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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噬人惡魔

  宋卿紅著眼睛回了宋家,她拒絕了謝鵬協同一起的請求。


  宋卿害怕自己將弟弟被綁架的事情遷怒在謝鵬身上,於是一個人開著車回了宋家。


  到家時,謝榭正乖乖的盤著小腿兒坐在沙發上陪爺爺奶奶看著電視。


  「媽媽!」


  「丫頭,回來了啊,婚禮上吃飽沒沒吃飽媽媽給你熱點菜湊合湊合。」話畢宋母就要起身走去廚房。


  「不用了媽,我吃的挺飽的。」宋卿搖搖頭換了鞋在謝謝7旁邊坐了下來。


  「你這眼睛怎麼紅了?」宋爸無意間的一撇眼,看到宋卿紅的跟李大爺家兔子一樣的眼睛。


  宋卿連忙揉了揉眼睛,「沒怎麼。」


  「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你跟爸說。」宋爸看著女兒不對勁的神情,以為是宋卿出門一趟遭了委屈,這才發現謝鵬沒有跟回來,猛的一拍桌子。


  「是不是謝鵬那個兔崽子?敢欺負我女兒,沒膽子回來了?走,爸跟你找他去,給你撐腰。」


  說著就伸出手要拉著宋卿往門外走。


  宋卿哭笑不得地掙開父親的手,「爸,謝鵬沒有,他事務所有案子,先過去了。」


  宋父總覺得自己女兒在為女婿開脫,忿忿地問道,「那你哭什麼,你別跟我說你車裡面有沙子給你吹紅了,」


  宋卿被老頭子固執的模樣惹得心情好了不少,「是今天參加的宴席弄得太感人了,他兒子風頭都被他跟他老婆搶光了。」


  宋父撇撇嘴勉強相信了宋卿的說辭。


  「對了,你弟電話怎麼關機了。」


  「他說公司有事兒,得立馬出國一趟,給的落地簽,這會兒估摸著在飛機上吧。」宋用早就跟謝鵬商量好的說辭來搪塞著父母。


  她不知道這個謊言能不能持續到自己弟弟安然無恙的回家,但她也只能暫時敷衍過去了。


  飯菜的香味從空氣里緩緩飄到了宋遠的鼻子里,他扭著頭不去看一旁正在狼吞虎咽的李汶和兩個保鏢。


  只是太久沒有吃東西,宋遠的鼻子感官神經異常敏感,僅從空氣中的幾縷香味就聞出外賣盒子里的菜。


  油亮厚實的紅燒肉,爽口絲滑的酸辣土豆絲,酥脆細嫩的炸酥肉。


  宋遠默默咽了口口水,喉結不自覺的涌動著。


  細小的一個吞咽動作卻被正在吃飯的李汶看在了眼裡,他從盒子里拿起一個大白饅頭,慢慢走到了宋遠面前,

  為了帶人走的時候更加方便,李汶早就解開了宋遠屁股後面的椅子,將人綁的更緊丟在堆積在貨倉角落的細沙袋旁。


  他半蹲在宋遠面前,用香噴噴的大白饅頭在宋遠面前晃悠著,帶著嘲諷的語氣說道,「餓了吧,我被你害進去之後可是實實在在的挨了幾個月這樣的苦日子。」


  宋遠低著頭一言不發,並不回應李汶的話,他懶得浪費力氣再去跟一個瘋子理論。


  李汶看著宋遠頹靡的樣子,心中快意大發,他把饅頭湊到宋遠的嘴邊,「吃吧,我賞給你的,看在我老婆兒子的面子上,老子暫時留你一條命。」


  宋遠不可置否的在嘴角彎起諷刺的弧度,他又不是劊子手,哪會真的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和小孩兒下手可李汶明顯怕了,他狀作不在意的樣子,全然不知已經將自己最脆弱不堪的弱點暴露了出來。


  宋遠別過腦袋,不去理會李汶黃鼠狼一樣的好意。


  李汶像是個神經脆弱的瘋子被宋遠別過腦袋不吃自己手裡饅頭的動作激起了萬丈怒火。


  他把饅頭丟到宋遠的面前,站起身子。


  宋遠本以為他會離開,結果聽到一陣皮帶金屬扣碰撞的聲音,宋遠慌張地抬起頭,看到李汶正陰笑著解開褲子。


  他高估了李汶的膽量,李汶掏出東西,把蓄積了許久的尿意全都撒在地上的大白饅頭上。


  宋遠看著白花花的饅頭被腥黃的尿液浸透,噁心的味道從地板上傳出來,洋溢在並不大的貨倉里。


  正在吃飯的兩個黑衣保鏢終於有了一起反應,他們皺了皺眉頭,當然,也僅限於此。


  李汶解決完,拉好褲拉鏈兒,陰[鷖的眼神扣死在宋遠的背脊上,他帶著玩味的微笑撿起地上濕漉漉的饅頭,湊近宋遠。


  「老子把你當個人看給你東西吃你還不知道磕頭謝恩。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我就讓你好好嘗嘗男人的味道。」說完,李汶掰開宋遠的嘴,將手裡腥黃的饅頭用力塞進宋遠的嘴裡。


  宋遠緊閉著牙關抵抗著那噁心的東西進去自己的口腔,卻仍然有液體慢慢滲入宋遠的嘴裡。


  「好吃嗎,哈哈哈哈老子讓你喜歡男人,讓你害老子。」李汶瘋狂的將饅頭往宋遠嘴裡塞著,陰森奸詐的笑容在貨箱倉里回蕩。


  宋遠用手肘撐著自己的胃部,想將嘴裡的污濁物全部嘔吐出來。


  李汶張狂的笑著看著宋遠狼狽的模樣,掏出手機開著閃光燈拍下照片。


  宋遠攥緊了拳頭,伏在地上看著李汶。


  「怎麼?是不是特別想殺了我?可惜啊,現在的你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宋大總監了,只是個淪陷在我腳下的爛狗一條,我就這麼直直地在你面前,你不也那我沒辦法嗎。」


  李汶挑釁的迎合上宋遠的眼神,囂張的用手薅著宋遠的頭髮。


  宋遠突然卯足了勁,猛的將李汶撲倒在底。他一口咬住李汶的手臂,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在李汶的手上啃噬著。


  鋒利的牙齒穿破了李汶的皮膚,宋遠像是只窮途末路的惡狼,眼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他用力撕扯著已經被自己咬開的皮肉。


  惡狠狠地把它往外拉。


  李汶手臂里的嫩肉一點點被撕扯開來,猩紅的血液順著他的臂彎慢慢流了下來。


  「啊……你這個瘋子!你想幹嘛!」李汶一腳將宋遠踹了出去,抱住自己的手臂痛的在地上打滾。


  「呸!」宋遠吐掉嘴裡的從李汶身上撕扯下來的血肉模糊的噁心物,咧嘴笑了起來。


  李汶看著宋遠明晃晃的牙齒上沾滿了自己的鮮血,還在自己面前笑的這麼開心,晃悠著身子往後攀退了兩步。


  「你說的對啊,我就是喜歡男人,我還喜歡吃人肉,特別是像你這種社會殘渣,敗類的肉,吃了我還能做社會的功臣,而你呢,只配在地下給我放狠話,哈哈哈哈哈哈。」


  宋遠用腿慢慢挪動著身子靠近李汶,此刻在李汶的眼裡。


  宋遠就像是古希臘神話里描寫的那個噬人為樂的惡魔,他忍著手臂上血肉被撐開的痛,屁股不斷向後挪動著,想離宋遠遠一點。


  「還不幫忙!你們兩個是想看我死嗎!」李汶這才看到仍然佇立在小飯桌旁的黑衣人,大聲罵道。


  兩個人皺了皺眉頭,本來被派來守著李汶心裡就不樂意,要不是上頭有命令暫時不能讓他死,以這兩個人的身手李汶早就不知道死哪兒了。


  「給我安分點兒。」黑衣人低沉的嗓音隨著他的一個手刀劈到了宋遠脖子上,宋遠只感覺眼前一黑,又暈了過去。


  「李先生,你最好放客氣一點,我們只效命於老闆。」黑衣人將宋遠拎起來丟在一旁的軟沙上,朝著李汶說道。


  李汶沉默著不敢辯解,他知道憑著自己這點兒本事他們兩個人不用兩下自己就已經死的差不多了。


  「對李先生態度好一點。」箱倉的門突然打開,光線猛的放了進來,


  李汶抬手在眼睛前面擋住刺眼的光,隱約著看見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身後領著幾個大漢走了進來。


  「李先生,幸會。」易辰安穩穩站立在李汶面前,微笑著看著他說道。


  「你是誰……易先生?」李汶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年輕的面孔,想到志哥跟自己形容出來的樣子,試探著猜測說道。


  易辰安朝著李汶伸出了手,「正是鄙人。」


  李汶本想伸出手去握住易辰安的手,卻被他放手按著剛剛宋遠撕咬啃噬過的地方將自己拉了起來。


  「啊……」李汶連忙掙開易辰安的手掌,捂住受傷的手臂。


  易辰安裝作驚訝的樣子指了指李汶的手臂,「呀李先生您受傷了,真是抱歉,我近視眼,看不太清楚,您不會生氣吧。」易辰安扯出假裝歉意的微笑看著他。


  李汶勉強彎了彎嘴角,「怎,怎麼會,易先生一番好心,不過是不小心罷了。」


  易辰安滿意地點點頭,「李先生果然是個識大體的人,阿康,帶李先生去包紮包紮,記住好好消毒,這狗嘴咬過了一定要用酒精好好洗洗,不然留下病菌可不好了。」


  易辰安從西裝口袋裡拿出白手巾,輕輕擦拭完手上殘留的血跡,旁邊的黑衣人馬上伸出塑料袋讓他丟了進去。


  李汶低著頭,咬牙切齒地看著自己的手臂,居人籬下他不敢不順從著易辰安,志哥早就提醒過他易辰安是個怪人,讓他忍著點兒過,現在看來,果真是個怪物。


  阿康帶著李汶走出了箱倉,易辰安走到宋遠面前,輕輕擺弄擺弄了宋遠凄美的臉蛋兒。


  「果真是個好胚子,也難怪姓方的喜歡,給他清理清理身子,打只鎮定劑,拍完了趕緊走。」易辰安站起身來,朝著身後的彪形大漢揮了揮手。


  五個人得到了首肯開始了工作,易辰安坐在一旁的小飯桌旁,旁邊的黑衣保鏢從箱子里拿出隨身戴著的便攜煮茶器。


  易辰安燒開了水煮好茶,慢慢品了起來。


  方境曉趕了最快的一班飛機直接飛到了S市。


  他一籌莫展的站在候機大廳,盯著手機上的簡訊,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用宋遠來威脅他。


  另一頭酒店裡的程風一樣心急如焚卻一籌莫展。


  他僅僅能知道是李汶從監獄里跑了出來聯合他背後的勢力綁架了宋遠,而在此之前,李汶在監獄里表現良好,一點也沒有拉幫結派,想要伺機逃跑的意思。


  庄慈的電話此刻打到了程風的手機上,只是宋遠的事情還毫無頭緒,他實在沒有精力再分出來一份心思來敷衍庄慈。


  庄慈在電話鈴響後的十秒鐘掛掉了電話,他知道程風的性格,除了在手術台上和開會,碰到庄慈的電話他都會接。


  「庄老師,馬上到你了。」工作人員小跑著過來提醒道。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庄慈轉過身去溫和地笑道。


  工作人員看著庄慈絲毫沒有擺架子的意思,心裡對庄慈的風評又上了一個等級,開心地跑了回去。


  「第十六幕第一場,Action!」工作人員一打板,庄慈立刻入了戲,眼神裡帶著寧海王獨有的桀驁不馴卻在鼓風機的操縱下顯得儀度翩翩。


  「皇兄為何突然想與我比試武藝?」三阿哥眯起秀麗的丹鳳眼,輕啟朱唇。


  彼時還未加封太子的大阿哥裝作沒事人一樣笑了笑,「我聽聞三弟的身子骨好了不少,手裡痒痒,又覺得這宮中只有三弟你的武藝尚能入眼,便想著來貴妃娘娘宮裡朝三弟討教一番,不知三弟你可願意賜教?」


  三阿哥輕蔑的瞟了一眼他手上特意將劍鋒磨過的木劍,「也不知道是皇兄你高看自己了,還是低估了我。」


  大阿哥聽出他話里極具針對性的意思,舉起了劍,「那就用實力來說話吧。」


  話畢便舉起木劍沖了過來。


  導演為了要求電影場面足夠真實,所有有打鬥戲的演員除了特技,其他都是跟著武術指導認認真真學過的,連男一號也不例外。


  庄慈立馬從旁邊的劍格里抽出一把木劍附在身前,明明只是木劍卻被二人打出來貨真價實的殺戮感。


  吳郁飾演的大阿哥眼裡交雜著殺意與妒意,他快速揮動著劍柄,鋒指三阿哥的要害點。


  三阿哥連破數招,改守為攻,步步逼近大阿哥身側,木劍在空氣當中劃出道道凌厲的風聲。


  大阿哥節節退敗,被他逼得無處可躲,突然看到三阿哥月牙白的袖袍上滲出絲絲血跡。


  他猛的格開三阿哥的劍,劍鋒直指三阿哥的肩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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