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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此生無緣,抵死纏綿

  “娘娘,你這樣說,小淺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聽得沐汐羽的話,小淺不由的破涕而笑。


  有的人不知怎的,就會想要用盡自己的所有去保護她的周全,或許,沐汐羽對於小淺而言,就是這樣的存在。


  “娘娘,你們在說什麽呢?”朝顏一進鳶尾便見得小淺一臉淚中含笑的模樣,不禁有些疑惑。


  “朝顏姐姐,你來了?”聽得朝顏的話,小淺立即擦幹了臉頰上的淚水,笑著問道。


  “嗯。”朝顏微微的點了點頭,將膳食放在桌上,恭恭敬敬的對沐汐羽說道:“娘娘,請用膳吧?”


  “朝顏,你也坐吧!”見得朝顏在一旁站著看著自己,沐汐羽顯得有些不適應,畢竟,沐汐羽從來就沒有真正讓人服侍過,不管是在月狼還是在火麟。


  “娘娘,這怎麽可以?”聽得沐汐羽的話,朝顏嚇得連連搖頭。


  見得朝顏和小淺如出一轍的反應,沐汐羽頓感無奈,隻是幽幽的歎了口氣。沐汐羽顯然不想再做過多的解釋。


  聽得沐汐羽歎氣,小淺連忙將朝顏拉到和自己一同坐下:“朝顏姐姐,你就聽我家娘娘的話,若是娘娘不高興了,可就當真不好了。”


  “可是……”朝顏聽得小淺的話,一時間,竟是全然不能理解小淺話中的含義,朝顏一臉嚴肅的回應道:“可是,尊卑有別,朝顏豈可和娘娘同桌而食?”


  “有什麽尊卑的!”沐汐羽聽得朝顏的話,不禁微微有些發怒:“不過都是寄人籬下的棋子罷了!”


  “娘娘,你怎麽了?”朝顏對沐汐羽並不了解,見得沐汐羽勃然大怒的模樣,一時很是不解。


  “娘娘,你還好吧?”小淺聽得沐汐羽的話,偷偷看了一眼沐汐羽,卻發覺沐汐羽的眸子裏滿是傷感,小淺見得這副沐汐羽這副模樣,則是立即走到沐汐羽的身邊,他知道沐汐羽這次當真是有些生氣了。


  “罷了!我沒有事情。”沐汐羽見得小淺二人都被自己突然的舉動給嚇得不輕,一時也是有些內疚,終究是微笑道:“用膳吧!”    言罷,沐汐羽也不顧小淺二人有沒有真的聽到自己的話,自顧自的舉箸而食了。


  朝顏見得沐汐羽這樣生氣,也不敢再說什麽尊卑有別了,隻是戰戰兢兢的與沐汐羽同桌而食。


  膳食過後,沐汐羽對著小淺吩咐道:“小淺,我想好好休息一下,你們若是沒有什麽事情,不必來找我,知道了麽?”   “是,小淺明白了。”聽得沐汐羽的話,小淺自然是連忙答應。


  回到內室,想起今日發生的種種,沐汐羽心中自然是忿恨難平,沐汐羽疲憊的坐下,卻發覺了在自己身上緊著的衣袍,看著身上的鮮紅,沐汐羽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沐汐羽幾乎是泄憤一般的狠狠的撕扯著淩晟給自己的衣袍,無奈衣袍的做工過於精細,無論沐汐羽怎麽撕扯盡是無勞。


  無力的撕扯,隻是讓沐汐羽渾身更覺疼痛罷了,然而疼痛卻並沒有讓沐汐羽作罷,相反,沐汐羽拿起一把撿到,狠狠的將自己身上那件耀眼的紅衣,剪毀地支離破碎,隻著褻衣的沐汐羽,見得滿地的血紅,不由的微微笑出聲來。


  但笑著笑著,沐汐羽忽的就哭了。或許,這就是她沐汐羽的宿命吧?永遠要和深愛的人失之交臂,卻又永遠的要和自己憎惡的人長相廝守,是該說自己命運多舛,還是應該說上蒼故意折磨自己?


  沐汐羽無神的望著窗外的青天,看著滿目的凋零景色,沐汐羽隻覺得自己也快被眼前的景色給淹沒了,沐汐羽隻覺得自己也是這凋零萬物的一分子,一時間,沐汐羽竟然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在景色之中,還是景色在自己的眼裏。


  又或者,兩者都是?

  ‘撲哧’、‘撲哧’的聲音將沐汐羽從無盡的感傷中拉了回來,沐汐羽看著落在自己窗前的白鴿,忽的就愣住了,自己來火麟這麽久,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鴿子的。


  而且,這、似乎是信鴿?


  輕輕的將鴿子捉住,沐汐羽果然在鴿子的腿上發現了竹筒,雖然不確定這是不是給自己的信,但沐汐羽還是將它打開了,畢竟,好奇心是人人都有的。


  “汐羽,你為什麽要嫁給他?你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嗎?”言簡意賅的話語,這 的確是給沐汐羽的信無疑,而當沐汐羽看到落款的那兩個行雲流水一般的‘乾宸’二字時,終於是是忍不住低低嗚咽。


  沐汐羽拿著信,心中卻是久久的無法平靜,該怎麽告訴乾宸,自己是逼於無奈,又該怎麽樣告訴乾宸自己自然是記得當時的約定。


  思量許久,沐汐羽終究是決定給乾宸回信,或許此生已然無緣,隻盼是來生再續前緣。


  研墨、鋪紙、提筆,沐汐羽在潔白的宣紙上剛落下乾宸二字時,卻忽的感覺到內室的門已然被人推開。


  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的朝著沐汐羽靠近,沐汐羽慌亂的將乾宸二字用墨掩埋掉,隻留下一攤難看的汙跡。


  轉身,沐汐羽露出一個優雅萬分的笑容:“皇上怎麽來了?”


  “榮華你在做什麽?”淩晟沒有理會沐汐羽,隻是將沐汐羽手中的宣紙奪過,然而讓淩晟失望的是,上麵除了一個墨跡,根本全然沒有其他。


  見得淩晟失望的神色,沐汐羽心中終於是鬆了一口氣:“汐羽閑的無聊,便想要作畫一幅,卻不曾想皇上突然來了,汐羽一時方寸大亂,便將畫給毀了。”


  沐汐羽淡然的解釋道,但眼眸卻是不停的看向淩晟,她想要知道淩晟到底有沒有相信自己的話。


  “哈哈哈哈,原來如此!”聽得沐汐羽的話,淩晟不禁爽朗一笑,一把將沐汐羽摟在自己的懷中,低低的在沐汐羽耳邊呢喃道:“榮華,你這是在責怪寡人毀了你作畫的興致麽?”


  “汐羽不敢。”聽得淩晟的話,沐汐羽慌亂的垂下自己的眼瞼,不安的回答道。


  “諒你也不敢!”聽得沐汐羽的回答,淩晟顯得極為得意,但卻忽然發覺懷中的人兒有些瑟瑟發抖,淩晟這才注意到沐汐羽竟然隻著了褻衣。


  “榮華,你的衣……”淩晟的話並沒有完全說出口,卻忽的止住了,因為他看見了滿地的鮮紅。


  見著滿地被剪壞的衣袍,淩晟的臉色忽的就變得極為難看,淩晟一把將沐汐羽狠狠的桎梏在自己的懷中,冷聲問道:“榮華,你為何將寡人給與你的衣服做了這番打算。”


  沐汐羽方才還在疑惑淩晟為何欲言又止,聽得淩晟的話,忽的暗叫不好,想來是淩晟因為自己毀了他給自己的衣服發怒了。


  沐汐羽自然是想要解釋,然而讓沐汐羽感到絕望的是,她除了有一個憎惡淩晟的理由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


  “看來榮華你不喜歡著衣袍。”淩晟忽的狠狠的拽住沐汐羽的領口,冷聲笑道:“所以,才將寡人給你的衣袍毀掉吧?”


  “不是這樣的!”危險的氣息撲麵而來,聽得淩晟的話,沐汐羽自然是想要躲避淩晟冰冷的眸子,然而不管沐汐羽怎麽躲避,淩晟卻始終是牢牢的將她桎梏住,讓她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沐汐羽終於是有些生氣了。


  “放開你?”淩晟聽得沐汐羽的話,就如同是聽到一個極為好笑的笑話一般,淩晟輕輕的挑起沐汐羽的臉龐,玩味的笑道:“沐汐羽,你做這麽多,不就是想要引起寡人對你的注意麽?怎麽?在後宮裏呆了這麽久,耐不住性子了,也想要主動承歡?”


  “我才……沒有。”沐汐羽躲過淩晟的戲耍,倔強的回答道:“我沐汐羽就算是死,也不會主動承歡!”


  “哦,你倒也真是一個倔強的性子!”淩晟聽得沐汐羽的話,邪魅的笑道:“可是,怎麽寡人記得你說過隻要寡人一天不攻打月狼,你便是我淩晟一天的妃子?難不成你自己說過的話,都忘記了?”


  “那是……”沐汐羽聽得淩晟的話,突然就啞口了,誠然,她沐汐羽的確是說過那樣的話。


  “怎麽?想起來了?”瞧得沐汐羽的反應,淩晟顯得很是得意:“所以,榮華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我沐汐羽雖然是你的妃子,但不表示我可以任你隨意的玩弄!”沐汐羽終究是狠狠咬牙,她沐汐羽不過是個和親王妃,卻絕對不會成為那些主動承歡的女子。


  “玩弄?”淩晟聽得沐汐羽的話,忽的就挑了挑眉:“榮華,你以為你有被寡人玩弄的資本麽?”  “你這是……”沐汐羽聽得淩晟的話,忽的就迷惑了,自己沒有被他玩弄的資本,那他的意思是自己或許根本就隻是他泄欲的玩物?

  想到這裏,沐汐羽忽的就呆住了。


  “榮華,你知道嗎?寡人就喜歡你這欲迎還拒的騷模樣。”淩晟聽得沐汐羽的話不覺輕笑道:“穿這麽一件衣服難道不是想要迎合寡人麽?”  淩晟的目光忽的轉到了沐汐羽的胸前,那裏已然春光外露。


  感覺到了淩晟猥褻的目光,沐汐羽自然是想要護住自己的胸前,然而雙臂已然被淩晟死死桎梏住,沐汐羽的所有動作都隻能是徒勞。


  “你放開我!”沐汐羽再次掙紮,言語之間帶著一點點低低的哭訴。


  “放開你?”淩晟低下頭,緊緊的咬住沐汐羽的耳垂呢喃道:“榮華,你和乾宸皇帝在芙蓉殿裏給寡人演的那出戲不就是希望寡人對你這樣嗎?”  “你說什麽?”聽得淩晟的話,沐汐羽的身子忽然就僵住了:“你說我和乾宸不過是在你麵前演了一出戲?”  “難道不是嗎?”淩晟聽得沐汐羽的話,出乎意料的一把將沐汐羽狠狠推開,失去重心的沐汐羽忽的就被推倒在地,傷口嗑在冰冷的地上,讓沐汐羽備覺疼痛。本來就隻著褻衣的沐汐羽在冰冷的地板上更覺寒冷。


  她和乾宸是在芙蓉殿內做戲給淩晟看,沒有錯,雖然沐汐羽不知道乾宸的目的到底是什麽,但是沐汐羽的心中卻是十分清楚,乾宸的目的絕對不會是淩晟說的這個。


  “怎麽,回答不上來了麽?”淩晟見得近乎呆滯的沐汐羽,忽的站起身來,一把將沐汐羽拉了起來,淩晟目光灼灼的看著沐汐羽,神色冰冷的說道:“寡人最討厭被人設計。” 轉瞬,淩晟忽的將沐汐羽推到在床上,冷笑一聲說:“不過被榮華你這樣別出心裁的設計,寡人怎麽會舍得不掉入你的圈套呢?” 淩晟說罷,再也不顧沐汐羽的反應,徑自將沐汐羽的褻衣一把扯掉。


  沐汐羽自然是知道淩晟想要做什麽了,但卻依舊是有些不甘心,或者說是心中還有一絲奢望:“不要,求求你,不要。”


  “不要?”淩晟聽得沐汐羽的話,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沐汐羽你知道你什麽最讓寡人覺得厭煩嗎?” 沐汐羽沒有回答,隻是奢望他可以放過自己,自己什麽地方讓他覺得厭煩有那麽重要嗎?應該是不重要吧?

  “看著寡人!”見得沐汐羽對自己置之不理,淩晟顯得有些暴怒:“你以為乾宸可以救你麽?你以為他喜歡你你就可以和他雙宿雙飛麽?”淩晟說的忽而冷笑道:“看來你當真是不清楚自己是什麽身份!”  “你放開我!”沐汐羽聽得淩晟的話,忽的也發起了怒:“淩晟,我叫你放開我,你聽見了沒有!”沐汐羽言語之間,也在使勁的想要掙脫淩晟的桎梏。


  “敢叫寡人的名諱,你的膽子倒也不小!”淩晟不由得將沐汐羽壓得更緊了一些,胸口上的傷已然被碰到,然而淩晟卻隻是微微皺眉,便不再理會。


  這個女人竟然敢無視他,和乾宸卿卿我我,倘若不給她一點教訓,她當真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低頭,吻住沐汐羽的唇,淩晟不想再聽得沐汐羽的一句言語。


  霸道的氣息,將沐汐羽的唇齒完全占據,沐汐羽狠狠的咬牙,試圖故技重施,然而淩晟卻似乎是早已經料到沐汐羽的動作了一般,每當沐汐羽想要咬舌的時候,淩晟的舌竟然都如同蛇一般的滑走了。


  淩晟墨一般的明眸,落在沐汐羽白肌上觸目驚心的傷痕上,忽的有些猶豫,想起身下的這個女子前不久才遭遇到的種種,淩晟忽的有了一絲不忍心。


  趁著淩晟失神的刹那,沐汐羽終究是狠狠的咬住了淩晟的舌頭,腥甜的氣息頓時彌漫在沐汐羽和淩晟的唇齒之間。


  淩晟吃痛,隻得將沐汐羽放開,沐汐羽得到稍許的自由,連忙退了幾步,胡亂的將床褥裹在自己的身上,她是真的怕了,怕淩晟,怕淩晟帶給自己的一切,怕淩晟如同夢魘一般給自己的種種。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逃脫寡人,投入到乾宸的懷裏嗎?”淩晟顯然不知道沐汐羽的心思。


  “我沒有!”聽得淩晟的話,沐汐羽自然是連忙否認,雖然自己曾經喜歡乾宸,但那已經成為了過去,沐汐羽自然是知道自己和乾宸再無可能,但是淩晟怎麽可以這樣 的汙蔑自己?

  “你沒有?”淩晟再次奪過沐汐羽手中的床褥,狠狠的扔到地上,淩晟勾唇冷笑道:“那你有什麽?”


  “我什麽都沒有。”沐汐羽一時也是昏了頭,隻知道悉數否認。


  “很好,你什麽都沒有!”淩晟忽的邪魅的笑道:“就因為你什麽都沒有,所以,你才想要什麽都擁有吧?淩軒、杜漸、乾宸、寡人,你預備選誰,還是說你這女人根本就一個都不打算放過?”  淩晟言罷,嘴角露出一絲嘲諷:“果然是風騷的女人,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麽?”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聽得淩晟的話,沐汐羽不禁連連搖頭:“不是這樣的,根本就不是這樣的,我不是這樣的,我根本……”


  沐汐羽的解釋還沒來的及出口,卻已然被淹沒在了淩晟的吻裏。


  良久,淩晟總算是止住了動作,見得沐汐羽一臉的委屈,淩晟忽的很是生氣:“怎麽?寡人現在的榮華在想誰呢?乾宸還是淩軒?亦或者是杜漸?”淩晟說罷,忽的將沐汐羽的雙手狠狠摁住,冷笑一聲:“又或者是你都在想?”


  巨大的危險的氣息朝著沐汐羽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噩夢再次在沐汐羽的腦際中浮現,沐汐羽已然知道自己是在劫難逃,想要掙紮,卻根本是徒勞。


  “不要……求求你……”沐汐羽的聲音幾近顫抖。


  “口是心非的女人!”淩晟聽得沐汐羽的話,不由的冷笑一聲:“你以為寡人會放過你麽?你是誰的女人,你現在應該是清楚了吧?”


  暴戾的語氣,近乎懲戒一般,淩晟狠狠的咬住了沐汐羽的耳朵,手掌則狠狠的握住她的纖腰。


  摩擦的觸感朝著沐汐羽侵襲,忽的沐汐羽的身上再無遮擋,晚秋時節,雖然內室裏有了暖爐,沐汐羽卻依舊是瑟瑟發抖。


  然而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寒冷,沐汐羽自己都已經不甚明了。


  “你是我淩晟的女人!”淩晟霸道無比的說道,淩晟一把握住沐汐羽的腳踝,往上一拉,身子忽的朝沐汐羽狠狠欺壓,沐汐羽已然被淩晟所擁有。


  淩晟此時再也顧不得身下人有多痛苦,現在他隻想要這個女人接受他的懲罰,這個女人敢在他淩晟的麵前和其他男人言笑,簡直是不要命了。


  痛衝擊著沐汐羽身上的每一個穴位,沐汐羽渾身戰栗無比,淚已經溢滿眼眶,但沐汐羽卻是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它落了下來。


  要她在淩晟麵前落淚,當真是比殺了她還要難一些。


  身上的人還在繼續,沐汐羽卻隻覺得自己已然死掉,痛,沐汐羽隻覺得自己很痛,卻又不知是被身上的人所折磨,還是因為自己以往受的傷,然而,這些應該都不再重要了吧?

  心,在見到乾宸的那一刻便已然死去,這副身子留下還有什麽作用?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罷了。


  不知過了多久,淩晟終於是停了下來,血染紅了他的胸膛,沐汐羽的身上也是血跡斑斑,然而淩晟和沐汐羽卻都不清楚這到底是自己的血,還是對方的血,又或者,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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