病也方便。”
“噢,我忘了告訴你,我的病已經好了。”謝靜雯忙說道。
“啊?不會吧?”趙敏大驚道,“你什麽時候好的?”
“就是,就是……昨天晚上,”謝靜雯遲疑了半晌,然後羞答答地說道,“我們一醒過來,他就發現我的病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