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弄風情(1)
有人終於很是不滿起來,便喊了一聲,“能不能不要停下來呀。”
這多合眾意呀,眾人這下要徹底的暴露自己。
老者對眾人搖了搖手,“莫慌,老朽還有一物要取,稍後接著說。”
老者說著大步走出了酒樓,遺下了一片不知如何目,又做了一場不知如何處。
據說眾生呆坐在酒樓裏等了許久許久也沒有望見那老者回來。後來那個患有絕症等待救援的男子終於等不及了。
那男子病懨懨的走到周美情麵前,“姑娘呀姑娘,救命呀。”
周美情猶猶豫豫著脫下了一隻繡鞋,那男子得鞋如獲寶,抱著繡鞋就跑出了酒樓。
韓世忠他們見這酒樓裏的客官都在議論那老者和那男子,認為應該不會再有哭鬧的人了,他們作別了封掌櫃回去了勾樂村。
韓世忠他們才回到村子裏,便又被梁力行喊了去。
梁力行身旁站著一個仆人裝扮的男子,男子對眾人恭了恭手。
“我家主人邀請諸位前去說笑。”
眾人看了看梁力行,梁力行揮了揮手,“去吧。”
眾人折身要隨那仆人離去,卻又被梁力行喊停了腳步。
“慢,李邦彥需留在學社裏。”
李邦彥轉過身來,“要我留下做甚?”
“詩書學堂裏新來了幾個學員,你是榜樣,需要為他們演說。”
李邦彥望了望周美情,他有些不情願,可一番礙於又不好拒絕。終於不舍不舍又不舍著與韓世忠他們分了手。
那仆人說道,“我主家的事情比較繁瑣,諸位可能要待上數日,不如都準備些衣物。”
趙一寬問道,“你主人家在哪裏?”
“京城再去十裏,千門縣。”
韓世忠他們隨那仆人來到了千門縣,他們走進了一個大戶人家。院落裏靜寂寂,這夏日裏的風也顯得有一些慘淒淒。
梁紅玉翹首一路瞻望,直到走入了大堂,才望見了三個人。這三個人都是麵無表情的坐在大堂之中。其中一人正是王有玉。
那仆人對王有玉抬了抬手,“主人,他們來了。”
王有玉瞧了瞧諸位,使仆人端來了一盤銀子,“如若解決了我們的煩憂,這些銀子就賞給你們。”
趙一寬慌忙點動著頭,“好,好,我們盡量不逗死你們,我……”
趙一寬望了望坐在堂中的三個人,見有個胖婦人一直在瞧他,他緊忙止住了言語,後縮了身形。
王有玉對眾人說道,“你們搞笑可有規矩?”
梁紅玉笑了笑,“自然有。”
“說來聽聽。”
“我等如若逗不笑諸位,當加倍賠償銀子。”
王有玉點了點頭,向廳堂外指了指,“房間已經為諸位準備好,先住下來觀望幾日吧。”
韓世忠他們去了被安排的房間,靜待故事發生。
韓世忠他們在開源酒樓表演以後,這酒樓裏再沒有發生哭鬧事件。封掌櫃趁機推出了一道搞笑的菜肴,便是繡鞋蒸蛋。來吃酒的客官無不湊這道菜的熱鬧,也因此,這酒樓裏開始笑聲不斷。
冷婆子一直未有見到韓世忠他們,心想:也不知那些娃子把事情辦的如何,如果辦的讓主家還滿意,那婆子我也可以討些賞錢。想及此,冷婆子便左搖右擺著來到了封宜奴家詢問詳情。
封宜奴笑道,“他們表演的很不錯,現在酒樓裏每天都是笑聲不斷呢。”
冷婆子一聽樂開了花,“照封姑娘這麽說,婆子我當去打賞一下那幾個娃子。”
封宜奴慌忙取了些銀子,遞給了冷婆子,“怎麽能夠讓婆婆破費呢。”
冷婆子笑道,“封姑娘真是懂事。”
冷婆子說著就來仔細打量封宜奴,從腳往上才瞧到潔白柔軟的手。
卻聽得封宜奴說了一句,“也不知昨晚夢到了怎樣的鬼,全身好像散架般生疼的很。”
冷婆子挑了挑眉頭,“讓婆子我為姑娘找個郎中如何?”
“似乎也沒有什麽病患。”
“找個正骨的來為姑娘正正骨就好了。”
封宜奴點了點頭,“如此,就勞煩婆婆了。”
坐在院子裏喝粥的唐牛聽到從隔壁又傳來了歡聲笑語。
徐婆惜對著要出門的林靈素笑道,“林大哥,又要出去捉鬼呀。”
林靈素應答了一聲,背著桃木劍從徐婆惜身旁走了過去。
“林大哥留步。”
林靈素停下腳步回頭望了望,隻見徐婆惜拿來了一個鬥笠。
“這是驅蟲鬥笠,林大哥戴上吧。”
林靈素接過鬥笠戴起,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院落。
唐牛聽到這些,突然感覺非常的失落。他掃視了院子一周,猛然間感到了淒涼。這是第一次感到了自家的破敗。唐牛緊忙放下碗,正要急著出去掙銀子,出門卻撞見了冷婆子。
冷婆子嗬嗬的笑著,“阿牛,要進城呀?”
唐牛瞧著冷婆子,“是呀,婆子來做甚?”
“來找你呀。”
“莫非有哪家姑娘瞧上了我?”
“嗬嗬。”冷婆子伸頭向院子裏望了望,“有倒是有,不過是個傻姑娘,阿牛敢要嗎?”
“那婆子找我做甚?”
“哎呀,我婆子是菩薩的心腸,善良的筋,有交易就想到了阿牛你。”
唐牛說道,“婆子應該知道我的習慣吧,男的不瞧,醜的不瞧,還有……”
冷婆子笑著打斷了唐牛的話,“阿牛就放心吧,這個姑娘好著呢。”
唐牛詢問了地址,對冷婆子說道,“改日去給婆子賞錢。”
“嗬嗬……”冷婆子笑著離開了。
卻說唐牛依照冷婆子的指示來到了那戶人家門前,心想:原來是這戶人家。唐牛每次回村都會從這裏路過,且經常聽到從院子裏傳出琴曲之聲。
唐牛叩了叩門。不時封宜奴打開了門,打量了幾眼唐牛。
唐牛說道,“勾樂村的冷婆喊我來為姑娘正骨。”
封宜奴的臉紅潤了起來,猶豫著點了點頭。
封宜奴引唐牛進入了院子裏,偌大的院子隻有封宜奴一個人,父母皆在城中的酒樓裏,這院子便靜呀靜,深啊深。
唐牛隨在封宜奴身後,他感歎這鬱鬱蔥蔥的院落,感歎這曼妙如花的女子,不自覺的便吞下了許多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