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噶山村
噶山村很窮。
大部分村民的房子依山而建，到處都是老舊的木板瓦房，看起來很簡陋，一路上村民都穿得破破爛爛的，讓人看得很心酸。
村長家的房子相當不錯了，選了平地上建了一排的平房，可走進門才發現，房裏除了床和農具，沒什麽值錢的東西。
飯菜早就準備好了，很豐盛，看得我直流口水。
哈紮把我請上飯桌，“村裏的條件實在艱苦，陳老師，感謝你不遠萬裏，來到我們這裏支教。”
“村長客氣了！我也是盡點綿薄之力。”
“老師，你太謙虛了！”
哈紮恭維了我一番，開始介紹他身邊的那個漂亮女人，“這位是娜美，是我們村裏的一枝花。”
“陳……陳老師好！”
娜美看起來膽子很小，小臉蛋紅撲撲的，兩隻手緊張的都不知道往哪裏擺，那模樣說不出的可愛。
我打量著她。
說實話，娜美真的很美，精致的鵝蛋臉，眉如彎月，皮膚百嫩，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滿滿都是膠原蛋白，雖然她穿著有點笨重的傣族服裝，卻一點也掩藏不住她的天生麗質。
哈紮看著氣氛有點尷尬，倒上一碗酒，雙手遞給我，笑著說：“來，陳老師，你必須嚐嚐我們本地的米酒。”
我抿了一小口。
米酒是甜的，味道還不錯，跟平時喝的飲料口感差不多。
“陳老師，這樣可不行！我們這的習俗啊，感情深，得一口悶，你來到我們噶山村，那就得入鄉隨俗。”
哈紮是個真性情的漢子，一個勁地搖頭，讓我必須得幹了。
“好吧！”
我想都沒想，仰頭就幹，畢竟有美女在旁，我也想表現一下自己的豪爽。
漸漸喝開了以後，氣氛也變得更加地融洽，都說山裏人淳樸，好客，這會總算有了親身的體會。
“對了，陳老師有對象沒？”
席間，哈紮突然問我。
“還沒有！”
我老實地回答。
奇怪地是，一邊的娜美聽我這麽說，好像很興奮，眼裏就像發了光。
哈紮哈哈笑著，他的笑聲很有感染力，會讓人忘記很多煩心事，又開始勸起酒來，接下來總是有意無意地叫娜美來勸酒。
我看得出來，他是有意撮合我跟娜美。
一連又喝下幾碗米酒，哈紮開始給我說起噶山村的趣事。
這裏跟外麵的世界截然不同，但我發現有著不一樣的精彩，酒過三巡之後，我的頭有點暈。
漸漸的，我的視線都開始模糊，眼裏來回能晃出好幾個重影。
等我意識再次清醒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床上。
娜美就在邊上，正發著呆，她看我醒來，俏臉突然升起兩朵紅雲，有些嬌羞，目光裏透著慌張和欣喜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
我想要起身，才發現頭痛欲裂，沒想到米酒的後勁這麽大，我又嚐試了幾次，結果都沒成功。
“別動！”
娜美從外頭打了一盆熱水，拿熱毛巾敷在我臉上。
我感覺好了些，問她：“這裏是哪？”
娜美說：“在哈村長家。哈村長看老師喝醉了，所以讓我來照顧你一下。”
她靠得很近，我甚至能聽到她的心跳聲，還有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
這讓我感覺有點不妥。
長這麽大，我從來沒單獨跟女人單獨待在一起過，更何況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會產生很多誤會。
“陳老師，能問你個問題嗎？”娜美突然看著我，問道。
“你說！”
“我……我長得美嗎？”娜美俏臉更紅，凝視著我，她的目光不再躲閃，裏麵包含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我有點不敢看她，下意識地說：“很美！”
“那比城裏女人呢？”娜美追問著。
我說：“如果你去城裏，比電視裏很多大明星都要漂亮！”
娜美笑了，開心地像個孩子，這讓我的心莫名地一糾。
我很久沒有見到這種幹淨純淨的笑容，一時間，我竟然看呆了眼。
“村長說，你沒有處對象，我年紀也不小了，所以……想讓我跟你處處。”
娜美接著又說。
“為什麽一定要跟我處對象呢？”
“村長說了，顏老師是城裏女人，眼光高，看不上山裏男人，再過些年就要回城裏嫁人，你不一樣，隻要能把你留下來娶妻生子，山裏頭的孩子才能讀書。”
我這才發現，自己低估了山裏人的智慧。
原來哈紮請我吃飯，背後藏著這樣的目的，而這樣的目的，讓我鼻子有些發酸。
“其實……我也喜歡你。昨天你進山的時候，我遠遠的看到你，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你。我們傣族女人，喜歡就大膽的追，老師，你喜歡我嗎？”
娜美突然抱住了我。
她整個人都貼在了我的胸膛上，肌膚間傳來一陣刮蹭，我能很清晰地感受她胸前那渾圓的飽滿。
她的身子很軟很輕，感覺很爽，秀發貼在我的鼻尖，麵對麵近距離看著她明豔動人的俏臉，更是癢到了我的心裏。
幾乎一瞬間，我心底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渾身都澡熱起來。
我知道，隻要我說喜歡她，跟她立刻就能發生一點有趣的事情，但想到她這麽做，僅僅是因為村裏的孩子而留下我，我實在開不了這個口。
“老師，你不喜歡我嗎？”
她的目光變得迷離，下一刻，她吻住了我。
我頓時懵了。
長這麽大，我從來沒跟女人親過嘴，心裏緊張極了，她喘著粗氣，臉蛋兒紅撲撲的，看得出來也不像是精通此道的人。
她的膽子很大，拚命把我的雙手按在了床上，我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隻能任由她隨心所欲地施為。
她蹙起眉頭，對著我，一臉認真，舌頭不斷地在我的唇齒之間遊。走，像是在探索一個新領域。
我被她弄得小腹間的邪火一陣亂竄，呼吸越來越粗重。
她立刻感覺到了，發出很羞恥的嬌引聲。
我忍不住叫了出來。
她像是受到了鼓舞，雙眼冒著光，開始脫起我的褲子。
她好像想起了什麽，低著頭，我被刺激的渾身一震，竟然……
她看起來很青澀，但我好像突然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就像是整個人都飄在了空中，在雲端之上。
我心裏不禁有些害怕，明明要拒絕她，沒想到身體卻徹底出賣了我！
“你……喜歡我嗎？”
她湊在我耳邊，對我哈著氣，輕聲地呢喃道。
我的呼吸變得更加粗重雜亂，理智這會兒被玉望給吞沒，點了點頭。
她笑了。
那眼角全是得意和狡黠。
看得出來，她喜歡我是發自真心的，我認命了，靜靜地等待那一刻的到來，內心似乎也很期待，畢竟這是我的第一次。
就在這時，我突然看到屋外閃了一下，那是拍照時的亮光，接著我看到哈紮的背影！
被偷拍了！
哈紮為什麽要這麽做？
這頓時讓我生出了一絲警惕。
娜美走了！
恢複理智的我，嚴詞拒絕了她。
她眼裏閃過震驚、失望、傷心等各種負麵的情緒，最後掩著麵傷心地跑了，我苦笑了一聲，這麽個關鍵的時候，拒絕娜美，真的很難！
這會我恢複了一點體力，慢慢從床上爬起來。
我總感覺哈紮今天請我吃飯，背後隱藏著什麽我不知道的目的，尤其是醉酒後，娜美說喜歡我，讓我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哈紮是個單身漢，自從他老婆去世後，就再沒有找過女人，房子裏也顯得空蕩蕩的，我來到最左邊的房間外頭，聽到裏麵傳來了女人的喘西聲。
這聲音我再熟悉不過了，因為我剛剛就經曆過。
這讓我很好奇。
悄悄趴在牆邊，透過窗戶的縫隙往裏瞅。
屋裏的燈光有點暗，但並不影響我偷看，哈紮半跪在床上，把手伸進了女人的衣服裏，來回不斷地摸著，因為他恰好擋住了女人的臉，我看不清楚女人到底是誰。
“是不是特別想讓我弄？”
哈紮嘿嘿笑著，另一隻手伸進了女人的褲檔裏，悉悉索索的傳來一陣像是抽水機般的聲音。
床上的女人又發出一聲嬌引，不過她好像刻意地壓低了聲音，很怕被人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