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怪醫奇人
“我們走吧,我怕這裏離戰場太近,會有人前來查探。”小柳隨意撿了些枯枝和扔了一個火折子在兩人身邊後扶起孟小飛便朝前走去。
“好啊!”孟小飛當然同意。卻瞧著小柳身上一絲狼狽都沒有的模樣好奇問道:“小柳,你怎麽逃出來的?”
“我本來是打算去救你的,卻見著了訓人的白羽,所以我就先逃出來了。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裏見到你。”小柳歎了口氣,心中暗暗計算離這裏最近的城鎮的位置道。
“這叫緣分。”孟小飛聽完這話,當即大大的呼出了口氣來。這不到半天的時間孟小飛可謂是真的怕了:“我得回家了,我要去見見我師父是不是真的很那老頭子混在一起了。你和我一起回去麽?”
“我想.……”小柳卻擔憂的停住了腳步。
“放心, 我真沒病。就算是真病了,身邊不是還有你麽?”孟小飛忍疼拍了拍小柳的肩膀後道。
雖說一路逞強,沒到小鎮之前孟小飛還是病倒了。
小柳不敢耽擱連夜便去鎮中唯一的藥鋪求治,可哪兒想到那大夫遠門未歸隻留下一小小藥童在家不懂醫理。
小柳便照著那尋常藥房給孟小飛抓了副藥衝衝喝下。
渾身的高溫是緩了下去了,隻是那手臂紅腫已然開始流膿,也不知道那特質的鐵環裏摸了什麽東西。若是在這麽下去孟小飛必然會死與此地。
“這可這麽辦啊?”開門的藥童眼瞧著小柳抱著孟小飛直愣愣的衝進了屋中。將人一放到在床上就詢問大夫在家麽?藥童瞧著孟小飛那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的模樣。也是擔憂皺眉無措道:“我家大夫說今夜就回的。”
孟小飛聽完這話便是抬頭看天,天色已晚廣闊的天空點著幾顆繁星:“那為什麽現在都還沒有回來?”手底下感覺著孟小飛的身體越來越冷冷汗直冒。
“估計是路上遇到什麽事兒了吧?”藥童來回走動著也是沒法子。
“你們這鎮上可還有什麽會看病的人麽?”小柳聽完這話便是握緊了自己的拳頭道。
“有是有一個,可那人是個瘋子。而且不看病已經好多年了。”藥童咽了咽口水,似乎有些為難道:“若是要治這位小公子,必然還是要我家大夫的。”
小柳聽完這話當即說道:“我怕你家大夫沒回來,小飛就出事兒了。”
“這.……”藥童聽完這話再看床上之人的氣色確實不假。
“你告訴我那人住在哪裏?我去將找來。”小柳站起身來,給孟小飛將衣服解開一些後道。
“你找來也沒用,那人住在鎮外的破土地廟裏。”藥童聽完這話,瞧著小柳道:“那人說過隻治聖界的人,你們不過是些尋常百姓,就算是有錢也不能讓他治的。”
“你這話是什麽意識?聖界的人從未出來過。怎麽可能會讓他治?”小柳隻當藥童不肯將這賺錢的機會讓給別人。
藥童臉色更是焦急,一副無措狀道:“聽師傅說他當年突然走出這個藥鋪的時候就是這麽說的,我看他不過是治死人後找的推脫而已。”
小柳暗自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眼瞧著孟小飛身體越來越冷:“不論怎樣,你替我看著他,若是好還發熱就用涼水敷頭。我去去就回來。”
“哎!別啊,要是你走後他沒了,你還不和我拚命。”藥童瞧著小柳要出藥鋪急忙一把抓住了小柳的手,臉色帶著一絲擔憂道:“這樣吧,你看著他是死是活你自己照顧著,我替你把那人找過來。能不能救就看他的造化了。”
“多謝。”小柳聽完這話當即點頭擔憂,自己還不願意講孟小飛交給別人照顧啦。
這藥童沒走多久,便有一個白發老頭肩掛藥箱走了進來。一間小柳有些驚異道:“你是何人?為何在我家中。”
“你是這裏的大夫?”小柳一間那人腰間的藥箱急忙問道。
“這是我的醫館。”那白發老頭點了點頭,指著那正梁上的匾額說道。
“快來救救我家人吧。”小柳沒等這人說完,當即拉著白發老者的手邊朝孟小飛身邊湊去。
“恩?”那白發老頭先未把脈瞧了瞧孟小飛露出衣袖的手腕和蒼白無血的臉頰道:“怎麽會傷成這樣?你們莫不是逃兵吧?”
“大夫,求求你救救他。”小柳紅了眼道。
“這藥是誰調的。”那大夫走到一旁拿起桌上小柳讓藥童抓的去燒藥便是嗅了嗅後,眼中閃出一絲驚異之色道。
“大夫藥有問題麽?”小柳深怕自己在藥王那邊學的醫術害了孟小飛當即問道。
“待我看看再說吧。”那大夫搖了搖頭,坐在床榻便將孟小飛的脈搏一把便是皺眉。
“大夫如何?”小柳大張著眼睛大氣不敢喘般問道。
“準備後事吧。”大夫放下了孟小飛的手腕便是搖頭歎息道。
“怎麽可以這樣大夫,他身體一直很好的。”小柳頓時覺著自己眼前的光暗了暗,當即一把用力抓住了那大夫的手腕道。
大夫卻還是搖頭軟語道:“這脈象已經是死人的脈象了,救不活了。”
這話還沒說完,便見著一花白頭發一身邋遢的男人走了進來,嘴中還叼著隻雞腿支吾不清的和那藥童說著些什麽。
大夫一間那男人臉色立馬就不好了:“你怎麽來了?”
“師傅.……”藥童見自家師傅回來,有些害怕的站在了那男人身後。
那男人名叫郝德原不過是 一普通大夫,後打父輩哪裏得了一本外來的醫術便瘋癲了起來。跨著大步便朝著孟小飛身邊湊去,一把推開了大夫便是用那油膩膩的手把上了孟小飛的脈搏。不一會兒這原本渾濁的雙眼立馬便是亮了起來:“我來看看.……是了,是了,真是了。”
“什麽是了是了的,你不在你的土地廟好好呆著回來幹什麽?”大夫顯然不怎麽喜歡邋裏邋遢模樣的郝德。這大夫原是這家醫館的二徒弟,郝德的師弟。後來得了醫術的郝德跑掉才繼承了醫館。名叫青檬原就是一名孤兒和這郝德倒是一起長大的。
“我救, 我立馬救他。”那郝德當即一把將雞腿一扔便是衝到後院洗了把臉和手大吼大叫的跳腳道。
“你瞎說什麽,這人已經要死了,救不回來了!”青檬急忙跟上了郝德的步伐皺眉低聲在其耳邊道。深怕這人老了老了還惹出更多的麻煩來。
“你救不回,我救的回。”郝德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將自己那一身邋邋遢遢的外衣直接脫了,便衝進了屋中一麵喊道:“你等著,我救給你看!”
“你若是救的回,我便將這藥鋪讓給你!”青檬一愣,臉色有些不好的回道。
“誰稀罕你的藥鋪,老夫醫生所學終於有用武之地了!”郝德一聽反而是一個白眼相送。轉身便是朝著藥櫃裏大把大把的抓藥起來。
“你在幹嗎?這樣的量會吃死人的!”青檬上前一看頓時便有些氣急了,指著那尋常人四五倍的藥量道。這不是存心想毒死那個小子麽?
“你救人還是我救人啊?一邊呆著去,再說這點兒計量對他來說不過是小問題而已。”郝德一把推開了一旁礙事兒的青檬。嘴裏叼起一根甘草便是慢慢咀嚼道。同時將要裝進了一個大缸子中對一旁傻站這的藥童:“小藥童,你拿著啊,去你井口弄些泥來,加著這藥和井水三碗水熬成一碗水給這小子喝下。保準明兒個就回魂。”
“師傅?”藥童接過那笨重的藥缸子,朝著青檬投去詢問的眼神。
“若是治不好他,我給他償命!”郝德一聽這話,便是一拍桌麵齜牙咧嘴道。
“若是你能治好了,我將這些都給你。”小柳一聽這話當即將自己身上所有的錢都放在了桌上道。
那郝德頂著一頭花白頭發便是摳鼻白目道:“錢財乃是身外之物,老夫學了這麽多年的醫術,總算是找到一個對口的啦!”
“啊?”小柳一愣不明白這老家夥倒地有什麽意識。
“你就等著吧,明個兒這小子立馬能張開眼。”郝德倒是信心滿滿的絲毫不顧一旁擔憂無比的青檬,便是拍著自己胸膛道。
“那他手上的。”小柳病急亂投醫隻要說能救孟小飛便相信,當即將孟小飛手腕上的傷口舉起給那郝德看。
“恩,看來是有些厲害。餘毒不弄幹淨影響病情。”郝德將那手腕舉起眯眼仔細觀看了一下傷勢,轉身便對青檬詢問道:“我說,你老小子沒把我那套寶貝丟了吧?”
“我去給你取去。”青檬一聽當即轉身便朝著裏屋走去。郝德也是急忙更上又是跑去一旁的水池裏洗了手順帶將那晾曬在院子青檬的衣服扯下一套自己穿上道:“我就知道你老小子看的上我那些寶貝,才沒帶走。沒想到你老小子居然還弄的這麽亮堂。真心喜歡,等會兒用完我就送你。”
郝德一接過那套造型奇怪的刀具便是愛惜無比的摸了摸。
‘“你的東西還是自己收好吧。”青檬沒多說隻是看著郝德手拿刀具的模樣低聲說道。
郝德咧嘴一笑,拿起一旁青檬尊卑的烈酒便是洗了洗手,隨後又是吞入口中一些朝著那小道噴去又是在那火苗上來回逛了逛。便走到了孟小飛的麵前,讓人將手固定好地方便是一刀就要刺下去。
“你這是幹嘛?”小柳當即一把抓回了孟小飛的手腕道。
“把他流膿壞死的肉剜上藥後才能好的更快些。”郝德癟了癟嘴一副不甘心的模樣指著孟小飛的手腕道:“你若是不信,問那老小子是不是這個理?”
“大夫?”小柳當即轉身詢問青檬。
“剜不剜的有什麽用,都已經是死人的脈象了。”青檬隻是看了眼孟小飛顯然已經沒有呼出氣的模樣道。
小柳依舊是死心眼的問道:“大夫,他說的可是真的?”
“確實有這麽一個說法。”青檬敲了郝德一眼後,最終點了點頭道。
“那你動手吧,隻要你救活他,別說剜肉了。就算你殺了我,我也認了。”小柳聽完這話便是將孟小飛的手腕放回那台子上道。
“這小子病成這樣與你何幹啊,救活這小子的是我的醫術可不是什麽神力。”郝德一聽這話便是冷笑一聲,舉起手中的刀便是一刀子切下了一塊肉來。
一盞茶的功夫下來,郝牧已然是滿頭大汗,孟小飛的手腕也是鮮血不止。最終青檬取來了些止血的藥劑先用上,又是細細將那壞肉一一挑出。這才上了些秘製的藥粉用幹淨的布條將手腕全部包紮了起來。這剛結束藥童總算是將藥煎好,因為藥材太多反倒是讓藥童費了不少心思才沒白費。
要一來,郝牧便讓孟小飛灌下,這藥濃稠的像是藥膏一般。得虧孟小飛一向是胡吃海喝慣了。要不準保得噎死。
這藥下肚沒一會兒,郝德的手便是放在了孟小飛的傷腿上按壓了幾把後道:“我說這小子的腿有毛病吧”
“恩,前些日子斷掉了。”小柳當即點了點頭。
郝德當即便是搖頭道:“這可不成啊,好像錯位長上了。”
“錯位長上了?”小柳一愣,這不過是還在複原的時間,而且真心傷的不輕。正常人恐怕還是兩截誒骨頭壓根就沒到長在一起的時間吧。
“就是這骨頭和骨頭本來是服服帖帖的一根,然後他現在變成兩個錯開了位子又再次連接成了一根。”郝德直接讓小柳自己放手去按壓孟小飛原本應該還在斷裂狀態的腿骨去:“簡單來說,要是不把他弄回原位等他接著長硬了。不是瘸子就是癱子。”
小柳用手一摸臉上的驚訝之色絲毫沒去掩飾,反而是摸到了一個類似包的硬硬的東西:“那可怎麽辦?”
“你看啊,治病一起治對不對。”郝德一聽這話,雙眼立馬笑著眯了起來。如同見著魚腥的貓一般指著孟小飛的腿道:“等會兒我去拿個東西來把他這腿的連接處砸開,然後再用木板和藥固定住,讓他重新長成一根筆直的骨頭。這些問題就不存在了!”
“胡說八道,這腿豈是你說砸斷便能接好的?”青檬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就算是郝德想明白了準備回來行醫也不能讓他草菅人命啊!
“你懂什麽老小子,他是我病人不是你的。”郝德回頭便是白了青檬一眼,隨手便是一把孟小飛的脈象,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會很痛麽?”小柳眼瞧著藥汁下去不到半個時辰,孟小飛原本精皺的眉頭便是鬆開了不少。額頭上的冷汗也沒出的那麽厲害了。
“這小子既然剛剛喝了我的藥,就不會感覺痛了。反正沒這剜肉疼。”郝德雙眼一轉先是對床上的孟小飛低聲嘀咕道。隨後轉身對小柳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樣說道:“你看啊,這剜肉他都沒能疼醒,不就是再砸一次麽?他也沒問題的。”
“你這是要害死那個小子麽?”青檬氣的一把抓著郝德就朝外拖。
“你不是那小子沒得治了?”郝德不滿的拉了拉青檬的手,一副鼻子都翹上天了的模樣道:“你就在一旁乖乖的看著,就當是死馬當活馬醫好不好?別在這兒搗亂。”
“這可是我的醫館!”青檬壓低了自己的聲音磨牙道。
“當年可是我修複的。”郝德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
“你!”青檬氣的渾身打顫。
“出了事兒,我擔待著。”郝德拉開了青檬的手,又是朝屋中走去。
“若是小飛受了這些苦楚還不能活過來,我要讓你賠賬。”一進屋中便聽見小柳咬牙低聲道。
“那是自然。”郝德點了點頭,順手抄起一旁的鐵榔頭就朝著昏死不醒的孟小飛走了過去。
“啊~~~~~~~~~~~”一陣慘叫嚎出,孟小飛猛地的打床上坐了起來。
“你不是說沒有剜肉疼麽!小飛他!”小柳嚇得當即一把抱住了孟小飛的身子,眼瞧著那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手舉著鐵榔頭棍子的郝德嗬斥道。
“我剜去的是死肉當然沒那麽疼啦?這砸可是骨頭和肉不疼才怪!”郝德別過臉去一副愛咋咋的模樣抖腳道。
“你!”小柳後悔的渾身發抖。
“疼!”孟小飛一雙眼睛忍不住的飆出淚來,嘴裏支吾道。
“小飛,你沒事兒吧?”小柳當即問道。
“嘭!”孟小飛卻是一翻白眼又是倒回了床上。
“放心,能開叫就是說明離死還遠著啦。你等著在老小子這兒好好的養一下,不出五個月一定活蹦亂跳像個小雀兒子一樣。”郝德放下了手中的凶器便是去取治跌打損傷的藥膏去。
“五個月?你真當這裏是你家了啊?”青檬打屋外走了進來,沒好氣的說道。
“若是你真能讓小飛如你所說的那樣,我會出去租房住下。”小柳摸了摸孟小飛的脈搏後道。
“這樣更好,免得我和這礙眼的老小子見麵。鬧得慌。”郝德一聽便是十分高興的嘚瑟道。
“鎮裏隻要我一家藥鋪。”青檬聽完這話便是黑下了臉來。
“後山多的是藥草。”郝德一副別聽他瞎說的表情道。
“你要是來,我可以給你打折。”青檬聽完這話,臉色更黑了。
“別聽他胡說,他這藥是賠本賣的,給你打折八成是假藥。”郝德當即便是癟嘴嫌棄道。
“你們兩個能消停一下麽?小飛需要安靜。要鬥嘴出去鬥嘴去。”小柳眼瞧著孟小飛呼吸剛剛平穩下來,又開始皺眉當即對那兩個為老不尊的家夥道。
“這可是我藥館。罷了,你和我出來。我有事兒問你。”青檬回頭便是將那郝德拉著走了出去。
郝德卻不肯挪步,深怕少看孟小飛一眼般:“能有什麽事兒,比看著這小子舒心啊。”
“若是不想被人嫌棄,就快跟我出來!”青檬額頭青筋凸起拽著人就往後院拖去。
“哼。你好好看著啊,要是背後突然冒出兩翅膀來,記得喊我來圍觀。”郝德卻張大了眼睛看著床上的孟小飛道。
“胡說八道什麽?”青檬一把將那郝德拉著就向外拖,絲毫不留情麵。
“我說小子,這些年我看著你救死扶傷做的還真不錯啊。”郝德一出門當即抖了抖自己的肩膀,打地上爬了起來眼瞧著規整幹淨的藥店鼻中一股子的中藥味笑道。
“不需要你這種隻會逃避的家夥來教訓我老人家。”青檬一聽這話,似乎很是生氣。
“啊……是了,你的頭發都已經全白了。”郝德這才留意到了青檬早已發白的頭發,心中一陣淒涼苦笑著說道:“為什麽脾氣還和小孩兒一樣。”
“我脾氣好的時候,你沒在身邊。”青檬一聽這話有些惋惜和不悅的低聲說道。
“你這小子居然還有脾氣好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打見我的第一麵就是個怪小子啦。”郝德一臉吃驚的表情看著麵前的青檬一副嘲笑的模樣道。
青檬不由對著赫德就是一個白眼,理了理赫德的衣領道:“要說怪,我怎麽也比不上你這穿著斯文衣服長著一副乞丐樣的老東西。”
“這可是你的衣服。”赫德不由嘴角一抽,指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道。
“沒錯,所以我穿著才會如此合體。”青檬冷笑一聲指了指自己身上得體的衣服道。
“不就是一件衣服麽,我脫掉還你就是了。”赫德覺著麵兒上過不去,當即要脫衣服還人:“我的衣服啦?”
“那叫衣服,明明是布條裹了糞水準備堵茅房的東西吧。”青檬眼底一陣漣漪,眼瞧著赫德那副急匆匆地模樣故作嫌棄的捏住了自己的鼻子道。
“隨便你怎麽說,把我衣服給我找來。”赫德當即對著青檬就是招了招手十分的不樂意。
“我丟了。”青檬老臉一黑別過頭去。
“你丟了!”赫德有些生氣,剛想發飆。
就見著青檬抄起一旁的火鉗子便舉到了赫德麵前,雙眼一眯危險的抿嘴一笑道:“怎麽你以為進了我的地方,你還想活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