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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拚上性命要守護

  白雪客站上前來,問道:“兄台技高他人一籌,一不怕輸,二不怕有人與之掙奪。須知江湖規矩:友誼第一,比武第二,此乃我輩習武之人的武德,兄台豈能失之?何故兄台出手重則不,又想要取人性命?難不成雲兄與你有個什麽十冤九仇不是?”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一拳一腳打江山,江山豈容廢人居上座?”


  完,麵具男便把頭轉向皇帝望去,皇帝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深深地感到這是挑釁,這‘一拳一腳打江山’形容的是漢王,當初明成祖起兵攻打建文帝之時,正是現在的漢王:朱高煦一拳一腳帶兵打下來的江山;而這‘江山豈容廢人居上座?’則形容的是現在的皇帝:朱瞻基,嘲諷他不過是靠著被疼愛才坐上龍椅的,沒有什麽大作為,勸他迅速讓賢。


  隻見英國公:張輔站起身來,指著麵具人怒罵道:“豈有此理,何等妄言?竟敢侮辱聖上?”


  “哦,原來是‘凡三擒偽王,威鎮西南’的英國公:張輔,及兵部尚書:張大人。”


  麵具人轉頭一看,是一位身穿鎧甲的健壯老漢指著自己大罵,便向他抱拳道:“張大人,失敬,失敬!”


  頓了頓,便向張輔問道:“張大人,不知道‘靖難一役’,漢王戰功如何?”


  張輔一聽,又是拿“靖難之變”的前塵往事作為話題揭起,但那一役,漢王:朱高煦確是戰功顯赫,便無耐抱拳道:“建文元年,成祖帝起兵,漢王隨軍常作前鋒,殺敵無數;建文二年,漢王參加白溝河之戰,並率精騎衝陣,以萬夫莫敵之勇,徒手斬殺都督瞿能父子。後又成祖帝兵敗東昌,吾父戰死,漢王率軍趕至,擊退南軍,救下成祖帝;又於建文四年,成祖帝在浦子口被南軍擊敗,漢王率軍趕到,力戰敵人,終於將南軍擊退。靖難之役時,成祖帶多次瀕臨危難,在漢王的力戰下方轉敗為勝。”


  頓了頓,張輔便搖了搖頭道:“張輔,戰功微,怎敢與漢王相比?”


  這一句話一出,盡顯漢王謀反之心顯赫,類似於勸朱瞻基趕緊退位讓他坐上,平日裏,不管漢王如何幹盡壞事,朱瞻基都百般容忍,今日如此挑釁,便龍顏大怒,但顧及朱高煦乃是皇叔,並且戰功顯赫不便治其罪,便心平氣和地問道:“不知閣下是何許人也?對朕的皇叔如此了解,閣下可否摘下麵罩,以真容視之?”


  然而這麵具人亦是技高膽大,緩緩摘下麵具來,竟是漢王次子,明世子:朱瞻圻,他容貌英俊,但卻帶著一絲邪魅的笑容,望著皇帝朱瞻基,上前低頭抱拳道:“皇上,多年未見,別來無恙吧?臣弟瞻圻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先是微眯著眼細細觀詳一翻,心中略有不爽,然後便轉臉向其迎笑道:“哦,原來是臣弟呀?多年不見,樣子都變了,為兄還差點認不出了。”


  皇帝向朱瞻圻問道:“漢王最近安好?”


  “托皇上的福,父皇一切安好,不過最近身體抱恙,故無法前來參觀德慶公主的‘比武招親大會’,所以父皇托瞻圻前來代為觀賽。”


  著,瞻圻便抱拳向皇帝致歉道:“皇上,怒臣弟冒味,其實臣弟一直對德慶公主有想法,隻是礙於君臣之別,所以一直未敢出口,今日聽聞公主要舉行‘比武招親大會’,還請皇上恩準臣弟參加。”


  白雪客、皇帝、淩墨墨三人聽了後,為之一驚,皇帝這刻便得知漢王初心不改,仍然在想著這帝王寶座,但是無憑無據,也拿不了這朱瞻圻怎麽樣,隻好伸手和氣地道:“沒問題,公平竟爭、勝者得之。”


  這一刻,白雪客一聽皇帝答應了,便火冒三丈,心想道:“哎呀哈,都當上明世子了,還跟我搶?非打死你這個殺的!”


  白雪客便立即轉身向皇帝抱拳道:“皇上,雲自在如今受了重傷,不能再戰,屬下請求為之代戰。”


  淩墨墨見白雪客如此緊張,便笑了笑,然後一聲不吭,又有那個女人不會因為男友緊張自己而開心?皇帝先是轉頭望向淩墨墨,淩墨墨點了點頭,再轉頭向白雪客道:“準了。”


  白雪客便向皇帝低頭道:“謝主隆恩。”


  接著轉身向朱瞻圻,一雙淩厲的眼神望著他,雖然自己身穿一套官兵服裝,但他的氣勢卻絲毫不輸於朱瞻圻,朱瞻圻和途淩雲皆是習武之人,單從白雪客的氣勢上便知白雪客不簡單,但是朱瞻圻亦非弱者,隻因他的臂力相當驚人。


  然而朱瞻圻雙拳緊握,便向白雪客衝來,白雪客一腳將雲自在輕輕後撩踢飛,韓立旗接著雲自在,然後白雪客起劍架於身前,準備迎接朱瞻圻的到來,朱瞻圻二話不,右拳向著白雪客的劍刃擊去,想要讓白雪客償償自己這一拳的威力,好震懾震懾怎耐白雪客,“當!”一聲,白雪客後退了數步,卻毫無懼意,白雪客後腳用力撐著,氣勢不輸於對方,與朱瞻圻鬥力,雙方僵持不下,這讓朱瞻圻感到驚訝,數年以來,除了自己的父親以外,想不到還有一個力氣如此大的人。其實白雪客是運用自己的內勁與對方強行抗衡,倆人不相上下,但又互不相讓。


  接著朱瞻圻向後跳開,擺開《剛柔分骨手》的架勢,此時,白雪客將手中劍刃杵於地上,終於要用上這一招了,傳中由俞蓮舟所創的《虎爪絕戶手》,道:“世子,讓白某試試是你的功夫了得?還是白某的《虎爪絕戶手》更了得?正好白某學來也並未曾用過,今日便要試用一番。”


  完,白雪客雙手凝成虎爪,便要向朱瞻圻疾步而去,勢如猛虎襲。


  朱瞻圻一邊擺招架之勢,一邊道:“很好,想不到宮中藏龍臥虎,還有此等好功夫的官差,不過當個的官差也未免太浪費了。”


  白雪客一聽便知朱瞻圻想要招覽自己,便直接了當地回絕了他道:“這個不用你管,要打便來,少廢話。”


  然後來到朱瞻圻的麵前,一虎爪便要向他的右肩抓去,而朱瞻圻右肩一縮,起手擋住這一虎爪,白雪客見勢凶而不饒人,右手劍指要向朱瞻圻的丹田氣海穴戳去,企圖破對方的氣,朱瞻圻眼明手快,左手把白雪客的右手劍指拍開,白雪客見沒有戳到,便順勢一個側肩向朱瞻圻的胸膛撞去,“嗚哇!”朱瞻圻被撞了個飛開,然後右手五指插入比武台上的地上向後被撞開了一米有餘,地上的石塊也被抓出了五道爪痕,方能穩住身軀。


  白雪客再擺《虎爪絕戶手》的架勢,而朱瞻圻覺得太過低估了對手,這下自己必須拿出點真本事。


  朱瞻圻站起身來,然後再擺《剛柔分骨手》姿勢,雙手用的是豹爪之形,逐向白雪客疾步奔去,白雪客自覺不可讓對方先占了先機,亦起步而疾去,倆人照麵便是爪手相向,白雪客的《虎爪絕戶手》常以虎爪抓人肢體,常使劍指向敵人的腎髒與近陰部或通陰部的穴位擊去,以達絕人**,使人斷子絕孫,狠毒無比。


  而朱瞻圻左閃右避,方能使要害之處被免受到攻擊,但他的《剛柔分骨手》常以抓人四肢為準,以扳脫四肢臼位為本,方能使人到達疼痛,並且喪失一定的戰鬥能力。


  倆人便是這般左閃右避地閃躲、擋擊,抓機會反擊,相互鬥纏了十來個回合,仍分不出勝負,台下亦是驚呼連連,好生精彩。


  隻因白雪客隻熟練劍招,並非拳掌能手,與之相拚未能壓製對方,便被朱瞻圻一掌落於肩部,震得連連後退幾步,淩墨墨見此大覺不妙,這朱瞻圻的拳掌竟然勝過了白雪客,白雪客雖未見血,但是卻見得其吃了一掌,受了些許輕傷,白雪客捂著左肩,心想道:“不好,此人常年熟練拳、腳、掌等武藝,拳、掌自在我的功力之上,看來我的《虎爪絕戶手》還未到家,並非是他的對手,但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輸。”


  接著白雪客一躍而到半空中,再次使出絕妙的輕功《梯雲縱》,遊走於空中,朱瞻圻見對方久於半空中,不曾下來,便也踏起自身的輕功,逐向白雪客的方向而去,白雪客決定於空中使用《虎爪絕戶手》與朱瞻圻交手,隻聞於空中倆人手臂交擊,震蕩了空氣,“砰砰砰!砰砰砰!”的聲音響蕩半空,朱瞻圻看準機會,一手落於白雪客的左臂,白雪客右手劍指向他的太陽穴擊來,朱瞻圻見況不對,迅速放開雙手,一個後空翻,便躲開了白雪客的這一擊,然後飄落於地麵上,白雪客仍然開步於空中遨遊,就像鳥兒那般歡快,朱瞻圻見在空中難以抓住他,想了想,雙手緊握成拳,然後猛地一錘地,隻見“轟隆!”一聲,地麵的表層瞬間碎裂成石塊,然後驟然騰空而起,升到空中,然後朱瞻圻用輕功踩踏著石塊而向白雪客奔去,雙手亦向白雪客的方向抓去,白雪客迅速在這堆石塊周圍奔跑轉悠,這《梯雲縱》對白雪客而然,可算是緊要關頭的外掛,打不過的時候用起,就像告訴對方“抓不到我!打不著,打不著!”的那種調皮任性的感覺。


  經過幾回的左竄右跑,朱瞻圻終於累了,他回到地麵休息之際,白雪客見有空檔,便左手虎爪、右手劍指向著朱瞻圻一躍而去,朱瞻圻見之已是防之不及,白雪客虎爪抓於朱瞻圻的右肩,劍指向著朱瞻圻的腰部而去,然後大吼道:“吃我一招,斷子絕孫!”


  隻見朱瞻圻迅速抓住白雪客左虎爪的臂膀,自知機會來了,然後一扭,白雪客自空中旋了一圈,右手劍指自然未能戳中朱瞻圻的腰部,朱瞻圻成功地拆解了白雪客的這一招,然後再拉著他的左手,跑到他背後一扭,順勢將白雪客給擒住了,朱瞻圻自知不能鬆懈,於是掄起一掌,便向白雪客的左背一擊,迎著“哢咯!”一聲的骨頭脆響,心髒隨之受了些許震蕩,他又再“卟!”一聲口吐鮮血,迎接而來的是白雪客“啊~~!”的一聲嚎叫,樣子看上去十分痛苦,朱瞻圻和其父親一樣:生力大,右手握一拳,直接向白雪客的背部一擊,“啊!!!”的一聲大叫,白雪客被朱瞻圻一拳給打飛,白雪客飛出,滾到台上的邊緣,左手嚴重脫臼,已經失去了知覺。


  朱瞻圻藐視著白雪客道:“哼,膽敢挑戰我朱家的拳腳功夫?也不看看我朱家當初是靠什麽打下這大明江山的?除了用兵打仗以外,便是父皇那生神力和拳腳功夫!”


  淩墨墨見白雪客臥倒於台上邊緣,便向著他望去,一副滿是擔心的樣子,喊道:“白白!”


  白雪客卻一副半清醒狀態,向淩墨墨笑道:“墨墨,不用擔心,白白沒那麽麽容易掛。”


  有了這句話,淩墨墨的心才定了些許下來,然後還是一臉愁容地望著白雪客,白雪客緩緩地站起來,道:“還沒贏得你,我怎麽可以就這麽地倒下呢?”


  白雪客的這一句話牽動著淩墨墨的心,一種強烈的安全感襲向心頭而來,但亦不知是器或是笑好,途淩雲將倆人的互動心態看在眼裏,歎了口氣道:“哎,好一對真情男女,姓白的,但願你能勝出此腸;我亦願祝‘有情人終成眷屬’。”


  白雪客來到自己的‘寒鐵長劍’旁邊,拔出劍刃,道:“不過一隻右手脫臼不能動而已,隻要我還活著,你就別想對墨墨有妄想,既然拳腳功夫不及你,但我熟悉的劍法必定贏你。”


  朱瞻圻揚起嘴角微微一笑,問道:“哼,脫臼可是很疼的,這就是《剛柔分骨手》的獨特之處,嚴重脫臼,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硬撐到何時?”


  白雪客由於剛才中那一拳一掌,雙腳有些站不穩了,左搖右擺,站定後隻能彎著腰,長劍拖在地上,強撐著一笑道:“嗬嗬,看誰笑到最後?生命仍在,鬥戰不息。”


  朱瞻圻單手背於背後,然後向白雪客擺手道:“好,有鬥誌、夠頑強,那就來吧。我單手讓你。”


  白雪客拖著長劍,劍尖在地上擦出點點星火,向著朱瞻圻疾步而去,高聲道:“哇~~啊!!”


  到了朱瞻圻麵前,單手起劍便向朱瞻圻橫掃而來,可惜了他心有餘而力不足,受了傷的白雪客已經開始沒有力氣了,朱瞻圻單手便接住了那一劍,然後起右腳向著白雪客的左臂猛用力一拍,那劇烈的疼痛感遊走白雪客的全身,仰頭高聲大叫道:“哇~~啊!!”


  朱瞻圻跟漢王一樣生性殘暴,他聽著白雪客這撕心裂肺的叫聲,覺得還挺爽上心頭的,見白雪客被踢一腳不倒,便是倆腳、三腳,甚至四腳、五腳。


  在場的人都覺得慘不忍睹,隻有曹崇和他的屬下視作平常,淡定地喝茶、吃果,還有朱瞻圻覺得玩得正爽,他的親屬也在為他喝彩,而淩墨墨當時的感受是踢在白雪客身心,痛在自己的心上,在朱瞻圻躍起“呀!!”地大喊一聲,把白雪客踢倒並且翻滾到武台邊緣後,淩墨墨喊出聲來“啊,白白!”,並立即衝到武台邊緣來,搖著白雪客的身子叫道:“白白,你沒事吧?白白?”


  白雪客單眼向淩墨墨微笑道:“我…………我沒事,我還能站起來…………”


  淩墨墨看著也好生心疼,熱淚盈眶地向白雪客連連搖頭道:“不要,你不要這樣勉強自己了,快點認輸吧,他這麽殘暴,他會打死你的!”


  白雪客笑道:“嗬嗬,隻要還有一口氣,我也絕不願讓你傷心。”


  白雪客亡話的聲音開始顯得軟氣無力,淩墨墨生怕他會出點什麽事,這樣不僅會讓自己傷心更會因此而內疚一輩子,便抱著他的腰,硬想要把他給拽下台來,又有那個女子不是這樣想的?自己並不在乎輸贏名利,心愛的男人安然無恙地在自己身邊便好,一邊拽白雪客一邊喊道:“你給我下來!”


  然而白雪客卻一手死死地抓住一塊突起石磚,硬是不願下台,大喊道:“滾開!怎麽能讓你嫁給這個如此殘暴的人?我要悍衛你,我要悍衛自己的愛!絕不下台!”


  淩墨墨不願鬆手,硬要想拉白雪客下台,白雪客見此,便一腳用力把她給撐開,淩墨墨向後一摔,便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白雪客拖著那隻嚴重脫臼的左手一手一腳地向劍刃的方向緩緩地爬去,道:“既然愛一個人,我就會去悍衛自己的真心,不會再像俞靈師妹那樣,再讓一個愛自己,自己又愛的女人為自己落淚、傷心,生命仍在,鬥戰不息!一但認定,致死不諭!”


  淩墨墨聽了這一番話,便捂嘴迎淚而下,皇帝見之亦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似乎對台上的白雪客給出了十分的肯定,皇後、太後亦微笑點頭,台下眾人為之感動,便紛紛希望白雪客能站起來,反敗為勝。


  試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為了什麽?要為自己所愛的人,即使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難道隻是想世人稱他為“至情至聖”嗎?其實不是為稱號,而是一但愛上一個人,就會給予對方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這種愚蠢的行為,原來是叫‘愛情’。


  “好感人呀,我都淚流滿麵了,廢物!”


  朱瞻圻走到白雪客麵前,仗著老爹罩著,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一腳踩到白雪客的右手手掌,道。


  “哇~~啊…………!”


  白雪客再是一次衰叫起來,見了朱瞻圻這副樣子眾人皆是憤怒忿忿,皇帝卻忍著。


  淩墨墨卻上前抓著朱瞻圻的腳,想要拉開踩白雪客的手直生疼的腳,喊道:“啊,你給我鬆開!鬆開!”


  朱瞻圻一腳踢開淩墨墨,然後向她罵道:“騷貨,你給我滾開!這樣勾搭著好嗎?等我贏了,你就是我的人了!”


  朱瞻圻一邊用力踩著白雪客的手掌,使他“啊~~!”地發出嚎叫,一邊看向皇帝指桑罵槐道:“廢物就是廢物,跟某些高高在上的人一樣,某些高高在上的人,連吭都不敢吭一聲,真廢!”


  台下紛紛指著朱瞻圻,暗罵起其目中無人,連皇帝都不放在眼裏。


  這直生生的挑戰帝王威嚴,而且不將皇帝放在眼裏的行為直接抵觸到了皇帝的底線,皇帝看著朱瞻圻,眼神猶如怒火中燒,雙手緊握成拳,像想要將朱瞻圻生吞了那般,而朱瞻圻卻毫無懼意,更是與皇帝對視,眼神交戰,腳下踩得更加用力。


  坐在台下的曹崇觀察著倆人的神情,心中暗喜道:“嗬嗬,看來漢王終於挑釁到皇上了,戰鬥在即,將會是誰得勝呢?管他呢,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本公公還是再等等,坐收漁人之利算了。”


  “不…………不可以…………不可以輸…………”


  白雪客心中想道,意識開始漸漸地模糊起來,然後再暈過去了,朱瞻圻鬆開腳,看著白雪客,輕佻道:“哼,廢物暈過去了,為了不讓你看見我將你的愛人娶回家,就讓我替你結束這可悲的命運吧!”


  朱瞻圻從旁抽起白雪客的“寒鐵長劍”,劍尖指向白雪客的腦袋,正要舉劍插下去之際,皇帝大喊道:“立旗!”。


  韓立旗向皇帶點頭,再向著台上的方向一躍而去,可惜太遠了,趕不上。


  忽然間,血花飛濺,一滴滴鮮血滴在石地上,朱瞻圻一副驚訝的樣子,一看,是一雙纖纖玉手將劍刃緊緊握住了,那女子正是淩墨墨,淩墨墨滿眶熱淚,道:“白雪客,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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