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兗王
“義先，就算如此恐怕也隻能維持幾年光景吧。”仁宗無奈的搖頭。
“能拖幾年是幾年啊，陛下又不願將兗王廢黜。”齊國公看著仁宗，他知道仁宗不願做唐太宗手足相殘，所以才讓兗王如今膨脹起來無法無。
“他畢竟是朕的弟弟啊。”仁宗歎了口氣。
“不過以太傅為人來看，他到最後一定會選邕王。陛下要以邕王和兗王私藏軍械為由多讓太傅在其他宗室裏多看看，爭取多一些時間。陛下也要爭取在這段時間裏將兗王的勢力鏟除。雖然邕王無大才，但是卻沒有兗王的喪心病狂。”齊國公憤恨的。
“義先，下次將衡兒帶進宮來看看吧。”仁宗好像不想提，故意岔開話題。
“臣遵旨。臣告退。”齊國公看出仁宗的心思完便退出去了。
……
“母親，求您了讓我就去吧。”齊衡拉著平寧郡主的衣服。
“不行，絕對不行。”平寧郡主堅定的搖頭。
齊衡見平寧郡主不答應，便可憐巴巴的看著平寧郡主撒嬌的：“母親…”
“什麽事情要賴著你母親啊。”齊國公這時候走了進來。
”父親，你快來勸勸母親。盛家不是找了莊嚴去盛家學堂裏教學嗎，我和母親我也一起去母親就是不同意。”齊衡見齊國公走進來連忙跑過去拉著齊國公邊邊使眼色。
齊國公跟齊衡眼神交流了一會兩人才達成了共識。齊國公走到平寧郡主身邊：“孩子要去學堂是好事啊，怎麽不同意呢？”
平寧郡主撇了一眼齊國公：“你們父子兩個又打著什麽鬼算盤呢？”
“我們能打什麽算盤啊，那個莊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也算是當世大家隻是當初受到家裏連累才不能為官，讓他教我們衡兒不是很好嗎？”齊國公連忙道。
“怎麽，就隻能讓他教啊，東京府那麽多學堂沒有一個行的嗎？再了以我衡兒的資完全可以在家自學。”平寧郡主看著齊國公。
“什麽胡話呢？衡兒既然有心要去進學我們就應該支持啊？東京府裏的那些學堂都是什麽樣你還不清楚要是衡兒去了能學到什麽東西，再了要是讓衡兒出去進學你舍得嗎？還不如就到盛家去。”齊國公拉起平寧郡主的手安慰道。
“母親…”齊衡也跑過來拉著平寧郡主。
平寧郡主無奈的看著齊國公父子：“你們父子兩個就會串通起來欺負我。”
齊國公和齊衡連忙搖頭。
“公爺，兗王在外麵求見。”李征突然走進來看著齊國公。
齊國公臉色一沉淡淡的：“把兗王帶到客廳，我一會就去。”
李征連忙退了出去。齊衡看了看齊國公：“父親，兗王這時候來不會有什麽事吧？”
“哼，他來還不就是想昨晚上的事。我去去就回。”齊國公完便走了出去。
齊衡和平寧郡主也沒再什麽，隻是齊衡覺得兗王這次前來絕對沒有那麽簡單。
“兗王殿下深夜來訪不知所謂何事啊？”齊國公走進客廳。
“齊太師平日公務繁忙，多數時間都在宮裏。我要想見太師就隻能深夜前來了。”兗王坐在椅子上淡淡的看著齊國公。
“想必兗王殿下找我定是有什麽急事了。”齊國公坐到兗王對麵。
兗王端起右手邊的茶杯飲了一口：“本王一直以來都是尊重太師的，可是沒想到居然如此對本王。太師是否應該給本王一個交代呢？”
“兗王殿下何出此言啊，我不是很明白。”齊國公一臉疑惑的看著兗王。
“齊太師，你是個聰明人，本王也不跟你繞圈子不管你以前做過什麽，忠心於誰。隻要你以後忠心於我那以前的事一筆勾銷，日後你齊家必定更上一層樓。”兗王放下茶杯緊緊的盯著齊國公。
齊國公臉色一變跟兗王對視了一會：“殿下莫不是在笑嗎？”
“笑？齊太師我既然跟你到這個份上你還要跟裝傻嗎？”兗王冷哼了一聲。
“看來殿下是覺得自己誌在必得了。”齊國公淡淡的。
“如果不是齊太師從中作梗可能過不了幾年我就可以坐上那個位置了。”兗王對著齊國公一笑。
齊國公一下站了起來，咬了咬牙：“那兗王殿下豈不是恨我入骨，怎麽現在還到我府上來。”
“我過了齊太師是聰明人，我也不管你以前做過什麽隻要你以後忠於為我辦事，我保證既往不咎。”兗王撇了一眼齊國公。
齊國公慢慢坐下看著兗王：“我還真是很好奇兗王殿下是那裏來的信心，怎麽就如此肯定自己一定能成事呢？要知道邕王殿下可一點也不比你差啊？”
“哼，齊太師也不必來套我的話。我今日前來就是想看看齊太師願不願意助我。”兗王緊緊的看著齊國公。
“兗王殿下要知道你今日所之事可是謀逆之罪，若是一個不心那我豈不是將齊家帶入絕境，兗王殿下還是應該跟我個清楚嘛。”齊國公正色的看著兗王。
“謀逆之罪？齊太師這可真是在笑了。我何時跟你過什麽謀逆之事。”兗王淡淡的一笑。
“兗王殿下這會又怎麽不承認了，那你這樣又怎麽能讓我安心呢？”齊國公一臉的驚慌。
兗王冷哼了一聲：“早就聽齊太師與陛下關係匪淺，沒想到齊太師對陛下竟是如此忠心啊，連整個齊家都可以不顧了。”
“殿下這是在威脅我嗎？”齊國公麵色一沉。
“我怎麽敢威脅當朝太師呢，隻是齊太師難道不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嗎？要知道那些不識時務的人可沒有一個有什麽好下場。齊太師真的要拿整個齊家來賭嗎？”兗王冷冷的看著齊國公。
“看來兗王是要跟我撕破臉皮了，至於我齊家怎麽樣就不勞兗王操心了。我齊家雖然比不上兗王身份尊貴但是也不是什麽人動就能動的。”齊國公淡淡的。
“齊太師，你真的想清楚了嗎？”兗王站了起來。
“殿下覺得還有什麽好的嗎？請吧，殿下。”齊國公也站起來。
兗王冷哼一聲便離開了客廳。齊國公看著兗王離開的背影搖搖頭歎了口氣，靜靜的坐在那裏。
“父親。”齊衡走了進來。
齊國公看向了齊衡：“你都聽到了。”
“兗王狼子野心早晚必成大禍，陛下怎麽不提早將他拿下。”齊衡道。
齊國公無奈的搖搖頭：“陛下念及兄弟之情對兗王一再忍讓，才使的他如此放肆。就連昨日從兗王處搜出那麽多兵器陛下都不治他罪。就算不能殺他，將他處罰一番也能給他個教訓，可是陛下就因為他一句道歉就將此事算了。”
“那父親可要多多當心啊，兗王必定會報複父親的。”齊衡有些擔心。
“我倒是無所謂畢竟我現在是太師他也不敢對我怎麽樣，隻是你們出門在外要當心啊？”齊國公拉著齊衡。
“我身邊有人保護，母親那裏我會將我屋裏的女使調給母親。父親出門還是要帶上我屋裏的那幾人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父親才是最重要的。”齊衡向齊國公點點頭。
“好，好。對了，過幾日你跟我一起進宮。”齊國公忽然想起來。
“進宮？”齊衡疑惑的看著齊國公。
“嗯，這一來你都這麽大了應該進宮去一次，二來陛下近日也時常提起你，所以你跟我進宮去看看也好。”齊國公點點頭。
齊衡知道沒辦法也隻能答應了。
第二平寧郡主便帶上齊衡去盛家上學堂的事，王若弗當然是一口便答應了下來。雖然齊衡在揚州做的事有些駭人聽聞，但是王若弗可不在乎那麽多畢竟她看重的可是齊衡的身份。而盛紘雖然有些為難但是他也不敢拒絕，畢竟自到了東京以後他也才了解到這東京府的水深火熱。
齊衡一早便來到學堂，到了門口便看到盛長柏走了過來：“長柏兄。”
“元若，這麽早便來了。”盛長柏看著齊衡有些驚訝。
“長柏兄不也是這麽早來嗎？更何況我今日是第一次來，自然要給學究留下好影響。”齊衡見盛長柏並沒有與自己有所疏遠，便知道顧廷燁一定跟盛長柏過什麽。
盛長柏伸手示意齊衡：“那我們就一同進去。”
齊衡和盛長柏一同進了學堂，學堂裏共六張桌子左右各三張中間由屏風隔斷。右邊第一個便是盛長柏的位置，齊衡的位置在盛長柏的後麵然後是盛長楓。左邊第一個是盛家四姑娘盛墨蘭然後是五姑娘盛如蘭最後是盛明蘭。齊衡在盛長柏的指引下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將東西都拿出來放好後便坐在那裏看起了書。
“長柏兄是有什麽要問的嗎？”齊衡看到盛長柏幾次轉過來想什麽但是就是沒有出口。
盛長柏看了看齊衡身旁的不為，有些猶豫。
“不為你也坐到那後麵去吧。”齊衡指著後麵特意為廝和丫鬟準備的坐墊。不為向齊衡點點頭便走了過去。
“我想問元若是如何與我家六妹妹相識的。”盛長柏見不為走了才出口。
齊衡微微一笑：“自然是在你家喜宴上相識的。”
“那元若與六妹妹又是什麽關係。”盛長柏追問道。
“長柏兄我也把你當兄弟所以有些事情我不好瞞你，也不想瞞你。我與你家六妹妹是命中注定緣分，有些事就連我都不清楚。”齊衡認真的看著盛長柏。
“元若的意思是看上我家六妹妹了？”。
“啪。”
盛長柏的話剛完門口便發出一聲破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