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春初擄人
“那你便是同意了?”小柳聽完這話臉上露出了一聲的得意來。
“能不能有點兒挪展?”孟小飛卻心虛無比的求饒了起來。
“你想如何挪展?”小柳眯眼問道。
“就是大事兒我可以聽你的,小事兒還是我自己做主成麽?”孟小飛急忙提議道,雙眼程亮的故意示弱。
“好。”小柳先是一愣,隨後突然麵帶笑容的答應了下來。
“怎麽又笑起來了?”孟小飛不解小柳這突如其來的笑容是怎麽回事兒。
“沒怎麽,既然你說了大事兒聽完我的。那我要你好好保護自己的身體和性命。決不可以在時機來臨的之前出一點兒事兒。”小柳卻是笑的甜滋滋的如同吃了蜜一般。
“那是自然我是誰啊,我可是未來天下第一的刺客!”孟小飛當即用拳頭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第二日一早,孟小飛瞧著在帳篷外來來回回不斷踱步的白雁亭沒好氣的喊道:“喂,要進來就進來,不進來就不要在我麵前晃悠!”
“哼!”卻哪知道那白雁亭隻是看了一眼裏麵笑眯眯替孟小飛補衣服的小柳便揮袖轉身而去。
“恩!你說他這人有毛病吧!”孟小飛不解的坐在小柳的身邊直撓頭道。
“任誰被你說了那樣的話也會生氣吧。”小柳顯然是一副正室的模樣,手下快速縫補著衣服道。
孟小飛還是不明白:“可是就算是生氣,也不用在我門前晃蕩了半個時辰不進不出的瘮的慌。”
“哎!”小柳聽完這話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抬頭看著孟小飛,輕輕搖頭歎了口氣。
“為什麽歎氣啊?”孟小飛對於小柳這表情更是覺著無法理解了。
“真不知道你有什麽好的,能讓那個王爺如此掛心。”小柳低聲自語般,帶著一絲自嘲道。
“是啊,我有什麽好的。能讓你們一個個的如此對我。”孟小飛隨機也是耷拉下了自己的腦袋一副悲傷的模樣道。
“孟小飛!”一聲怒吼便是白雁亭衝進了帳篷裏來。
“幹嗎?”孟小飛當即抓起一旁的衣服就遮住了自己的身體道。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和這個家夥摟摟抱抱的,我就殺了他!”白雁亭薑紅著臉道。
“你那隻眼睛看見我們摟摟抱抱了,再說他是我兄弟。拜把子的兄弟同睡一張床都沒問題,摟摟抱抱怎麽了!”孟小飛一聽這話便是氣鼓鼓的說道。
“恩,在理。”小柳麵帶微笑的慢慢點頭道。
“在理個屁!我警告你小子,要是敢動小飛一根汗毛,我抄了你祖宗十八代!”白雁亭卻是一副暴君的模樣大聲吼道。
小柳沒好氣的讓孟小飛將外套穿好道:“也不知道是誰昨晚負氣跑出去的,留我和小飛被這些士兵看住一點兒晚飯都沒有吃到。”
“小飛,沒有吃飯麽?”白雁亭聽完這話當即軟下了口吻來。
“啊。”孟小飛呆呆的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兩人為什麽會突然談到吃飯這個問題。不過自己確實還餓著。
白雁亭轉身便是對著外麵的士兵吼道:“來人給我拿最好的東西上來。本王的王妃餓了!”
“誰是你王妃啊!”孟小飛當即炸毛。小柳也是咬牙切齒的站了起來。
“難不成還是你這個小藥童的婆姨!”白雁亭昂著頭翻白眼鄙視小柳道。
“你們給我住嘴!”白羽突然打外麵走了進來,黑著臉冷聲嗬斥道。
“哥你怎麽來了?”白雁亭被這話弄得腳下有些軟。
“孟小飛從今天開始住到我的軍帳中去,你們兩個若無必要的事兒。都不許見他。”白羽看了眼孟小飛手上的鐵鏈道。
“為什麽啊?”孟小飛很是不樂意了。
“你們也不看看你們現在的模樣!吵吵鬧鬧成何體統,如同潑婦罵街一般。你這個王爺是不是幾個月沒回京將一切都忘了?”白羽轉身便是教訓白雁亭道。
“我不和你走。”孟小飛低沉著臉道。
“你若不想這兩人拚命,最好和我走。”白羽看了眼兩人後,便對孟小飛道。
“小飛?”小柳擔憂的看著孟小飛。
“等我.”孟小飛無法隻得跟著白羽朝主軍營走去。一進白羽的帳篷便瞧見了低矮的木桌上擺了四五樣菜和一大桶米飯。
白羽並沒有去多看孟小飛而是直接說道:“我聽說昨晚沒人給你們營中送飯,所以我讓人備了些你喜歡吃的。吃吧。”
“謝謝啊。”孟小飛當即咽了咽口水便要上前。
“孟小飛。”白羽卻一把抓住了孟小飛的手。
“幹嗎?”孟小飛一見著吃的肚子便是咕咕叫了起來。
“吃完記得洗手。”白羽指著一旁的水盆道。
孟小飛用手擦了擦嘴邊的哈達子道:“這麽冷的天誰要洗手啦,伸出去就變成冰條。我又不是那講究的人……”這一路跟著白雁亭一點兒葷腥都沒沾著如今總算是有點兒泛油光的東西可以吃了。
“我讓你洗你就洗。”白羽微微皺眉道。
“我才不要洗啦!別以為你是王爺,你就不是騙吃騙喝的家夥了。欠我的錢欠我的飯我都還沒有和你算啦!”孟小飛一個猛虎撲食便衝到了飯桌前一手一隻雞腿道。
“三天後,我要你去見一個人。”白羽坐在孟小飛的正前方看著孟小飛道。
“誰?”孟小飛沒去在意而是用力的咀嚼著食物。
“你師傅”白羽並不去動麵前的食物,隻是看著孟小飛吃。
“然後,你要讓我做什麽?”孟小飛大口吃飯大口夾菜。
“我要你帶他來見我。”白羽慢悠悠的說道。
“見過我師傅的人沒有一個能活著看見第二日的太陽的。”孟小飛沒抬頭去看白羽,隻顧著吃。
白羽卻異常認真的說道:“我還是要見他。”
孟小飛總算是放慢了吃飯的速度,微微抬起眼看了看白羽:“他在哪兒,你怎麽知道三天後他必然會出現?”
“他在長河國的軍帳中,我要你幫我把他劫出來。”白羽將自己手中的一個地圖放在了孟小飛的麵前道。
“我憑什麽幫你的忙?”孟小飛咽了口菜湯接著一副看白癡般的眼神看著白羽道。
“白雁亭和小柳的命都握在我的手中。”白羽冷笑了一聲。
“白雁亭可是你的親弟弟。”孟小飛並未將這話當真。
“這皇位之下白骨深深,不缺手足之骨。”白羽卻似乎下定了決心。
“那你該知道,做刺客絕不會出賣自己的兄弟和雇主。”這下孟小飛不由驚異的抬起了頭,放下了手中的動作道。
“你真舍得他們兩個都死?而不願意帶你師傅來見我一麵麽?”白羽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孟小飛,隨後站起了身子轉身便朝外走去:“你好好想想吧,我還有事情要做。”
白羽一走遠,孟小飛便猛地站了起來一拍桌子便是低聲自語道:“不成!我還是得逃!”也不等什麽時機了。孟小飛直接將自己手上的鐵烤打開,轉身便是裝作睡覺的模樣吹滅了蠟燭,運起十成的功力腳下帶風借著夜色跑了出去。
半個時辰後白羽回營,便發現孟小飛不見了當即轉身便對外麵的守衛吼道:“人啦!人跑哪兒去了?”
“王爺我們一直在這裏未曾離開過啊!”那守衛頭子顯然也是驚慌無比的看著營帳內道。
“那你們說說看,我派了你們三十個人守一個,怎麽還是不見了?”白羽咬牙冷聲嗬斥道。
“莫不是那人是妖怪變得?”守衛頭子心中咯噔一聲,低聲問道。
“胡說八道什麽?去給我去那邊找找。”白羽當即便變了臉色指著自己的親兵便是吼道。
“王爺,那個治病的也不見了。”另外一邊的侍衛也是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抱拳稟告道。
“雍王啦?雍王啦?”白羽不由心中一涼當即問道。
另外一位士兵急忙上前抱拳懂啊:“雍王殿下在自己屋中好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兒。”
“去給我把他找回來!”白羽非常生氣。
“是!”那些士兵也不敢遲疑轉身便朝著各處奔跑而去。
孟小飛一竄出軍營那還顧得上其他埋頭向前便是猛衝了過去,在未曾看清前方路況下。孟小飛隻覺著腳下一空啪嗒一聲便一頭紮進了一個深坑當中。
待到孟小飛抬頭想要跳出深坑,卻迎麵撒開了一張大網直接將人罩在了裏麵。
孟小飛隻覺著自己最近一定是命犯太歲,到哪兒不得消停。
一個渾厚的男音打孟小飛頭頂穿來,帶著一絲怪異的戲謔道:“好巧。”
“確實很巧。”孟小飛隻覺著背後一涼猛地抬起頭,便見著一小八胡子的男人站在啃上,身邊圍著一群草原兵。孟小飛咽了咽口水有些心虛的問道:“你們想幹什麽?”
那小八胡子男人一招手便是一群人將孟小飛如同河魚一般網了上前,手下一點兒輕重也沒的直接朝著車板上扔了上去。
孟小飛疼的齜牙咧嘴,那小胡子男人眯眼不耐道:“朕可在這邊關等了近一個月了,終於算是把你等來了。”
“你好啊,王子殿下。”孟小飛眨巴了一下眼睛,捂著自己的腿幹澀著聲音道。看來那個自家師傅在長河國營帳中的消息一定是這個人所放出去引誘自己的。卻那想到自己根本沒中招,反而是急於逃命才別抓住了。
“朕現在是長河國的國王,十三號是不是該改口了?”那拓拔野用手像是敲西瓜般敲了敲孟小飛的後腦勺道。
孟小飛當即渾身一抽,滿臉的諂媚阿諛:“國王陛下你好啊,最近身體好麽?娶媳婦兒了沒?牙齒可還健全?”
“十三號!”拓拔野臉色一黑,微微動了動自己的雙唇冷聲在孟小飛耳邊道。
孟小飛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自己的身體:“啥……啥事兒啊?”
“我問你,玉璽在哪兒?”拓拔野低聲在其耳邊問道。
“那不就是個形式,陛下不用如此吧?”孟小飛幹笑著抽搐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嘟囔了起來。
“你把玉璽藏在哪兒了?”拓拔野用手掌將孟小飛的臉按在了木板上,死死按壓。
“陛下啊,小的真不知道。”孟小飛的臉被那木板硌出了一道紅印子來,麵皮也顯得有些扭曲。
拓拔野似乎很是氣憤,對著孟小飛的腿部就是一腳惡狠狠道:“當初可是你帶走的玉璽,如今卻說不知道在哪兒了?”
“陛下,小的……小的弄掉了,再說當初是我師傅拿的。”孟小飛急忙濕軟般縮成了一坨。
“好,不說是吧。”拓拔野皺眉不悅,對著自己身邊的士兵便是吼道:“來人。”
“您這是又要做什麽啊?”孟小飛咽了咽口水心中惡寒無比。
“朕自有辦法讓你開口!”拓拔野冷笑了一下對著孟小飛的臉頰用力一扯。
“不就是塊石頭麽?我讓我師傅賠你!”孟小飛被扯的臉頰泛紅當即道。
“給他拷上特製的鐵鏈。把他拖在戰車上麵。”拓拔野一把推開孟小飛,轉身便對著顯然是親信的士兵命令道:“擊鼓宣戰。”
“遵命,陛下。”那些士兵手腳麻利的將一根泛著銀光的鐵鏈穿過漁網扣在了孟小飛的脖子和手上。
拓拔野一躍上馬冷言道:“既然你不肯說,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孟小飛心中的不安頓時出現,瞧著不遠處駛來的戰車道:“陛下會死人的。”
“我對十三號你十分放心.……”拓拔野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說道。
“我對自己不放心啊!”孟小飛被人拖拽著來到了戰車後麵,將鐵鏈的另外一頭死死的固定在了鐵質的車尾上,那戰車四處布滿尖銳的刀刺,就連著車輪上也插有好幾跟。前麵是四匹健壯大馬牽引。
拓拔野看了眼孟小飛一臉驚慌的模樣很是滿意道:“拖下去,讓戰車跑起來。”
孟小飛第一個反應便是將自己手上的鎖鏈打開,卻在低頭的一瞬間苦了臉,這東西完全沒有鎖頭可開,一根根定製的鉚釘向內彎曲隔著皮輕輕一碰便要刺入骨頭一般。孟小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沮喪和絕望:“你大爺的,還搞這種彎彎拐拐的機關鏈拷。不是要人命麽?”
金錢國的營帳中白羽黑著臉站在其中冷聲吼道:“找到人了麽?”
“王爺未曾,不過長河國擊鼓宣戰了。”那地下的士兵無不擔驚受怕。
“讓李將軍去,我帶著人去接著找。”白羽聽完這話當即命令道。
“是!”那士兵急忙朝著李將軍的位子跑去。
;“你是找不到他的,他說走就不會讓你抓住。”白雁亭慢悠悠的打一旁的帳篷中走出來到白羽的身邊帶著一絲諷刺道。
白羽卻是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冷聲警告道:“要是孟小飛出事兒我絕對饒不了你!”
“王爺怎麽說?”金甲李將軍領兵在陣前看著那來勢洶洶的長河國軍隊道。
“王爺說讓您迎戰。”急忙跑了的士兵立刻抱拳道。
“好!”李將軍先是有些受寵若驚隨後便是揮鞭迎上前方道:“既如此那我們便出戰!”
“是!”那士兵當即回到了兵陣當中,帶著自己的兄弟便朝著對方衝去:“衝啊!”
兩兵相交嘶喊慘叫聲不斷。
“衝你妹啊!這不是要命麽?”孟小飛被快速的拖拽在戰車後麵,前麵便是帶刀的車滾手上又是已經被刺入皮肉的鐵環。還拖著半隻殘腿的孟小飛不由的害怕了起來:“別刺著我啊!我的腿!”
更是突然邊有飛箭打孟小飛身邊劃過刺入地下或者人身;“哎呦師傅救命啊!”不斷加快速度前進的戰車將孟小飛拖拽到了地上,身體磨蹭著地麵快速向前衝去。
“如何,你肯招還是不招?”身著戰衣的拓拔野停在了孟小飛身邊冷笑問道。
“不帶你這麽玩兒人的!”孟小飛可謂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吼了起來:“我這可是新衣服!全破了,沒法穿了啊!”
’“給我加快速度,用力拖!”拓拔野一聽這話臉色更加的冷了下來,對著前麵駕駛戰車的人又是好吼道。
李將軍和自己的兄弟衝在前方,遠遠的便看見了車後的孟小飛。身旁的小將有些好奇的問道:“他們那兒這麽還綁著個人在戰車上?”
“必然是那些野蠻人的陰謀詭計。待我上前去查探。”李將軍瞧了眼那地上的人很是麵生當即大聲吼道:“兄弟們上!”
孟小飛害怕過後,當即想到的是解開自己手上的鐵環逃命。卻被一旁的拓拔野看在眼睛冷聲道:“這種速度,你顯然是沒法再打開身上的鐵環了吧?”
孟小飛隻覺著自己絕對不可以就這麽輕易死掉,手腳用力的想讓自己再次站起來,卻被死死的往前拽去。
拓拔野冷笑著將自己手中的槍刺向孟小飛身側道:“如何感覺自己隨時都會麵臨死亡很痛苦吧?”
“我呸!”孟小飛一張口便是一口的沙子竄進了口中,隻得吐出不敢再說話。
“陛下,那帶頭的將軍帶人衝了過來!”長河國的士兵瞧著李將軍砍殺而來,當即上前護住拓拔野。
“殺!”拓拔野心中一團怒火正沒地發泄當即舉起手中的長矛便是吼道。
“來不及開鎖,就隻能這樣了!”孟小飛瞧著前方不斷旋轉的車軲轆心下一橫,打算用命賭上一把。眼瞧著那拓拔野迎戰李將軍正打的難分難解。
孟小飛腳下一用力接著一具倒下的屍體便朝著那車軲轆上撞去,一陣火光。“嘭!”
鐵鏈被急速飛馳的車輪分成兩半,馬車也向一旁傾斜。孟小飛不管再做停留帶著一腦袋的鮮血便是朝著那將自己綁在車下的拓拔野快速衝去,手下用力將那鐵鏈直接砸在了拓拔野的頭上將人砸暈。
周圍護衛的士兵還沒來得及上前救助“陛下!”
孟小飛又是一甩鐵鏈將李將軍一同捆在了鐵鏈子用力嘞暈後帶走:“連你一起。”
“你!”李將軍隻覺著手臂咯吱一聲似乎已然斷掉,隨後又絕胸口一悶便昏死了過去。
孟小飛一腳踏上拓拔野的烈馬當即朝著戰場外玩命衝去,一出人群便是棄了馬匹接著沙塵的遮掩快速一躍而下跳進了一山穀當中。
孟小飛渾身狼狽無比將兩人重重摔在了地上。氣急敗壞的坐在了拓拔野的肚子上罵罵嚷嚷道:“敢玩兒我!還弄破我的衣服。”說著話又是不解氣的站了起來對著拓拔野的大腿就是一腳:“我踹死你!”卻牽扯到了舊傷疼的的跌倒在地。
瞧著同樣是昏死在一旁的李將軍,又回想起了那隻在自己撞想車前差點先結果了自己的長叉對著李將軍又是一拳:“還你這個家夥,好好的將軍你不做。還敢拿叉刺我!”
孟小飛抬手瞧著那鐵環還帶著鐵鏈刺在自己的手腕當中,鮮血直流疼的孟小飛額頭冷汗直冒。有瞧了瞧自己滿是破洞的衣服心中很是氣憤的就開始動手了起來:“我把你們兩個人的衣服都拔了,凍死你們!”
“小飛,他們是誰?”突然小柳出現在了不遠處。
“瞧,這人上戰場居然帶著錢!”孟小飛回頭絲毫沒顯一點驚異,反而是用血肉模糊的手中拿起了一個荷包來掂量了一下道:“這下我們發了!”
“他們兩個會被凍死的吧。”小柳看著已被孟小飛脫的七七八八的兩人,不由心軟擔憂道。
“沒事兒,等會兒我把他們扔到那洞裏去,就算是凍死也不會有人發現的。”孟小飛咧嘴一笑在那拓拔野的身上找到了一把造型怪異的鑰匙,急忙對著自己手腕上的鐵環就解開:“再說現在可是春天。”
小柳當即上前打開自己的包裹拿出水便給孟小飛清洗傷口。孟小飛當即抓著了其中一人的手臂便是放在口中一口咬下疼的眼淚直冒。小柳動作迅速的該孟小飛清洗了傷口,孟小飛瞧著一旁的金甲道:“這盔甲我也用不住,賞給你們兩個了。”
小柳瞧著孟小飛一副小人得勢的模樣,不由苦笑搖頭。
孟小飛手腳麻利的換上了拓拔野的衣服,雖然大了好幾號,可孟小飛還是喜歡的不得了:“哎呀這國王穿的料子就是不一樣好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