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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宮字兩個口,公主欺你沒商量

  白雪客和白幕雪站起身來,決定一招決勝負,白雪客雙手握住劍柄,準備與白幕雪刀劍一決,而白幕雪亦是雙手緊握刀柄,然後亦是準備與白雪客刀劍一決。


  蘇臨道:“這一劍,將會決一勝負,誰先倒下?誰就敗了。”


  林臨溪問道:“決一勝負?蘇兄,你覺得會是刀勝?還是劍勝呢?”


  蘇臨搖了搖頭,為了觀戰,三人為了觀戰,已然全身濕透了。


  林臨溪一步上前,準備用輕功飛出去,道:“不行,我要去救白大哥!”


  而淩墨墨卻伸手攔住林臨溪,什麽也沒,依然想看著白雪客受傷倒下,再出去救他。


  蘇臨搖了搖頭,道:“舞鳳,你是阻止不了白兄的,你看白兄打得多麽地興奮?你突然衝上去阻止他們的決鬥,反而讓他感到不爽,覺得你多管閑事。”


  聽了蘇臨一番勸告後,林臨溪才放棄上前阻止,嘴上祈禱道:“希望白大哥能贏吧。”


  此時,白雪客和白幕雪正於激烈之際,倆人齊聲大喊:“呀!!!”那齊吼之聲如雷響震,然後拖著手中鐵器向著對方疾步而去,倆人照麵便發力揮出手中兵刃,隻見黑暗之中有兩股寒芒交叉相對一鬧,當中還夾帶著“當!”的交擊一聲,一灘鮮血濺灑於地上…………


  接著倆人背麵相對,隔有三米之距,站於土地之上。


  蘇臨、林臨溪、淩墨墨三人都看得激動非常,到底是誰先倒下呢?

  此時,上好像知道這場戰鬥結束了,要襯合倆人般,雨停了,風不再吹了,烏雲退卻了。


  可世間盡是多些出乎人意料之外的事情,隻見雙方同時“卟”一聲,口吐鮮血,然後手中兵刃倒插於地上,再單膝跪地,用兵刃支撐著身子的手不斷地顫抖,連站起身來也比較費勁。


  白幕雪仰頭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痛快!痛快!想不到我刀法之快,還能有劍客與我不相上下,看來我可以與“下第一劍”的白雪客齊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再低頭看著那一地鮮紅又交融在一起的血液,然後揚起嘴角,心裏頭又暗想道:“沒錯,俞強越強、奮勇好戰、心地善良,確是我白家子弟應有的樣子,可是…………”


  白雪客道:“你贏了!我武藝不夠精湛,你殺了我吧?”


  隻見白幕雪緩緩地站起身來,道:“好樣的,這都讓你發現了?”


  然後轉過身來,一步步地向白雪客逼近,淩墨墨、林臨溪、蘇臨見況不妙,便紛紛用輕功飛到白雪客身旁,抽出兵刃和擺出架勢來,準備保護白雪客。


  “江湖決生死,依規矩,勝者可取敗者狗命,怎麽地?你當日的‘下第一劍’白雪客,如今卻成了一個貪生怕死之輩了不成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幕雪見此,便向白雪客問道,然後再仰頭大笑數聲。


  白雪客卻喊道:“我白雪客並非貪生怕死,之徒,這位英雄,你盡管出手好了!”


  然後白雪客向周圍大喊一聲道:“你們誰也別出手阻止他!”


  接著再很溫柔地對淩墨墨道:“墨墨,對不起,我辜負了你對我一番好意,我對俞靈師妹有情,但同時對你有義,魚與熊掌是不可兼得的,我死了之後,求你替我到武當去報訊。”


  淩墨墨搖了搖頭,抽泣道:“不!不可以!為什麽要選擇死?”


  白雪客大笑道:“哈哈哈哈!我…………我自一直以為我不會有我愛的人,直到遇上俞靈師妹後的十年和遇見你,你們都是很好的女孩子,一直以為我不會有朋友,直到有了鳳舞和蘇兄,我現在才發現自己原來是一個為感情而活的人,別人對我好,我會加倍奉還,所以在我結拜後,我會三番四次地為你和舞鳳而拚命相護,我既不可辜負俞靈師妹對我的情,也不可辜負你對我的義,我剛才已經想過了,若是一死,便可同時不辜負你二人。”


  林臨溪想不到自己能遇上一個如此有情有義的結義兄長,便轉頭向白雪客道:“白大哥…………”


  蘇臨亦道:“白兄,你不可如此,你既如此,我們不會原諒你令我們失去一位真摯的朋友的。”


  白雪客接著道:“住口,若無故殺錦衣衛?其罪當誅,我不想牽連你們!”


  蘇臨吃驚道:“錦衣衛?”


  而淩墨墨一聽,心中安慰道:“錦衣衛?錦衣衛算個球,隻要本公主暴露身份,一句話之下,他還得跪著讓我殺呢。”


  林臨溪卻一副一屑不顧的樣子,心想道:“卻,我當有多大的官呢?原來區區一個錦衣衛,也不看看站我們身旁的是誰?大名鼎鼎的‘德慶公主’耶。”


  白幕雪點了點頭,心想道:“嗯,好子,有情有義。”


  林臨溪立刻上前來,叉著腰提高嗓門道:“大膽,錦衣衛,竟敢前來以下犯上?你可知站在你麵前的是誰?”


  白幕雪立即止住腳步,疑惑道:“以下犯上?你們究竟是誰?竟敢如此對錦衣衛話?”


  隻見淩墨墨上前一步,掏出金腰牌示於白幕雪麵前道:“你呢?”


  隻見手掌般大的金腰牌上有鳳凰的雕刻圖案,金腰牌上有四個鬥大的刻字:‘德慶公主’。


  白幕雪見之立刻單膝跪地,向淩墨墨抱拳道:“屬下白幕雪,參見公主殿下,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剛才屬下多有冒犯,還請公主恕罪。”


  “公主?”


  蘇臨一聽,便立刻湊過去看淩墨墨手中的金腰牌,一見了那四個大字,便立刻向淩墨墨跪下,道:“賤民:蘇臨拜見公主殿下。”


  林臨溪拉起蘇臨到自己身邊來道:“哎呦,蘇兄,我們家公主與你是友人,何須如此多禮?”


  白雪客好像早就洞悉了這一切似的,也隻是揚起嘴角微微地一笑,毫不感到驚訝。


  淩墨墨收回金腰牌,然後一手指著白幕雪問道:“!是誰派你來跟蹤我們?是不是皇兄?因何無故傷我家白白?”


  白幕雪向淩墨墨道:“稟公主,無人指使屬下,屬下隻是奉命前來追查張允大人一案而已。”


  淩墨墨再向白幕雪迫問道:“哦?那為什麽要來進攻我們家的白白?”


  白幕雪回答道:“那是因為:白雪客在張大人的舊居找到一些新線索,屬下利用職權讓他把新線索交出來,他不交,視之為拒捕,才想用適當的武力將其製服。”


  林臨溪走到白幕雪麵前,指著白幕雪道:“哦!你濫用職權!”


  白幕雪搖頭擺手道:“沒有,沒有呀,公主,屬下沒有濫用職權,請公主殿下明察秋毫呀。”


  蘇臨上前指著白幕雪問道:“還沒有?借找新線索為由,擅自闖入他人宅舍,還把我兄弟打傷,!你到底有何居心?”


  白幕雪向著淩墨墨抱拳道:“冤枉呀,公主,這宅舍是張允大人建的,若是要探查張大人一案,的進這宅舍乃是理所當然的。”


  “什麽張大人?牛大人?楊大人的?這宅舍明明是我跟我夫人建的,那裏來的張大人舊居?”


  著,便把林臨溪拉過來,然後摟著她的雙肩道。林臨溪一手肘輕輕撞於蘇臨的腹部,輕聲道:“滾,還想占老娘便宜?”


  蘇臨撫著肚子,一陣疼痛的樣子道:“打者愛也,愛者多打幾下。”


  白幕雪一聽,想要解釋道:“啊?不是…………”


  淩墨墨便伸手道:“哎,不用多了,事情我大概了解了,聽我,這個叫白雪客的帥哥呢,正想上山拜訪好友夫婦,剛好錦衣衛哥哥路過,誤以為白白是歹人,雖然不知道以他的審美觀是怎麽當上錦衣衛的?但可以肯定,你把白白誤以為歹人,並且聯想出他闖進那什麽張大人的舊居,然後想要逮捕白白,白白明明是被冤枉的,當然要反抗,怎奈你便對其動用了武力,對不對?”


  白幕雪再次搖頭擺手道:“不是這樣的,公主。”


  淩墨墨叉起腰來問道:“什麽?你的意思就是本宮錯了?”


  白幕雪已然無言以對了,繼續搖頭擺手道:“屬下不敢,不敢。”


  淩墨墨彎下腰來,向白幕雪笑問道:“那麽明本公主沒有叛斷錯了,所以這是一個誤會是吧?”


  這下淩墨墨都已經以公主的身份欺壓自己、強詞奈理了,橫豎都隻有她自己得有理。白幕雪也隻好妥協了。


  淩墨墨向白幕雪道:“記住,任何其他人問起來?你就當沒有見過我,知道嗎?”


  白幕雪點了點頭,回應道:“是。”接著白幕雪起來,轉身拖著傷勢緩緩地離開。


  接著淩墨墨便將白幕雪打發走了,然後淩墨墨拍了拍白雪客的肩膀道:“白白,不用怕,人走了。”


  隻見淩墨墨輕輕一拍,白雪客便倒於地上,這可把淩墨墨給嚇壞了,迅速把蹲下,把白雪客抱在懷中,輕輕拍拍他的臉問道:“白白,你怎麽了?白白,你可別嚇我呀!”


  蘇臨用手指探了探白雪客的人中穴,感覺還有呼吸,便安慰淩墨墨道:“沒什麽的,公主,白兄可能隻是受了傷,又失血過多,暈了過去而已。”


  淩墨墨心急道:“那還等什麽?我們趕緊送他回城就醫呀!”


  然後他們把白雪客綁在了馬背上,淩墨墨騎上了綁著白雪客的那匹馬,與林臨溪、蘇臨一起策騎回北京城。


  白幕雪望著那三匹揚鞭而去的馬,心想道:“哼,臭子還可以呀,還搭上了當朝公主,指不定過年就當上駙馬爺呢。”


  此刻,武當山上黃昏景色美怡人,但於山頂之上,又有一人站立於峭壁之上,此人不是別人,又是那武當佳人:俞靈,她這次口中唸唸有詞,直接把這首詩偈唸了出來道:

  《相思念》


  黃昏落陽兮,雁雀焉歸家;

  峭壁立佳人,念念思君情。


  佳人孤寂寂,何日君歸來?

  數日未謀麵,君今居何方?

  原來自從白雪客離開了武當山後,俞靈便每站立在這懸崖峭壁之上,對著那燦爛黃昏、落陽美景寄托對白雪客的擔憂之心與思念之情,《詩經》中也有一首關於妻子懷念遠行丈夫的詩《卷耳》,詩句日:

  采采卷耳,不盈頃筐。


  嗟我懷人,寘彼周行。


  陟彼崔嵬,我馬虺貴。


  我姑酌彼金罍,維以不永懷。


  陟彼高岡,我馬玄黃。


  我姑酌彼兕觥,維以不永傷。


  陟彼石且矣,我馬瘏矣,


  我仆痡矣,雲何籲矣。


  她們倆人的情懷皆在高山中寄那懷念、相思之情,不同的隻是一個望落陽而泛起淡淡的憂傷與思念之情,一個卻是於高山上一邊采藥,一邊寄托自己那淡淡的憂傷與思念之情。


  然而此刻,躲在石後偷偷窺探俞靈的徐道雲看不下去了,見著俞靈這些俞靈來此思念白雪客,而自己也沒有白雪客這麽好的運氣,能到藏經閣內窺探一番,心中對白雪客的忌恨也在日益增加,然後便不再躲於石後,鼓起了勇氣站出來道:“俞靈師妹,為什麽過了這麽多,你還在想著那個白雪客?你為他做了這麽多事情,他卻堅決下山,傷害了你,你卻還在想著他?思念他?他到底有什麽好的?我又有什麽比不上他的?”


  俞靈轉過身來,望著徐道雲,感到意外道:“哦?原來是大師兄?我在這裏幹什麽?想著誰?好像與你無關吧?大師兄。”


  徐道雲伸展著雙臂,向俞靈道:“什麽與我無關?俞靈師妹,我是很喜歡你的,那個白雪客這麽久都杳無音信,他應該是早早在外麵有新歡了,所以把你忘得一幹二淨了,不過不要緊的,這不還有我嗎?不管那晚上你們發生了點什麽事情?我是不會介意的,因為俞靈師妹,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然而徐道雲竟不知他這樣對俞靈,是踩了俞靈的底線,俞靈萬萬想不到,自己那晚上與白雪客的纏綿,徐道雲居然在偷窺,這卻使得俞靈對徐道雲增加了反感,然後微笑著走到徐道雲麵前,望著徐道雲,當徐道雲以為俞靈要投入自己懷抱時,讓他想不到的卻是迎來了被她扇了一巴掌,然後對他罵道:“下賤!”完,轉身便往武當觀的方向走去。


  然而徐道雲卻心有不甘,雙手緊握成拳頭,決定過些時日必須潛入藏經閣,然後習麽得高超武藝,超越白雪客。


  接著徐道雲也轉身向著武當觀走去,一路上跟著淩墨墨的身後,而淩墨墨感覺徐道雲像個變態,有點兒害怕,便躲在了自己的房間裏不敢出門。


  而徐道雲卻是直接走回自己的房間,他心中暗下決心,將來這整個武當山都會屬於自己的,就連那俞靈師妹也是,便再沒有跟著俞靈不放。


  佛家曾有一理:萬孽隨心起,諸般帶不走;災劫無形相,隻因唯心造。魔障是應人心而生的,所作的孽不會給自己帶來多少益處,隻有無形無相的災劫,那都是因為人的一念之差。


  此刻的徐道雲就像著了魔一樣,執著於武當山,執著於俞靈,殊不知他會做出些什麽事來呢?


  隻見徐道雲回到房中便有了那一係列的異常舉動,他首先緊閉門窗,然後再點燃茶桌上的蠟燭,用那對凶狠銳利的眼神,望著蠟燭上的那一點兒火光,心想道:“白雪客,回來吧,早點兒回來!我會讓你親眼看著,我是如何從你手上搶回本應屬於我的一切。”


  接著左手的拇指與食指再將那點火光一揑,把蠟燭給弄熄滅了,然後於昏暗的房間中露出詭異的笑容…………


  然而此刻,已是入夜,戌時已致……


  白雪客漸漸醒來,睜開雙眼,發現自己已經不能動彈了,便低頭一看,自己是坐在搖椅上,而且感覺涼涼地,應該是沒穿衣服,但是卻被藥膏塗遍了全身,全身又被一層厚厚的石膏裹著,石膏外又是一層層的紗布,所以動彈不得,便大吼道:“喂!有人嗎?我這是怎麽了?”


  林臨溪立刻被這吼叫聲驚醒,見白雪客醒了,而且椅子還在不停地晃,便立刻走到白雪客的麵前,問道:“白大哥,你醒了?”


  白雪客向林臨溪問道:“我這是怎麽了?動不了啦?”


  林臨溪低頭俯視著白雪客道:“當然,你打一身石膏,能動才怪呢。”


  白雪客疑惑地問道:“打了一身石膏?那個烏龜王八蛋給我打的?”


  林臨溪回答道:“大夫給你打的,但是我家公主叫他打的。”


  白雪客又問道:“什麽?為什麽塗了一身藥膏?又打了一身的石膏?”


  林臨溪問道:“因為…………因為你全身多處刀傷,失血過多,暈倒了在地上,所以給你止了血,然後塗了一身的藥膏,打石膏是為了防止你亂動,把藥膏都蹭沒了,所以把你給固定住了。”


  白雪客再問道:“那麽打了多少層石膏?”


  林臨溪回答道:“算一下,塗了一層藥膏在身上,綁了三層布帶,又打了五層石膏,算起來固定你身體有八層了吧?”


  白雪客聽後大吃一驚道:“什麽?尼瑪有病吧打那麽厚的石膏幹嘛?難怪我動彈不了。”


  林臨溪搖頭擺手道:“不知道,這都是公主的意思,你問公主去吧?”


  白雪客問道:“那公主殿下呢?”


  林臨溪回答道:“去廚房熬粥去了。”


  剛剛才曹操,曹操便到,淩墨墨推開白雪客的房門,手端長方盤,盤上擱著一鍋粥和一個瓷碗,走進房間來,見林臨溪站在白雪客的身旁,便問道:“白白醒了嗎?”


  林臨溪點了點頭,向淩墨墨示意回應,然而白雪客卻問道:“公主殿下,你這是要整那一出呀?怎麽把我裹成這個樣子?”


  淩墨墨一邊盛粥,一邊回答白雪客道:“對呀,這樣你就跑不了啦,希望能讓你待多久就待多久。”


  白雪客礙於淩墨墨是當朝公主,便向她問道:“可你看,我已經被你裹成跟粽子似地,咱們能別這麽玩麽?公主殿下?”


  淩墨墨端著那碗粥來到白雪客旁邊坐下,搖頭道:“不行,我是公主,這裏我了算。”


  淩墨墨勺起一湯匙白粥,然後再用那張櫻桃嘴將粥吹涼,再喂白雪客道:“都到晚上了,還沒吃東西,一定很餓了,來,張嘴‘啊!’,這是我專門為你熬的。”淩墨墨想著用自己那百般的溫柔與關心,過不了幾定會讓白雪客喜歡上自己,然後來追求自己。


  白雪客緊閉嘴巴,輕亨一聲:“哼!”


  淩墨墨看了白雪客這一臉的囂張,便覺得慣不得他,道:“哎呀!給你臉了是吧?本公主親自喂你吃粥,不知道感恩,還這個樣子對本宮?”


  頓了頓,再問白雪客道:“你吃不吃?不吃我明就回皇宮稟明皇兄,給你們武當山兩一圍,四一大圍,整得你們武當山雞犬不寧!”


  白雪客一聽,那還敢跟淩墨墨抬扛?然後向淩墨墨求饒道:“公主殿下,我求你饒了我吧?別整我了。”


  淩墨墨閉上雙眼,搖頭道:“本宮沒問你這些廢話,你隻須回答我是吃與不吃?”


  白雪客一臉苦逼的樣子,回答淩墨墨道:“吃,那敢不吃?”


  淩墨墨把那一匙粥送進白雪客口中,道:“啊!張嘴。”


  一口下去,隻見白雪客一臉痛苦的樣子,這粥熬得太稀了,又有點兒糊,特別難吃,但淩墨墨見白雪客吃了下去後,很是開心,便問道:“好吃嗎?”


  我記得有一個人過:女人煮東西給男人吃,證明這個女人愛這個男人,男人把它吃光了,這個女人會很高興,如果男人不把它吃光,女人會生氣的。白雪客礙於淩墨墨是當朝公主,大帝級別的存在,怎敢個不字?隻能勉強著道:“好吃,特好吃了!”


  淩墨墨被這麽一讚,便甜甜一笑,道:“好吃就行了,那一鍋都是你的,你有口福了。”


  “啊?不用了吧?”


  “那就是不好吃咯?”


  “不,特好吃!我等一下連鍋也給吞了。”


  “哼,算你得還可以,這幾我多給你做點好吃的。”


  “啊,公主,不用勞你貴駕了,這些就讓廚工做就行了。”


  “不!不行!”


  …………


  幸福總會從零開始,一點一滴地積攢起來,它的存在才會承載著更多的美好與未來…………


  當晚上,白雪客和淩墨墨正在熟睡,怎奈半夜,酒店的走廊上有些許動靜,一群黑衣人手持環首大刀,腳步輕盈,緩緩地來到了白雪客的房間,那腳即便再輕,踩在走廊的木地板上,仍是發出“咯吱!”的聲音,白雪客的身體雖被裹在石膏中,雙耳卻極其聰銳,他低頭向趴在自己的石膏上睡覺的淩墨墨輕聲道:“公主,外麵有聲音。”


  怎耐淩墨墨依然睡得香甜,然後白雪客用力向後一仰,把椅子弄得搖起來,把淩墨墨給搖醒了,淩墨墨惺惺忪忪地睜開雙眼來,問道:“白白,你怎麽了?你睡不著嗎?”。


  白雪客向淩墨墨輕聲道:“外麵的走廊上有聲音!”


  當淩墨墨抬起頭來看向窗外,果真有一排持刀的黑影排在門外,帶頭一人還用一根竹管戳破窗紙伸進房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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