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見招拆招
加藤蕊做飯之難吃,在眾人中傳開,加藤蕊很不好意思的拍了拍加藤忘的肩膀,一臉歉意,“哥,我知道你為什麽看見我在家就跑了,真是難為你了。”後一秒,加藤蕊變得咬牙切齒,“我做得不好吃你就該提意見,逼著自己吃下去不說,還這麽鄙視我。”
一副想將加藤忘拆了重組的表情。
我那不是不好打擊你的自尊心嗎?加藤忘腹誹,這樣也有錯?他錯了嗎?
鬆本走到鬱淩身邊,伸手攬住了鬱淩的肩膀,輕言細語,“你怎麽知道她手藝很爛的?”
鬱淩不自在了垂首,淺笑,“早幾年前吃過,隻是沒想到還是沒什麽進步。”
鬱芯和禦司早就湊在一起落井下石,低吟淺笑,鄴盛事宜的拍了拍手,“好了,說道關鍵,到底今晚誰下廚?”
每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之間有會做菜的嗎?加藤蕊笑眯眯的看著鬱芯,祈求的目光別提多明顯,“鬱芯,拜托拜托,不然買來的菜全報廢了。”
鬱芯聳了聳肩,很淡定的掃視了一圈將目光看向她的人,“我這是為什麽要服務呢?”
“就是。”禦大少在一旁將婦唱夫隨展現得淋漓盡致,憑什麽他老婆要給這群人做吃的,到底是憑什麽?
“禦大少,你少落井下石啊!”鄴盛忍住上前抽他兩巴掌的衝動,這男人太賤了。
加藤忘:“就是就是,禦大少,你不厚道了啊!”
“沒商量。”禦大少擺明了,一副爺就是不願意怎麽著。
鄴盛看得那是一個咬牙切齒,加藤忘倒是依舊斯文的坐著,不行一會兒回家吃,無礙,鄴盛大手一揮,“鬆本,叫外賣。”
“啊!”鬆本睜大了眼睛,很不客氣的伸出手,“首領,給錢。”
鄴盛暴走,“付快餐的錢你都沒有嗎?”怎麽混的。
鬆本似模似樣的點了點頭,“對啊,你不發我工資忘記了嗎?”壓榨了他這麽多年的人叫外賣還要他付錢,擺明了欺負他是屬下嘛。
“沒錢。”鄴盛往沙發上一坐,大不了就不吃。
眾人黑線三條。
禦司起身拉著鬱芯,回眸掃視了一圈這裏的人,“你們慢慢糾結,我們出去散步去了,有事聯係,或是,外賣叫回來了,也可以聯係。”
眾人送他一個鄙視的眼神,不要臉。
禦司倒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拉著鬱芯走了出去,經過鄴盛身邊,順便牽走了鄴盛新進跑車的鑰匙,然而怒氣中的某人毫不自知。
當鄴盛那輛騷包的跑車在眾人視線中離去的時候,鄴盛仰天怒吼,“禦大少你個騷包的混蛋,給老子回來。”
看著後視鏡鄴盛氣急敗壞的臉,鬱芯挑眉,轉頭看著邪肆朗然的禦司,“鄴盛會不會自殺?”
鄴盛多寶貝這輛車鬱芯是知道的,這是鄴盛自己也不曾開過幾回的車,他一直對這輛情有獨鍾,不僅自己不開,還是不是看著低喃,這樣的好車,哪裏找去?搞的一段時間她和痕痕嚴重懷疑鄴盛有戀車癖。
看著後視鏡,禦司邪佞一笑,“我給他準備個風風光光的葬禮。”
鬱芯很扭曲的想,鄴盛若是聽到了這樣的話,一定很想掐死禦大少這麽混蛋。
這話既不靠譜又混蛋。
禦司將車開到了海邊,鄴盛的別墅離海並不遠,十分鍾禦司就開到了海邊,禦大少很糾結的罵鄴盛,這麽近的距離,怎麽不幹脆將別墅買在海邊,來去十分鍾,趣味還真是夠獨特的啊!
鬱芯一巴掌拍在了禦大少手上,“您老開車那速度是幾個人能比的?”
若不是她習慣了禦司這人的,額,騷包速度,她自己都要被嚇死,速度太邪惡了。
當年,禦司和她吵架,玩死亡飛車,記不清楚兩人是為了什麽吵架,那是第一次吵得如此厲害,聽聞禦司去玩死亡飛車,她也跟過去,攔在禦司車前不讓禦司動作分毫,禦司鳳眸幾乎將她凍結成冰,冷冷的吼她叫她讓開,把心一橫,她拉開副駕駛的門就坐了上去,瞪圓了眼睛怒視禦司,賭氣的就是和他杠上了,禦司冷哼一腳踩上油門,車子箭一般的飛越出去。
那是第一次,她嚐到了死亡的味道。
全程十公裏,她全身顫抖,一直隱忍的眼淚在車停下來的一秒決堤,雙腿打顫的下車靠在車門上流淚。
所有堅強的偽裝一瞬間全然崩潰,不是害怕死亡,隻是害怕真的就這樣死去,她沒有愛夠禦司,怎麽能就此死去呢?不甘心,不願意,禦司歎了口氣上前將她摟在懷裏,緊緊的摟著,問她,既然害怕,為什麽不讓他慢點。
她沒回答,因為他心情不好,他給她直接的反應就是一巴掌甩在了禦司臉上。
禦司不避也不躲,任由她一巴掌甩到了他臉上。
那晚對她又是親又是摟又是抱的,搞的她後來哭笑不得,無奈禦司的死皮賴臉,自己完全沒辦法,於是親吻摟抱中和好,想起來自己挺窩囊的。
禦司將衣服脫下來披在鬱芯肩上,“海風大,披著。”
禦司說話很強勢,鬱芯也習以為常,這人喜歡大嗓門的關心,她也適應了,禦司的別扭勁不是一天兩天了,正常。
“禦大少,你說鄴盛和悠悠怎麽了?”她挺好奇的,鄴盛難道真的強來?
禦大少邪惡的湊近鬱芯,“要不要借機進去裝個攝像頭?”
“鄴盛會幹掉你的。”
“看起來鄴盛很正經的啊,難道中看不中用?”禦大少很邪惡的想著,要不要給他買點補品什麽的,時間上也太快了。
“禦大少,你很懷疑鄴盛的能力嗎?”
“你不好奇?”
“挺好奇的,你去安攝像頭吧。”
禦大少黑了臉,一副他就知道的表情,無比嫌棄的看著自己深愛的女人,他毫不懷疑,自己的老婆絕對是個資深腐女,腐女。
“禦大少,你那是什麽表情。”
“鄙視。”禦大少仰望星空,“我當初到底看上你什麽了?”
“我還沒嫌棄你呢。”
脾氣臭,沒底線,就一張臉能看,偏偏是她最討厭的長相,為什麽後來會變成這樣呢?
禦大少長臂一伸,將鬱芯緊緊摟於懷中,吻了吻鬱芯撅著的小嘴,“當初是怎麽那麽懷疑我。”他真有種垂著小心肝鄙視鬱芯,這麽容易就上當了,不過也很唾棄自己,自己不是一度懷疑鬱芯離開的原因嗎?
鬱芯一臉嫌棄的看著禦司,伸手捧著禦大少的俊臉,“禦大少,你能像個人嗎?別像個野|獸到處發情成嗎?”
“別的女人我還沒興趣。”
“我該為自己的魅力鼓掌嗎?”鬱芯送禦大少一記刀眼,大有你敢說一句是,老子滅了你的警告,禦大少這人呢,天生臉皮較厚,看不懂人家警告的眼神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笑眯眯的湊上前。
“你不覺得嗎?”
“好吧,禦大少,我們就著七年前誤會的事情來談談。”鬱芯目光變得有點犀利,禦大少縮了縮脖子,鬱芯這眼神又來了,“禦大少,你當初離開香港不是因為私事吧,可是你是怎麽給我說的?”
你最好現在給本姑娘好好想起來,你那三寸不爛之舌的欺騙。
禦司很想努力的回想起一點什麽,可是很遺憾的發現,什麽也想不起來了,“那又怎麽樣?我總不能讓你跟著我去冒險吧。”
將自己愛的女人置身危險中,他去死算了,留在世上也是丟男人的臉。
七年前最不願傷害一點一毫的人就是鬱芯,最想讓自己強大起來,能保護的人也是鬱芯,他斷然不會給鬱芯說出自己為什麽會放下她離開香港的原因,若是知道他有一去不返的可能,鬱芯還會同意他離開嗎?即便是會,以鬱芯的脾氣,那是斷然要跟他一起去冒險的,鬱芯的愛太唯一了,所以他不敢浪費了這份愛,去冒那個險。
鬱芯蔥白的手指抵上了禦大少飽滿的額頭,“禦大少,你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當初離開得那麽決絕,如果一開始就將話說清楚,還會出現這樣也許會造成遺憾的事情嗎?
禦大少將鬱芯的手反握在自己手心,“好了,我錯了還不成嗎?”
“誠心認錯一個給我看看,好歹來個有誠意的。”
“鬱小姐,不要得寸進尺。”
“哎呀,還是想看見某人跪地道歉的樣子。”
“去超市買個枕頭。”
對於鬱芯的惡趣味,禦司雖然是了解很多年了,要真是體會起來,覺得還是稍稍後怕,這女人能將他家寶貝調教成那樣,普通人能嗎?能嗎?
“鬱小姐,你越來越貪心了。”
“禦先生,你越來越沒心了。”
“這是誇獎嗎?”
“你真是會見招拆招。”
空氣中流轉著曖昧的氣息,鬱芯轉過臉,月光下,禦大少妖孽的臉龐太具有殺傷力了,很惑人,自己被男人勾魂是很危險的事情,更可況這是隻沒有節製的狼,很色就暫且不說了,關鍵是沒有,額,節製。
“這麽看我做什麽?”
禦司笑眯眯的盯著鬱芯,自己的臉挺好用的嘛,無礙無礙,隻要老婆喜歡,怎麽看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