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如王八蛋
李木生暗呼一聲糟糕，急忙衝何翠蓮奔了過去。
就算是那個婆娘騷情了點兒，始終也跟他沒啥過節，真被嚇出個好歹來就不好了。
這小子扒開草叢，頓時被那半截白花花的身子，晃得眼睛發飄。
李木生哪裏見過這情景，忍不住使勁兒咽了口唾沫，費了老大力氣，才終於把眼挪開，上去掐了掐那婆娘的人中。
“翠蓮嬸子？醒醒啊……”
一邊兒掐，一邊兒還招魂兒一般叫著。
果然，何翠蓮被這麽又掐又叫的給弄醒了，睜開眼睛頭一眼，隻見眼前一張流了幾道血跡的慘白臉，衝著她咧開大嘴一笑。
“啊……”
聲音叫了半截兒，那婆娘嗓子一打頓，又翻起白眼來。
“嬸子嬸子，我是李木生！”
人嚇人，嚇死人！
李木生忙是把身上的紅布等假玩意兒去掉，又擦去臉上的血跡和白顏料，忙不迭地又掐又晃：“別怕別怕，醒醒……我是木生……”
興許是聽到了這番話，再見那鬼樣變成了人樣兒，何翠蓮這回沒有暈透，幽幽的喘著氣兒，緩了半天，才哇地一聲哭起來。
“沒事兒沒事兒了……”
李木生一邊兒給她揉著後心窩子，眼睛卻又不自覺地盯向了那個沒看過的神秘地兒。
何翠蓮哭著哭著，突然感覺到有哪兒不對，再一看李木生那雙賊溜溜的眼，這才意識到關鍵的地兒還光著。
忙是伸手把褲子往起提，也不知道是被嚇得手軟腿軟還是怎麽，提了兩下沒提起，反而因為扭著，讓那小子更飽了眼福。
何翠蓮也覺得臊得慌了，連忙伸手捂了起來，又半驚半疑的問道：“剛剛那個……真不是鬼？”
“不是不是，”李木生忙擺著手，“那是……那是我跟劉瘸子逗著玩兒呢，嘿嘿……”
何翠蓮這才猛鬆了口氣，可隨即又扭捏了起來，臊著臉皮道：“那啥……那你剛才……都看著了？”
“呃……”李木生無語。
你特麽都跟劉瘸子這麽惡心的貨，要在草地上打滾兒了，還怕老子看一眼啊？
心裏這麽想著，嘴上迅速一轉：“我啥也沒看著，你也啥都沒看著，你說對吧嬸子？”
他這話說得也明白，他不往外說何翠蓮要跟劉瘸子打滾兒的事兒，讓何翠蓮也把他裝鬼的事兒爛在肚子裏麵。
說著，這小子就要起身離開。
誰知何翠蓮卻一把拽住，死活都不鬆手。
李木生以為她還擔心啥，再次說道：“你放心吧，我李木生雖然不是啥大人物，但說話還是算數的，既然答應你了，就肯定不會往外亂嚼舌頭。”
“不是，我信得過你木生，”何翠蓮的眼珠子悄悄轉了轉，忽然又歎了口氣，“你是不是覺得翠蓮嬸子特別賤，就跟潘金蓮似的。”
“哎呀，你也別這麽說……”
李木生心道，人家潘金蓮偷的人，可沒有劉瘸子這麽坷磣！
何翠蓮也不管對方說的是真話假話，自顧自地接上去：“嬸子真是被逼得沒辦法了，你也知道，你鐵柱叔那個死犢子，成天是人事兒不幹，隻管泡在貓尿裏，但凡我有一點兒辦法，也幹不出這丟人的事兒來，我這臉啊……”
“行啦嬸子，我都說了啥也不知道，你把心放肚子裏麵吧。”李木生不想跟她囉嗦，頭上還有個口子呢，得趕緊回去看看。
可何翠蓮卻不放手：“你來說說木生，就算是嬸子真要想騷情了，把村裏頭濾一遍，也輪不著找上他劉瘸子吧？”
誒，這話說得真在理，李木生也不得不點頭。
何翠蓮眼神兒閃了閃接著道：“就算是嬸子真要找，至少也得找一個跟木生這麽順眼的人兒吧？”
李木生心裏哎喲一聲，你啥意思？
“要是今天遇到的不是你，我都不知道以後怎麽見人了……”何翠蓮小心留意著這小子的臉色，到這時候才又故意猶猶豫豫地道，“木生，嬸子……嬸子得謝你，可也沒啥能拿出手的東西，你要是不嫌棄我這身子老了，要不我……”
李木生的小心髒一陣狂跳，看不出來這婆娘還挺精明，這是要拿身子堵自己的嘴啊！
幹，還是不幹？
十七八年來，頭一回看著了脫衣裳的婆娘，還是對方主動送上門兒來的，要不幹的話，實在是虧到了姥姥家。
再說了，眼前這個婆娘，連劉瘸子都能幹，為啥他不能？
想到這裏，他狠狠咽了幾口唾沫，又猛掐了自己一把，才終於下定決心張開嘴：“翠蓮嬸子，那……真不用這樣……”
靠！
話一出口，李木生就暗罵，真特麽是個慫貨，慫貨！
白幹都不幹，不如王八蛋！
“真的？”
三十多的婆娘是人精，何翠蓮又怎麽看不出來個半大小子的變化，眼裏灑著媚星子撩撥道。
“真的，”李木生隻好硬著頭皮道，“你看我是那種人……”
話說到這裏的時候，隻見何翠蓮忽地把捂在兩腿間的手拿開，這還不算，又把上衣襟子輕輕往上一撩。
頓時，他平常看到的那兩個，鼓囊囊想要跳出來的東西，頭一回真切切地在眼前跳出來了。
李木生哪裏看過這種西洋景，又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當時隻覺得頭頂心“嗡”了一聲，整個人，連眼珠子都僵在那裏。
我是那種人嗎？“嗎”個蛋啊！老子就是這種人，必須是，不是也得是！
何翠蓮見對方那個傻樣兒，剛才那個“怕”勁兒也消了下去，“咯咯”兩聲，跪起來送到對方嘴邊兒，還迅速地撥弄著對方的腰帶。
現在她真是慶幸自己想了這麽個好主意，要不然怎麽會勾上這麽個小男人？
更想不到眼前這小子，表麵看著細皮白臉瘦瘦的，掀開衣裳竟然這麽壯實，活脫脫個小牛犢子。
尤其是把腰帶一鬆的時候，婆娘的眼睛都點燈泡了。
即便啥都還沒幹，這婆娘已經能想到那是啥滋味了！
李木生終於從呆滯的狀態裏麵反應過來，低吼一聲撲過，張嘴就咬下去。
軟的，滑的，全特麽是又軟又滑的。
他這會兒啥也管不了，隻想著一路殺過去，把這婆娘殺個片甲不留！
轟隆……
晴朗的天空，不知怎麽的響起一聲炸雷。
李木生嚇得一抬頭，隻見夜空中劇閃了下，一道細小詭異的紫色閃電，直衝著他飛來，倏忽間飄入額頭的傷口裏。
而這小子隻覺得眼前一黑，撲通倒在了婆娘最柔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