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村長門外
我做夢都沒想到，能夠親眼看到哈紮弄女人的事，剛才被娜美挑起的欲。火在也壓不住了，感覺渾身的毛細血管都要爆裂了。
更讓我激動的是，男人這會開始脫女人的衣服。
女人拚命地想要阻止，可她的動作反而像是欲拒還迎，惹得哈紮笑意更濃，女人終究沒逃脫被剝個精光的命運。
“叫大聲點！”
哈紮趴到了女人的身上。
“別……太用力，被人聽到不好。”
女人的聲音很熟悉。
兩人的動作越來越曖昧，激烈，接連換了幾個動作，等到女人的臉麵對著我的時候，我卻驚呆了，這……不是顏蘭嗎？
顏蘭這時候死咬薄唇，像是努力在控製，可看她的表情，又似乎很享受的樣子。
我心情突然變得複雜。
兩人完事後摟在一起。
顏蘭問道：“這個方法真的有用？”
哈紮說：“娜美那個丫頭，昨天跑來跟我說，說喜歡新來的陳老師，我就想到了這個辦法，這會他們早生米煮成了熟飯。隻要小陳乖乖聽話，我不介意給他點好處，但他要是礙著我們的事了，哼哼，到時候我就讓他身敗名裂。”
聽到這，我徹底震驚了。
在我的印象裏，哈紮是個直爽的人，沒想到背地裏是這麽副嘴臉，這完全顛覆了我的社會觀。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更讓我想不到的是，顏蘭居然會跟這樣的人同流合汙，勾搭到了一起。
他們到底害怕我發現什麽？
屋裏又響起了一陣淫言穢語，我沒心思再聽下去，悄悄地回了學校宿舍，想了很多種可能，就是想不通這裏麵的貓膩。
但我知道哈紮和顏蘭對我沒安什麽好心。
第二天，哈紮氣衝衝地跑了找我，大聲質問我，娜美去哪了，我心底一陣冷笑，看來他已經忍不住，想要對我動手了！
我沉默不語。
接下來，出乎我意料的是，娜美真不見了，直到後來在她家裏找到了一封書信，說是想去城裏找她姐。
對娜美，我心裏始終有些愧疚！
她純潔，大方，美麗，我卻誤會了她。
我知道，她的突然離開，跟我拒絕她的求愛是分不開的。但即便是換成現在，我也會毫不猶豫地拒絕她，因為我真的不想她的感情被哈紮利用。
哈紮和顏蘭到底有什麽貓膩，我不清楚！但我能肯定的是，這裏頭一定跟噶山小學有關。
我想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慢慢看，慢慢等，總會明白的！索性把所有的心思和精力投入到了教學裏。
經過一段時間的了解，我發現班上的學生教學效果並不理想，決定嚐試改變一下教學方式，開始加強了彼此間的互動，讓他們參與並且提高思考和自主動手的能力。
噶山村確實窮，大部分的青壯都出去打工了，留守兒童的教育問題，一直是個棘手但卻需要麵對的問題。
而我的這一改變，效果卻很明顯。
班上孩子們很喜歡，學習的效率大增，以前村民們隻當我是個支教，現在不同了，他們有事沒事總喜歡拉著我噓寒問暖。
日子一天天的過，我每天過的都很充實，幾乎都快要忘記顏蘭背後那些烏煙瘴氣的事情。
等到鎮上統一的期中考試結果出來後，我班裏十七個學生，全部排在了鎮上一百名內，其中七個更是排在了前二十名。
這樣的帶班成績引來了轟動。
哈紮天天來請了我喝酒，都被我以備課為由給推了，而這一天剛下課，顏蘭卻約我去她家吃完飯。
我知道，他們肯定是坐不住了，可偏偏這回又推脫不掉，隻能同意。
晚上我到她家，進門一看，不由驚住了。
顏蘭畫了個淡妝，她脫掉了平時經常穿在身上那看起來很樸素的衣服,也不知是不是特意換上了一條連衣裙。
不得不承認，她的身材很好，裙擺之下，那雙猶如蓮藕般的玉足很性。感，幾乎閃瞎了我的眼。
“愣著幹嘛？還不進來？”
顏蘭笑了笑。
進門後我才發現，她弄了三葷兩素，小桌子都擺滿了。
“陳老師來這麽久，我們還沒有好好吃過飯呢。”
顏蘭表現的很矜持，活脫脫的一個農村婦女的形象，唯有她偶爾間甜甜一笑的時候，才依稀有點蘇州女人的氣質味道。
“聽說老師喝酒厲害，我們喝點吧。”
顏蘭給我倒了一碗米酒。
隨後，她給自己也滿上，笑道：“我先幹為敬。”
她雖然笑著，但奇怪的是，給我感覺她好像在強顏歡笑，眉眼間總隱藏著一股憂慮的味道。
這感覺很淡，但我卻覺得很真實。
難道她有什麽難言之隱？
我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自從上次哈紮家裏喝過之後，已經怕了！這米酒後勁大，心想待會不管顏蘭怎麽勸酒，我也絕對不會再喝第二杯。
顏蘭喝完酒後，俏臉上浮出兩朵紅雲。
她凝視著我，目光透著一股迷茫，問道：“陳老師，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來這當支教，真的美好嗎？或者，原本的美好隻不過是我們臆想出來的，事實上，根本就不存在。”
我不知道她這麽說有什麽目的，隻能沉默以對。
“我有種直覺，你知道我跟哈村長的關係了。所以，在你的眼裏，我也不是什麽正經的好女人吧。”
我有點吃驚，不得不感歎女人的直覺有時候真的很可怕。
“看你的樣子，原本我還懷疑，現在無比地肯定了。是不是看我跟了個老男人，內心充滿了鄙視？”
顏蘭悶了酒，說道。
我忙說：“沒有！你又沒嫁人，選擇誰不都是你的自由和權利嗎？”
“其實你心裏真要鄙視我，我也能理解，我本來就不是個好女人。大學的時候，我很愛慕虛榮，還給人做過小三，看到現在我這樣，你肯定想不到吧？”
顏蘭頓了頓，又說：“後來那人的老婆找上門來，哈哈！那個臭男人，居然跟她的老婆一起揍我，這事在學校裏傳開後，我真的受過了被人指指點點的日子，當時我真的有過輕生的念頭，後來我想幹脆跑到深山老林裏，再也讓大家找不到。”
“這就是你來支教的原因？”
顏蘭點了點頭，“剛來的時候，我一點也不適應這裏的生活，又無依無靠，如果不是哈紮幫我，也許我根本撐不下去。後來……他經常請我吃飯喝酒，有一次，喝醉了後，他……他強行要了我。
他真的對我很好，讓我體會了女人從未有過的快樂，嗬嗬，我是不是一個很賤的女人？”
顏蘭自嘲地笑了笑。
“其實我也知道，我就是個很賤的女人。”
我心情變得很複雜，沒想到她有這樣的過往，漸漸地我發現自己竟然開始有點同情她的遭遇，如花的年紀所遇非人，這些原本並不該她承受的。
“人生每個十字路口，會有很多種選擇，可選擇了其中一條，即便是哭著也要走完。陳老師，你年輕，還有得選擇，所以我勸你一句，最好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否則再想抽身就很難了。”
她將倒滿碗裏的米酒，仰頭，一飲而盡。
我不明白她話裏的意思，問道：“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隻是單純地想要勸你離開這裏。很多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麽簡單。”
“因為哈紮嗎？”我追問道。
她沉默不語，欲言又止，良久才重重地歎了口氣，“其實今天，哈紮去鎮上了，我是瞞著他來找你的，真的，快點走吧。”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真心的善意提醒，還是本能的威脅，看著她明豔的俏臉，心裏總有風雨欲來揮之不去的壓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