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左劍決右刀
白雪客向淩墨墨問道:“二弟,你這是要跟白大哥翻臉嗎?”
林臨溪扯了扯淩墨墨的衣袖,眼神交流道:“公主,給白大哥吧?我相信白大哥會交還給我們的。”
淩墨墨卻甩開林臨溪的手,暗示道:“我不相信!”
此刻的淩墨墨不知為何?突然要與白雪客對著幹,一副凶惡惡的樣子,威脅白雪客道:“翻就翻,那又如何?你打我呀!要麽你就跟我們一起把書交到皇上手中,要麽從此斷恩絕義,然後你就過來搶!”
但這番話怎麽聽也像是一個女人想要留著一個男人才放的狠話,俗語是“選擇題”,要男人二選一。
白雪客才剛認識淩墨墨不久,自然不明白其中蘊意,當然,蘇臨連淩墨墨她們真正的性別也還沒搞清楚,當然也是不懂的了,而林臨溪以自幼便跟隨淩墨墨及自身也是女人,自然懂了,望著淩墨墨那凶惡的表情,心想道:“原來…………公主已經不知不覺地喜歡上了這個三番四次救了自己的男人,而且剛才白大哥那一番真誠所,使公主也渴望有這樣一份愛情,嘴上不出,但感覺卻出來了。”
白雪客無可奈何地道:“好,你無情,休怪我不義,恩斷義絕就恩斷義絕,搶就搶!”
隻見白雪客快步向著蘇臨衝過去,蘇臨本沒想反抗,淩墨墨卻推開了蘇臨和林臨溪,抽出自己那對匕首來,喊道:“你倆把書護著!”
完,淩墨墨便手持兩把匕首,向著白雪客衝去,蘇臨伸手想要喝止白雪客和淩墨墨他們倆人,林臨溪卻抓住蘇臨的手,搖了搖頭,然後道:“算了,二哥脾性我最清楚,有的時候我自己都勸不住他,更何況是你?”
蘇臨卻停下了手。
隻見淩墨墨揮舞著匕首,而白雪客左閃右避地躲過了淩墨墨的攻擊,然後抓住淩墨墨的空隙迅速繞到白雪客的身後,一掌輕輕地從淩墨墨的背後一推,淩墨墨便一個向前撲,摔到地上,白雪客迅速來到蘇臨麵前,把書搶了過來,蘇臨和林臨溪便呆住了。
淩墨墨見此,便起來一匕首向著白雪客的後背刺來,白雪客一轉身,匕首便衝著白雪客的胸膛而來,淩墨墨其實更怕會失手殺了白雪客,便向右一甩,刺中了白雪客的左肩,匕首的刀刃有一半刺了進去,“刺在君身,痛在我心。”淩墨墨熱淚盈眶,輕輕地搖了搖頭。
白雪客的左肩鮮血直流,白雪客感到非常痛心,感覺拜把子也不過如此,淩墨墨仍然沒有放棄留下白雪客,左手抓住那本書。
對於一個常年住於皇宮中的“刁蠻任性的公主”來,常常是多人疼愛,自要什麽就有什麽,但是對女孩來,“初戀”應該是美好、甜美的,但是這個自要啥有啥的“公主”第一次對一個男人有感覺時,卻要與別的女人“喜結連理”時,這是多氣,又多痛的感覺?
白雪客見淩墨墨想要把書搶回去,便運起三成功力的《武當綿掌》,然後一掌拍在淩墨墨的左肩上,隻見淩墨墨受了白雪客一掌後,立即飛退,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在向後滾了一圈,淩墨墨再“卟!”地一聲,翻身吐了一口鮮血。
白雪客見此,便伸手,有點於心不忍,但沒有上前扶她,隻有林臨溪和蘇臨上前扶起淩墨墨,林臨溪向白雪客大罵道:“白大哥,不,白雪客,你用得著下手這麽狠嗎?你看都吐血了!”
白雪客向著林臨溪和淩墨墨致歉道:“對不起!”
淩墨墨喘著粗氣道:“呼…………我不要白雪客的道歉,我隻要白大哥能跟我們一起將書交到皇上的手上。”
白雪客轉過身去,準備離開之時,淩墨墨卻道:“姓白的,你隻有半本書,還有一半在我這裏。”
白雪客拿起那書籍時,發現書輕了許多,並且少了後半部分,白雪客轉身向淩墨墨伸手索要道:“我不想傷害你,趕緊交出那半本書來!”
淩墨墨將雙手背於背後,搖頭道:“不給,什麽也不會交給你的!”
隻見白雪客逐步走近,淩墨墨無奈迅速把那半本《叛逆花名錄》塞進胸前的衣服裏,然後向白雪客挺胸道:“來呀!過來拿呀!”
白雪客無奈,便指著淩墨墨道:“你…………你…………算你厲害。”
接著白雪客便拿手中那半本書,向北京城的方向策馬而去。
然而側被扶著的淩墨墨望著遠去的白雪客,嘴角掛著一絲血絲,眼淚卻不襟地掉下來,其實白雪客拍下來的這一掌並不太重,所以淩墨墨最痛的不是白雪客打下來的那一掌,而是痛在內心,在這短短的十來的相處中,原來淩墨墨已經對白雪客暗生情愫。
此刻手持黑色繡春刀的黑衣人對白雪客那半本書藉起了想法,便隨白雪客而去了。
而仍在痛心疾首的淩墨墨一邊掉眼淚,口一中一邊唸唸有詞道:“哼,為了他,我連峨眉都不去了,留下來照顧他,和他有有笑,何樂而不為?如今隻是想他幫自己剿滅這幕後之人,不想…………不想他竟如此無情無義,為了那個叫俞靈的女子,如此待我們。”
哽咽了一下,接著輕輕地搖了搖頭道:“男人…………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林臨溪向蘇臨道:“聽到沒有?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蘇臨卻問道:“咦?得你們倆好像不是男的似地?還有,淩風,你的取向也太有問題了吧?”
衝著蘇臨這一句話,淩墨墨一雙鬥大的眼睛瞪著蘇臨,然後林臨溪對蘇臨道:“你懂個球?靠一邊站著涼快去!”
而淩墨墨卻望著前方的道路,心中想道:“姓白的,總有那麽一,你會抬著大紅花橋前來迎娶本公主的,本公主相信,自己的愛情……是要靠自己爭取回來的。”
然而此時,白雪客騎著一匹駿馬,來到了森林以外,隻見黑衣人用輕功在樹叢之上飛行,每一步隻需鞋尖輕輕觸碰樹上的樹葉,便可以在樹上飛。
白雪客回頭一望,隻見一黑衣人在用輕功追趕自己,那怕是跑出叢林後,也未曾放棄過,故問道:“閣下何人?何不以真麵目示人?”
黑衣人向白雪客道:“一個想要你懷中東西的人,隻要你肯交出來,便可離去,若是不予?休怪在下無情!”
而白雪客並沒有理會黑衣人,而是直接加快馬速,黑衣人見況,也迅速加快,然後立即躍到白雪客麵前,拔出手中黑刃,寒芒一閃,刀刃並未觸碰到馬匹,而馬匹仰頭長吼一聲,便要倒下,隻見白雪客雙腳一蹬,便飛離馬驅,站在地上,那雙眼神如寒風帶刺,淩厲地望著黑衣人。
黑衣人雙手緊握刀柄,道:“此刀一出,難以收回,白雪客,我勸你還是交出那半本書來吧。”
白雪客隨之拔出手中劍刃,回應道:“要書?那就從我白雪客的屍體上踏過去吧!”
白雪客再微微一笑道:“還有,你的出現,讓我知道,必定與張大人的死有關。”
黑衣人問白雪客道:“嗬嗬,真聰明,想必你早此日子已知道我跟蹤你們多時,但卻不現身了吧?”
白雪客望著黑衣人道:“少廢話,自古以來,正邪不兩立,生死自有勝負定。”
白雪客手中劍刃一轉,再橫甩而出,又再使出《清風劍法》,隻見一道劍氣向黑衣人襲去,黑衣人見了這道劍氣來勢洶洶,先是後退數步,然後再一個前翻跳,躲過了白雪客的這一擊,再三、兩個箭步,來到白雪客的麵前,舉刀劈下,白雪客舉劍橫於頂上,隻聽“當!”地一聲,黑衣人直接壓著白雪客單膝跪地。
白雪客向黑衣人稱讚道:“好臂力,好刀法,不過好像還不夠呢!”
白雪客直接運用內勁,把黑衣人的刀刃給推回去,隻見白雪客再橫甩出一劍,那劍氣再向黑衣人腹部襲去,黑衣人一個後空翻,便躲開了白雪客的這一擊,白雪客一劍指向黑衣人,微微一笑道:“不用隱藏本事了,拿出你的看家本領吧?錦衣衛,你不用試探我的劍法了。”
黑衣人卻對白雪客道:“哼,這都讓你看出來了?真不愧是下第一劍。”
白雪客笑道:“我也很榮幸,居然能與錦衣衛中的“快刀”交戰。雖未知閣下是何樣貌?可憑閣下剛才那招“流雲斷水”便知是錦衣衛中有“快刀”之稱的白幕雪所創的《斷魂刀法》。”
黑衣人雙眼眯於細,心想道:“師傅他是我弟,他是怎麽看出來的呢?若有爹的傳承,若同是爹的血脈,他的武藝絕不會差,不管勝負如何?我得先試試他的實力。”
白幕雪知道上次拳掌相交,白雪客還沒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便沒有拉下黑麵巾,而是直接向著白雪客衝去,隻見其刀刃除了點點寒芒,還作出“嗡嗡”的細響,白幕雪出刀極快,眨眼間便抽刀由下向上砍去,幸而白雪客的劍刃堅硬,一劍架於下盤,“當!”一聲,抵擋住這一刀,縱使白幕雪臂力再好,也不能就此將白雪客的劍刃就此砍斷。
白幕雪心知此劍堅韌,是一把好兵器,便沒有再硬抬刀,把刀一拉,隻見刀刃與劍刃相互摩擦,崩出點點星火,倆人今日皆有特色,白雪客竟用了左手執劍,然後把劍鞘插於地上,白雪客道:“今日就讓你看看我左手使出的劍法與傳中《心劍》的厲害。”
白幕雪卻望著白雪客,揚起嘴角微微一笑,延伸著持刀的右手,刀身一轉,喊道:“斷!魂!刀!”
頓時,這左劍右刀對決的氣場,呼喚了這地間的氣勢,使得這一帶突然風雲變色,烏雲蓋頂,像是要告訴地間萬物這裏將會上演一場兄弟濺血的戰鬥,一場激動人心的左手劍與右快刀的正麵交量。
上又怎肯見著這手足相殘?忽然間上電閃雷鳴,周圍大風吹起,吹得周圍沙塵四起,草木皆為搖擺不定,倆人服飾隨風飄一動…………
剛好,淩墨墨、蘇臨、林臨溪正要騎馬離開,來到此處,卻見倆人立於前方遠處,然後對峙著,而且氣場一點也不弱。
蘇臨驚訝道:“刀劍對決,氣場甚強,而且白雪客的內勁好像比與我交手的那會兒還要高很多,這白雪客究竟是何人?竟然能遇強逾強?”
《斷魂刀法》素以出刀快、落點準、刀風所經之處,必留血跡,若要取性命,必以要害為準。
隻見白幕雪將刀尖致於地麵上,然後再向前疾衝,刀尖拖著地麵,地麵上崩出點點星火,形勢看似狼豹撲來,白雪客亦是疾步快速移動,手中劍刃寒芒點點,空頓時下起雨來,白雪客和白幕雪來到雙方麵前,橫甩兵刃,隻聽:
“當!”
“當!當!”
“當!當!當!當!”
…………
幾聲刀劍交擊之聲,交會之處崩出點點星火,在那昏暗的光線中,如是一番獨秀,雙方兵刃皆為堅硬,兵器交擊之時,倆人的虎口亦被震得直發麻…………
林臨溪他們三人並沒有因為下雨而離開此處,而是默默地站在遠處觀戰。
林臨溪指著白幕雪的刀,驚訝道:“哇,蘇兄,白大哥的劍可是用‘千年寒鐵’重鑄過的,他的刀就此與之相鬥也毫無大礙,也太厲害了。”
蘇臨卻戳了一下林臨溪的太陽穴,道:“笨蛋,這種情況下,隻能明對方的刀也是用‘千年寒鐵’所鑄成的,所以就算怎麽擋,怎麽砍,也不會斷。”
任性的淩墨墨一直輕聲唸叨道:“殺了他,一定要殺了白雪客,殺了白雪客!”雖然淩墨墨的嘴巴上是這樣,其實她更希望白雪客隻是被對方所傷,這樣便可以拖他回去療法,然後可以用自己對他的好,暖化他的心。
雖然白雪客的劍用得好,卻怎麽也不比白幕雪的刀法快,六十個回合的來回,隻見白雪客的手臂、大腿、後背已經經被白幕雪砍傷多處。
白雪客一劍倒插於地上,喘著粗氣,身上的鮮血便染紅了衣服,白幕雪並沒有要殺死白雪客的意思,一刀指著白雪客,道:“就這麽點本事麽?未免太丟白家人的臉了,未免太丟你爹的臉了,給我站起來!即便還剩最後一口氣也要戰鬥到最後!這才是白家人的作風!”
“我爹?”
白雪客一聽,便抬起頭來,疑惑道:“你…………你知道我爹的事情?你是誰?你是不是知道我爹的事情?”
白幕雪不相信白家的人這麽容易被擊敗,便上前揪著白雪客的衣領,道:“想知道你爹的事情,那就站起來讓為…………我難勝的人與你再戰一番!白家的人不能就這麽輕易被擊敗,你爹不會,你哥哥也不會,包括你也不會!”
完,便一手將白雪客推倒在地上,然後一刀指著白雪客喝道:“起來!”
大雨淋漓,滲透著白雪客和白幕雪的衣服,倆人已然全身濕透了,白雪客在衣袖上撕下一條長布,然後蒙住雙眼,手持長劍,緩緩地站起身來。
林臨溪見了不明所以,便向白幕雪問道:“二哥,白大哥在幹什麽呀?”
“不知道。”
淩墨墨也沒見過這種情況,一名劍客把自己的眼睛,這也是頭一次的怪事,而蘇臨卻脫口而出道:“難道是傳中失傳已久的《心劍》?”
雖然淩墨墨和林臨溪不明所以,但聽了‘心劍’這兩個字後,感覺聽起來好像很叼似地,紛紛目登口呆。
白雪客低著頭道:“兄台,為免傷人,我平日所學武藝之中,有三樣是不會常用的,一:《地乾坤掌》;二:《心劍》;三:《太極拳》;今日我就破例,使用《心劍》,讓江湖上的朋友們知道,我白雪客的武藝,非一般的人是不可能輕易擊敗我!”
隻見白幕雪二話不,便舉刀一躍,跳上空中,向著白雪客的靈蓋臂來,白雪客腳根一轉,白雪客的身體向左一側,便躲開了這一刀,白雪客再起掌直接擊飛白幕雪,這驚人的出招速度和內勁,直接讓白幕雪受了這一掌,傷勢還比較輕,白雪客劍刃一轉,便直接向白幕雪衝去,隻見其疾步之速,像非一般的閃移般,左閃右爍地大喊道:“呀!!”
白幕雪也揚起嘴角微微一笑,覺得現在才有點意思,刀刃一轉,便向著白雪客衝去,倆人的極速讓淩墨墨和林臨溪看得不太清楚,隻有蘇臨才勉強跟得上。
倆人照麵便揮動手中兵刃與之交擊爭風,崩出點點星火,白幕雪與白雪客相對視,白幕雪因蒙著臉,所以隻能看見其凶悍的眼神,而白雪客除了那凶悍的眼神之外,還咬牙切齒地望著白幕雪那雙眼。
“當!當!當!”
地上隻見兵器交擊所擊出的火花,與兩個快速疾跑的身影,白幕雪一刀向白雪客橫揮而去,白雪客一個後仰,一劍朝白幕雪的腹部劃去,隻見一條血痕劃出,然後白幕雪也反刀一刀於白雪客背後劃去,白雪客沒能來得及躲閃,也挨了白幕雪一刀,也是一條血痕劃出,倆人的血皆濺於地上,又隨落於地上的雨水而流,融在了一起。
白雪客再雙腳一穩,轉身便向白幕雪揮劍而去,白幕雪也穩住了雙腳,甩刀而出招架住白雪客一劍,白雪客再把劍一拉,劍刃與刀刃又被摩出星火,使得倆人的虎口又被震得發麻,白雪客雙腳一蹬,向後躍去,白雪客凝勁橫甩一劍,劍氣借著雨水,形成水劍勁向白幕雪橫襲而來,而白幕雪也凝勁,再刀尖點地,然後向上一挑,刀風借著雨水,亦形成水刀勁,向白雪客的水劍勁迎擊而去,兩股水勁相抵而散。
白雪客於空中用《梯雲縱》一劍指著白幕雪,然後跨步而去,而白幕雪持刀躍起也向著白雪客飛去,兩人掄起手中兵器,再次與之交擊,在那“當!當!當!”的鐵器交擊之聲中,於空拉出星火,白雪客輕功了得,白幕雪輕功也不俗,倆人看上去像是一個黑影與一個白影在空中來回相碰撞,所過之處皆留下殘影。
林臨溪猛地在原地一邊拍掌叫好,一邊喝彩道:“哇!跟白大哥相處這麽久,也不覺得他會有這樣的功力,今日一見,原來白大哥的劍法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階段了?好厲害呀!”
淩墨墨覺得白雪客隱藏很深,這十來又對自己很好,但他的心裏想的是什麽?自己一點也猜不透,是一個充滿神秘色彩的男子,可他愛的不是自己,是一個叫做“俞靈”的女子,是一個令自己既愛之,又恨之的男子,但沒有多一句話,心中隻在默默祈禱著白雪客能打贏,但同時能多受點傷。
蘇臨翹起雙手,心中想道:“想不到,原來當日白兄與我交手並非無法勝於我,而是大傷初愈,無法正常運用劍法。”。
反觀此時的戰況越演越激烈,倆人竟然在空中玩起水來,又是一股股的水劍勁和水刀勁於空中亂舞,倆人時而借雨水遠戰,時而刀劍相向般近交,時而交戰於半空中,時而又交戰於地上,時而又於樹頂上對決,這般來回交熾足有兩百來回合,雙方皆是傷痕累累,衣服皆借助雨水衝洗而被染紅,周圍的一片土地也被染得一片血紅,其中細節實在太長,不便多,但可稱之血染山河,精彩絕倫,看得蘇臨連眼都不眨一下。
就此一役竟戰了兩個時辰,連綿大雨卻依然滔滔不絕,正當黃昏時段,白雪客和白幕雪已經打得累了,倆人紛紛相距十米之遙,單膝跪地,刀、劍都倒插於地上,倆人皆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