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軟化天煞孤星的心
話自上一役後,白幕雪亦不知去向何方,左劍右刀之鬥後,便因失血過多,暈倒於路麵上,被路人所救,昏迷至今。
白幕雪睜開雙眼,矇矇矓矓的雙眼逐漸清晰過來,隻見有一女子雙眼睜得大大地,樣貌很是清秀,她一副好奇的樣子望著白幕雪,可把白幕雪給嚇著了,他立即彈起身,背脊向後靠,問道:“啊!你…………你是什麽人呀?”
女子指著自己的鼻頭回答道:“我?我是女人呀!”
白幕雪卻道:“廢話,你這打扮不是女人?還能是男人呀?”
女子取笑白幕雪道:“那你還問?”
這女子臉蛋稚嫩,放眼看去隻有十八歲,身段算得上標致,就是長了一張圓臉大眼,裏裏外外皆透著一副可愛的氣息,衣著卻比較仆素,像是有錢人家的侍婢般。
白幕雪見女子真浪漫,卻向其一笑道:“好一個口齒伶俐的丫頭。”
女子向白幕雪介紹自己道:“哥哥,你好,我叫百露花,人人都喊我花的。”
而白幕雪卻沒有理會百露花,隻因不想向別人透露出自己的身份,百露花見白幕雪並沒有回答自己,便扁嘴道:“卻,沒禮貌!”
完,便向房外的方向走去,待這百露花離開房間不久,便有一老者端著一盆藥瓶緩緩走進來,老者年紀老邁,白發蒼蒼,走起路來還一拐一拐地,他看見白幕雪坐在床上,便道:“夥子,醒啦?”
白幕雪轉頭一看,見來人是一位老者,便問道:“前輩,你是?”
老者那蒼老的聲音再度響起,回答白幕雪道:“老朽是這條村裏的一名老大夫,喚名:百豎根,你叫一我百爺爺或者百大夫就行了,剛才那個女孩是老朽的孫女,年輕、調皮。”
白幕雪又向百豎根問道:“敢問前輩,我現在何方?”
百豎根回答道:“這裏是樂山市七奇村,來,少俠,老朽給你敷藥。”
白幕雪一手推開百豎根,道:“不用,我自己就行了!”一不心用力過猛,便把百豎根推倒在地,百露花聞聲而來,見爺爺摔倒在地上,便迅速衝上去,喊道:“爺爺!”百露花心翼翼地將百豎根扶起來,問道:“爺爺,你沒事少吧?”隻見百豎根並非心眼之人,拍拍身上灰塵,搖了搖頭道:“沒事。”而百露花卻很生氣地衝白幕雪大罵一番,罵其不識好歹,以怨報德,百豎根硬是自己沒事,便讓百露花攙扶著自己離開房間。
白幕雪向來如此高冷,不善與人交,也沒在意百露花的言罵,便逐自個兒給自己敷藥,這期間也沒有少聽到百露花正在言語謾罵自己,但他也毫不在意,看著自己那遍體鱗傷的身軀被一層層繃帶纏包著,依然是那般地不以為然,似是這十多年來已經見怪不怪了,麵容仍然如同一片死灰、毫無笑容、愁眉不展,他正在想自己養好傷後便回北京城去。
但三餐皆由百露花爺孫二人照料,每每皆是百露花給他送餐、送藥,但每每百露花皆是罵口咧咧地送進來,一道埋怨白幕雪對待救命的爺孫二人態度差。
晚上,百露花送藥進屋,見白幕雪竟然擦不到背後的傷口,心地善良的她把藥瓶搶過來,道:“敷不到藥,還強裝,嘴巴長來幹嘛的呀?就不會喊人幫忙嗎?難道求一下別人會死嗎?”
白幕雪一直忍著百露花的謾罵,現在忍無可忍,正要轉身爆發回擊之際,百露花則推了一下白幕雪的肩膀,喊道:“別動!”
可愛的姑娘雖然脾氣不太好,但是心地卻如此地善良,她在細心地給白幕雪清洗傷口、敷藥,白幕雪無意中從床頭的梳妝台的銅鏡上看見了百露花在細心給自己清洗傷口和敷藥,他頭一次看見一位女性溫柔起來還有這麽美的一麵,他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銅鏡中的百花露,被她那全神貫注的樣子給吸引住了,向來獨來獨往的白幕雪竟然對眼前的這位姑娘產生了些許好感,這是他頭一次有的這種感覺,傷口中的疼痛感也被拋至腦後了。
百露花仍然向白幕雪謾罵道:“好了,敷好了!也不知道為什麽?總是感覺你這人太冷,又不話,需要幫助也不出來,真討厭!”
白幕雪轉頭看著百露花那漸漸離去的背影,不知為什麽,他心中的那份孤獨感消去了些許。
大約至亥時,淩墨墨來到了紫禁城的城門口,隻見兩名穿銀甲的士兵攔住其去路,齊聲道:“皇宮重地,閑雜人等不得擅闖!”
淩墨墨拿出金腰牌,示於兩位銀甲士兵麵前道:“我是‘德慶公主’,有要事要與皇帶哥哥商討,勞煩兩位官差大哥打開城門。”
倆位銀甲士兵見果真是‘德慶公主’的腰牌,便紛紛向淩墨墨抱拳道:“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屬下等這便打開城門,公主請稍候。”
接著其中一位銀甲士兵舉手向城樓上的士兵揮手道:“打開城門!”
片刻之後,隻見‘紫禁城的大門’發出“嗚嗚嗚嗚……”的響聲,‘紫禁城’的大門半側打開著,淩墨墨便急匆匆地進入‘紫禁城’中去。
然而隻見皇帝正在那乾清宮中批閱章折,一名太監便急促疾步而來,向皇帝單膝跪地抱拳道:“皇上,喜訊,喜訊呀!”
而皇帝依然一身威嚴正氣,向太監向道:“何事如此急促?速速道來。”
太監向皇帝回答道:“皇上,‘德慶公主’回來了!正趕著這邊過來,想要立即晉見皇上你。”
皇帝一聽是皇妹回來了,便喜出望外,將執於左手的章折扔於桌麵上,然後向乾清宮的大門踏出來到走廊上,以月下星辰美景作伴,皇帝深吸一口氣,感受這花草樹木所呼出的新鮮空氣,如同守得雲開見月明般,心情也是無比快樂的。
“皇帝哥哥!”
隻見一聲熟悉的聲音於走廊的右側傳至皇帝的耳邊,皇帝回頭一看,是一男裝人士站於走廊上,向自己背著手。這可把皇帝給嚇了跳,向淩墨墨問道:“你…………你……你是誰呀?”
淩墨墨背著手一蹦一跳地走到皇帝的麵前,笑道:“是我,德慶呀!皇兄。”
皇帶探著頭仔細一看,還是沒能認出淩墨墨來,疑惑道:“你是我的皇妹:德慶公主?”
淩墨墨迅速將頭上盤起的頭發放下來,道:“是呀,我就是‘德慶’呀,皇兄。”這下皇帝方能認出是淩墨墨來,正想要責備淩墨墨之際,淩墨墨卻一擁抱著皇帝,笑道:“皇兄,妹妹好想你呀!”
聽了這麽一句暖心撒嬌的話,皇帝便把那正要責備淩墨墨的話“咕咚”一聲吞回去,那裏還有要責備妹妹的想法?然後一手輕輕地撫摸著淩墨墨的頭,問道:“墨兒,何故要離開皇宮而出走呀?你可知你這樣做,皇兄得有多麽地操心嗎?”
淩墨墨卻扁著嘴道:“皇兄,這不都得怪你?沒事非要給我搞什麽‘比武招親’的,讓皇妹找個自己不喜歡的人成親,皇妹我寧死不從,無奈之下,便離家出走唄,若你不弄這個什麽鬼‘比武招親’,皇妹我才不舍得離開皇兄身邊呢!”
皇帝一聽,便笑道:“是嗎?看你那張嘴甜得?”頓了頓,皇帝又向淩墨墨道:“好了好了,為兄再也不會搞‘比武招親’了,這次你就不會再離開皇宮了吧?”
然而淩墨墨卻對皇帝道:“不,皇兄,這次你要搞!還要大搞特搞,搞得下人盡皆知,否則我就又離開皇宮!”
皇帝很是好奇,問道:“啊?為什麽?先前你因為朕想要用‘比武招親’讓你隨便嫁出去而離開皇宮,今日又催促朕替你辦這個‘比武招親’,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然而淩墨墨並沒有解釋的打算,卻對皇帝撒嬌道:“嗯…………皇兄,我不管,我不管!總之你答應我,給我好好地置辦這場‘比武招親大會’嘛!”
皇帝心腸軟了下來,連連點頭,應允淩墨墨道:“好!好!好!隻要你不再任性,動不動就要離開皇宮,你什麽?朕都依你。”
“耶!!”
淩墨墨在皇帝麵表現得又是如此地嬌寵,見皇帝答應了,便像孩子般,原地蹦跳著呼喊道,然後又心想道:“白雪客,這回你還不裁在我手裏?你就等著當駙馬爺吧!”然而皇帝見淩墨墨如此開心,便笑開了顏。
淩墨墨又問皇帝道:“皇帝哥哥,皇妹還有一事相求,不知皇帝哥哥可否答應皇妹?”
皇帝回答道:“皇妹有何事?不妨直,隻要是朕的能力笵圍,朕一定會幫助你的,皇妹。”
淩墨墨開門見山,直接向皇帝道:“皇帝哥哥,我有一個丐幫朋友,因為先前開罪了‘黑市’中的人而被抓起來,皇妹想借皇帝哥哥的‘錦衣衛’機構來救我的這位朋友。”
皇帝便答應淩墨墨道:“這樣呀?好,待朕寫一封手喻與你,你拿去給‘錦衣衛’的都督看看就行了。”
“謝謝,皇帝哥哥!”淩墨墨開心地向皇帝道,然後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皇帝卻摸了摸這個愛向自己撒嬌的妹妹的頭頂,笑道:“嗬嗬,傻丫頭!”
兄妹二人久別半月有餘,一但見麵便相談甚歡,有有笑,淩墨墨將自己這半月以來的際遇一一向皇帝盡訴,皇帝也全心傾聽,他時而笑出聲來,以淩墨墨這討皇帝喜歡的性格,即便同父異母,皇帝亦早將她當作是自己同父同母的妹妹般看待,非常疼愛這個皇妹。
到了亥時末分,淩墨墨換了一套簡便的白色睡衣,脫離男裝的她,此刻顯得份外地與別不同,完完全全是一副美人胚,長長的頭發披過於肩,那魔鬼的身段在這身白睡衣之下若隱若現,顯得是那般誘人,白嫩的肌膚即使在那昏黃的燈光映照之下,是那般地晶瑩光滑,俊俏的麵容賽比古時楊貴妃,那勾人迷離的雙眼,呈現著她內心淡淡的憂傷,盡顯她被多層憂愁所困擾,她手捧熱騰騰的茶杯,用那優雅的姿態,微開的櫻桃嘴,一點點地泯著那杯中的綠茶,苦澀的味茶衝斥著嘴舌,開窗對月的她,像過去那般愁眉不展,過去她是為鎖於高院深宮中而發愁;今日卻是為一人牽腸掛肚、無心入眠而發愁。
淩墨墨仰頭對夜空道:“白郎白郎,你今況言何?何故令人如此牽掛?莫若心感深愛而難眠。”
繁星點點牽動著她的心,她仿佛看見那星空的點點繁星所繪出白雪客的臉圖,久久不舍轉睛移目。
然而白雪客卻因墨墨的拋離,逐而氣急攻心臥病難受,再加上身上未能痊愈的傷勢,使其久久不得自料,因而使林臨溪即煎藥、即水敷額頭,方能緩住病情。
“哎,真心累,好好地四個人,一個被活抓、一個無奈回皇宮中去了、一個還病倒了,現在倒好,丟下我一個人在這裏,照料你。”
林臨溪抱怨著,頓了頓,然後再對著臥病在床的白雪客道:“不是我你,你們男人都這樣的嗎?跟我們女人比矜持嗎?喜歡就唄,總是不出口、難以啟齒、害怕遭拒,然後搞什麽最後的關頭才出來,現在倒好,苦了自己了吧?苦了自己不,還苦了別人,你是這樣,他也是這樣。”
著著,林臨溪也不知不覺地到了蘇臨身上,淚水盈眶而出,盡顯其擔心害怕之情,埋怨蘇臨道:“你以為他這樣做,我就會覺得他是真偉大、真英雄呀?白大哥,我告訴你,他這樣做在我的心目中不過就是一個笨蛋、傻瓜、蠢的行為,沒有什麽偉大、英雄的上法,他太笨了,笨死了!笨死了!嗚嗚嗚…………”
“俞靈師妹…………俞靈師妹…………”
白雪客於睡夢中呼喊著俞靈的名字,雙眉緊戚,猶如於惡不夢中難以清醒過來,林臨溪聽到後,便擦拭了淚水,來到白雪客的床前,低頭望著那臥病在床的白雪客一直於夢中呼喊著俞靈的名字,林臨溪道:“還是你的那個俞靈師妹嗎?你還是沒有放下她嗎?看來公主還真是徹底地敗給她了,為你做了這麽多,以為可以揪住你的心,不想公主連一席之地也沒有。”
完搖了搖頭,正要轉身回座位之際,白雪客連續叫了三十聲“俞靈師妹”之後,突然便轉換了名字,喊道:“墨墨…………墨墨…………別走,墨墨…………”
這下可就出乎了林臨溪的意料之外了,她一副驚訝的樣子望著臥病在床的白雪客,心想道:“白大哥這是怎麽了?突然間又喊起公主的名字來了?他到底是怎麽想的?難道他的心中同時住了兩個人?想不到白大哥喜歡上公主的同時也難忘舊愛…………這樣的感情世界真是複雜了,難道…………公主真的要成為‘第三者’嗎?”
然而白雪客竟然喊了四十聲‘淩墨墨’,這似乎淩墨墨在白雪客心中的占地麵積比俞靈更廣,事實上證明人的一生中,無論男女,‘初戀’都是最難忘的,因為那是人生第一次美好時光的記載;但新情也很新鮮,所以白雪客於夢中同時喊了兩個女子的名字,但是紙始終包不住火,欺瞞終究會被發現,他始終還是要做出“二選一”的決定。
第二清晨,七奇村陽光明媚的清晨,一縷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直接映照於白幕雪的臉上,直接把白幕雪給照醒了,白幕雪惺惺忪忪地睜開雙眼,見此時已到了卯時中分(早上6點),便起來更衣洗刷,剛洗完臉,百露花便端著一盆藥進到房間來,見白幕雪已經起床,便問道:“醒了?能死了沒有?”
白幕雪心知百露花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不過是氣他昨日這樣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百露花的爺爺,所以才這樣話的。
百露花向白幕雪吩咐道:“坐下,我給你換藥!”
不知為何?白幕雪總是對百露花感到莫名的羞澀,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
百露花卻向白幕雪大喝道:“自己來?你能擦到背後嗎?坐下,我給你換藥!”
依然像昨日夜裏一樣,百露花給白幕雪換藥,而白幕雪卻通過銅鏡偷偷地注視著百露花,不善於與人溝通的他不知道如何跟百露花開口,欲言而又止道:“呃…………那個…………那個昨日我推得你爺爺摔倒,對不起了,你爺爺怎麽樣了?”
百露花抬頭看了一眼背對著自己的白幕雪,笑道:“嗬嗬,煞孤星終於肯開口話了?”頓了頓,回答道:“算了,放心,你也不用自責,受了一點點的傷而已,沒有什麽大礙。”
白幕雪便點了點頭,然後道:“沒事就好了,那我就沒有那麽愧疚了。”
百露花聽了白幕雪這麽一,心中便自然寬鬆了許多,便原諒了白幕雪,問道:“哎,大哥哥,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白幕雪回答道:“在下白幕雪,很抱歉,我昨日太沒禮數了。”
百露花是一位真善良的姑娘,隻不過就是有點脾氣而已,見白幕雪這麽誠懇地道歉,心中那股氣也漸漸地消沉了下來,道:“沒關係了,你是生孤傲嘛,性格本就是如此,今兒見你這麽誠懇地認錯,那我就大人不記人過吧!”
白幕雪聽了這真善良的姑娘這麽一,便隨之一笑,搖了搖頭道:“還大人不記人過,你才多大的人呀?”
百露花卻回道:“別看我致嫰的外表,人家都已經成年了,十八歲了呢,是一個正經八道的大人呢!”
白幕雪“卟嗤!”一聲笑道:“十八歲,哼!女孩!”
“有什麽好笑的?我看你的樣子才比我大兩年,不比我大多少!”
著,百露花便輕輕地拍了白幕雪背脊一下,白幕雪背上的劍傷發疼了一下,輕叫一聲“哎呦!”
百露花便道歉道:“啊…………對不起呀!拍到你的傷口了,都怪你,誰讓你取笑我了?”
白幕雪道:“我的事實呀!明明還那麽嫩,卻自己大人了,不覺得可笑麽?”
百露花向白幕雪道:“你還笑?不準笑了!”
白幕雪向百露花問道:“哈哈哈哈!我就覺得你呀…………傻姑娘一個,你是常年呆在這村子裏的嗎?”
百露花點了點頭道:“是呀!”
白幕雪道:“難怪這般真無邪。”
百露花向白幕雪問道:“那爺爺帶你回來的時候,他你是村外來的,那你是不是經常遊走於各大城市的?”
白幕雪回道:“是的,怎麽了?”
百露花一臉好奇地向白幕雪問道:“你就好了,而我從到大都沒有離開過這裏,爺爺外麵很多壞人的,所以我寸步也沒有離開過這條村,你可否告訴我,外麵的世界是怎麽樣的?”
白幕雪道:“外麵的世界很精彩,每條大街巷,人山人海、張燈結彩、人來人往,就先集市上吧,有高聲喊賣的販,有好人也有壞蛋,有賣吃的,比如:賣酒的、賣米的、客棧、賣冰糖葫蘆的、賣饅頭的;除了賣吃的以外,文藝上還有賣文具的、字畫、代筆寫信…………等等數不勝數的呢!”。
百露花道:“哇!這麽多東西呀?除了酒和米在我們村常見過以外,其它東西我從來都沒有見過耶!”
此刻,一個是生孤獨性格的冷刀客,一位是不曾邁過腳步出遠門的可愛姑娘,竟然有了共同話題,互相向對方打開了心扉,而這一幕,卻被站在房間門口的百豎根給看見了,他點了點頭,微微一笑,然後便轉身緩步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