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活寡劉玉蘭
回去的路上,寧大頭兩手負後,一邊走一邊笑,曹立眼瞅著這個老丈人跟撿了錢包似得,愣是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倆人拐了個胡同,這時寧大頭回過臉來,衝曹立說了一句:“這李大煙袋的媳婦兒,可真是苦嘍!”
聽見這話,曹立不禁甩了一把冷汗,合著這個寧大頭,在琢磨這總事情啊。不過話說回來,寧大頭說得也沒錯,李大煙袋的媳婦還不如周倩然過得好呢,周倩然家裏沒男人,周倩然想幹嘛就幹嘛。
可李大煙袋的媳婦就不一樣了,男人活得好好的,就是那方麵不行了,想偷偷摸摸的找個正常的男人解決一下需求,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再者說,村裏人風氣重做事保守,即便是周倩然沒了丈夫,也不敢隨隨便便的跟別的男人胡來,更何況李大煙袋的媳婦呢,怕是就算有那心也沒那膽子。
回到家中曹立燒了壺水,往杯子裏捏了兩撮上好的茶葉。拿開水一衝,那幾片茶葉在翻滾中,就緩緩的展開了小葉,茶水也泛起了淡綠之色。
這包茶是小妮子寧芬在飯店裏撿的,當時沒找到人,便落入了曹立的口袋。拿過來的時候,曹立一看便知道這是包好茶,市價兩千塊錢一斤,他以前可沒少收到過這種茶,既然沒人要,曹立就自己的留著了。
正打算細細品一品,寧大頭突然奪門而入,口中嚷嚷著:“又打起來了!曹立你快去看看吧!”
“啥?”曹立一臉的不解。心想這李二混是不是活膩了,這才剛剛拉開兩人,怎麽又打起來了,真當老子這個村支書是個擺設不成?
寧大頭知道曹立誤會了,連忙擺手解釋說:“不對,這回不是李二混,這回是李大煙袋打他媳婦兒!奶奶的,這李大煙袋忒不知道好歹了!”
“這還得了!”曹立板著臉道:“您先回去吧,我去看看!”
拐了兩個小路,來到一個瓦房,門口已經擠滿了人,抬頭望去,依稀能夠聽到一個男人的叫罵聲和女人哭哭啼啼的抽泣聲。
撥開人群,曹立來到麵前,李大煙杆正提著菜刀,不停的辱罵臉前的一個女人。
女人很漂亮,但都快被撕扯爛了,衣領處的兩tuan飽滿,快要溢了出來,白皙的皮膚,一塊青一塊紫的。
“住手!”
曹立衝去把刀奪下,怒道:“你這是要幹什麽?殺人嗎?”
李大煙杆仗著自己剛喝了二兩酒,連曹立也不放在眼裏,高聲的嚷嚷著:“老子幹什麽要你管?你算老幾?我自家媳婦想打就打,想揍就揍你管得著嗎?”
望著李大煙杆滿口的黃牙和渾身的酒氣,曹立胃裏一陣惡心,他也不廢話,轉臉跟旁人說:“行了,報警吧,讓他到牢裏好好的威風威風!”
一說要報警,原本還渾渾噩噩的李大煙杆,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他一改剛才的強硬口氣,撲到地上抱著曹立的腿,連哭帶咽的喊道:“曹支書,我錯了我錯了!我剛剛都是裝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這種人一般見識哇!”
曹立看著那鼻青臉腫,委屈無的小媳婦,說:“你瞧你幹的叫什麽破事,自家媳婦都被你打成這樣啦,你還下得去手?”
李大煙杆這會兒也悔得不行,低頭說:“洛支書,我,我錯了……”
“你還知道自己錯了?”曹立怒道,可看他的確也知道錯了,說:“行了,什麽也別說了,先去反省反省自己錯在哪兒,想清楚了自己再回來道歉。”
李大煙杆這才低著頭走。
曹立繼而將前來看熱鬧的村民趕了回去。
人群散去,門外剩曹立和劉玉蘭兩人。
“李大煙杆這王八蛋手真黑,對你也下這麽重的手,瞧瞧這青一塊兒紫一塊的……算了,進屋吧,我給你擦點兒藥。”看著劉玉蘭滿身的瘀傷,曹立有些心疼。
劉玉蘭不說話,隻是低著頭流淚,用手捂在胸口。隻是那衣服被扯的幾乎不能穿了,雪白的乳肉從指縫裏露出來,更添幾分魅力。
進屋之後,曹立自顧從櫃子裏翻出來瓶碘酒,倒在紗布。
“把衣服脫了,”曹立道。
“什麽?”劉玉蘭雙手護住胸口,低著頭羞紅了臉。
“你身有傷,不脫衣服怎麽擦藥?你要是信不過我的話,自己擦吧,”曹立一甩紗布,淡然說道。
劉玉蘭解咬了咬嘴角,將頭扭了過去,低頭解開扣子,頓時胸前的風光畢展無遺。隻不過讓曹立痛心疾首的是,這李大煙杆王八蛋手太黑了,多麽完美的一對果實,竟弄得傷痕累累,青紫一塊塊的。
曹立用紗布一點點擦拭,劉玉蘭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敏感的,口中時不時發出一聲聲誘人的低銀。
“啊…”她忽然低.吟一聲,手忽然按住曹立的手,曹立的手一下子按在了她那雪白的果實。
瞬間,蒼龍抬頭,而劉玉蘭也紅著臉的看向自己。
她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
曹立盯著劉玉蘭認真的道:“你真美!”
“你…你別胡說八道。”劉玉蘭躲閃著曹立的眼睛,有氣無力的推了推他的大手。
曹立能清楚地感覺到她的心跳,配合那張通紅的麵頰,曹立知道這女人服軟了。
他大膽的伸出另一隻手來,輕輕的捂在了另一團,慢慢的揉動起來。
這一刻,劉玉蘭竟然沒有抵觸曹立。
她隻是咬著嘴唇,扭過頭去,似乎不想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但下一刻,劉玉蘭突然抱住曹立,那柔軟的嬌軀令曹立心神蕩漾,嘴唇也對著他的嘴吻了起來。不過她好像沒怎麽接過吻,動作十分生疏,幾乎是隻會用嘴唇貼著他的嘴唇。
曹立這不客氣了,直接用舌頭撬開她的貝齒,舌頭貪婪的在她的櫻桃小口裏吮西著那香甜的津液,同時手也沒閑著,把她那兩顆碩大的果實揉捏成各種形狀,甚至還順著她胸罩的邊緣,把手伸了進去。
伸出兩個手指,輕輕的捏著那兩粒葡萄,劉玉蘭發出一聲充滿惑誘力的低.吟聲:“嗯哼…”
劉玉蘭是個農村女孩兒,一輩子去過最遠的地方是省城。當初嫁進來的時候,李大煙杆那個粗魯的漢子又不懂得憐香惜玉,本就沒被怎麽滋潤過,結果李大煙杆還得了那種病,這身子也曠了久了。
而今天,曹立不僅溫柔的幫自己藥,還為自己出頭,最重要的是,在曹立這裏,讓她體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柔,她那顆急需人關懷的心,一下子淪陷了。
她這會兒已經迷失了,直接抱住他,低聲呢喃著:“曹支書,要了我吧,我,我…”
曹立的呼吸也加重許多,下麵的蒼龍更是需急探出水麵,一探究竟。他哆嗦著去解開劉玉蘭的罩扣子,低聲說:“好,我這就要你!”
“咚咚!”
就在這時,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兩人一個激靈,趕忙分開,這才意識到原來這裏還是在李大煙杆的家裏。
清醒過後,劉玉蘭瞥了曹立一眼,捂著麵回到臥室裏。
曹立對外喊了一句:“誰啊?”
“曹支書,是我。”李大煙杆甕聲甕氣的說。
曹立更加遺憾,該死的李大煙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了。
見劉玉蘭已經走了,他這才說:“進來吧。”
李大煙杆低著頭進來了,曹立說:“想好了?”
李大煙杆對著自己的臉啪啪抽了兩下,說:“是的曹支書,我李大煙杆不是人,不該對媳婦下這麽重的手,我……”
見他這樣,曹立這才說:“算了,既然你都知道錯了,那以後不要再犯。去吧,跟她道個歉。兩口子過日子嘛,床頭打架床尾和。”
“是。曹支書。”
晚上,李大煙杆來請曹立去吃飯,說是感謝曹立的“不殺之恩,”曹立本來不想去的,但一想到劉玉蘭那曼妙的身姿,又覺得有些不舍,推脫再三,曹立欣然前往。
一桌子的飯菜,倒還是挺有誠意,醬肘子和燒雞都擺在曹立的麵前,一壺燒刀子倆人一會就喝了一半了。
曹立的眼睛,始終盯著廚房裏的劉玉蘭,劉玉蘭係了一個圍裙,背對著曹立,圓滾的香臀和纖細的蠻腰,看得曹立心裏直癢癢,真想上去摸一把。
眼看著李大煙杆趴在桌子上在那胡吃海喝,一桌子的好東西都快被這貨給吃了了,根本想不起來自家媳婦兒,曹立又有些心疼了,於是衝廚房喊道,“李家嫂子,你就別忙乎了,過來一塊吃點吧。”
李大煙杆還以為這是句客氣話,一臉不屑的說:“咱不用管她,老爺們喝酒說話,有她什麽事兒!”
“胡說!”曹立一拍桌子,義正言辭的道:“婦女能頂半邊天,男女平等知不知道?你這種三從四德的就舊觀念,趁早趕緊丟了為好。”
“是是是,好好好,”曹立的話他還不敢反駁,於是衝廚房喊道,“聽見沒,過來給曹支書倒酒。”
瞥了一眼曹立,劉玉蘭抿嘴一笑,解下圍裙自顧坐到了曹立的旁邊,此時,坐在曹立對麵的李大煙杆,已經喝得東倒西歪的了,曹立嗅著身旁香氣四溢的劉玉蘭,忍不住伸出一隻大手,按在了劉玉蘭的翹tun上,輕輕的搓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