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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被人下藥

  船上的日子總是枯燥無味,日複一日的,再加上和相看兩相厭的人同住一個屋簷下,心情多少都會有些抑鬱。


  還好太後腿腳雖恢複了,可還有些不方便,且逢夏季,河水大漲,帆船雖穩,但因河低暗『潮』洶湧,甲板上有些搖晃,所以很少出房。


  行船三天,君羽墨軻每天都會去給太後請安,閑來無事時,還會在房裏陪她聊天,九歌就沒那麽積極了,隻有當太後遣人召見她時,她才會慢吞吞地過去。


  兩人見麵,不管是她還是太後的態度,都好不到哪去,兩人皆是一副不冷不淡的樣子,一個說什麽一個聽什麽。對於九歌而言,隻要不傷及身邊之人,小小的斥責算什麽,垃圾話而已,誰沒聽過。她不頂撞也不回嘴,任太後怎麽冷嘲熱諷,她像團棉花一樣,軟硬不吃。


  況且,有君羽墨軻在,太後說不了什麽過分的話,因為每次快要越過九歌的底線時,君羽墨軻便會不動聲『色』的出言打斷。


  見兒子總是維護那個女人,太後心裏更氣了,每天不叫過來說幾句刺耳的話心裏就不好受。有幾次,她趁君羽墨軻不在,把九歌叫來向上次一樣開始指桑罵槐。


  可九歌現在心態出奇的好,君羽墨軻這幾天的表現讓她很滿意,她也不願意讓君羽墨軻夾在中間為難,不管太後說的多難聽,她都左耳進右耳出,權當沒聽見,低眉順耳的,讓人挑不出刺。


  這樣一來,便讓太後覺得使不上力氣,而且弄得自己心情不快,九歌如若無事地離開後,她積壓了滿腔怒火無處發泄,如此以往,更加討厭九歌了。


  除了被太後召見,其他時間九歌喜歡坐在船頂吹風,一邊欣賞著風景,一邊聽著孟無緣新譜的曲子,有時還會拎兩壇美酒喝,興致上來,也會跟花非葉鬥鬥嘴皮子。


  花非葉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但終究是世家公子,論起毒舌的功夫,九歌前世活了二十幾年,什麽樣的人沒見過,說起話來葷素不忌,罵起人來更是不帶髒字,幾乎每次都能把花非葉損的嗷嗷鬼叫。


  有時君羽墨軻也在,花非葉竟然還叫他來評理,君羽墨軻當然不會幫他了,不管是誰,不管誰對誰錯,他隻幫媳『婦』花痞子一對一都常敗下陣,以一敵二?那叫不自量力,最後結果可想而知。


  可他貴就貴在臉皮厚,痞『性』不改,雖然每次都被九歌氣得嗷嗷鬼叫,可叫完沒多久,又『舔』著臉湊上來,樂此不彼。


  估『摸』著也是覺得船上日子太無聊了,閑的發慌想找點樂子。


  因為身份原因,孟無緣不是在房間裏呆著就是跟在九歌身邊,而花非葉也總是往九歌跟前湊,

  一來二往的,兩人便熟絡了起來,拋開江湖廟堂的紛爭不說,花非葉和孟無緣都屬於那種琴棋書畫詩酒花茶樣樣精通的行家,能聊的東西多的去了。


  一個自來熟的,一個不拘小節,當兩人就古人之趣、江湖之事聊得興起時,連九歌都『插』不進去。


  一陣悠揚的琴聲響起,飄飄渺渺的餘音『蕩』漾在船上的每個角落。


  船艙裏,太後正扶著桌沿練習行走,忽聞琴聲,眉頭微皺,細聽了會,問道“又是楚翊塵手下那個逆黨在撫琴?”


  太後雖不出門,但對船上每天發生的事一清二楚,孟無緣的身份也從鍾黎口中聽說了,對此事她找過君羽墨軻和花非葉,並質問他們為何放任逆黨在身邊而不立即處死,當得知孟無緣是塢城城主孟梁的第三子時,她有些沉默了。


  君羽墨軻解釋說“在沒有找到足以降罪的證據前,兒臣不好隨意殺害朝廷命官家屬,免得讓皇兄為難。”


  太後似是聽進了他的話,自那以後,便當孟無緣不存在,不再堅持清理逆黨了。


  “聽琴聲,似乎是。”守在門邊的鍾黎答道。


  “哀家聽你說,他似乎和那個女人走的很近?”太後由喬霜扶著坐下,若有所思地問。


  鍾黎頷首,“據說是被楚翊塵派來保護鬱小姐的。”


  “是麽,”太後掀簾看了她一眼,眼底劃過一抹鄙夷的冷笑,“那關係確實很好了,不如哀家行行好,再幫他們一把”


  鍾黎聞言,抬眸覷了太後一眼,俯首不語。


  當天晚上,太後腿疾犯了,兩隻膝蓋骨像是有針在刺一樣,痛得她渾身發抖,額上冷汗直往外冒。


  君羽墨軻和花非葉聞聲趕來時,喬霜正在幫太後施針,屏風後麵,時不時傳來幾聲悶哼,好似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君羽墨軻緊緊擰著眉,眉宇間盡是擔憂和疑慮。


  “茯苓不是說沒事了嗎?怎麽會突然病發,難道姑母今天做了什麽傷到腿了?”花非葉急的團團轉,望著屏風後麵蜷縮成一團的人影,幾乎忍不住要衝進去了。


  負責照顧太後飲食起居的鍾黎不知在哪沒有現身,喬霜忙著施針,沒空回答。君羽墨軻抿著唇,更不可能搭理他。


  花非葉滿心焦慮的盯著裏麵,想問清楚情況怎麽樣又怕打擾喬霜醫治,隻好守在外麵隱忍不言。


  船艙另一邊,侍衛來通稟君羽墨軻太後病發時,九歌也聽到了,但沒有跟進去。


  她在外麵等了許久,見君羽墨軻一直都沒出來,猜想太後病情可能有些嚴重,站在這裏等還不如回房間裏等。


  桌麵上有一壺茶,還是溫的,九歌心不在焉地喝了幾杯,坐等了小半個時辰,君羽墨軻還沒回,她便先上床休息了。


  不知過了多久,昏昏沉沉間,九歌周身已被汗水濕透,額上起了細密的汗珠,她扯了扯裏衣領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鎖骨和肌膚,『裸』『露』在外麵的肌膚感受到了絲絲涼意,頓時覺得好受多了。


  半睡半醒中,她似乎在做一個夢,夢到洛川山莊的那個清晨,夢裏零零碎碎,『亂』七八糟的,一會雲額輕蹙,一會兒又彎起唇角,笑從頰邊生。


  空氣中,有一絲絲清甜不易察覺的香氣飄過。


  忽然,船艙裏的另一間房房門突然開了,一個穿著白『色』裏衣的人影恍惚地站在屋內,呆滯了會,循著淡淡甜香往外麵走去。


  他過了花非葉的房間,卻不知道要走到哪去,如遊魂一般在船艙了走著,經過九歌房間門口,突然站住了。


  在門外佇立了會,兩眼呆滯地推開房門,像是失去了意識一般,緩緩走了進去,循著香味,站在九歌床前久久凝滯。


  忽而,竟彎下腰,伸手去解九歌腰間鬆鬆垮垮的係帶才將將拉開一個結,正要掀開,房間裏突然竄來一抹黑影,同時帶來一記掌風將床前的男子拍飛出去。


  “孟公子,請自重!”夜亭瞬間出現在房間內,一雙銳利的眼眸緊緊盯著被他拍到牆上又落下的男子,身上寒意驟起。


  孟無緣被這一記掌風震回了神,他從地上爬起,看了眼周身環境和擋在前麵的夜亭,大為不解,一側頭又看到躺在床上衣衫淩『亂』的九歌,眸『色』一驚,忙移開視線,慌『亂』道“這我怎麽會在這裏?”


  說著,忽然感覺到身體有些不對勁,渾身上下都燃起了一團熱意,體內像是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腦海裏不自覺浮現剛才看到的一幕,跟著眼光情不自禁地往床上挪去

  夜亭麵『色』一沉,手中長刀出鞘,赫然襲向孟無緣胸前。孟無緣大驚,忙翻身躲避刀風,手下意識地往後一『摸』,怎料竟然『摸』了個空,他這才發現自己竟然隻穿了件裏衣

  怎麽會這樣?


  孟無緣一個恍神,腰際猛然飛來一陣勁風,他閃避不及生生受了一陣狠踢,換做平時,他絕不可能就這樣被踢飛,可此時,身體裏正有一團火在燃燒,提起內功變得滾燙起來,腦海裏又浮現剛才驚鴻一瞥的畫麵,神思一個恍惚,竟被這一腳輕易地踢飛出去。


  後背撞上了一塊硬邦邦的木板,他吐了口血,坐起身時,頭頂冷不防響起一道沙啞的女聲。


  “你們在幹嘛?”九歌被打鬥聲驚醒,惺忪地坐在床上,『迷』離的雙眼看了看突然出現在房間裏的夜亭,又低頭看著被打飛至床榻下的人,凝眉道“孟無緣?你怎麽在這?”說著,又覺得很難受,抬手敲打著自己的腦袋,“怎麽回事,頭怎麽這麽暈?”


  與此之時,太後房間裏,君羽墨軻和花非葉耳尖一動,都聽了到船艙裏的異動,兩人對視一眼。


  “這麽晚怎麽會有打鬥聲?”花非葉疑道。


  君羽墨軻眼一眯,“你在這守著,本王出去看看。”


  這時,屏風後傳來太後低緩的叫聲,“軻兒,你去哪?”


  “母後先治傷,兒臣去去就來。”君羽墨軻緩緩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他在船艙裏掃了一眼,發現孟無緣的房門大開,還沒細想,忽然聽到了九歌的聲音。當站在門前看到裏麵的光景時渾身僵住了。


  房間裏,九歌坐在床上,眼神『迷』離,如一汪秋水,身上衣衫半解,胸口衣襟大開,精致誘人的鎖骨下『露』出一截鵝黃『色』的褻衣,而孟無緣則穿著一身裏衣坐躺在床榻下麵,臉『色』通紅,帶著一抹痛苦伴著柔情的神『色』。


  “你們在做什麽?”君羽墨軻的聲音低低傳來,陰陰冷冷的,透著一股森寒的殺氣。


  他如一道風般瞬間閃至九歌身前,九歌隻覺得眼前一花,便被薄被團團包裹住,再抬眸時,孟無緣又飛了出去。


  這次是飛向門外,後背直接撞到甲板上,九歌坐在床上都能聽到骨頭斷裂聲,孟無緣痛苦地悶哼一聲,捂著脫臼手臂緩緩坐起。


  “寧王誤會了”他麵『色』『潮』紅,緩緩抬起頭,神思恍惚地看了眼君羽墨軻,一隻手扶著木牆搖搖晃晃地站起身,艱難往船尾踉蹌跑去

  孟無緣走後,夜亭正準備退下,怒火攻心的君羽墨軻這才發現房間裏還有一人,偏頭望著暗處的夜亭,厲聲道,“你怎麽也”


  話還沒說完,君羽墨軻的身體就頓住了,他站在床邊,九歌竟掙脫了緊緊裹在身上的被子,跪坐在床上,從背後抱住他,側臉貼著他的脊梁,緩緩摩挲。


  夜亭見狀,忙低著頭,退了出去。


  君羽墨軻愣了會,轉身繞到九歌跟前,低頭看著她『迷』離的雙眼和緋紅的臉頰,似乎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忙用手貼上她的額頭,觸手的悶汗讓他心中一驚。手還沒收回,九歌忽然嚶嚀了一聲,舒服地蹭著他冰涼的掌心。


  “九兒,怎麽了?”君羽墨軻輕輕拍著九歌滾燙的臉頰,拍了好幾下,九歌才不情不願地睜開眼睛,秋波盈盈地看著眼前的君羽墨軻,神智有些不清,“嗯君羽墨軻,我好難受”


  君羽墨軻看著她飽含的雙眼,呼吸微滯,身子有片刻的僵硬,他連忙拉開九歌,轉身仔細察看房間裏的物品。


  九兒這個情況顯然是被人下『藥』了,是誰?孟無緣嗎?


  不,他沒那個膽兒。


  君羽墨軻回想起剛才的情形,他似乎也被人下『藥』了,是誰敢對他們下『藥』?

  桌上有一壺茶,君羽墨軻端起來聞了下,還沒辨出個所以然,床上又傳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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