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陳文的怒火
第十章陳文的怒火
陳文這一連串的動作猶如行雲流水,沒有絲毫停滯,當烏鴉和喪狗在地上慘叫的時候,祝家三兄弟這才反應過來,祝家三兄弟不愧是南溪三霸,見到自己的收下被揍成這個樣子,祝永貴依然叼著煙,斜斜的看著陳文說:“小子,我看你身手不錯,以後跟著我混,我就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你覺得可能?”
祝永貴擺擺手,說:“小子,你要知道,在南溪鎮不管你做什麽,都是我兄弟三人說了算。如果你不答應,你要知道後果是什麽?”
“我是不可能跟你們混,你們也不要想。阿姨差你的五萬塊我會還你,婚事的事情就到此為止,沒有商量的餘地。”
“哈哈,你以為你拳頭硬就可以悔婚,想都不要想。”祝永貴站在陳文身前不足一米的地方,指著他的鼻子繼續說道:“小子,世界不是你想象的美好,你什麽都不是,拿什麽跟我鬥,我讓你跟著我混是給你麵子。”
陳文搖搖頭說:“祝永貴,別人怕你,我不會怕你。”
“哈哈,這可是你說的,老·二,讓他嚐嚐你的厲害。”
陳文一開始還不知道祝永貴底氣從哪兒來,直到老·二祝福貴拿出土槍之後,他的心是徹底放開了,自己正愁收拾了這幾個家夥怎麽解決尾巴的事情,還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懂枕頭的節奏。祝福貴冷笑的看著陳文,手中土槍直直的指著他的腦袋說:“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難道你們不知道擁有槍支是犯法的嗎?”
“擁有槍支,這裏可是深山老林,誰會管這個事情,你現在立即跪下。”
陳文搖搖頭,整個人突然動起來,他的速度竟然比祝福貴扣動扳機的速度還要快在,哎祝福貴扣動扳機的瞬間,他一掌砍在祝福貴手腕的地方,隨即就是用膝蓋狠狠的頂在祝福貴的肚子上,緊接著一個回旋踢,讓祝福貴肥胖的身體直接倒飛出去。他看著地上的土槍,說:“阿姨,拿一個塑料袋過來。”
“你想要做什麽?”第一次,祝永貴臉上露出一抹驚慌,如果這土槍真的被這小子拿到派出所去,就算是自己有關係,也少不了一大筆錢。
陳文說:“五萬塊,你要還是不要?”
“你厲害,我們走著瞧。”
“祝永貴,借條都還沒有拿出來,我憑什麽給你?要不,你寫一張紙條好了,我把土槍還你。”陳文不是傻瓜,自己拿著土槍沒有絲毫用處,既然這樣,還不如賣給祝永貴,這才說出這些話。一旁的唐春花一驚一乍的看著劇情的轉變,怎麽會這樣?這是她完全沒有辦法預料到的事情,不過,祝永貴還真是一代梟雄,直接寫了一張字句,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立即離開。
“祝大哥,我們就這樣算了?”
祝永貴眯著眼睛,說:“事情哪有這麽簡單,你以為我真的怕了那小子,我看到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個村子的人。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當初帶著這小子出去的那個中年人,很像一個人。如果真的是那個人,我們今天在這裏所做的事情絕對討不了好處。”
“你說的是誰?”
“你們還記得南溪鎮的鬼醫王凱亮嗎?”
“他不是已經失蹤了幾十年,你怎麽突然想起他?”
“老爺子那裏有和鬼醫的合影,當初在剿匪的時候,鬼醫一個人就把整個土匪窩的土匪給滅掉。如果真的是那個人,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死掉,你還不知道怎麽回事。這件事情我們必須要回去查清楚,沒有查清楚之前千萬不能輕舉妄動。蔣曉娟那個美人胚子是我的禁臠。”
陳文看著他們離去,並沒有多想,其實想他自己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反是躲在暗處的王金發讚許的點點頭,說:‘曉娟,這小子處事還真心不錯。反正你春花嫂子弄出的一大桌的好酒好菜還沒有吃,不要浪費。’
“謝謝王叔。”
“你謝我做什麽,這一切都是那小子做的,不用謝我。”
陳文看到王金發的出現沒有絲毫意外,唐春花卻是擦擦額頭的冷汗說:“這一次幸虧有小文在,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當初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知道祝家三兄弟混蛋,隻是沒有想到能夠混蛋到這樣的地步。”
“好啦,事情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去想那麽多。”王金發打了一個哈哈,四個人一起吃過飯,他才問道:“春花嫂子,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
“把小豬賣了唄,這五萬小文雖然說是抵賬抵了,可是我心中還是不安心,我覺得應該還祝家。”
“嗯,我也是這樣認為。”
唐春花說:“明天我就到鎮上去聯係想要養豬的農戶,能夠湊到一些。”
王金發坐在一旁敲打著桌子,沒有說話,等到他和陳文走出來的時候才說:“小文,你準備一下,到時候你和曉娟到縣城去聯係商戶。春花嫂子想要到鎮上聯係,沒有人敢來,你明白我的意思?”
陳文一開始還沒有明白,看著王金發直直的眼神,想到今天的事情,點點頭說:“我明白了。”
王金發歎口氣,說:“小文,既然你已經決定要喜歡曉娟,那你就必須要有一個男人的擔當,這是王叔對你說的話,希望你能夠明白。”
陳文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直到第三天
張梅看著睡覺的陳文,笑了笑,自己這個小叔子還是這樣沒心沒肺的,跟著王金發跑了一天就在家裏睡大覺,正準備叫醒他的時候,蔣曉娟心急如焚的跑進來,一張笑臉都快要哭出來,哽咽著說:“小文,小文,你快起來,媽媽出事了。”
“曉娟,不要著急,究竟是怎麽回事?”陳文迷迷糊糊的聽到蔣曉娟的話,一個翻身爬起來,一邊安慰著蔣曉娟,慢慢聽著蔣曉娟說著事情的經過,事情的經過很簡單,就是南溪鎮的臨時工硬把蔣曉娟的母親趕走,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這幾人在趕走她母親的時候,到了南溪鎮邊緣的時候,不知道誰踹了一腳,直接把她母親從一米多高的懸崖上踹下去,現在還在醫院躺著,需要一萬的住院預交費。
陳文閉上眼睛,腦海之中想著事情的經過,沉默了許久,他睜開眼睛說:‘曉娟,我們到鎮上去。’
就在下午時候,陳文和蔣曉娟就到了鎮上的衛生院,見到渾身遍體鱗傷的唐春花,蔣曉娟眼淚就沒有能夠忍住,而陳文則是深深的吸口氣說:“阿姨,你知道這些人的麵貌特征嗎?”
“小文,你不要亂來。”
“阿姨,你放心,知道怎麽處理,我隻是想要知道是什麽人,我會通過正常的途徑去討回公道。這是我嫂子為我準備結婚的錢,您先用著。”陳文笑著把一萬塊遞給唐春花,然後就靜靜的聽著唐春花說著事情的經過。
衛生院的大門,陳文剛走出來,一個小護士看了看四周,小聲說道:“你是不是要找那幾個人?”
“是。”
“他們在濱江路吃烤魚,就是是騾子燒烤那裏,你不要跟他們說是我說的。”
陳文冷冷的看了小護士一眼,說:“我是山裏的人,但是並不代表我是傻瓜,你看看你白大褂裏邊的衣服,你就直接告訴他們,我,陳文回去討個公道。”
“額,你知道呀。”
“你說呢?”
小護士吐了吐舌頭,拿出自己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小聲說道:“那個人要來。”
“好,你帶他過來。”
陳文似笑非笑的看了小護士一眼,說:“走吧,我知道他們要你帶我過去。”
“陳文,到了。”
陳文看著坐在桌子上和啤酒,居然還穿著臨時工作服的三個年輕人,陰沉著一張臉來到他們身前冷漠的問道:“請問是誰把我阿姨推下去的,或者說是誰把我阿姨給踢下去的?”
“小子,你是第一次到南溪鎮吧?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是誰,現在老子就告訴你,是我們三人踢下去的,你能把我們怎麽樣?”
陳文冷冷的看了一眼四周,他沒有繼續墨跡下去,一手一個,就這樣,在小護士驚訝的神情之下,就這麽隔著護欄,把兩個人扔進河裏,緊接著,他來到最後一個人旁邊說:“是不是還有你?”
“咕隆”一聲,剩下的最後一個臨時工吞了吞口水,說:“你究竟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麽人?”
“我不用知道。”陳文直接提著他的衣袖,就這麽來到護欄邊上再次扔了出去,看著在河水之中沉浮的三人沒有說過一句話,就這麽冷冷的看著他們,等到時間差不多的時候,他一個健步跳進去,將這三人撈上來問道:“究竟是誰踢的?”
三個臨時工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橫的人,聽到陳文的話,三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難堪起來,最先下水的男子最後是咬咬牙,吼道:“尼瑪的你是誰,就是我,你能把我怎麽樣?”
“你確定是你?”
“就是老子,你能把我怎麽樣?”
陳文搖搖頭說:“我不敢把你們怎麽樣,但是我有我的做事原則,既然是你,好吧,我會教會你怎麽做人。”
“劈裏啪啦……”陳文抓住他脖子的衣袖,幾個耳光扇下去說:“我之前就說了我不敢做什麽,但是我會按照我的做事方式去做。”
“陳文,你究竟想要做什麽?你要知道,我們的身份是城管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陳文依然是雙眼沒有絲毫變動,說:‘既然你們都參與了,就一起。’
“臥槽……哎呦,好痛!”另外兩個家夥一開始還大罵起來,下一秒鍾就不得不哀歎起來,這家夥究竟是什麽來路,竟然敢扇自己耳光?
陳文看著臉龐紅腫的起來的兄弟倆,淡淡的問道:“你們是不是很屌,是不是想要賴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