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廉恥心啊
一條白膩如瓷般完美的纖細長腿，從那濃鬱紫光中緩緩探出，接下來進入大家視線內的就是雙腿中間那一抹讓人想入非非的黑色草地……
“哎呀！死丫頭！這麽大年紀了，還不知道把衣服穿好！”石小龍和秋練這兩個大老爺們沒有臉紅，倒是大姐的蘋果臉變得更加紅潤起來。
“有什麽的。”石子衿躲在紫光中，漫不經心的說道。
“廉恥心懂不懂啊！”大姐那張精致的鵝蛋臉因為臉頰上的紅雲而變得更加可愛。
說完，狠狠地瞪了一眼雙眼發直的石小龍和秋練。
“你個大男人也不知道回避嗎？快走快走！還說人家是你的女兒呢，看的比誰都要認真！”大姐不顧秋練的解釋毫不客氣地將秋練趕了出去。
“行了，出來吧。”大姐看著依舊昏迷在地上的石小龍，拍著自己因為過度激動而起伏不定的胸口，略微無奈地說道。
“真是麻煩。”石子衿低聲嘟囔道，隨後懶洋洋的從紫光中走了出來，光滑完美的酮體上沒有遮蓋任何一寸布縷。
“快穿上！”大姐很嫌棄的看了一眼即使全身赤#裸，仍舊給人一種清純感覺的石子衿。
看著大姐仍給自己的男式牛仔褲，和光著兩條大毛腿的石小龍，石子衿猶豫著問道：“我能不穿這個褲子嗎？醜死了！”
“現在你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資格！趁著我還能壓製住我想要殺了你的衝動，趕快給我穿上！”大姐用她萌萌噠的聲音怒斥道。
從心裏還是畏懼大姐的石子衿悄悄做了一個鬼臉，還是老老實實的套上了原本屬於石小龍的牛仔褲。
“還有這個！”大姐又從石小龍身上拔下那個看起來略帶土氣的社褐色襯衫。
石子衿接過襯衫，猶豫片刻，還是一臉不情願的穿上了。
大姐的臉色稍稍緩和，細細端詳著穿好衣服的石子衿，笑著說道：“你這死丫頭，還真的是一個天生的衣服架子啊，這麽醜的衣服穿在你身上都這麽好看。”
“這是自然。”石子衿下巴微揚，清澈雙眸中神采奕奕。
大姐沒有說謊話，在石小龍身上土到掉渣的一套衣服，如今在石子衿的作用下卻給人一種米萊時裝周超模的感覺。
“不過就誇了你一句，就要上天啊。”大姐冷哼一聲，又輕輕踹了一腳還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石小龍。
“他怎麽昏了？”直到這時，石子衿才想起來自己的謫仙。
“誰知道，你還是快點帶著這家夥離開青丘吧，省的又生出什麽麻煩。”大姐一臉嫌棄地說道。
石子衿臉上露出苦笑，似乎對於自己這個大姐脾氣已經十分熟悉了。
石子衿走到石小龍身邊，隨意的看了眼在地麵上擺出一個“大字”的石小龍。
“喂，別裝睡了！醒醒，難道你還要讓我背著你回去嗎？”石子衿在石小龍的大腿上來了不輕不重的一腳。
石小龍吃痛叫了一聲，睜開眼睛對著石子衿尷尬一笑。
“這點小伎倆還是瞞不過大仙您啊。”
“就你那小帳#篷，支棱的那麽老高，也就能騙一騙我大姐那樣的傻丫頭了。”看著石小龍兩腿間的小山包，石子衿冷笑著說道。
“嘿嘿，大仙果然是火眼金睛。”石小龍幹笑著說道。
“知道就好，你還坐在地上幹什麽？快點站起來回家了。”石子衿不耐煩的催促道。
石小龍臉上露出扭捏的表情。
“大仙，您是知道的，這個情況下，別說走路了，我連站起來都是一個問題。”石小龍指著自己的小山包，紅著臉說道。
“真是麻煩，算了，還是老辦法，我幫你吧。”石子衿輕輕搖頭，素手直接伸向石小龍那越來越龐大的小山包。
“真是謝謝大仙了，又一次麻煩您了。”石小龍恬不知恥地說道。
“誰讓我命苦，攤上你這麽個謫仙了呢。”石子衿微微一笑了，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
說著，素手和那燙手的小山包已經是咫尺之遙……
石小龍和石子衿都沒有注意到，一旁臉色越來越黑的大姐。
就在那根髒東西即將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一聲怒吼忽然傳來。
“你們兩個，真是找死啊！”緊接著一陣無形巨力洶湧而來，如同山崩海嘯，無法抵擋，就連石子衿都覺得眼前發黑，何況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石小龍了。
二人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整個身體都被眩暈感奪去知覺，等到他們回複清醒的時候竟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人間界的家中。
“你們兩個，要是再讓我撞見做出像剛才那麽不知羞恥的事情，我一定會扒了你們的皮！”石小龍和石子衿剛剛恢複意識，就聽見了耳邊大姐那甜美卻凶狠的聲音。
石小龍循著聲音望去，卻早已經沒有了大姐的聲音。
“切，死丫頭，力氣還挺大，也不知道憐香惜玉。”被摔得有些微疼的石子衿嘟著紅潤的小嘴，不屑的說道。
看著得到了完全恢複的石子衿，石小龍似乎是想起了什麽，一臉興奮地站起來扶起是石子衿。
“太好了，大仙你終於變回來了，這樣我們就可以去上學了。”石小龍難掩臉上的高興。
“忽然覺得當一隻小狐狸也沒有什麽不好的。”聽見石小龍說的話，石子衿臉上露出苦笑。
一想到那枯燥到可怕的日子，還有教室裏各種各樣的讓她感到恐懼的老師的聲音，還有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天黑才能放學。好像沒有盡頭的考試，和那做不完的作業。石子衿就忍不住頭疼！
“做一隻狐狸可真享福啊。”石子衿閉上眼睛，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對了，大仙，今晚要不要吃點好的啊，慶祝一下！”石小龍見縫插針地說道，眼睛裏閃爍著異樣的神采。
“當然了！”石子衿回過神，點頭說道。
“那我們晚上吃什麽呢？紅燒肉怎麽樣？我的手藝可是一絕！”想到那香噴噴的紅燒肉，石小龍已經忍不住要流口水了。
“前幾天就聽劉大爺說，他們家和鄉下的農戶達成了合作關係，每天都有新鮮的土雞蛋供應！你一會拎著菜籃子去劉大爺那裏吧。”石子衿輕描淡寫地說道。
“哦……是嘛。”石小龍待在原地，表情迅速石化，剛剛的笑意已經被沮喪代替。
看著石小龍無力離開的背影，石子衿的臉上滿是得逞的壞笑。
腦海中想起石小龍前世禁止自己吃雞蛋的那副嘴臉，石子衿的臉上露出兩個小小的酒窩。
“真爽啊。”石子衿輕聲喃喃……
“咦？他們人呢？怎麽就剩下你自己了？”秋練看著獨自一人走出來的大姐，一臉好奇的問道。
“我把他們送回去了。”大姐冷冷說道。
“怎麽這麽著急，我還沒和我的老姑娘好好敘舊呢。”秋練皺眉說道。
“哼，你還有臉說，本來挺好看的一個狐狸精，被你這個不稱職的老爹教成了一個傻白甜。”大姐瞪了一眼秋練，臉上滿是不開心。
“發生什麽了啊，這幅臭臉。”秋練笑嘻嘻的問道。
“算了！和你說也沒有用！”大姐腦海中回想起不久之前的畫麵，俏臉上再度飄起兩朵紅雲。
“說說嘛。”秋練嬉皮笑臉地說道。
“真墨跡！”大姐一把推開擋在自己麵前的秋練，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喂喂喂，你可越來越不尊重我這個當爹的了。”秋練看著還沒到自己腰部的大姐，苦笑著說道。
“你自己有個當爹的樣子嗎？”大姐冷冷的聲音傳來，秋練臉上苦笑更濃，的確，他們一家三口，倒是這個個頭最小，看上去最年輕的大姐像一個家長的樣子……
擺設古樸的閣樓中，正在閉目打坐的青蓮忽然睜開雙眼。
摘下腰間裂成兩半的木牌，青蓮臉上露出一絲冷冽。
“怎麽了？”與青蓮對坐的芥什睜開雙眼，沉聲問道。
“我的木牌碎了，這就意味著我留在那墜子裏的東西還是派上了用場。”青蓮晃了晃手裏的黃色木牌，聲音輕快。
“可是為什麽看起來你對此毫無意外？”老天帝在青蓮麵前，卻沒有一點天帝的架子。
“若不是猜到了會有這麽一天，我也不會將那東西放在玄玉墜中。”青蓮嘴角帶著淡淡微笑。
“你很聰明，比我想的還要聰明。”看著青蓮的劍眉星目，老天帝微微點頭，不知道為什麽，眼前的青蓮和記憶中的那個男人漸漸重合在一起。
“我不如他，也是他讓我將那東西放進去的。”似乎是猜到了芥什心中所想，青蓮輕輕搖頭。
“是天樞還是賀季真？”芥什麵色不改，聲音不變。
“至始至終，我認識的隻有賀季真一人而已。”青蓮嘴角微笑消失，聲音也變得嚴肅起來。
“難道你不知道嗎？即使天樞可以重回仙界，你的那個叫做賀季真的朋友也已經徹底消失了，天樞永遠都是天樞，關於賀季真的一切都不過是天樞萬載記憶中一個小片段而已。”芥什搖頭說道。
“我知道。”青蓮點頭說道。
“既然你知道，為何還……”芥什微微皺眉，即使他位高權重，見多識廣，依舊不能看穿這個不過成仙一千多年的年輕人。
“我不過是在悼念那個已經死了的賀季真罷了，若是連我都忘記了他，又怎麽對得起當年長安城中的美酒呢？”青蓮嘴角帶著釋然的微笑，他自然清楚所謂的大唐風流，所謂的謫仙人都已經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中了。
留給青蓮的，隻有賀季真！
“又是一個執迷不悟的人。”芥什在心中歎息。
“你的天賦極高，甚至要超過我的四徒弟和七徒弟，若不是我已經封了山門，一定要收你做我的小弟子。”芥什看著青蓮那張俊朗的臉龐，將話題拉回。
“前輩謬讚。”青蓮淡淡一笑。
芥什搖搖頭道：“這樣的你，可不像那個在月下狂飲的瘋子啊。”
“原來這些小事，芥什天帝也知道啊。”
“沒有誰會忽略你的詩篇，說回正題，我已經將我的功法盡數傳給了你，嚴格意義上來說，你可以算作是我的半個弟子。”芥什看著青蓮那雙清澈的眸子，沉聲說道。
長久的沉默之後，青蓮輕聲說道：“我會以尊師之道待您。”
芥什皺眉搖頭道：“這還不夠，你應該知道我要的是什麽。”
青蓮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可是我還沒有完全知道事情的真相，您要理解我，在沒有徹底知道一切的前提下，我是不會偏向任何一方的。”看著芥什那深邃的眼眸，青蓮正色道。
芥什臉上露出一個苦笑道：“還真是一個滑頭，即使在這種情況下還是不願意做出承諾嗎？”
“您知道的，仙界的水實在是太深了，我一個剛來不到兩千年的小鬼，做事自然要謹慎一些。”青蓮臉上露出狡黠的微笑，一如當年在長安城中與酒販子討價還價。
“哈哈，算了，我這老頭子的確和你這年輕人說不到一塊去，瑤光，來勸勸青蓮仙君。”芥什走到門口，打開房門露出了瑤光那張絕美的臉龐。
“是，師父。”瑤光走進閣樓，輕聲說道。
“喂喂喂！芥什天帝！瑤光可算不得我的同齡人，她的歲數當我的奶奶都委屈我奶奶了！”看著臉上帶著淡淡微笑的瑤光，青蓮感到一陣寒意。
“老六，動手吧，勸勸他。”沒有理會青蓮的聲音，芥什衝著瑤光淡淡一笑，隨即離開了閣樓。
“不要啊！”青蓮尖叫道。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這閣樓裏有我下的禁製，除了我連一隻蚊子都逃不出去。”芥什含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