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村花李春妮
可能是李國的道歉態度還比較誠懇，劉桂蘭哭泣的聲音漸漸小了。
她一邊抽泣著，一邊說道：“要老娘原諒你也行，你跪在老娘麵前賭咒發誓，保證以後隻對老娘一個人好！”
聽到劉桂蘭這樣說，李國有些猶豫。他摸摸頭皮，說道：“賭咒發誓沒問題，跪下來實在是太難看了，就不用了吧！”
“這裏又沒有外人，隻有我一個，在老娘麵前，你裝個啥！你最難看的那玩意，老娘都見過，有啥要緊的。”劉桂蘭不屑地說道。
實在拗不過了，李國隻好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劉桂蘭的麵前。臉上表情卻是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他高舉起右手，五指閉攏，掌心向外，一本正經地說道：“本人李國向劉桂蘭鄭重發誓，這一輩子隻愛劉桂蘭一人，絕無二心，如果我違反誓言的話，就天打雷劈，死無葬生之地！”
這番誓言李國說得是大義凜然，很是誠懇。我看到劉桂蘭的眼睛裏麵有淚花在閃動，她被李國的誓言給感動了。
“你這個狗東西總是不讓老娘省心，你要是真有這個心，老娘就算是為你做牛做馬累死了，都心甘情願。”劉桂蘭伸手扶起了李國，兩隻眼睛都紅了，淚珠掛在睫毛上麵，在燈光映照下，閃閃發光。
切，這李國是村裏出了名的專門勾搭少婦，狗還改不了吃屎的，我是不相信李國發的這個誓言。不過這也證明了李國哄女人很有一套。
“桂蘭，你放心，我這輩子隻會對你一個人好的！”李國趁熱打鐵，說著甜言蜜語。
“你說的是真的。”劉桂蘭眼眶裏滿是感動的淚水，她突然踮起腳，仰起臉來，在李國那有些紅腫的臉頰上，吧嗒一聲親了一口。
李國虎軀一震，全身就像通了電似的。他將劉桂蘭摟抱在懷裏，臉上眉開眼笑，左手伸進了劉桂蘭的衣領裏麵。
“我就知道你會原諒我的，你的身上好香，讓我親一下。”李國一邊說著一邊將嘴巴嘟起，往劉桂蘭的臉上湊。
“看你這猴急樣，就跟是色鬼投胎似的。你想要的話，趕緊去洗幹淨身子再來。”劉桂蘭臉色通紅的推開了李國，嬌羞的樣子，很是嫵媚。
我在窗外再也看不下去，躡手躡腳地離開了劉桂蘭家裏的小院子。在村子裏李國號稱少婦殺手，看樣子也不是浪得虛名的。
第二天早上，我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看到窗戶外麵陽光耀眼。我不由一驚，趕緊從床上爬起來了。
來到院子裏，我看到老娘正坐在一張竹椅上麵剝玉米。
“虎子，你起來了。早飯娘做好了，怕涼了，就放到廚房灶台的鍋裏麵。你洗漱完之後，趕快去吃吧！”老娘關切地說道。望向我的雙眼裏麵盡是慈祥的目光。
“好的。”我點了點頭，就到井裏麵打了水，洗漱一番。
我娘名叫莫淑芳，還沒到五十歲，她的頭發就差不多全白了。村裏的人說起我的老娘來，都要抹一把眼淚，說她是苦命的人。在我十歲的那年，我爹到城裏工地上打工去了，發生了一次意外，他在樓上砌磚的時候，不小心一腳踏空，從樓上摔了下來，沒等送到醫院，半路上他就斷氣了。
在農村裏成年男人就是家裏的頂梁柱，我爹的死，對於我娘來說，就如同天塌了一樣，但是生活還得繼續。
那時候我娘還很年輕，但是她為了我，一直守寡，沒有再嫁，靠著一些微薄的撫恤金，含辛茹苦將我養大了。我和娘兩個人可以說是相依為命。
從小我的學習成績就很不錯，考上了縣城的重點高中，本來今年可以參加高考的，但家裏實在是太貧困了，交不起那高昂的學費，於是我索性就不參加高考了，輟學在家。
按我的想法，今年準備和同村的人，一起到大城市裏去打工，幫家裏賺點錢，改善一下貧困的生活。但是老娘最近身體又不大好，我放心不下，隻好暫時先留在家裏，打理著那一畝三分地。說實話日子過得比較艱辛。
吃完早飯，我就到地裏忙活去了，忙活了大半天，出了一身的汗，身上穿的汗衫就好像從水裏撈出來一樣。
這個時節正是初夏，我打算去河裏洗澡。想象著全身泡在那清涼的河水裏麵，是一件多麽清爽的事情。
從田地裏到河邊，並不是很遠，走路也就是十五分鍾的路程。前方有一片麻杆地，穿過這片麻杆地就可以到達河邊了，平時我都是走大路，今天我打算抄近路從麻杆地裏穿過去。這些麻杆差不多有一個人那麽高了，密密麻麻的，長得很是茂盛。
我彎下腰低著頭，在麻杆地裏快速穿行著。身上全是汗水，粘粘糊糊的，很不舒服。我就是想早點到河邊，洗一個暢快的涼水澡。
走到一半的地方，我突然聽到了前方有一陣奇怪的聲音發出來。
“嗚嗚……唔……”這是什麽聲音，我停下了腳步，仔細傾聽著。
聽了半天，好象是一個人被人堵住嘴巴，掙紮所發出的聲音。我放輕腳步，順著聲音的方向又往前走了幾步。
“你這個騷娘們，別亂動，你要是再動的話，信不信老子抽你！”粗暴的聲音傳了過來，我聽到了，感覺很是耳熟，但是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這人是誰。
我的心不由得一緊，快速往前走了十幾步，然後趴在地上，伸出手來輕輕撥開了麵前的麻杆，順著聲音的方向張望。
眼前的一幕讓我驚呆了！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張得老開，都合不攏了。
在前方的一塊空地上，有一個身高體壯的黑大漢，正壓在一個女子身上，一隻手捂著這個女子的嘴巴，另一隻手在扯女子身上的衣服。
這個女子不停的扭動著身子，在極力的掙紮著，又踢又咬的。她是背對著我的，我看不清楚她的臉，不知道她是誰。
黑大漢我倒是認出來了，他的名字叫做劉鐵柱，是村裏的一名小混混，專門幹一些打架鬥毆、偷雞摸狗的勾當，為人也比較凶悍。
聽說他前幾年在鄰村偷東西時，被人發現，他不但不跑，反而還將這人打成了重傷，結果在監獄裏坐了三年牢，去年才放出來。村裏的人在路上見到他，都躲得遠遠的。
“騷娘們，不要亂動，老實一點！等一會兒，老子幹你的時候，隨便你怎麽動都行！”劉鐵柱嘴裏不幹不淨地罵道，還發出了一陣獰笑聲。
哎喲！突然劉鐵柱大叫一聲，他的手上鮮血淋漓。那名女子也從劉鐵柱身下掙脫開了。我也終於看清了這名女子的長相。
這女子我認識，是住在村口的李春妮。我差一點就要叫出來了，她和我可以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關係。她長相甜美，個子也高有一米七。村裏的小夥伴們，暗地裏將她評為桃花村的村花。
此時李春妮的樣子很是狼狽，頭發散亂，她上身穿的花襯衫盡是泥巴，髒兮兮的，襯衫上有幾顆鈕扣可能在掙紮的時候崩掉了，胸口處露出來了一片白花花的肌膚，豐滿而又堅挺的胸部，包裹在紋胸裏麵，劇烈的起伏著。
我正是青春年少雄性荷爾蒙肆意揮虐的年紀。對女性的身體有著一種近乎變態的好奇。看到這個場景，我隻感覺腦子裏一昏，體內仿佛有一股熱浪要湧出來，同時呼吸急促，心跳高速，下身也有了反應。
就這樣，我的眼睛死死盯著李春妮的胸口，再也不願意離開了，連她深陷險境，這件事情都忘記了。
“不要……求求你……放我走吧……你再這樣，我要喊人了！”李春妮帶著哭腔，哀求著說道。
她那飽含著屈辱意味的聲音，把我從臆想中拉了出來。
“操你娘的，你這騷娘們敢咬老子。今天你不讓老子爽一下，老子就用刀把你這騷娘們的這張漂亮的臉蛋給劃了。乖乖的聽話，老實一點，要不然就有苦頭吃了！在這地方你就算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來救你的。”劉鐵柱惡狠狠地說道。他還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在手裏把玩了一下。
一股無名業火從我的心底裏麵升起。我有一種想要衝上去揍劉鐵柱的衝動，但是看到他手中的匕首，我又慫了。劉鐵柱是一個敢殺人的主，萬一我衝上前去，幹不過他，反而被他殺了，那就太不值得了。
沒想到今天無意之中碰到了這麽一碼子事，我的內心在劇烈的掙紮著。要不我跑到村子裏去喊人過來幫忙，就怕時間來不及。
正胡思亂想之際，劉鐵柱突然暴起，撲向了李春妮。春妮尖叫一聲，拔腿想要跑，怎麽可能跑得過龍精虎猛的劉鐵柱。
劉鐵柱伸出的一隻蒲扇似的大手，一把扯住了李春妮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