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盤他,往死裏盤他
想自己花了十年的資金鏈,外加五年的組織效命去買左礪的命。
好家夥!!!
自己為了貓抓老鼠的遊戲,讓組織對左礪慢慢逗弄。
這下好了,玩火燒身了吧。
這不要臉的老家夥,居然也找上了擺渡人來暗殺自己,還是快準狠的那種。
唐曉倒是不介意跟這老狐狸好好的玩一玩。
前提是,自己要提前將楚璃給救出來。
顧謹白一聽到左礪的名字,目色一冷:“左礪這邊交給我,你別在插手了。”
事情已經牽扯到了暗殺組織那邊,顧謹白就更加不可能讓唐曉冒險。
想到這裏,顧謹白在心裏暗暗下了一個決定。
第二天一大早,顧謹白就收拾好了行李,對著唐曉說著:“我們不待在鹿城了。”
他必須帶著唐曉回去。
唐曉剛睜開眼睛,整個人還有點迷糊。
她腦袋有點混沌,不解的看著顧謹白:“為什麽?”
不是還沒有找到媽媽嗎?
顧謹白想也不想的回答著:“沒有什麽,鹿城已經不安全,你的生命已經受到了威脅。”
僅僅隻是因為唐曉三番兩次差點出事。
“可……”唐曉這下子終於清醒過來了。
她張了張嘴,還想要說些什麽,顧謹白的手機鈴聲卻響了起來。
看了唐曉一眼,顧謹白走到了窗邊,接起了電話:“旭。”
聽著他的稱呼,唐曉知道,是褚旭打來的電話。
電話那邊的褚旭聲音嚴肅:“你真的確定了,要現在就對左礪出手嗎?”
褚旭這邊受顧謹白的囑托,一直都在調查著左礪這邊的動向。
他昨天的時候,查到了左礪在明天晚上的漁人碼頭會有一場貨品交易。
但眼下這樣的情況,褚旭根本沒來得及去深、入調查這一場交易的真實性,左礪太過狡猾了,知道唐曉和顧謹白,聯合著左希晨在兩邊狙擊他。
不排除這一場交易可能隻是左礪在實行釣魚執法。
褚旭是在淩晨三點多的時候接到顧謹白的指令,明天晚上直接行動。
這樣的決定,不免有些草率了。
他還想著,要不在勸說下顧謹白。
“我沒有時間了。”顧謹白微眯著雙眸,冷聲說道:“左礪這邊已經開始行動,我不想讓自己處在被動的位置,你多方位出動,直接讓左礪顧暇不及。”
要不是左礪這邊買凶暗殺唐曉,顧謹白確實還會放緩一些步伐。
但眼下既然左礪率先重拳出擊,顧謹白覺得自己沒有躲避的道理。
褚旭一聽,微微猶豫:“顧,要不……”
“我老婆昨晚被擺渡人那邊的殺手暗殺,十有八、九是左礪做的。”顧謹白不等褚旭將話說完,徑自將唐曉昨晚被潛伏的事情告訴了他。
褚旭直接爆了一聲粗口:“整我兄弟的老婆,這個確實不能忍,你不用說,我都懂得,盤他,往死裏盤,你趕緊的,帶著嫂夫人先回來。”
他跟顧謹白想到一塊去了。
不管怎麽樣,必須先確保唐曉的安全。
顧謹白沒有多加廢話,在確定褚旭那邊的行動軌跡之後,立刻掛斷了電話。
唐曉這會已經換好了衣服,梳洗完畢。
她出來的時候看到個顧謹白臉色冷沉的還在講電話,深深的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徑自轉身走出了房間。
唐曉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然後端著杯子坐在了沙發上,靜靜等待著。
顧謹白看到床上已經沒有唐曉的身影,洗手間也沒有動靜,轉身就出去了。
當看到唐曉端坐著,一口一口喝著水的時候,顧謹白走到她的身邊坐下。
唐曉餘光斜睨了他一眼,微微挪動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那意思非常的明顯,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顧謹白見狀,無奈的歎息著:“老婆,你生氣了?”
唐曉轉過頭,勾唇一笑:“我表現的還不夠較明顯嗎?親親,人家以為自己已經將我不高興,我很生氣這幾個字表現的十分明顯呢?”
聽著唐曉的話,顧謹白眼角一抽。
涼了!
老婆很生氣,後果估計……
很嚴重!
“生氣我要帶你離開鹿城?”顧謹白輕柔的開口,試探的詢問著。
除了這件事,他找不到任何唐曉生氣的理由。
他承認,這個決定自己沒有經過唐曉的意見就擅自做主,她的心裏會不舒服也是應該的。
顧謹白伸手,將唐曉的雙手緊緊的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中,解釋著:“曉曉,你知道的,我不能沒有你,更加不能承擔一絲一毫失去你的風險。”
“從你踏入鹿城開始,你遭遇了多少明裏暗裏的危險,你心裏應該比我還清楚的,你是我妻子,是我這輩子想要守護,執手到老的人。”
唐曉的心,因為顧謹白的這一番話,微微顫抖著。
她知道。
她都知道。
可是遇到危險就退縮,向來就不是唐曉的性格。
顧謹白哪怕是為了保護自己,她也不想選擇在這個時候縮回去。
她有自己的驕傲,她的自尊,她的尊嚴,絕對不允許她在戰場上當一名逃兵。
顧謹白深深的吸了口氣,眸光柔和的凝望著唐曉:“你曾經說過,我是你的命,同樣的,你也是我的命,唐曉,你忍心讓我再次遭遇一次上輩子失去你的痛楚嗎?”
不得已,顧謹白隻好當著唐曉的麵提起了上一世的悲痛。
上一世,他的悲痛,是唐曉在遭遇。
可眼下,顧謹白隻想珍惜當下。
唐曉掙脫了顧謹白大手,她一把跨坐在了男人的腿上,雙手捧著他的臉頰,迎視著自己的目光。
她就這樣靜靜的凝視著眼前的顧謹白。
從他的眼裏,唐曉讀出了害怕失去自己的恐懼。
她俯身,溫柔的吻了吻顧謹白的唇角,讓他真實的感受著自己的存在。
“老公,你相信我嗎?”唐曉目光柔情似水的盯著顧謹白。
兩人的視線交匯,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許久之後,顧謹白最後還是敗下陣來。
他無奈的迎視著唐曉的目光,輕聲歎息著:“信,怎麽可能不信。”
“那不就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