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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尾巴

  強烈的心跳聲由肌膚傳入安仁的手心上,感知進入大腦後得出了一個會令安仁接受的結論。


  “不一定不是人吧,可能我是個所有者,又或者,我已經使用了所有者能力將你困在我的領域之中,要不要,我們之間玩一個小遊戲?”伊麗莎白說道:“我先來,你是怎麽知道我的名字叫做伊麗莎白的?好像每一個搭訕我的男人,當然還有女人,咯咯咯咯。”伊麗莎白捂住嘴笑道,她似乎肯定的是安仁已經落入了她布置出來的圈套。


  哪怕是安仁利用康斯坦丁的天雷將“尾巴”給打掉,沒有一點慌張的感情流露出來,保持著自信滿滿的微笑。


  正在兩人尷尬的時刻,路燈忽地亮起,伊麗莎白將手抬起來,看著手腕上的手表說道:“又是這個時刻,倒是省了我們出去的動作,要不就在這裏。”已經可以確定是挑逗的動作,手在胸上根本就沒有放開,但安仁根本沒有在意那手上的觸摸感,作為已經快百歲的人已經對男女清歡已經破滅了許許多多的幻想。在沉默之中感受著心髒的律動,安仁並沒有接伊麗莎白的話。


  首先將手從胸上放開,退後一步認真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女人倒是毫不擔心安仁會突然的犯難,隻由眼睛肆意剝奪著自己的衣服,打量每一寸肌膚。


  除了臉是十分精致的之外還有伊麗莎白的身材,就像是文藝複興中大藝術家的雕刻,即便有厚重的衣服在身軀之外禦寒,可身體的曲線和感度並沒有被放小,如維納斯的斷臂一樣,倒是引領了無數的遐想在腦海之中肆虐。


  “你和紅鼻子的關係不錯?”安仁並沒有掉入伊麗莎白的圈套,而是反問道紅鼻子的事情。


  “紅鼻子當然知道,我當年十八歲。並把第一次交給了他……”


  “什麽時候?!”安仁粗暴的打斷了伊麗莎白的話,第一次的經曆令其聯想到了她的魅力,手中的勞力士並未對對麵的伊麗莎白有所反應,那麽可以肯定的是,一種天生的魅惑氣息和異於常人的心跳,得出一個她並不是人的結論,但安仁不會再從這裏做文章,而是旁敲側打,想要從一些她不願意透露但是必須要說出來的東西中獲得。


  “大概是是他拖著沉船回來的時候吧?我還記得,那也是這樣的一個雨夜,不,雪夜,在雨水下完之後就是雪花的天下了,這裏的氣候真的十分奇怪,在冰天雪地中還有雨水的存在。若是那群科學家專家來到這裏到說不定能夠找到一些異於其他地區的好東西。”伊麗莎白用套著手套的手接住從天而降的雪花,沉默了一陣子,邊說道:“他喝的第一瓶酒就是我家藏得龍舌蘭,我記得他說過這瓶酒不好喝,因為放久了。”


  “我父母雙亡,我沒有和你說過吧,我記得是的,在我家洗的澡,手裏拿著新衣服,他說他家的熱水供應係統出了問題,但我沒有想到他家裏還有許多的木材……總之他洗完了了澡,喝了酒,然後睡了我。他好像把我當作了他的妻子,其實我不介意的,直到他開始酗酒。”伊麗莎白陷入了回憶之中,緊皺著眉頭,眉宇之間的眉毛一根根豎直起來,細微的雪花切入裏麵給其畫了一個白色的妝低,兩人的頭都變成了白色,肩膀壘起了兩個土包子。


  “你要去我家看一看嗎?”伊麗莎白突發邀請。安仁愣了一下,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她。“你不要誤會一些什麽,若是你要了我我那裏也還有避孕套,隻不過不多了,你要想知道紅鼻子的事情的話我記得房間裏麵還有他的日記本。不過他的字體我看不懂,太潦草。”


  “那就去吧,你是做什麽職業的?”伊麗莎白從前帶路,那根拐杖重新變了出來,可是她不再利用,而是在從頭部彈了一個鐵絲做成的鐵圈,細鐵絲連接著頭部圈上方鑲嵌有一顆綠鬆石。


  將香煙放入裏麵,搜索了一下身體,沒有料想到的是安仁用康斯坦丁給她點煙。


  她呆了一下,輕笑道:“你是唯一一個為我點煙還能讓我驚訝的人。”說著,十分優雅的吸上一口,安仁走在後麵盯著她的背後,眼神一直沒有放心那些隱藏在小巷之中的黑暗。


  “你說你是所有者,那麽你的能力是什麽?”安仁問道。


  “魅惑。所以有那麽多的男人為我傾倒。”伊麗莎白說道。


  “應該是不止,若是所有的男人為你傾倒,那麽在酒館上的那些男人呢?你還有一個能力,大概是‘厭惡’,使你擺脫掉那些不能夠為你而用的人,無論男女。”看著伊麗莎白轉過來的側臉,安仁加了最後一句,哪怕是女人也無法擺脫掉那臉龐的誘惑,人人都有審美的能力。


  “大概吧。”伊麗莎白並沒有直接說是或者否定。而是給了一個摸棱兩可的答案。在路上路燈之下,兩人踩著雪前進,有時安仁說上兩句他的疑惑。伊麗莎白想說便說出來,有些不想說的幹脆沉默。走回去的時候大概已經是早晨的五點半左右。


  路線和安仁腦海中小鎮的地圖倒沒有相差多遠。


  這是一個木製的兩層小房子,進入到屋子裏麵後並沒有溫暖的火焰迎接,倒是一路上的熟絡,伊麗莎白幹脆說道:“你幫我把暖氣開了,我要洗一個澡,你要洗嗎?”


  安仁搖了搖頭,眼睛尋找一番後走進暖氣片打開後便直接走上了二樓,伊麗莎白定住,但最後還是拿著自己的衣服去往了浴室,深知自己是無法擋住這個男人的腳步的,幹脆做出大方的樣子從他身上獲得一些話語權。


  走入浴室的伊麗莎白將熱水器打開,霧水彌漫了整一個浴室。


  走上二樓這裏也有一個暖氣片,兩個都是有著地暖的標誌的,摸了摸地麵上的木板,暖意隨著指尖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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