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在更文之前,依依還是先給大家鞠躬,說聲對不起了,由於依依明天將開始軍訓,所以這兩天將會多更點,軍訓期間,可能會停幾天,先給大家打個招呼,至於軍訓期間欠下的文文,依依回來補齊,還忘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依依,謝謝!
國父府。
從早朝回來後,比幹就把自己關在屋裏,誰也不見,早飯也未吃,他一直在想早朝的事。
辛變了,變得那麽陌生。從前的雄心壯誌不見了,變得窮奢極欲,剛愎自用,萎靡不振。難道說,美人懷,真的是英雄塚嗎?他該怎樣去拯救君王,拯救大商呢。
“老爺還是沒出來過嗎?”門口站著的是比幹的妻子陳氏,陳氏雖已年今四十,但風采不減,隻見雪白一張瓜子臉,又眉彎彎,鳳目含愁,生的纖巧削細,麵凝鵝脂,唇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說不出的柔媚細膩,一身翠綠的裙子,說不出的空靈輕逸。與比幹相配,真可謂一對天造地設的金童玉女,大地也隻有她這樣的女子才配得上比幹這樣的人吧!
如此美人,不得不讓人感歎,什麽樣的山水,才能育出這恰似明珠美玉,純淨無瑕的女子。
“沒有,老早朝回來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屋裏,誰也不理!”紀遙是比幹身邊最忠實最年老的仆人,也是最了解比幹的,老爺是因為早上在朝堂上的事而心痛,沒有什麽比這個讓他心痛的了,他的一片赤膽忠心,換來的是不信,猜忌,這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哎——”陳氏長歎一聲,自己離開,丈夫的脾氣她是知道的,一旦他認定了某件事,要想改變,幾乎是不可能的,隻有等他自己想通了!
“娘娘!國父府到了!”一得到君王的免死令,易羅帶著小翠和冬梅迫不及待的就來到了比幹府上,想把這消息早點告訴他們,免得他們擔驚受怕。
下了轎,易羅打量了下眼前的國父府。
國父府雖不如皇宮般金碧輝煌,但也是碧瓦飛甍、亭台樓閣、玉宇瓊樓、雕梁畫棟,古人的智慧全然體現在了房屋之上。
“娘娘稍侯一會,我去敲門!”小翠說著跑上去敲門。
開門的是個年俞五十的老頭,四方的臉,一頭花白的頭發,皮膚粗糙得像老鬆樹皮,裂開了一道道口子,短短的花白胡子卻特別精神,那一對深陷的眼睛特別明亮。很少見到這樣尖利明亮的眼睛。
老頭看見易羅來了,卻沒有讓易羅進去,而是橫在大門口,冷冷的問:“你們來做什麽?這裏不歡迎你!”眼神顯得極為不友善。
“我是來告訴王叔,大王已經免了王叔的死罪了,你們可以放心了!”易羅特地跑這一躺,一來是想把好消息告訴他,二來也是想來看看能不能解除誤會,冰釋前嫌。“我能見見王叔嗎?”
“不必了,老爺不在家!”老人橫在門口,絲毫沒有相讓的意思。
“為什麽\/我隻想見見王叔啊!”易羅不明白,這老撲為什麽這樣做,難道比幹一家對自己的成見就真的那麽深嗎?自己沒做過對不起他們的事啊,為什麽要這樣對自己呢?
“紀叔,你讓開,我來跟她們說!”說話的是一個美貌婦人,婦人神情哀怨,受理捧著一隻紅木匣子。這裏麵裝的是她丈夫的心啊,捧在她手裏,重若千斤。中午的時候,她不放心,決定進去看看,進去的時候,就看見自己的丈夫手裏捧著這隻匣子,一遍一遍的告訴她,一定要把這匣子交給君王,當時她還沒反映過來,隻見丈夫比幹猛將劍往臍中刺入,將腹剖開,當場血不流;然後他將手入腹內摘心而出,擲在盒子裏。“告訴他,這是我比幹的赤膽忠心!讓他好好看!”.……
陳氏看著眼前的女子,很不能食其肉,喝其血,她才是罪魁禍首,她才是殺害自己丈夫的凶手,她現在竟然來了,就站在自己麵前,她是怎樣個人啊,殺了人,還要來看笑話麽?“老爺不在,他讓我把這東西給你,你帶去交給君王吧!”說著,將手上的匣子遞給易羅。
易羅接過匣子,掂了掂,不輕不重,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麽?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這裏不歡迎你們!”見易羅接了匣子,陳氏馬上下了驅逐令,因為她幾乎要心痛而亡了,那是她的丈夫啊!
“我——”
“走啊-——”大門砰一聲關上了,隻聽到裏麵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易羅叫了老半天,也沒在開門,易羅隻好帶著丫鬟們打道回府。一路上易羅總有些不對勁,似乎鼻頭總有血腥味繚繞不去。
錦屏小築。
“回來了!王叔有沒有為難你!”君王本來不想讓她去的,怕她去那裏會受一丁一點的委屈。可易羅堅持,他隻好答應。
“恩回來了,可我沒見到王叔,不過見到了王叔的妻子,她讓我把這匣子帶來給大王!”易羅說著,將手上的匣子遞給君王。
“什麽東西,王叔又在搞什麽鬼!”君王說著,打開匣子。
隻見裏麵蓋了塊紅綾,上麵有一片竹簽。君王拿起竹簽。
“這是比幹的一顆赤膽忠心,請大王明鑒!”
君王心裏一沉,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顫抖著手,掀開了紅綾。
“啊——”易羅一聲尖叫,在也受不住驚嚇,暈了過去。
那是一顆人心啊,活生生的人心,就那樣血淋淋地躺在匣子裏,似乎在訴說著自己的冤屈。
比幹死了。
坦然而去的。
一輩子忠君報國,赤膽忠心,卻落得個自陪挖心的下場。
如他所想,沒有死於戰場,沒有死於疾病,卻是死在自己的至親手中。
比幹之死,是聰明死,還是糊塗死?……
說他是聰的,因為他與自己的死,成為千古冤臣的忠實代表。
說他是糊塗的,在不被主賞識下仍執迷不悟,等待主子開竅的一天;他這一死,也將會斷送大商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