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最好是女孩子
開玩笑。
哪能不激動啊。
藤井雄和村口右郎都不約而同地拿起咖啡喝了口，又覺得雙手無處安放，咖啡拿起放下幾回。
喝咖啡時，他們二人都一直有偷瞄上戶澤。
上戶澤有注意他們的目光，不過對此並不在意，自顧自地拿起藤井雄帶來的紙，飛快地畫了一張《四月是你的謊言》的女主角宮園薰的半身畫。
最後，上戶澤還很“貼心”地把“中森澤”3個字簽在右下角，再遞給了藤井雄。
藤井雄愣了一下，也沒說什麽就收下了。
人可以有高傲，卻不能狂妄。
所以對自己前麵的裝逼發言，上戶澤沒有再繼續的打算。
看這會兒，村口右郎和藤井雄都似乎從震驚中緩過來，上戶澤問道：
“村口右郎先生，我剛問的助手一事，現在東京的行情是如何的？”
村口右郎還沒搭話，藤井雄就起身道：
“待會我還有點事，我就先走了，你們慢聊。”
說完，藤井雄給村口右郎打了個手勢，村口右郎地點點頭。
“藤井雄先生，莎喲哪啦。”
“組長，莎喲哪啦。”
目送藤井雄走掉後，村口右郎大力地拍了一下大腿，“上戶澤老師啊，你剛才，差點嚇暈我了。
“嚇，不會吧。你現在還不是好端端的。”
上戶澤淡淡一笑道。
“按我們雜誌社的規矩，每本新作想要被連載，都需要經過編輯部開會，統一意見，投票出結果。
《一人之下》，你遺憾錯失連載機會。
《塔羅芒阿老師》，你以微弱的優勢戰勝2個對手，才進入了新人漫畫賞。其中也因為會議上跟青春愛情的漫畫比較少的緣故。
我覺得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先站穩腳跟，再思考下一步作品。”
村口右郎拿出紙巾，擦了擦後背的冷汗道。
“嗯，其實還有更重要的原因你沒說吧，那就是我現在才15歲，很多人不相信我能把《塔羅芒阿老師》的劇情在後麵鋪墊推進得很好，能一直維持跟審核的原稿同一水平吧。”
“嗨伊，現在持反對的聲音不少。還有，他們認為你的《一人之下》和《塔羅芒阿老師》風格迥異，不少編輯覺得並非一人之手畫出來的。”
村口右郎猶豫了下，還是道出真實的情況。
“阿裏加多，感謝村口右郎先生的真誠告誡。其實你不用在意，我聽到這些言論而影響了自己的創作熱情。
我雖然隻有15歲，但對於漫畫的熱愛（主要是喜歡看）是你們沒想象到的，可以說我前15年的人生，都被某些熱門漫畫深深影響著。
一個優秀的漫畫家，必定要跟一個有著同樣目標和熱情的編輯合得來，所以請先生您以後請多多支持我，信任我，我們彼此共同進退。
彼此有做得不夠好的地方，請多多提示幫助。”
上戶澤誠懇萬分地道。
好歹前世在社會打滾了十多年，上戶澤才不會學其他漫畫家一樣，有孤獨症，不喜跟編輯套近乎，他知道人在這世上，免不了跟人溝通和相處。
在編輯這邊得到足夠理解和信任，對自己是十分有幫助的，上戶澤很看重這3點。
“上戶澤老師言重了。我現在隻是編輯部的新人啊，恐怕不能幫助你很多。”
村口右郎慚愧道，說著給上戶澤深深鞠躬道。
？？？
這一幕被路過的女服務員路過看到，女服務員一腦門的問號，怎麽看村口右郎都比上戶澤歲數大很多吧，難道上戶澤是低調的富二代，村口右郎在乞求上戶澤而尋求幫助。
女服務員頓時給上戶澤拋了一個媚眼，想勾搭勾搭，結果上戶澤壓根沒注意到。
其實也不能怪女服務員誤會，她沒聽到村口右郎說的話。
原來如此，以村口右郎的年齡都近40了，那他村口右郎應該是進入這行算晚的了。
想到這裏，上戶澤突然開口道：
“索嘎，村口右郎先生，你在JUMP工作多長時間了？”
“2年吧。不短不長，但也沒正式接手過一位人氣漫畫家。”
村口右郎苦笑著，抿了一口咖啡。
“2年的確不算長，那藤井雄先生進這行多久了？”
聞言，村口右郎不知道上戶澤為何這樣問？心裏有所疑惑，但最後還是認真地回答道，“15年以上吧。”
“那就是了，他是你直屬上司，用了15年才坐到組長位置，你有13年去超越他。不過，你今晚可以睡個安穩覺，因為你有了我這個潛力股。
隻要你有信心，我會縮短你這13年的長跑時間。”
上戶澤用半開玩笑的語氣道。
“阿裏加多，感謝上戶澤老師的信任，一起加油吧。”
村口右郎也沒敢多想，見步行步，現在上戶澤的天賦的確讓人震撼和驚豔，但村口右郎也不敢奢想太長遠的事情。
知道村口右郎沒有聽明白自己這句話的真正意思，不過也不打緊，上戶澤回歸正題道：“來吧，先說說，現在漫畫助手的行情是怎樣，我想了解下。”
對此，村口右郎沒有隱瞞什麽，把自己知道的都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在東京這邊，漫畫助手的雇傭費用，主要是時薪為主，日薪1萬2000到1萬9000日幣左右。另外則是包住宿，支付交通費，夥食費，正職人員享有單行本紅利。
聽到這價格，上戶澤倒下一口涼氣，他以前聽說過，某著名漫畫家趕稿的時期，一口氣雇傭4個助手，隨後這部漫畫在某一卷，畫風突然精致起來。
驚歎之餘，上戶澤也多少知道這一行，漫畫家的收入還是奇高的，否則怎麽請得起助手。
接著，上戶澤詢問了一下《周刊少年JUMP》的發行量，村口右郎不知道準確數字，但月均1000萬本是肯定有的。
“那我參加的新人漫畫賞，具體銷售量是多少？”
上戶澤問到重點。
“不好說，根據昨年，應該在300萬本。上戶澤老師是在擔心自己的收入吧，如果你能連載一個月，排名在第14，那你這個月的收入在50萬日元左右吧。”
村口右郎稍微心算了一下道。
“我去。”
上戶澤瞪目結舌了。
“上戶澤老師，畢竟我們《周刊少年JUMP》可是RB少年漫畫銷量第一的呢，你能擠進我們的新人漫畫賞前20名，這絕對是對你的漫畫天賦最大的認可啊。
很多比你年紀大好幾歲的作者都擠不進來。”
上戶澤點點頭，曬然：
“你們雜誌社的人氣和聲譽肯定是頂級，這個我知道的。
這樣吧，村口右郎，你明天開始幫我留意，有沒有具備一定天賦和素質的助手學徒。我也許一個月後考慮雇傭1到2個。”
“上戶澤老師，這事不用太急吧，剛才組長的時候給我打了暗號，讓我盯緊你的《塔羅芒阿老師》的質量，必須要保持一個水平上。”
村口右郎坦然道。
“放心，我目前還是有能力保持正常更新速度的，但一個月後我可能有些私事必須花時間解決。時間對我來說，不夠用了。”
“我可否知道，是什麽私事呢?”
這個自然是不能說的，要是告訴你我還兼顧當明星，你得嚇到住院吧。
“古咩，就是瑣碎的家事，不便相告。”
“索嘎，那就先把這個月的量努力完成了呢。助手學徒的事，我會幫你留意的。”
“阿裏加多，助手學徒便宜，哈哈。”
上戶澤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覺得自己真的太機智了，剝削有理想的學徒工，沒毛病啊。
至於趕稿地點，到時候找個便宜的旅館租住一晚，也是劃得來的。
“阿喏，助手學徒的選擇上，最好是女孩子。”
忽地想到某點考慮，上戶澤突然道。
“嗨伊，我記下了。”
村口右郎拿出手機，在備忘錄裏記下了。
到此，今晚的見麵完滿結束。
村口右郎還是工薪階層，沒有車送上戶澤，在咖啡廳門口跟村口右郎告別後，上戶澤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今天節日，休息一下下，明天3更補回來喲，幹巴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