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男人可以風流
第九章男人可以風流但是不能下流
陳文完全沒有搞明白是怎麽回事,蔣曉娟居然比自己還要衝動,剛吻上他的嘴,小手就一把抓住小小文,讓他打了一個哆嗦,他趕緊推開蔣曉娟說:“曉娟,究竟是怎麽回事?”
“小文哥,難道你不喜歡我?”蔣曉娟已經是淚眼婆娑,沒想到自己主動卻換來這樣的結果。
陳文卻是苦笑一聲,說:“正因為我喜歡你,我才不希望在這樣一個時間,這樣一個地點得到你,那是對你的不尊重。有什麽事情,我們好好的商量好不好?”
“真的?”蔣曉娟心道,在河邊你可不是這樣說的。可是她卻不知道從河邊回來之後陳文經曆了什麽,張猛,村長,村支書,這些都告訴他耍小聰明上不得台麵。如果今天自己得到蔣曉娟,卻隻能讓蔣曉娟的家人陷入被動,所以在最後關頭,他終於是刹住了車。伸手撫摸在蔣曉娟臉龐上,說:“走吧,我們一起回去跟阿姨好好的說說,隻要阿姨不答應,我們能夠想到辦法。”
“不,不可能。”
陳文詫異的看著蔣曉娟問道:“曉娟,究竟是怎麽回事,阿姨為什麽不答應?”
“曉娟,曉娟,死丫頭,你在哪兒?怎麽還沒有回來?”遠遠的,唐春花焦急的聲音就已經傳到兩人耳中,兩人心中同時一驚,蔣曉娟小聲說:“小文,你先走。”
陳文看著蔣曉娟緊張的神情,歎口氣說:“好,我先走。”他隨即往一旁走去,其實他並沒有走遠,當他看到唐春花臉上的鮮紅的手掌印和蔣曉娟低聲啜泣的聲音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尼瑪的,這祝家的家夥到這裏來究竟是做什麽?怎麽會有這樣的人?現在就敢對唐春花動手,蔣曉娟嫁過去豈不是死定了。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多想,等到母女倆往回走了一段時間之後,他才從角落走出來,剛想上去,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打了一個哆嗦問道:“王叔,你怎麽在這裏?”
王金發淡淡的看他一眼,說:“小文,如果你真的喜歡曉娟,你這樣上去我絕對支持你。如果你隻是想要打抱不平,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世間上不平之事太多,難道每一件事情你都能管過來不成?”
“我喜歡曉娟。”
“好,男子漢敢作敢當。如果你在竹林之中真的把曉娟打來吃了,我看不起你。男人可以風流,但是不能下流。今天你沒有讓我失望,如果我想要流氓,你覺得這個村子的留守婦女能夠抵擋?”王金發說的還真的是沒錯,他四十歲左右,給人一種充滿滄桑的中年魅力。對於這一點,陳文是深信不疑,他寧願要酒,也不要色。
陳文認真的點點頭,終於是解開了心結,轉身往蔣曉娟那邊走過去,剛走出兩步,王金發突然說道:“小文,當然,如果是送上門來的,不要你負責的,可以打來吃了。”
“碰!”陳文直接從田坎上爬起來,就看到王金發灑脫的背影,自己還真是搞不懂這個王叔,怎麽給他越來越神秘的感覺,這王叔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想不通他也懶得繼續去想,深深的吸口氣,就往蔣曉娟那邊走去,人還在遠遠的就看到叼著煙的祝永貴在和蔣曉娟說著什麽,隨即,他抬起手就是一個耳光扇過去。
“你做什麽?”
祝永貴抬起的手還沒有來得及落下,就被陳文給捏住,隻見陳文冷冷的瞪著他,問了出來。
祝永貴冷哼一聲,說:“你他媽的是誰?敢管我們祝家人的事情,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小文,你怎麽來了?”唐春花一驚,這個孤兒怎麽來了?
陳文一把扔開祝永貴的手,來到正哭泣的蔣曉娟旁邊,小聲問道:“曉娟,究竟是怎麽回事?”
祝永貴可不這麽認為,在他的想法之中,是陳文怕了自己才鬆開自己的手,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直接噴在陳文的臉上,說:“臭小子,我們祝家的事情你也敢管,跪下叫聲爺爺,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如果你還想繼續管下去,我會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陳文轉過頭,冷冷的瞪著祝家三兄弟和他們的狐朋狗友,在自己離開之後,又來了幾個人,卻不是村上的人,而是鎮上有名的混混,據說其中還有兩人剛從號子裏邊出來。這些人天不怕地不怕,都在那裏戲謔的看著陳文,他們最喜歡欺負的人就是村裏有點血性的青少年,這些少年被揍了,想要告狀卻發現沒有後台,正是他們戲耍的對象。他看著坐在上首的祝永貴說:“好歹唐阿姨是你未來的嶽母,有你這樣對未來嶽母的人嗎?”
“切,說的你好像很偉大一樣,臭小子,也不怕告訴你,蔣曉娟可是我花了五萬元聘禮買回來的,我想要怎麽就怎麽。對了,這好像是我的家事,還輪不到你來說話,你還是乖乖的過來磕頭認錯。”
陳文看了走到自己身前的兩個光頭年輕人,眼中凶悍的目光,讓看到他們的人都會為之打怵,一旁的蔣曉娟早就嚇得麵無人色,直接躲在陳文身後,現在的她也隻能這樣,一旁的唐春花臉色更是難堪。他知道祝家的人不好打交道,可是看在五萬元的份上,她還是答應了這門親事,哪知道未來女婿第一次上門就給自己上了一課。她現在看著祝永貴的目光都渾身打怵,更不要說站出來說點什麽,這祝永貴根本就不是人,就是一個魔鬼,自己隻是說了菜不夠,讓女婿在等一會兒,就這麽給自己一巴掌。陳文不知道這母女倆想的是什麽,他皺皺眉頭,說:“你們拿著刀做什麽?難道你們還想要動武不成?”
“祝大哥說了,讓你過去磕頭認錯,你還沒有明白?”
陳文說:“你們等我一會兒,我馬上。”說著,他居然轉過身看著母女倆說:“曉娟,阿姨,你們到裏邊去坐坐,這裏的事情我來處理。”
“小文,不要擔心我們,阿姨什麽沒有見過,今天就當是長長見識。”唐春花拍拍自己女兒的肩膀說:“曉娟,你到屋子裏邊去,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都不準出來。媽錯了一次,不會再錯第二次。”她說這話的時候卻是有自己的想法,今天的事情恐怕不能善了。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不管怎麽說,王金發是她最後的希望,希望曉娟能夠請到他過來。
陳文看了一眼索索發抖的蔣曉娟,他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鬧得這麽大,主要是祝家三兄弟太混蛋。等到蔣曉娟回到屋門之後,他轉過身看著前邊的兩個光頭問道:“你們來這裏究竟想要做什麽?”
“我們前兩天剛從號子裏出來,祝大哥說在這裏為我們接風洗塵,說讓我們見識一下嫂子,哪知道這個老太婆不懂事,菜都沒有備夠,你說該不該挨揍?”
陳文到現在都還沒有搞清楚為什麽會這樣,接風洗塵一定要到這裏來?
唐春花歎口氣,說:“小文,祝家的人想要把五萬塊拿回去。”
“神馬情況?把錢退給他們不就成了?”
唐春花苦笑一聲說:“把錢退回給他們事情就完了還差不多,一方麵是我現在沒有這一筆巨款,另一方麵是他們不但要錢,還要人。”
“他們還是人嗎?”
“桀桀……你說對了,我們還真不是人。就算這樣,你能怎麽樣,小子,過來磕頭認錯,還是這句話。”
陳文現在總算是明白為什麽會把接風洗塵這個事情弄在這裏,這祝家的兄弟來這裏就是沒有安好心的,他見過無恥的人多了去,可是這麽無恥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看著屌的不行的兩個光頭問道:“阿姨臉上是誰打的?”
“是我,你可以稱呼我烏鴉哥。”說話的是眉毛上有一根疤痕的光頭,他得瑟的說著話,指著另外一個拿著匕首的年輕光頭說:“他是喪狗,怎麽樣,你有意見。”
祝永貴冷冷的看了陳文一眼,說:“喪狗,烏鴉,你們卸下他一隻手他就老實了,在這裏唧唧歪歪的,你們不累?”
“小子,是你自己不識相,可不是我們想要做什麽。喪狗,廢了他。”烏鴉說著話,右腳往前一步,一拳對著陳文的鼻梁而去。
喪狗站在一旁,雙眼充滿嗜血的光芒,等到烏鴉抓住這小子手臂的時候就是自己下刀的時候,陳文眯著眼睛,臉上沒有任何神色,他現在雖然沒有招式,可是那一道比頭發絲還要纖細的氣體在身體流動,就讓他感到渾身舒坦,對方的動作在自己眼中就像是慢動作一樣。
陳文身體稍微後側,躲過烏鴉一拳之後,隨即右腳一個側踢,速度之快,以烏鴉和喪狗兩人對打假的理解都沒有能夠看清楚陳文的動作,隨即就是烏鴉一聲跌落地麵的聲音。
“找死!”喪狗看到烏鴉飛出去,冷哼一聲的同時,手中匕首直接對準陳文的胸口,看樣子,是要直接把他給滅掉。
“小心,小文。”
陳文眯著眼睛,身體原地旋轉一周,右手一拳揮出去,他的目標就是喪狗的鼻梁。
“哢嚓”一聲,喪狗聽到自己鼻梁碎裂的聲音,隨即就是一道酸痛和眩暈襲擊他的腦殼,陳文並沒有打算事情就這麽完了,烏鴉捂住鼻梁的瞬間,他左手直接拉住烏鴉拿著匕首的右手,以一個反方向扭回去,速度之快,眾人隻聽到“哢嚓”一聲,然後就是烏鴉的一聲慘叫,隨即就看到他右手無力的搭在肩膀上。
陳文這一次是動了真怒,這些家夥想要廢掉自己,就要做好被自己廢掉的準備,在喪狗慘叫的同時,他一腳揣在喪狗的膝蓋上,又是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然後喪狗直接倒在地方開始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