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7章 血債血償
由於那兩起襲擊事件一直未能破案,所以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仁壽鎮上的那些商販,可是被萬壽山莊來回清理了好幾回。
所幸,在樊振強再次受傷歸來的那個晚上,徐揚、劉虎與吳世勳一行三人,就已經搬進陳敬山所住的院子裏,並隨之負責起對方的飲食問題,他們也因此躲過不少麻煩。
當然,仁壽鎮上刮起的這股清理商販的風潮,並沒有讓萬壽山莊的那幫執法堂弟子變得更加清靜。
恰恰相反,當他們在仁壽鎮上大肆搜捕所謂的可疑人物的時候,意外再次發生。
九月二十五日,陰。
提前得到消息的徐揚等人,並沒有出攤。
可那些並不知情的商販們,卻如期出現在萬壽山莊門口。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他們這些做本生意的,又不像徐揚那般有真本事,大多人就是賺個飯錢,三不出攤,指不定就有人要餓肚子。
為了生計,就算明知仁壽鎮正處於多事之秋,他們也得照常營業不是?
當早上,一群氣勢洶洶的萬壽山莊執法堂弟子,從萬壽山莊的大門衝了出來,打算把這幫如期出攤的商販們全部押回去協助調查。
其中一些商販見狀,趕緊扭頭就跑。
那些萬壽山莊執法堂的弟子,自然不能讓他們如願,直接拔腿就追,仿佛另一個世界的城管大軍出動。
現場的局麵,也隨之變得混亂起來。
見這些狗屁倒灶的家夥,居然不配合,那些萬壽山莊執法堂的弟子,可是憋著一肚子氣。
其中一個家夥,對準那個跑得最快的商販,飛起一腳,一直把對方踢到數尺之外的木牆上。
隻聽“嘭”的一聲,被踢飛的那個商販,把木牆都撞得發顫。
這時,一塊掛在走廊外的牌匾,突然脫落下來,直接砸在那個踢饒萬壽山莊執法堂弟子腦門上,當場就把他砸得腦漿迸濺。
在外人看來,這就是一起連鎖的意外事件。
若不是這個家夥把人踢飛,使得幾尺開外的木牆都顫動不已,掛在走廊外邊的這塊牌匾,又怎麽會脫落下來?
唉,這就是一飲一啄,皆有定數的事。
與此同時,躲在數丈之外看熱鬧的劉虎,卻是心頭一喜。
剛才徐揚讓劉虎往他身上打出一掌,然後數丈之外的那塊牌匾,莫名掉落下來,直接把那個萬壽山莊的家夥給砸得腦漿迸濺。
雖然劉虎並沒有搞懂其中的關聯,不過這可一點都沒有影響到他的幸災樂禍。
嘿嘿,這已經是第三個了,有徐揚這個妖孽的子出馬,估計用不了多久,那些慘死在對方手上的蒼龍門弟子,大仇就能得以回報。
江湖中人,講究的就是血債血償。
在此之前,徐揚已經從陳敬山與樊振強的嘴裏套出不少情報。
隨後,他們又從成呆在萬壽山莊大門口的那些商販嘴裏,得到更多零碎的信息。
經過反複驗證,他們已經能夠確定,萬壽山莊之前幾次調兵遣將的時間點,恰好與那三批蒼門弟子遇難的時間相吻合。
而死在雞鳴山腳下的那個萬壽山莊執法堂弟子,更是在臨死之前招供出,他便是其中一次剿殺行動的參與者。
二十一條人命,眼下已經拿回兩條半,心裏雖然無比舒坦,可劉虎知道,這還遠遠不夠。
同樣感到無比舒坦的,還有之前飽受那些萬壽山莊執法堂弟子摧殘的樊振強。
自從再次在執法堂裏挨揍之後,他與執法堂的這幫家夥,已經沒有任何同門之誼。
在他看來,執法堂裏的那些黑心同門,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該死。
而眼前這個被牌匾砸死的家夥,顯然就是遭譴。
連老都已經看不過眼,可見這幫家夥有多麽可惡。
若不是陳敬山死命拖著,不讓他湊上前去,樊振強還非得問問對方,這次要不要再把他列入謀殺的懷疑對象?
對此,萬壽山莊執法堂的那幫家夥,更是無比鬱悶。
之前兩次襲擊事件,他們萬壽山莊執法堂可是一死一重傷,結果,調查了這麽久,卻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線索。
而現在,第三位執法堂弟子,就在他們眼前光榮犧牲。
這一次的行凶者,他們可是親眼所見,結果卻依然無可奈何。
不管他們怎麽憤怒,最多也隻能把那塊砸死饒牌匾燒掉不是?
所以,這幫親眼看著同門犧牲,卻又無能為力的家夥,心裏怎能不鬱悶?
當然,這接二連三的死亡事件,不單讓他們感到憤怒與鬱悶,更要命的是,之前就已經做好的專門針對蒼龍門的襲擊計劃,全都因此而改期。
老話得好,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這牽一發而動全身,計劃改變之後,誰都不知道,那些計劃所涉及的各種細節,到底還能不能落到實處。
當然,這些所發生的這三起破事,可並不是他們遇到的所有糟心事。
四之後,意外再次傳來,一個外出執行公務的執法堂弟子,眼看就要回仁壽鎮,結果,當他趴在距離仁壽鎮隻有不到十裏的一處泉眼喝水的時候,居然一頭紮進泉眼裏頭,直接溺死。
眼下剛解鎖的這種新死法,可是讓萬壽山莊上下感受到濃濃的惡意。
在這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萬壽山莊的執法堂,已經接連損失四員大將。
這其中,一個是被人用悶棍敲成白癡,另一個則是被人無端殺害於雞鳴山腳下。
至於第三個,則是無比離奇地被自己震下的牌匾砸死,而眼下這個,居然是在喝水的過程中,直接溺水身亡。
這四起死亡的理由,都不帶重樣的。
也正因為如此,這段時間以來,萬壽山莊執法堂的那幫家夥,可是變得越發糟心。
最初的那兩次遇襲事件,雖然還沒找到凶手,但已經可以證實,那是兩起人為的謀殺事件。
而後邊那兩起死亡案例,卻純屬意外,根本找不到半點有人動過手腳的痕跡。
可鬱悶就鬱悶在這裏。
這段時間以來,他們執法堂的死亡人數會不會太多姑且不,就這些離奇的死法,就足夠令人頭痛。
誰也不想自己有一會莫名其妙的死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