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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章 觀察

  話回正傳,顧南瑾雖然對待敵人是沒有一分的心慈手軟的,可是在他的心中,七慕與他不同,她再怎麽樣的聰慧,年紀也是還小,不宜見“熱舞”這種血腥殘暴的場麵,先前他下命令時,卻一時忽略了著點,一心隻想著張三貴那個人想要害七慕的性命,他絕不能放過張三貴。


  “住手。”


  顧南瑾勾唇一笑,風流無雙的氣質,他手中的扇子微微一指,決定這件事情還是讓七慕先處理,至於最後的真正的處理,還是由他來比較好,免得七慕夜驚。


  七慕坐回搖椅,她本想著吃點葡萄水果,可是眼前的殘忍一幕,鼻子裏似乎還有人肉被燒熟的味道,七慕瞬間就不想吃了,索性認認真真的看起了戲,她的目光落在張春草身上,卻是有些複雜。


  不管是怎麽樣的原因,她那對便宜爹娘,還有那對可愛極致的弟妹,差一點被餓死可是真的,就算張春草對於克扣糧食,拿回娘家有千萬種理由,七慕可以理解,但不能接受。


  萬一當初沒有她穿越而來,然後讓真正的葉七慕死去,那會對這個家造成多麽大的傷害呀……………因果報應,今夜就是張春草的果,也是張三貴的果。


  這兩個人不愧是一家人,竟然通通都傷害過她……………七慕眼眸微眯,她也顧及著張春草是她大伯母的這個情分,網開一麵是必須的,因為葉家有她的爹娘,有那個忠厚的大伯父,有她親愛的爺爺,還有巧姐兒……………所以,張春草必須好好的回到葉家,而張三貴,就不一定了。


  趁著這個時候,銀月頂著壓力上前,單膝下跪稟報道:

  “主子,我有要事稟報。”


  顧南瑾淡淡的道:

  “恩,說。”


  銀月給了站在旁邊的銅一一個眼色,示意他上前來,銅一上前,也是單膝下跪,旋即娓娓道來:


  “銀月隊長讓屬下去查看剩下的人家,還有沒有與此事有關係的,屬下便一戶一戶的仔細搜查了過來,正好發現有一戶人家,與張家私底下有些聯係。”


  七慕聽著,也起了一些興趣,她想起了在下午的時候,張春草與陳氏說的那個話了,其中似乎提到了一戶人家姓“朱”,好像是要與張家聯姻,想要娶張家最小的女兒張小溪,而張春草卻十分反對。


  張春草的一顆心,有半顆是放在娘家弟妹身上的,可見,這婚事並不好,而從張大牛在村子裏的名聲來看,他們兩能臭氣相投,想必那個姓朱的人,人品也一定是不行的。


  七慕思索著問道:

  “那戶人家,可是姓朱?”


  銅一驚訝,他還沒有說出來,這葉姑娘怎麽就能夠知道了………不過他麵色絲毫不顯,隻是道:


  “葉姑娘神算,那戶人家是姓朱。”


  七慕輕笑,道:


  “繆讚,我不是神算,我若是神算又怎麽會讓自己淪落到這一步呢?隻是在白天的時候,正好聽到的而已。”


  隨後,七慕轉頭看向顧南瑾,眼眸裏跳動著一絲狡黠,也藏著一絲凝重,道:

  “這戶人家確實和張家的人有聯係,若要說關係,那姓朱的未來可能是張小溪的未婚夫,所以,先把張小溪放出來吧,我也很想知道這其中的秘辛。”


  在白天的時候,那時候的七慕還在逃命,沒有來得及多想什麽,可是,等到她的處境一安穩,七慕就漸漸的感覺到了,張家隻怕是發生了一件“大事”,和這件事情大約離不開張小溪的婚事。


  原因有兩個,第一是姓朱的名聲極不好,還弄死了兩任的媳婦,可是張家為何會想著把她嫁去姓朱的那戶人家呢?以張大牛的性格來說,應當是會把張小溪當做一件貨物,貨物自然是要賣出最好的價格,而姓朱的那戶人家,絕對不是最好的選擇,依他們所說,隻怕姓朱的那戶人家,連彩禮都給不出多少。


  第二,是張小溪自己的態度,實在是太奇怪了,自幼疼愛的她的姐姐在院子裏為你了她的婚事而據理力爭,甚至被張大牛暴打,可是張小溪這個做妹妹的居然連麵都不露,後來,等張三貴一回來,她又匆匆忙忙的跑出來迎接,還淚眼朦朧的,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和驚嚇。


  這說明,張小溪的行動是自如,沒有人控製了她,而她之前為什麽不出屋子,那必然是屋子外麵有著她恐懼的東西,或者說,她內心有著一個秘密,這個秘密禁錮了她的腳步,因為她知道張春草保護不了她,所以張小溪不對張春草抱希望,可是張三貴卻能保護她,所以張小溪才會主動邁出屋子…………


  這些,都是七慕的推斷,但是,她也不敢去肯定,隻是她記得,張小溪的眼神驚嚇,痛苦,恐懼,是看向誰的………七慕蹙眉。


  顧南瑾自然是聽自家小媳婦的,他微笑著,就讓人放了張小溪,張小溪被解開繩索,又用藥恢複的五官的知覺,一時間,她仿佛才剛剛清醒般,她望著漫天的火光,紅得張揚燦爛,微微一愣,旋即,她看到了備受折磨的張三貴,看到了令人驚悚的“熱舞”,她嚇得渾身顫抖,不由自主的想要朝張三貴靠過去,盡管張三貴離“熱舞”更近,他的半張臉都是被火光照得模糊,可是張小溪的眼神依舊緊緊的放在他的身上,並且,也努力的抬起腳,想要靠近自己的親人…………


  “哥哥,救我…………”


  隻是,那隻手她一瞬間的想法,和一瞬間的行動,轉眼,張小溪就被人提著兩個胳膊,押送到了七慕麵前,她那一聲呼喊,叫得淒淒慘慘戚戚,連精神萎靡的張三貴,都集中起注意,遠遠的、嘴角微微揚起的瞧了她一眼,似乎是想要給她力氣和勇氣,還有毫不掩飾的想要保護妹妹的心思。


  隻可惜,張小溪與張三貴是背對背,張小溪什麽也沒有看到,顯得更加的驚恐,但七慕,卻是清清楚楚的看清了張三貴那一瞬的愛護與柔腸,他是真正愛惜疼惜這個妹妹的。


  不過,在張三貴的目光觸及七慕時,神情刹那間轉變,甚至還張了張嘴巴,似乎想要說話,七慕看到了他眼中的狂風暴雨,甚至連那口型也能猜想出來,張三貴隻說兩個字:


  “賤人。”


  七慕微笑,張三貴應該是不知道她是姑娘家,這個小秘密的,可是卻偏偏用了“賤人”這個詞,七慕嗤笑,那麽他的下一句,應該是去死吧…………七慕的眼神慢慢的變冷,連看著張小溪,也少了幾分的小同情。


  她有那個閑心去替別人想,那誰來替她想一想?!


  張小溪已經老老實實的跪拜在麵前,她忍不住的在發抖,像一隻即將要被斬殺的可憐的豬、狗,七慕看向銀月和銅一,吩咐道:


  “把那位姓朱的人也帶上來。”


  此話一出,銅一淡淡然的去執行,他的麵色向來是嚴肅的,手段也是淩厲而果斷的,很快,姓朱的那個男人,便被帶到了七慕麵前。


  銅一退在一旁,輕聲對著七慕說道:


  “這人的名字叫做朱富貴,家中現在隻有三口人,一個是他,另外兩個是他的孩子,年紀都隻有四五歲,聽聞他之前的父母、兩任媳婦的死,都有些異常,父母是被生生的餓死的,而媳婦是被活活的打死的。”


  七慕盯著他,覺得不可思議,她想象中惡人的模樣,不應該是凶神惡煞、滿身肌肉的嗎?可是姓朱的這個男人,卻是骨瘦淋漓,顴骨高高的凸起,他本就不高,身子還瘦弱,眼神也混濁、迷糊極了,當下,反倒像是個常年生病的人。


  似乎是看七慕不解,銅一緩緩的解釋道:


  “這個人是獨子,父母又都是勤勞肯幹的,小時候家境比其他人要好些,從來沒有下過地,身材什麽的,自然是比不得正經的農家人的,而長大之後,他又不學無術,還愛喝酒,餐餐把酒當飯吃,天長地久,也就變成了這個模樣了,若是小公子覺得不適,可以給他戴個麵紗什麽的,遮一遮…………”


  銅一細致,可七慕卻搖搖頭,示意不必了,她連“熱舞”那樣的東西都能入眼,眼下不過是一個麵容憔悴到恐怖的男人,她有什麽不能接受的?!

  七慕一邊盯著朱富貴,一邊再次吩咐:

  “張大牛,此人和張大牛又有些關係,把張大牛先打上一頓,好生招待,再帶上來。”


  銅一領命,他聽得清楚,葉小公子說得是把張大牛揍一頓再帶來,他扭了扭手腕,好久沒有揍人了,不過,還得先喂一個藥,讓他清醒些才好,那樣才夠痛!


  一旁,被冷落許久的顧南瑾,卻是不高興的,他的扇子忽然在七慕的麵前展開,瞬間擋住了七慕看人的視線,七慕努嘴,轉頭去看顧南瑾,沒成想,唇紅齒白,俊秀得可人的顧南瑾,也是十分的委屈。


  他的聲音低低沉沉,在夜空響起,也那般令人安心,包含著蠱惑人心的磁性,顧南瑾委委屈屈的問道:


  “那人比我好看嗎?。”


  七慕無奈,到了嘴邊的“別鬧”,也變成了一句輕輕的、帶著甜兒的,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的:


  “我們阿瑾最好看。”


  此話一出,眼前的少年唇邊緩緩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那模樣,簡直能傾倒眾生了,他道:

  “那好,以後都隻許你看我了,不許再看旁人,否則就是違心。”


  七慕扶額,不過顧南瑾的容貌確實秀色可餐,連耍賴的話都說得那般理直氣壯,甚至帶著一絲歡喜,不由得讓人心軟,七慕笑道:


  “我看你是用心,看旁人是用眼,哪有你這麽小氣的做法?!”


  顧南瑾稍稍滿意,那雙骨節分明、白皙有力的手,握住七慕的手指,句句都是情話,語氣又恢複正常的調子,帶著調侃的意味,道:

  “我知道的,隻是這個人太醜,不配你看這麽久,我怕你晚上做噩夢,更怕你夢見他了,那可是叫做十分的不好了。”


  七慕知道顧南瑾的性子,他現在時常矯情,便安撫道:

  “不會的,我隻願意讓你入夢,旁人我一貫是不願意的,我看他,隻是因為我在想問題罷了。”


  “想什麽?”


  七慕微笑著,眼神卻落在張小溪身上,說道:

  “我之前在想問題,聽了銅一的話,又看見了這個人的模樣,也許之前有些事情是我多想了,朱富貴這個鬼樣子,好好的姑娘誰會嫁給他呀?再說,連他的父母都被人折磨到死,這樣的人,姑娘不想要嫁給他,也是十分正常的,是嗎?”


  顧南瑾稍稍滿意,那雙骨節分明、白皙有力的手,握住七慕的手指,句句都是情話,語氣又恢複正常的調子,帶著調侃的意味,道:

  “我知道的,隻是這個人太醜,不配你看這麽久,我怕你晚上做噩夢,更怕你夢見他了,那可是叫做十分的不好了。”


  七慕知道顧南瑾的性子,他現在時常矯情,便安撫道:

  “不會的,我隻願意讓你入夢,旁人我一貫是不願意的,我看他,隻是因為我在想問題罷了。”


  “想什麽?”


  七慕微笑著,眼神卻落在張小溪身上,說道:

  “我之前在想問題,聽了銅一的話,又看見了這個人的模樣,也許之前有些事情是我多想了,朱富貴這個鬼樣子,好好的姑娘誰會嫁給他呀?再說,連他的父母都被人折磨到死,這樣的人,姑娘不想要嫁給他,也是十分正常的,是嗎?”


  顧南瑾稍稍滿意,那雙骨節分明、白皙有力的手,握住七慕的手指,句句都是情話,語氣又恢複正常的調子,帶著調侃的意味,道:

  “我知道的,隻是這個人太醜,不配你看這麽久,我怕你晚上做噩夢,更怕你夢見他了,那可是叫做十分的不好了。”


  七慕知道顧南瑾的性子,他現在時常矯情,便安撫道:

  “不會的,我隻願意讓你入夢,旁人我一貫是不願意的,我看他,隻是因為我在想問題罷了。”


  “想什麽?”


  七慕微笑著,眼神卻落在張小溪身上,說道:

  “我之前在想問題,聽了銅一的話,又看見了這個人的模樣,也許之前有些事情是我多想了,朱富貴這個鬼樣子,好好的姑娘誰會嫁給他呀?再說,連他的父母都被人折磨到死,這樣的人,姑娘不想要嫁給他,也是十分正常的,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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