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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弄風情(2)

  封宜奴和唐牛進入到廳堂之中,封宜奴站在那裏卻不知如何配合。


  唐牛指了指封宜奴的身體,“姑娘哪裏不適?”


  封宜奴指了指後背。


  唐牛繞到封宜奴身後,架著她的兩個手臂抬了抬她的身體,然後掌拳捏掐著為她正起了骨。


  一番操作之後,唐牛說道,“需要撞幾下。”


  封宜奴本想引唐牛去自己的廂房裏,卻擔心如此會遭到輕佻,便走向桌旁,手扶著桌子站在了那裏。


  唐牛走到封宜奴身後,側身撞了封宜奴一下。這腦海裏突然飄來了徐婆惜與林靈素的歡聲笑語。唐牛的情緒失落了起來,他將這情緒帶到了工作中。


  卻見唐牛鉚足勁狠狠撞了封宜奴幾下,這幾下將封宜奴和桌子都移了位。


  且唐牛撞擊之時,那口中還狠狠的喊了幾句,“女人,女人。”


  唐牛撞完這幾下扭頭就走了,非但沒有要銀子,就是連招呼也沒有打一聲。


  落下封宜奴呆呆的趴在桌子上,心下好一陣委屈,怨他:為何平白無故的說這樣狠的話。


  林靈素走出放情村,本想著去犯人墳場望一望,認為那裏遇見鬼的幾率比較大。才走到鐵拐廟時卻望見一個老嫗喊叫著從廟中跑了出來。


  “哭聲,哭聲。”


  林靈素慌忙迎上前去,“哭聲在哪裏?”


  那老嫗一麵跑一麵回手指了指,“廟裏麵,好恐怖呀。”


  林靈素取出桃木劍,大步跨到廟前,拎耳聽了聽,並未聽到動靜,便疾步走進了廟中,卻見這廟中空空無有一人。


  封宜奴呆坐在窗前呆望著庭院,那庭院裏都飛跑了鳥兒,那庭院裏似乎下起了雨。可是她的心裏還在慌慌著,是呀,許久未有與一個男子如此的親近。那男子的手滑過了她的手臂,她當時感覺全身都是麻的,她一下子沒了一點氣力,幾乎就要癱在地上了。他的手按在了她的背上,她崩緊了全身的神經,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是僵硬的。他那麽猛力的撞了她幾下,男人的力量用在了女人的身上,她的整個人似乎要飛出這個世界了……


  封宜奴感覺自己身體裏起了火,這等火將皮肉炙得燙弄得癢,她開始渴望一隻手來瘋狂的抓撓自己。她意識到心裏起了潮水,便緊忙止住了思緒,讓沉靜帶來些別的想法。


  “東邊的巷中走來個姑娘,姑娘的模樣四月的嬌娘,瞧她的笑容正在綻放,哪路的蜂蝶嗅得了此香。”


  封宜奴的腦海裏悠悠飄來了這段唱詞,接著閃來一個身影,這個翹指捏嘴的男子正是李邦彥。封宜奴將這李邦彥的身影在腦海裏晃蕩了幾下,暗自歎息了一聲,是呀,自己多需要一笑呀。


  封宜奴站起身瞧了瞧窗外,淅瀝瀝的雨下的怪是愁人。她撐起傘離開了家,在村中尋了一輛車轎,去了勾樂村。


  封宜奴找到了冷婆子,“婆婆請的那個郎中走的太匆忙,我把與郎中的銀兩讓婆婆捎帶去吧。”


  冷婆子笑著點了點頭,“好,好,封姑娘放心吧。”


  “婆婆……最近幾天不曉得弄亂了什麽心思,總是莫名的憂愁,不知如何可以解憂?”


  冷婆子笑道,“這個太簡單了,找我們村子裏的露台弟子呀。”


  封宜奴想了想,還是輕輕點了點頭,“那就勞煩婆婆喊一個去我家吧。”


  且說封宜奴自勾樂村回到家中以後,可真是有一些心慌意亂,心想:也不知婆婆會喊個怎樣的人來。她坐在梳妝台前梳理打扮了一番,便靜靜的坐著聆聽著外麵的動靜。她聽到時而有雨滴墜落的聲音,聽到有清風遊過的聲音,卻有一個聲音讓她越來越渴望聽到,她閉上眼睛仰麵朝天,她向上天乞求著這個聲音。


  ‘咚,咚’


  封宜奴聽到這個敲門聲,她慌忙站起了身,焦急的走出房門,竟然連傘都忘記了撐。她將門打開,便望見滿麵的笑容。退後一步才望清這站在門外的公子,竟然是他!冷婆子為封宜奴喊來的露台弟子正是李邦彥。


  李邦彥拱手說道,“冷婆喊我來為姑娘搞笑。”


  封宜奴將李邦彥引進了院子裏又帶入了廳堂中。


  封宜奴在椅子上坐下來,打量了李邦彥幾眼。


  李邦彥說道,“聽冷婆講,姑娘姓封,我叫李邦彥。”


  “近日煩憂,不知李公子會哪些伎倆,能將奴家逗笑嗎?”


  “李某會唱曲,講故事,定能將姑娘逗笑,否則加倍賠償。”


  封宜奴朝向桌子上指了指,“這些銀子就是酬勞,你開始表演吧。”


  “那李某就先為姑娘唱一曲。”


  封宜奴冷著臉點了點頭。


  李邦彥說道,“正所謂,小曲解憂,先為姑娘唱段歲月,但不知姑娘想聽幾月?”


  “那就請公子唱個五月吧。”


  李邦彥走到窗前唱道:“五月的花兒開得正盛,這時的花心渴望濃情,頑劣的鳥兒亂了花叢,卻不勝清風知解芳心。”


  李邦彥唱罷,見封宜奴坐的端正,便接著唱了一句,“為伊人描眉。”


  李邦彥瞧了瞧封宜奴,見她不反感這個度,便繼續唱道,“為伊人捶背,伊若能開懷一笑,我願意做個烏龜,縮頭的烏龜,探頭的烏龜,遊水的烏龜,爬坡的烏龜。”


  封宜奴心想:奴家悲歎了太久,這等曲子放在從前,是禁不住笑的,花開還是一麵笑,隻是人心陷泥沼。


  李邦彥見唱曲不能將封宜奴逗笑,便改講故事。


  李邦彥說道,“小時候父母教我刺繡,彈琴,我問娘為何教我這些,娘說,我家邦彥天生麗質,將來是要進宮的,我問娘進宮做太監嗎,娘說,做宮女。”


  李邦彥驚歎著,“我是男兒呀!”


  娘說,“兒呀,你好生糊塗,皇宮裏這樣深,你到裏麵還不是一根繡花針掉進了大海中,皇上幾時能夠注意到你。”


  “那兒進宮裏做什麽呀?”


  “我兒如何就不機靈了,那宮中的妃子,宮女可都是知書達理的大美人,我兒在裏麵好好挑選幾個娶回家中,不比在外麵張羅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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