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鬧場,真相
井上雄二在強大的壓力下,準備了三天不得不召開記者會,正式宣布鄴盛是井上家繼承人的身份,遠在澳門賭博的井上鍵聞言,立即回到了日本,他之所以這麽一直無所顧忌,那是因為他認準了井上澤已死,不可能出現,井上家的一切,在他父親死後遲早是他的,他想怎麽樣就怎麽樣,突然被告知井上澤回來了,五雷轟頂的感受瞬間湧來,一邊咒罵一邊回國,另一方麵,井上雄二在麵見鄴盛後就一直想找機會見一下穆老,穆老被上次酒會那麽一覺和,連續在警察局過場。
警察局雖不敢將他穆老怎麽樣,總該是要做做形式,也川說穆老忙,沒時間,井上雄二給也川說,讓他告訴穆老,井上家的順位繼承人回來了,下一步該怎麽做,別忘記了,研究的事情若是曝光,大家都不要好過。
井上雄二將話說絕了,穆老甚怒,問他是不是要撕破臉。
井上雄二倒也是豁出去了,說是撕破臉就撕破臉,都到現在了,他還有選擇的餘地嗎?穆老動了殺機,吩咐也川找到一個人,幹掉井上雄二,井上雄二還沉侵在自己信誓旦旦的宣誓裏麵,明確的認為穆老不會拿他怎麽樣?
穆老表麵上安和井上雄二,安撫他讓他拖延時間,進過警局他就會去現場拿出鄴盛假身份的證明,井上雄二美滋滋的不知道自己一腳踏進了黃泉路裏麵。
悠悠起身去了希臘,在鬱芯的送別下再三保證自己最多三個月就會來,鄴盛冷冷的來一句,你若是不回來,我就會過去。
一句話曖昧了全部送行的人。
悠悠冷然一笑,管好你的妹妹,找老子起屁用。
進關後,鄴盛才緩緩轉過頭,詢問鬱芯,問悠悠是在和他說話嗎?鬱芯和禦司很配合的點了點頭,鬱芯說,你有幾次出去辦事,井上雪來找過你,看見悠悠倒是認出了她是那天陪你去井上家的人,還警告了悠悠,讓她少纏著你,我在想,師傅,到底是誰纏著誰呀!
鄴盛閉嘴不語,心裏怒火中燒。
然而,召開的記者會也轉眼來臨,禦司和鬱芯、鬱淩都去了現場,加藤忘說加藤家的人不便現身,他在家裏看新聞就好,加藤蕊吵著要去,硬是被加藤忘收拾在家裏,禁足,綁在了房間的椅子上,加藤蕊大罵混蛋,加藤忘充耳不聞,這場新聞會很重要,不能有半點紕漏,如果加藤蕊出現在了那裏,反倒是一個麻煩。
會將鄴盛推到一個浪尖口,所以這場仗不好打,雖然三人商量了很多應對的方法,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完全猜對,所以簡單來說,這件事情最好一點意外也不要出現。
計劃才能更好的完成。
記者會現場被記者圍得水泄不通,鄴盛身穿黑色西服,舉手投足間侵透著優雅自信的光芒,記者們在鄴盛出現的那一秒全部驚愕,這個男人的臉他們絕對熟悉,享譽全球的著名沙畫大師鄴盛,居然是井上家的順位繼承人?
這件事外人看來怎麽樣都顯得有點驚悚,既然這麽有錢,為什麽還要做畫家,雖然以沙畫為生的鄴盛,身價已是天價,隨著名氣,更是水漲船高,近兩年身價翻了好幾番,就連手下唯一的徒弟SARAH都是千萬身價,可想而知鄴盛的更是難以估量。
鄴盛的出現無疑引起了不小的騷動,記者們前去後續爭相采訪。
下麵坐著的禦司和鬱芯帶著棒球帽,穿得極為普通,雖然蓋不住身上與生俱來的霸氣的矜貴,禦司也算是低調,牽著鬱芯的手穩穩的坐在了台下,就看看鄴盛怎麽打這一仗。
“你說鄴盛會怎麽來說明自己的身份。”
“鄴盛也算是半個名人,可以引起明星效應的,然而你說明星為什麽喜歡博同情呢?原因不就是容易被原諒嗎?所以這次的新聞發布會是一樣的道理,鄴盛裝可憐,可以徹底壓倒井上雄二,也很大可能性的將屬於自己的股份從穆家吸附過來,成為自己的第一桶金,當鄴盛的能力得到肯定,井上家的股東會在乎誰是井上家的當家嗎?別傻了,現在每個人眼底心裏,除了錢還是錢,誰能讓他們腰包滿貫,他們便服從誰,這是原則性問題。”
穆殤再說一個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道理。
鬱芯點了點頭,看向了主席台上的鄴盛,井上雄二緩緩而至,在一陣閃光燈中走到了鄴盛旁邊,鄴盛眯了眯眼眸,看來情況有變,暗地裏像禦司做了個手勢,鬱淩順勢待發,饒有興趣的點了點頭,這調調他喜歡。
“井上雄二先生,請問您接手井上家這麽多年,怎麽會有百分之七十的股份都在穆家呢?您明明知道井上家的全部財產是屬於順位繼承人才分配的,您怎麽會私自投資了呢?”一個長相平常,說話卻十分犀利的男子站起身來,井上雄二原本春風滿麵的臉瞬間陰沉,眼尖的掃描了一下男子胸前的工作牌,富士山電台?該死,他回去絕對炒他魷魚。
原本以為尖銳的問題會出現在自己這裏的鄴盛明顯一愣,台下的鬱淩做了個手勢,看來他的同學是趕上了,問話的青年名叫詹姆斯·羅克爾拉·威廉,是鬱淩在英國讀書認識的朋友,在媒體有著敏銳的視覺洞悉力,喜歡挖掘一切真相,即使擋在自己麵前的是刀山火海,為了挖出自己想要的東西絕對會誓死如歸,不惜一切,而且這個人問話犀利,一針見血。
“怎麽回事?”
禦司轉過頭問鬱淩,鬱淩給鄴盛比手勢,他不會沒看見,有點詫異的問道。
鬱淩笑了笑,將事情說了一遍,禦司淺魅的勾起嘴角,“你那朋友有膽識。”
“嗯,而且偽裝能力非常好,你看看他明明是個外國人,現在哪裏像外國人的樣子。”鬱淩指了指詹姆斯,淺笑。
鬱芯順著方向看過去,整個人驚愕了半天,扯了扯禦司的手,“禦大少,完全是東方人的樣子。”
“我看就連工作證也掉包了吧。”
“聰明。”鬱淩拍了拍禦司的肩,禦司挑眉,“你幫了鄴盛一個大忙,我想記者裏麵一定混有井上雄二的人。”
“即使有也放心,詹姆斯會將問題反駁回去。”
“他為什麽會願意幫你這個忙,很冒險的,畢竟這不是一個普通的新聞發布會,一般的記者不敢將話說得這麽放肆,因為很可能今天還在地球上,明天就在陰間的路上了。”
這麽不怕死。
鬱淩倒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轉而看著禦司輕笑,“他欠我一個人情,還有他好像是希臘皇室的人,權利不比三大家小,試問,日本三大家誰願意與一個國家為敵?”
“真是看不出來他哪裏像王子了。”鬱芯拖著腮幫子,一個勁的盯著詹姆斯看
“覺得不像就不要盯著看,會越看越不像的。”
鬱淩娃娃臉蕩開淺淺的笑,搖了搖頭,人家像不像王子關這兩人什麽事,這麽熱衷?
詹姆斯的話引起了現場最直接的共鳴,詹姆斯的大膽問題讓全場的人也炸開了膽子,一波接一波的問題湧至而來。
“井上雄二先生,聽說您兒子井上健先生最近在澳門賭博輸了很多,是這樣嗎?”
“井上雄二先生,可否說一下,三年前,您說井上家的順位繼承人已經不在人世,您將代為管理井上家,明明井上澤先生很健康的站在這裏,您怎麽會那麽說呢?”
尖銳的問題一個接一個的砸來,井上雄二措手不及,冷汗至額際冒起,鄴盛冷冷的勾起嘴角,轉而陰鬱複雜的看著井上雄二,“二叔,他們說的是真的嗎?二叔你```”
鄴盛衣服泫泫欲泣,狼狽委屈的樣子為自己賺取了不少同情淚,詹姆斯轉頭朝鬱淩一笑,表示謝謝鬱淩給了一個這麽好的題材,頭版絕對沒問題,鬱淩豎起了大拇指,表示不用謝。
對著尖銳的問題,井上雄二百口莫辯。
心底想著穆老怎麽還不出現,現在他深處水深火熱之中,鄴盛反倒是如魚得水起來。
“鄴先生,您一直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為遲遲不出現,當井上先生被推到風口浪尖的時候你一腳踏進來說自己回來了,是以井上家順位繼承人的方向打壓自己的叔叔嗎?”一個男記者也站了起來,禦司挑了挑眉,兩極分化來了,看來是井上雄二的人。
鬱芯和鬱淩揚唇一笑,對鬱淩的朋友來說,這個記者的問話顯然不夠看,拭目以待。
詹姆斯卻站起來,氣勢鎮壓了不少記者,那雙原本天藍色的眸因為帶上了美瞳,失去了原來的顏色,卻絲毫不影響犀利的冷光射出,冷冷的放下自己手裏的筆記本,拿起了麥克風,扯著嘴角輕輕一笑,“是這樣嗎?那麽井上雄二先生回答我一個問題,我早有耳聞日本三大家之一的井上家,大當家,哦,也就是井上澤先生的父親生還時,井上家的家業是相當繁華的,曾經一份報紙,二十幾年前了,驗屍官死之前,說了句話,井上家大當家的屍體要重新檢驗,而你,拒絕了,為什麽?”
轟~~全場再次炸開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