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空子默用了一年的時間想忘記嚴童玄,可是他沒有做到,因為要為父親守喪,這一年薑慧也沒有再提他的婚事。母子兩個也並沒有多說什麽,突然間他們感覺生分了許多。什麽事情也不願意和他在談,隻是說說平常的事情而已。
嚴童玄花了一年時間調整自己的心態,但是唯一一點就是他無法忘記空子默,他總覺得這一切這樣結束很不甘心。但是看著父親對他的期望,他更是不忍心,在半年前便重整旗鼓,回歸公司正常上班了。
這次他回來和之前不一樣了,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秘密,不管是關於感情,還是關於身世,對與公司的所有人來說已經是透明化了。他剛進公司那段時間還有人在背後說他什麽,但是慢慢地時間長了也沒有人在說什麽了。
這一年時間裏,他什麽事情也不去想,一心想著工作,任何苦都可以吃,在這段時間他跟著鄭易平出差洽談業務,跟著莫宇出國調研市場,跟著沙銳學習人情世故。在所有人眼裏他是一個可塑之才,有領導風範,甚至莫宇也經常誇他:“童童是我見過現在年輕人裏麵最有本事的一位了。”
當然這話在別人說出來,肯定是有幾分拍馬屁的嫌疑,但是讓莫宇說出來,就不一樣了,為這事情沙銳還拿他開玩笑:“你有什麽秘訣俘獲莫宇這個魔頭的心的?”
“什麽秘訣?你想學?”嚴童玄也是開玩笑問道。
“你要願意教,我肯定願意學啊!”這一年兩人的關係是越來越好,所以說話也沒有忌諱了。
“我教你沒什麽,就害怕嫂夫人回家不讓好過!”
沙銳知道嚴童玄是取笑自己,笑道:“這道不必擔心,嫂夫人一向溫柔體貼,沒有家暴傾向。”
“沒看出來,這結婚一年,沙總助的性情大變啊!”
沙銳笑了笑沒有說什麽。這一年他和鄭淑蓮的而感情那是無話可說,經常被同事朋友稱為楷模,兩個人在人麵前那是百般恩愛,私底下更是不用說。所以隻要提到他們兩個更是羨煞旁人。加之他們和嚴童玄的關係越來越好,所以在他麵前沙銳有這樣的表現就不足為奇了。
嚴童玄看了看沙銳甜蜜的微笑,輕輕問道:“說真的,你們兩人什麽時候,要個孩子啊!”
“哎!”話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雖說沙銳和鄭淑蓮的感情生活甜蜜恩愛,但是孩子的事情一直是他一個頭疼的問題。聽嚴童玄這麽一問,便不自覺的談了一口氣。
“怎麽?為何歎氣啊!”嚴童玄有點兒不明白。
“現在就是這個問題啊!”沙銳搖搖頭,“為這事情我和小蓮還吵過架!”
“這話怎麽說?是有難處,還是意見不合呢?”
“意見不合!”沙銳看了看周圍,接著說,“我和小蓮想著兩個人年紀還小,想借此機會多奮鬥幾年,你說總不能依賴者他父母吧!”
“這很正常啊!”嚴童玄表示讚同。
“但是他父母不這麽想啊!”
“鄭總還催你這事情?”嚴童玄感覺滿身的八卦細胞被提前了似的,便隨口而出。
“鄭總還好,主要是我那位嶽母大人,他催的緊啊!”沙銳有看了看周邊,小聲說,“嶽父向來在家裏的事情聽嶽母的,所以他對這事情不發表意見,隨風倒,想疼女兒,有想疼老婆!”
“那你就不容易了!”
“可不是,就為這事情,那次氣不順,還和小蓮吵起來了!”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再怎麽著,也不是他的錯,氣再怎麽不順,也不應該和他吵啊!”嚴童玄半安慰,半責怪的說道。
沙銳也是聊得起勁,便隨口說:“你是不了解,等你哪天結婚了,就知道已婚男人的苦衷了!”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感覺說出了,想要收回已經沒有可能。
嚴童玄聽了這話,頓時想到了空子默,腦海中浮現出他們曾經的畫麵,便情不自禁的說:“不知道子默這一年過的怎麽樣?”
沙銳見說出這話,想著和岔開話題,便問道:“你說說你的態度,覺得我和小蓮現在應該不應該現在就要孩子呢?”
嚴童玄明白沙銳的意思,便說道:“要啊!當時我和子默就是因為雙方家長心中那個傳宗接代的責任,才讓我們無法走下去。如今,你已經成家,生兒育女那是順理成章的事情,遲早的事情,何必這樣拖著呢?”
沙銳感覺越描越黑,已經戳到了嚴童玄的痛點,但是有不知道應該怎麽安慰他,想說什麽,有咽了下去。
“哎!都是責任啊!我不知道這個家庭的責任會這麽大!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早就知道那段感情不會長久,我們也想過很多種被迫分開的原因和理由。但是我們卻沒有想到最終卻是因為這種責任,原來我們都不是那麽自私的愛著。你說,我們兩個當時要是再自私一點兒,是不是就不會分開了,這樣煎熬一年。”嚴童玄觸景傷情,便有了這樣的感慨。
這樣的感慨讓沙銳更加的尷尬,因為他不知道應該怎麽安慰,覺得這時候在去提空子默,是不是很不識趣,反而會讓嚴童玄更加的傷心。這讓他明白,原來這一年來,不管嚴童玄怎麽進步,怎麽樂觀,空子默始終都是他的死穴。隻要提到空子默,他可能就會性情大變,就會完全失控。
“沙哥,你說他還會回來嗎?”嚴童玄漫不經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