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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 隻和你有關

  宋清詞被盯得莫名其妙,他雖然不知道錢喜兒在想些什麽,可錢喜兒眼角的笑意已經將她的內心出賣。


  他知道,她是歡喜看到他的。


  讀了一肚子聖賢書的男人,這會兒猶如剛入學的稚子,眼神飄忽不知該放到何處。


  明明在賀望春麵前表現得銳不可當,可來到錢喜兒麵前,他靦腆得不成樣子,連先邁哪條腿都得沉思片刻。


  錢喜兒緊張的情緒,因看到宋清詞的表現,原本緊張的情緒稍稍得到緩解。


  “噗嗤。”


  錢喜兒沒忍住笑出了聲,這與她一向笑不露齒的性情相違背,卻也分外好看。


  被笑話了的宋清詞神情一派坦蕩,原本略微有些緊張的他,因為錢喜兒這一笑,反而讓氛圍輕鬆了不少。


  他坐在錢喜兒旁邊的位置,兩個人近在咫尺,連彼此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宋清詞也並非第一次見到錢喜兒,可這一回的相見卻極為不同,他的心跳動的很厲害,以一種不可控的速度在快速馳騁。


  “是我讓奶邀你過來的。”


  錢喜兒告訴宋清詞,今日的相見是她的主張。


  兩個人都是青澀的小果子,隻說了這麽一句話,已是滿臉通紅。


  錢喜兒是因為主動開口而臉紅,至於宋清詞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


  “嗯。”他輕聲應了一句,麵無表情。讓不知道人的看了,還以為他有多麽不喜呢。


  天曉得,他是歡喜到了極點,害怕無法自控,才保持一張冷靜模樣,實際上他的心跳如雷,他都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了。


  錢喜兒見宋清詞一副冷淡模樣,原本羞澀的表情也漸變僵硬。


  “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她欲言又止,想看又不敢看宋清詞的麵容。隻能憑著印象,約摸著宋清詞所在的大概方向,低著頭講話。


  “你,你……”


  她給自己打了半天的氣,真要開始解釋時,卻三緘其口,似有什麽難言之隱。


  錢喜兒支吾了好半天未曾言語,宋清詞一開始還耐心等著,到見她一直不曾開口,自己也組織了一些話想要告訴錢喜兒。


  她說不出口的話,他來說。


  “喜姐兒,我不知道奶是怎麽和你說的,但求娶一事,我想親口告訴你……”


  宋清詞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授業傳道解惑,若是平日裏遇到不懂的事,宋清詞一定會找個明白人問問,自己到底應該怎樣做才是對的。


  而今他所遇到的事變成了錢喜兒,他忽然誰也不想告訴,隻想將這份不是秘密的秘密埋藏在心底。


  該怎樣做,不該怎樣做,完全沒有參考。他隻是憑借本能覺得自己應該這樣做。


  宋清詞咽了下唾沫,努力保持鎮定。


  他想要告訴錢喜兒,不是因為賀望春怎樣,他才要求娶錢喜兒。他是真心想要錢喜兒這個人,與任何事情都沒有幹係。


  為了避免“賀望春”三個字對錢喜兒造成第二次傷害,他甚至細心的連賀望春的名字都用“那個人代替”。


  “不是因為那個人的事,是我真心想要你……”


  “別說了!”


  宋清詞的話還未講完,就被錢喜兒匆匆打斷。


  原本已經火熱的臉頰再度發燙,錢喜兒有種自己被上鍋蒸熟了的感覺,渾身上下都熱氣騰騰。


  她想要阻止宋清詞的解釋,宋清詞這會兒卻極有主意。


  “不能不說。”


  這些都是他的心裏話的,也是他想要讓錢喜兒知道的心思,怎能不告訴她?


  宋清詞像是忽然開竅了一般,他握住了錢喜兒的手腕,以以為極為霸道的姿態大聲宣告:

  “喜姐兒,我想娶你,和旁的什麽都無關。隻和你有關。”


  在外求學的日子裏,那些枯燥無味的八股文,錢喜兒是是枯燥生活中綻放的光彩。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直到此時此刻,宋清詞方才了解了這句話的真實含義。


  顏如玉……


  錢喜兒就是他的顏如玉。


  宋清詞的眼中閃著灼灼光芒,錢喜兒毫不懷疑他的用心。他滿所有的真心捧到她麵前,將自己滿滿的歡喜與她分享。


  原本還帶了三分怒氣的心,不自覺就隨著宋清詞的節奏,緊張又慌亂地低下了頭。


  “我,我知道。”


  錢喜兒嘴上說著“知道”,其實她哪裏是知道?


  “你知道?”宋清詞像是故意的一般,直接反問。


  他的這些心思,錢喜兒都知道?


  “我……”


  錢喜兒被噎了一下,頓時,所有的羞澀又跑沒了蹤跡。


  她瞪了宋清詞一眼,本是威脅之意,卻在顧盼生輝間讓人更加流連。


  經過宋清詞這麽一打岔,錢喜兒那份緊張感也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她無比確定宋清詞的真心,她也無比確定自己的真心。


  就如同宋清詞說隻為她一個人一般,拋開家庭顧慮,讓她選擇,她也隻會選宋清詞。


  錢喜兒心中有萬千話要說,這也是她把宋清詞叫到這裏來的目的,有關於賀望春的事,總歸需要一個解釋。


  錢喜兒長吸了口氣,讓空氣填滿那段不堪的過去。


  “我與賀望春隻由蘭姐兒介紹相識,於白哥兒的慶功宴上見過一回,除此之外便是上次那回。”


  錢喜兒將她與賀望春的相識過程娓娓道來,有關於她想要招婿入贅的想法,她也沒瞞著宋清詞。


  宋清詞靜靜地聽著,偶爾皺眉,好在未曾打斷錢喜兒的話。


  錢喜兒從賀望春講到錢蘭兒,從錢蘭兒講到錢香兒。不知不覺將錢家人細數了個大概。


  她像是生怕宋清詞會不認得人一般,將每個人都特點都講明,就連她自己,怎樣的好性情,怎樣的壞性情,她也都完完全全告訴了宋清詞。


  錢喜兒都不知道自己居然這般能說,說來說去,她覺得把該說的都說得差不多了,方才看了眼宋清詞。


  “我說完了。”


  她像一個等待審判的囚人,忐忑不安地等待著宋清詞的判決。


  宋清詞的確沒想到,錢喜兒所謂的要和他說點事,居然是這麽冗長且複雜的家族史。


  錢家的每個人她介紹到了,麵麵俱到。也不知道錢喜兒想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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