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有人歡喜有人痛
夏歌坐在沙發上無聊的按著遙控器,換了一個又一個頻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看的是什麽,索性直接搜索自己想看的電視劇和綜藝節目。
挑了半天挑了一個覺得還順眼的節目,夏歌靜靜看著,不時被幾個大男人互相傷害的場麵戳中笑點,其中一個其實本來應該挺老實,年紀最小的孩子也終於被磨練到學會坑他的哥哥們。
一期結束,正在緩衝下一期的間隙,夏歌坐起身喝了口水,驚覺自己旁邊一直坐著一個看文件的大男人,自己客廳裏的桌子大半被用來擱他從公司帶來的文件。
他是不是也太安靜了?安靜到她都忘了這個房間裏還有個男人。
小心翼翼放下水杯,擰緊了杯蓋,擱回桌上,夏歌又靠了回去,順手拿起手邊的小攬枕抱在懷裏,擋住自己的半張臉。
節目又播了快15分鍾,夏歌這回一直抱著攬枕壓抑住自己的笑聲,怕自己被逗樂的笑聲會影響到嚴亦深審閱文件的進度。
“想笑就笑出來,這麽笑連沙發都在抖。”嚴亦深眼也不抬,一目十行的翻閱到下一篇。“你更難堪的時候我都見過,這麽笑簡直小兒科。”
“我什麽時候很難堪了?”夏歌問,她怎麽不記得自己在嚴亦深麵前有那麽失態?
因為你不記得了。
嚴亦深沒有回答,拔開鋼筆蓋,在批注的地方飛快的寫下自己的意見,合上文件夾,又看完了一本。
夏歌餘光注意到他手邊至少還有三摞沒看過的文件夾,再看向自己被占去大半的桌上擺放的還是他在過去兩個小時裏看過的。
這家夥是鐵打的都不用睡覺嗎?難道他要一晚上看完?
“你每天都看這麽多嗎?”夏歌開口問,“難道你都不需要睡覺的?”
“這句話該我問你,都快十二點了你還不睡?”
“我還不困啊。”夏歌沒發覺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可能是因為下午在沈牧家睡過了。”
“你說什麽?”嚴亦深聲音有點僵硬。
夏歌臉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問號,“我說我在沈牧家睡過了啊…”這句話有什麽不對嗎?
又不是和沈牧一起睡的,他臉上這麽想殺人的表情是什麽意思?
夏歌慢了半拍的才想通,嚴亦深就是理解成是那個意思了!
“不過我不是…”正想開口補充幾句,嚴亦深的手機響了,接起後嚴亦深隻是聽了幾句,直接就對電話那頭說取消。
“你開什麽玩笑!這麽緊急的時候你是在跟誰置氣呢!”
手機那頭的人刹那間爆發出一聲怒吼,聲音大到隔著聽筒還有些距離的夏歌都聽得一清二楚。
“我隻是說取消,沒說我不去,再說這麽大的雷暴天氣你家駕駛員膽大還是飛機絕緣敢飛?”嚴亦深想把電話掛了,但是掛了以後自己的麻煩會更大。
這個人沒什麽本事,就是敢依著輩分把你否定的一無是處。他倒也不是怕,隻是懶得去得罪。
“到時候會出現的,就這樣。”
掛掉電話,嚴亦深合起文件夾隨手朝身旁一放,站起身坐到夏歌旁邊。
夏歌趕忙抱緊了攬枕,擋在兩人正中間,試圖將兩人間倏然拉近的距離再隔出來。“男女共處一室本來就已經不大好了,要是再這麽近的坐在一起,那誤會可就大了。”
扯開她手裏的攬枕,嚴亦深過往平靜無波的眼神裏藏著烈火,一點點將眼前的人燒穿。
“夏歌,我給你時間,但是不代表我可以任由你和別的男人過從親密。”
“我今天是在客房睡的又沒跟沈牧同床共枕,你這樣子太小心眼了吧。”
他居然還生氣了!
夏歌心語,自己被他強迫挾持,還要把口口聲聲說擔心她今晚睡不好,厚著臉皮擠進來的他收留在家,她還沒對侵入她大半私人空間的他發脾氣,他倒是先發製人了!
“隻要和那個男人有關係,就不是好事。”
嚴亦深強烈的占有欲被夏歌一句話引爆,他是有一輩子的時間來等,但不代表他什麽都不做、不說,這個傻丫頭自從失憶後什麽反應都慢了半拍,他嚴亦深再不有所行動,說不定哪天夏歌就和沈牧生米煮成了熟飯。
“夏歌,你讓我不敢給你那麽多時間了。”他也給不了自己那麽多時間。
“你…你想幹嘛。”看著嚴亦深此時的狀態夏歌是有些怕的,大半夜這家裏就她和嚴亦深,外麵還打雷閃電吹著大風,真有什麽她毫無反抗之力。
一把從沙發上扛她在肩頭,夏歌的身段還算得上是輕盈的。“啊!你放我下來!”
一下被扛在肩上夏歌有些適應不良,不安分的動著,大掌往她臀上一拍,“安靜。”
嚴亦深扛起她走向她睡的房間,將她扔上床,自己跟著將她壓在身下。
嚴亦深懸在夏歌身上,四肢將她禁錮在他的觸手可及的範圍內。“夏歌,我不想再等,不想和你繼續這麽曖昧不清,你是我的,你可明白。”
話落,密密麻麻的親吻迎麵襲來,從額間、眼睛、臉頰一直往下,夏歌想說話,唇瓣卻被嚴亦深奪去。
“夏歌,你是我的。”嚴亦深喃喃自語。
夏歌終於確定自己在嚴亦深麵前就是一個抖M,隻要是他碰上她身體的任何一處,身體就會自動柔軟無力,成了一種條件反射。
依舊是被他調教過的反應,沒有別的男人碰過她。這一點嚴亦深現在是確定了的。
“你失憶了,可你的身體還記得我,記得我怎麽親你吻你、抱著你,和你做愛,你身體這一點,我很喜歡。”
夏歌認清事實,也無力反抗,看清自己和嚴亦深的距離再遠,她早已動搖的心都攔不住那股衝動。至少在今晚。
況且身子太無力,和嚴亦深這個大男人比力氣,似乎不自量了點。
“嚴亦深…”夏歌喚他的名,雙臂環住他的脖頸,“要我。”
“為什麽?”嚴亦深問著,手上的動作卻是加大了侵略的攻勢。
他脫去兩人的衣裳,為她解開內衣,上半身赤裸相對,“因為…我喜歡和你肌膚相親的感覺,是不是證明我,喜歡你?”
內心掩不住的激動情緒化作行動,嚴亦深吻上夏歌,奪取她口中的津液,兩人手上解開對方下半身束縛的動作也是加快。
猶如虔誠膜拜的信徒,嚴亦深吻遍夏歌身體每一處,動作熱情撩人,兩個人上一次做相隔甚久,對夏歌來說這是“第一次”,他想給她最好的體驗。
“嗯~”
唇齒間溢出似是愉悅,似是難受又有期待的聲音,“嚴亦深…你快點啊。”她已經是被他挑逗的饑渴難耐。
“乖,寶貝,再等一下,一下就好。”嚴亦深往下滑去,給夏歌帶來更難忘的體驗。
夏歌因為他的舉動身子軟成一灘泥,還沒開始,就已經去了兩次。
將夏歌抱坐起,柔軟的渾圓恰在他唇邊,親吻著。下半身逐漸沒入夏歌體內,夏歌有些吃痛的抓緊。
嚴亦深知道她現在很難受,之前做流產手術時她有些被工具劃傷,他的動作不能太大,不然她肯定受不了那種痛。
夏歌也是動了情,主動吻上嚴亦深的唇。“給我,給我。”她被他緩慢移動的動作快逼瘋了。
“亦深,求你,給我。”夏歌說話已經是帶著哭腔。
“好,我給你。”話落,嚴亦深一把將夏歌壓在身下,加快了動作。
屋內春意正濃,夏歌被他帶著登上一次又一次的喜悅巔峰,久違了的戀人間才會有的親密舉動久久不歇。
“夏歌,我的寶貝,你要記住,你是我的。”又一次登上巔峰前,嚴亦深再夏歌耳邊呢喃。
夏歌竟也是附和,“我是你的…你一個人的。”
經過一晚狂風暴雨猛烈襲擊的這座城市,在次日太陽升起時帶來了新的生機。
一晚上不曾停歇,隻為擁有對方的戀人正交頸而眠,彼此身上都有對方所留下的痕跡。
咬痕、吻痕,抓痕,可見昨晚他們兩人的戰況激烈不比一夜未歇的風雨來的遜色。
城市另一頭,也是一夜未歇的沈牧起身著裝,身上帶著一股強勢和冷硬。
解開束縛女人一整晚的繩子,沈牧涼涼說,“在我回來之前,你必須消失,昨晚就當是你來服務,錢我會讓人打到你賬上。”
沈牧離開許久後,女人緩緩起身,手腕上被捆綁過的地方已經是勒出一道道血痕,身上或青或紫,臉上還印著昨晚沈牧打的巴掌印。
她到底做錯了什麽?隻是因為說了那女人幾句壞話嗎?
為什麽這樣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