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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不戰而勝

  百露花問道:“哎,白幕雪是吧?”


  白幕雪點了點頭道:“嗯,是的。”


  百露花邀約白幕雪道:“要不…………今晚上我們到山坑上去一趟,讓你看點東西吧?”


  白幕雪側頭向百露花問道:“好呀,看什麽東西?”


  百露花神神秘秘地笑道:“今晚上你就知道了。”


  白幕雪也相繼一笑,不到一會兒,百露花便給白幕雪的全身都換好了藥,道:“好了,換好藥了。”


  白幕雪本來言語便少,也不知道該些什麽?便向百露花道:“露花,謝謝你。”


  這是白幕雪第一次致謝,而百露花感覺不過才一夜之間,白幕雪好像變了個人似地,回頭向白幕雪回禮道:“不謝。”


  所有的情感其實都是從零開始的,無論是友情或者愛情,皆是從零開始,直到升級或者升華。


  然而此時,正值辰時初分(早上7點),太陽才剛剛高掛於空不久、晴空萬裏,正有一人,身穿一身粉紅華麗錦衣長裙,頭戴金鳳十三紫釵冠,媚眼紅唇,雙手拿著一雙匕首,正於屋簷上飛簷走壁,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淩墨墨,這正是淩墨墨平日裏於宮中的打扮,加上那俊俏的麵容與魔鬼的身材,實乃降仙女、設之尤物、傾國傾城,淩墨墨疾步飛速,正以自身最快的速度向著‘黑市’的方向趕去,那‘黑市’的地形走勢,她早已問宮中人員打探仔細。


  隻見來者不止淩墨墨一人,他身後竟然跟兩百名‘錦衣衛’手持繡春刀飛跑隨行。走到將近‘黑市’之際,淩墨墨便傳令下去,待會兒自己將帶幾個人前去試探一番,其餘人找‘黑市’之外的隱蔽地方匿藏好,若見施發號令,便前來支援,眾人受下命令後,便紛紛四下散去,隻有三名‘錦衣衛’跟在淩墨墨身邊。


  淩墨墨帶著三人,繼續往前飛疾而去,隻見‘黑市’中央有狀況,便與三人紛紛伏身於某一屋簷頂上,隻見地上有人群圍觀,而半空中有一男子吊於高空中,他不是別人,正是蘇臨,他身負重傷,又被吊於高空中曬太陽,現在已經臉青唇白,進入迷迷糊糊的狀態了。


  淩墨墨見蘇臨被人吊著曬太陽,便緊握拳頭捶碎了一塊瓦磚,怒氣衝衝地道:“蘇兄?豈有此理,怎麽會這樣?”


  然而在那被吊於半空中的蘇臨之後的遠處地麵上有一竹搭棚,上遮烈陽、又可乘涼,竹搭棚內正中間坐著的正是那鯤佬大。


  淩墨墨吩咐左邊的一名‘錦衣衛’道:“救人!”


  那名錦衣衛點頭道:“是,公主。”接著這名錦衣衛便扔出一枚飛鏢,然後迅速向蘇臨的方向躍出,隻見那枚飛鏢直接將吊著蘇臨的繩子割斷,接著這名錦衣衛便將蘇臨接著,然後緩緩地落於地麵上,把蘇臨給解救了下來。


  “錦衣衛?”


  這一幕落於鯤佬大的麵前,鯤佬大當即怒了,然後砸杯道。以砸杯為號,眾惡鯤幫弟子紛紛躍出,手持鐵器,將這名錦衣衛團團圍住。


  鯤佬大卻一躍而致這名救了蘇臨的錦衣衛麵前,指著他道:“哼,錦衣衛又如何?佬子了,把他吊到那縮頭愄腦的白雪客出來為止!誰敢擋我,我就殺了誰!你子好大的膽子呀!”


  隻見淩墨墨亦一腳躍出道:“是嗎?不過他不是孤身一人來的,還有本宮!”隨之她便飄飄若仙般緩緩地落於地麵上,如此傾國傾城的女子,如仙降臨般,緩緩飄落於地上的景況,吸引了當場所有男性的眼球,紛紛目不轉睛地盯著淩墨墨,那一張張如山洞般大的嘴巴差一點兒便成了口水直流三千尺的瀑布。


  隻有鯤佬大一人不為之動心,便向著淩墨墨道:“紅顏禍水,不知閣下是何人?”


  淩墨墨左手蘭花指輕輕撚起寬寬的右衣?,舉起右手,衣袖蓋著半邊臉,低頭嬌羞地轉過身來道:“大明,德慶公主是也。”


  淩墨墨的這一舉動可謂之魅惑和顛倒眾生,當場的男子皆為之呼叫起來“哇!!”


  而鯤佬大卻揚起嘴角,微微一笑道:“哼,聽聞紫禁有一絕代佳人,乃皇帝一同父異母之妹,名喚德慶公主是也,她的回眸一笑能勾盡下男子的三魂七魄,使之魂不守舍;她含羞一笑,盡使下男子為之顛狂;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可惜這些對我鯤佬大不起分毫作用。”


  淩墨黑卻捂嘴一笑道:“嗬嗬,原來閣下便是鯤佬大,鯤佬大莫有誤會之意,本宮何等身份?早已有芳心暗許之人,又言何圖勾你這老漢之理?還望鯤佬大莫要如此抬舉自己。”


  鯤佬大道:“如此嘴舌,想要救人?也要看你有何等能耐而來?”


  完,鯤佬大便躍步而起,呼起掌勁向淩墨墨而襲來,淩墨墨左閃右避自然能躲開幾招,可惜鯤佬大武藝強橫,沒過幾招,便一掌四成功力拍於淩墨墨左肩上,淩墨墨後退數步,鯤佬大手下留情,淩墨墨自然是受了輕傷,嘴角便掛了一絲血絲。


  其餘三名錦衣衛見況便圍於淩墨墨身邊,向外擺出禦敵之勢。


  淩墨墨自覺是自己應當還擊的時候了,雙手緊握匕首,向著鯤佬大疾步而去,鯤佬大雖見淩墨墨仍是女性,但為其迅捷的速度亦感到吃驚,隻見淩墨墨來到鯤佬大的麵前,所用的招式便是那峨眉派的《雲霞刺》,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鯤佬大的各處要害部位連續刺去,逼得鯤佬大的腳步止不住的連連後退,才所幸自身的要害部位沒有被淩墨墨擊中,鯤佬大迅速掄起掌勁,一掌向淩墨墨潑出,一股強烈的掌風猛向淩墨墨呼出,使得淩墨墨與三位錦衣衛與在場眾人因風勁過大,而不得不舉手護眼,然而鯤佬大趁此,便用三下兩除五的迅速出掌,三位錦衣衛皆因中掌而倒地。


  “哼,美女,再見了,要怪就怪那膽的白雪客,不敢出來會戰!”


  隻見鯤佬大運起掌勁,便要使那《神鯤掌》,他一步躍起,正要向淩墨墨襲去,隻見一根大木樁飛出,略過淩墨墨身旁,直向鯤佬大飛襲而去,鯤佬大一掌拍於木樁之上,這一擊《神鯤掌》便用在了這飛來的木樁之上,隻見木樁四分五裂般爆開。


  鯤佬大未見得是何人救下淩墨墨,便放聲大喊道:“誰?到底又是誰?竟然也敢來砸佬子的場?”


  隻見一麵紅耳赤,左手執劍之人出現在屋頂之上,搖搖晃晃般向鯤佬大喊道:“正是你剛剛的膽之輩,爺我:白雪客是也!”


  淩墨墨一聽,便欣喜著抬頭望向白雪客,呼喊道:“白白!”


  白雪客聽有一位穿著一身的華麗錦衣打扮的美女向自己打招呼,便一躍到其麵前,仔細地打量了半晌,依然沒認出是何許人來?逐問道:“姑娘,敢問你是?難道我倆是認識的不成?”


  淩墨墨自知自己已然換了一身女裝,並且跟過往那男裝的樣子相差甚大,所以白雪客一時之間無法認出自己來,便道:“是我,淩墨墨呀!”


  白雪客一聽,便大驚失色地問道:“什麽?墨墨?真的是你嗎?”


  淩墨墨連連點頭,應是。而白雪客不敢相信,他終於一睹淩墨墨的真容了,竟是如此般美女,便伸手去撫摸淩墨墨的臉蛋,見淩墨墨毫無抗拒之意,不是她願意讓自己摸臉蛋還能是誰,白雪客便讚歎道:“墨墨,想不到你是如此之漂亮,平日女扮男裝就已經夠好看的了,今日一睹真容方知何為:真如仙降凡塵。”


  淩墨墨覺得被自己喜歡的人這般去欣一賞,頓覺慶幸,也伸手蓋在白雪客撫摸著自己臉蛋的手,感覺那手的體溫異常地高,一臉擔憂地問道:“白白,你怎麽了?手怎麽這麽燙?”


  此刻,林臨溪亦隨之躍出,站於淩墨墨身前,道:“還不是你走後,思憶成狂、感染風寒,病倒了嗎?”


  淩墨墨一雙閃閃靈動的眼睛深情地望著白雪客,而林臨溪卻一心擔心著躺在鯤佬大身後的地上,那奄奄一息的蘇臨,方問道:“鯤佬大,你竟然這般對待蘇臨?”


  “還沒死吧?那姓白的殺了我的二弟,這帳又怎麽算?”


  完,鯤佬大舉起雙手“啪!啪!”地拍了兩聲,然而又有上百個幫眾跳出來,將白雪客一幹人等重重包圍起來,白雪客、林臨溪、淩墨墨和那三名錦衣衛向周圍的敵人擺起禦敵架勢,淩墨墨卻道:“白白,你生病了,到一邊去!”


  白雪客道:“怎麽了?別看我這個樣子,我可是還很能打的!”


  淩墨墨向其中一名錦衣衛點了點頭,像示意他可以呼喚支援了,隻見這名錦衣衛亦點了點頭,然後掏出一枚‘響炮’,指向空將導線一拉,一株炮火“吱!”一聲衝上雲霄而去,然後於空中“砰!”一聲炸開,隻見藏匿於‘黑市’附近的兩百來名錦衣衛紛紛使用輕功躍上屋頂,疾步向發放‘響炮’的池點集中,不到一會兒,這群錦衣衛紛紛站於屋頂上,將鯤佬大一夥人給團團包圍著,場麵十分壯觀,可把鯤佬大等人給鎮住了,鯤佬大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錦衣衛的陣法和手段可不是開玩笑的。


  此時,淩墨墨的氣勢增長了很多,指著鯤佬大道:“鯤佬大,和本宮玩權威?你還嫩了點!”


  頓了頓,接著道:“十來個錦衣衛或許還真耐何不了你鯤佬大,可我這裏足有兩百名錦衣衛,鯤佬大,他們的手段你是知道:,縱使你有十個鯤佬大,也難逃這羅地網!”


  “啪!啪!啪!啪!”


  鯤佬大一邊向前走去,一邊鼓掌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樣的,好樣的!德慶公主,老子佩服你,不但有膽識,而且很聰明,預先準備好了!”


  鯤佬大看了看周圍的幫眾和‘黑市’中各人,都是些無辜被牽扯進來的人,他不想自己經營的‘黑市’被搞砸了,也為了顧全大局所想,便點了點頭道:“好,官字兩個口,有理講不清;德慶公主,你想怎麽著?”


  白雪客為此境況而目登口呆,心想道:“這也就無敵了,打都還沒開打就鎮住對方了,這墨墨也夠牛的了。”


  淩墨墨卻指著躺在地上的蘇臨道:“把本宮的朋友給放了!”


  鯤佬大點了點頭道:“好,沒問題!”完便揪起蘇臨,然後向淩墨墨她們的方向扔去,一一名錦衣衛躍起便接一生了蘇臨,淩墨墨二話不,便喊道:“好,收隊,回去!”


  而鯤佬大則心中憤恨得咬牙切齒、雙拳緊握,看著淩墨墨等人正要離去之際,隻有白雪客一人左手持著一把‘寒鐵玄劍’,走到鯤佬大的麵前,鯤佬大卻不知白雪客想幹什麽?倆人就這樣相對視了一會兒,眾人望著白雪客的這一舉動,不明所以。


  白雪客卻向鯤佬大抱拳道:“鯤佬大,我白雪客以我身為‘武當弟子’的名義擔保,鯤佬二不是我所殺,但此嫁禍原凶,我白雪客必定會查個水落石出,若鯤佬大不信?大可用此劍將白雪客首級割下,以祭鯤佬二在之靈。”


  完,白雪客將手中的‘寒鐵玄劍’向鯤佬大奉上,以示自己那誠懇之心。


  鯤佬大先抬頭張望了一下四周,然後再低下頭來看看白雪客,見他一副誠懇的樣子,見此,那雙緊握的拳頭鬆開了,心中的憤怒也放下了,細細一想道:“看你也不像騙我,而且又這麽誠懇,更何況你跟我二弟往日怨、近日無仇地,或許是我太過於緊張,便聽信了那些遙言罷了,不過若是讓我知道誰是真凶?我鯤佬大定不饒他!”


  頓了頓,便向白雪客抱拳道:“昔才之事,是鯤某硬是魯莽,不便之處,還望少俠海涵。”


  白雪客向鯤佬大伸出右手,問道:“鯤佬大不必在意,如若鯤佬大不嫌棄的,咱們搭把手,交個朋友如何?”


  雖鯤佬大看上去有點凶神惡煞的樣子,但實際上內心卻還是很好話的,他不過是被二弟的死給衝昏了頭腦,今日見白雪客等人人多勢眾,自己又不好與朝庭對抗,而且與白雪客無怨無仇,白雪客又是如此誠懇致誠,便選擇了暫時相信白雪客,並與他交好。


  白雪客向鯤佬大道:“鯤佬大,您放心,我肯定會替你找出殺害鯤老二的真凶。”


  鯤佬大點頭道:“白兄弟,我見你也並非奸邪之輩,我相信你。”


  完,雙方以抱拳致禮,相互交好,而使雙方得以和好,然後林臨溪和一名錦衣衛扶著蘇臨離開,而淩墨墨則命眾錦衣衛撤離後,逐與白雪客一起離開‘黑市’。


  “幫主,這事真就這麽算了?”


  待對方一一離開後,一名幫眾上前向鯤佬大問道,而鯤佬大則是搖了搖頭,道:“依我所見,這件事沒有這麽簡單,這白雪客看上去素來是不愛惹事之人,又怎麽會無故殺了我們二當家?實在可疑,不過在還沒有查明真相之前,我也不敢妄自下定論,等查明一切之後再吧,我們也不好與官府對抗,一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我才不管那麽多,皇老子也照殺不誤!”


  接著,一路上,白雪客一邊思考著到底是誰?如此想致自己於死地?上次,是神秘的黑刀黑衣人,這一次又殺了‘惡鯤幫’的佬二,然後又嫁禍於自已。白雪客一直聯想著,每件事情聯想起來,可以聯想到那日自己剛下山不久後,開始調查張允被殺一事而起,接著白雪客便心想道:“這一切的一切,好像是衝著那一本《叛逆花名錄》而來的,難道幕後有一指使人暗中操控著整件事?”


  白雪客再細細一想,便決定一定要把來龍去脈給弄清楚,接著又想了想,開始牽掛武當山上的俞靈師妹,心想道:“算起來也有將近半月有餘沒有見過俞靈師妹了,張允一事早早已查得,但因種種事宜亦拖致現在,我想也該回武當一趟了。”


  白雪客一眾人等走在繁華熱鬧的大集市中,白雪客想開口出自己將要回武當一趟,又恐像上回般傷害了墨墨,便不知如何開口才好,叫了墨墨又支支吾吾的。


  淩墨墨因問道:“你到底想些什麽?”


  過了一陣子,見白雪客未敢出口,亦無刨根問底之意,自己亦有一番言語要述來道:“白白,三日…………三日之後,皇兄便要替我舉辦‘比武招親’大會了,你…………”


  淩墨墨的這句話很顯然便是暗示,其實她這麽婉轉的法,實則是暗示希望他參加,隻要他肯參加,淩墨墨便可設法令他奪冠,然後便可以名正言順地在一起了。


  白雪客一聽,心中更鬱悶,可謂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逐問道:“你都離家出走一過一次了,難道你的皇帝哥哥還沒放棄過給你舉辦‘比武招親’嗎?”


  白雪客這緊張自己的心理,淩墨墨又何償看不出來?便“卟嗤!”一笑,逐道:“沒有呀,他關於我的終身幸福,又怎可如此不了而之呢?所以要繼續舉辦。”


  頓了頓,便接著背著手,向白雪客道:“其實…………其實我認為嘛…………這個‘比武招親’大會呀,隻要肯上台就算參加了,你的武藝那麽好,我相信你也能奪冠的,你行的,對吧?”


  淩墨墨認為這麽明顯的暗示,驢腦袋也該明白了吧?可惜白雪客在這方麵的愚蠢度還勝過於豬,迎親大門都給他打開了,怎奈迎來的卻是一句埋怨,白雪客道:“哼,我還以為你是個能堅持原則到底的人,不想你就隻不過…………”


  淩墨墨這下可就懵了,竟然遇上豬戀人了,那個叫氣得死去活來了,指著白雪客罵道:“你個驢頭豬腦,活該你一輩子娶不到漂亮媳婦!連女孩子的心思都不懂,你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完便氣衝衝地離去,林臨溪看見淩墨墨不知為何如此氣憤又急匆匆地離開,便喊道:“哎?公主,你去那兒?”然而淩墨墨連頭也沒回,林臨溪便命錦衣衛保護淩墨墨去,三位錦衣衛應了一聲,逐隨淩墨墨而去。


  林臨溪一邊扶著蘇臨一邊來到白雪客身旁,逐問起因由,白雪客便將來龍去脈盡述給林臨溪聽。


  俗語:女人與女人之間亦無話不,閨蜜之間最無秘密,林臨溪聽了白雪客一番述來後,便知白雪客錯在何處了。


  林臨溪伸手去摸了摸白雪客的額頭,感覺還是燙燙地,問道:“你到底是因為燒還沒退呢?還是腦袋被門擠了呢?”


  白雪客問道:“我怎麽了?我?”


  林臨溪翻了一下白眼,亦道:“連女孩子的心思都不懂,你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隨後,便向白雪客指點迷津,白雪客方才醒悟過來,自拍額頭,自罵笨如驢、蠢如豬。


  過了一會兒,白雪客等人找了一間醫館,開始就醫,而淩墨墨這邊卻氣衝衝地一邊往回皇宮的方向去,一邊埋怨道:“你這個豬!這個豬!迎親大門都給你打開了,還比驢要笨、比豬要蠢,浪費本宮的一番心意,笨!笨!笨!也不知道是燒壞了腦袋沒有?笨成這個樣子。”。


  淩墨墨提到了‘燒壞了腦袋’時,便想起了剛剛摸到了白雪客那滾燙的手背,而且還聽到他因為自己的離開而病倒了,那又證明他開始有多在乎自己?心中不自覺地感到欣慰了許多,又心想道:“他…………他會不會…………病糊塗了,才會這麽地不解風情呢?”


  心中又泛起些擔憂之意,俗語:女人心,海底針;女人的心…………真是複雜多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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