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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拳掌相交

  白幕雪依然低著頭,喝著那悶酒,沒有回白雪客的話,錦衣衛是一種特務官職,向來避違多與外人交談,即便白幕雪現在喬裝成普通俠士,依然沒有改變自己那長久以來高冷的性格。


  白雪客見白幕雪依然沒有回答自己,便再次抱拳問道:“這位俠士,您好!在下武當弟子,有任務在身,路過此地投宿一宵,剛想進餐,怎奈此時桌位已滿,又見俠士一人一桌,敢問俠士,我等可否搭搭桌呢?”


  白幕雪依然當作沒有聽見,低頭喝著悶酒,林臨溪見之,雙手緊握成拳,想著要上前教訓他,怎奈淩墨墨卻抓住了林臨溪,揭止了她的衝動,向她搖了搖頭,示意不要衝動。


  白雪客見此,再次向白幕雪抱拳請求道:“這位俠士,您好!在下武當弟子,有任務在身,路過此地投宿一宵,剛想進餐,怎奈此時桌位已滿,又見俠士一人一桌,敢問俠士,我等可否搭搭桌呢?”


  白幕雪依然沒有回應白雪客,林臨溪脾氣火爆、性情率直,直接上前罵道:“豈有此理,你這人怎麽這麽沒有禮貌?問你能不能搭桌?能就能,不能就不能,直接嘛!你這一聲不吭地算幾個意思呀?啞巴呀?”


  然而白幕雪卻回了一聲:“滾!”之後就接著喝悶酒。


  林臨溪卻什麽也沒,感覺來氣了,便掄起左勾拳向白幕雪襲去,白幕雪往旁邊一縮,便躲過了這一拳,然後再一手抓住她那左手手腕,一扭便將她按在桌麵上,林臨溪“啊!”地大叫一聲,左手吃疼,卻心中不服。


  看見這是要打架的節奏,客棧中的平民百姓怕會傷及他們這些無辜,便紛紛逃離現場,隻有一些江湖俠士留了下來看熱鬧,他們心中亦是不亦樂乎。


  白雪客立刻上前搖頭擺手地請求道:“別打了,別打了,這位俠士,我們不搭桌了,你放了我三弟吧?”


  白幕雪不想惹事生非,手一推,便把林臨溪給放了,林臨溪想上前去繼續教訓白幕雪,淩墨墨攔上前去,輕聲道:“臨溪,你可別忘了我們的身份,不要招惹是非!”


  林臨溪握緊雙拳,一甩雙手,便轉過身去,背對著白幕雪,而白幕雪卻揚起嘴角微微一笑,繼續舉杯進酒。


  白雪客忙向白幕雪抱拳深鞠一躬,致歉道:“這位俠士,剛才多有冒犯,白某向您致歉,還請這位俠士見諒。”


  白幕雪依舊一副高冷的樣子,舉杯進酒,而林臨溪再轉身過來見了白幕雪那嘚瑟的樣子,心中怒火再燃,甩開淩墨墨的手,掄起右拳,向白幕雪襲去,喊道:“這貨太嘚瑟了,老娘我要教訓教訓他,誰也別攔我!”


  怎奈林臨溪並非他的敵手,白幕雪再一閃,然後又是一抓,又把林臨溪按於桌上,淩墨墨便忙上前勸道:“別打了!別打了!有話好好嘛!”


  白雪客勸道:“對呀,俠士,我賢弟還年不懂事,你就大人不記人過,行嗎?”


  林臨溪卻向白雪客道:“白大哥,不要求他,他太嘚瑟了,教訓他是應該的!”


  白幕雪卻搖了搖頭道:“對不起,我想不行,她的態度太惡劣了。”


  白雪客向白幕雪抱拳道:“既然這位兄台得理不饒人,且莫怪白雪客無禮了。”


  然後白雪客運用內勁,聚於右掌中,向著白幕雪的心房呼出,白幕雪反應也算迅捷,右腳一點,放開了林臨溪,並且向後飛退了幾步,道:“武當綿掌?果然是武當弟子。”


  白雪客卻道:“這位俠士,是你得理不饒人,擒著我三弟不放,莫怪在下無禮了。”


  白幕雪感覺自己苦練錦衣衛的武藝多年,未逢敵手,今日有人前來挑戰自己,多少也有些興奮,便揚起嘴角微微一笑道:“好,在下今日便來會會你,跟你玩玩。”


  那客棧的掌櫃一聽白雪客和白幕雪要在這客棧裏頭打架,便上前抱拳拜道:“別打了,別打了,倆位大爺,我這店不過是本生意,經不起倆位大爺的催殘,若是兩位大爺硬要打下去?還請您倆到外麵打吧?”


  白雪客問白幕雪道:“俠士,若是在這裏打,地方,而且損了這店家的東西,著實有些欠妥,不如到外麵打吧?外麵更廣闊。”


  “好!”


  白幕雪應允了白雪客一聲,然後倆人一同使用輕功,飛躍到客棧門前的一處大空地上,白幕雪把繡春刀杵於地上,倆人麵對麵擺開架勢來。頓時,街道上的其餘人圍上去觀看,以為那是街頭賣藝的,而淩墨墨和林臨溪也站在一旁觀看,林臨溪雙拳緊握著,向前揮動著道:“白大哥,揍他,揍扁他,海扁他,讓他剛才欺負人?”


  而淩墨墨卻一臉期待的樣子,看著倆人,她對倆人的武藝皆充滿了好奇心。


  白雪客二話不,便向白幕雪跑去,右掌再度運起“武當綿掌”,而白幕雪卻身子微微一側,閃開了第一擊,但他使用的卻是那錦衣衛的《鷹爪拳》。


  白幕雪一爪鉗住白雪客出掌的右手手腕,正準備折轉白雪客的右手時,白雪客的反應敏捷,另一隻手也掄起“武當綿掌”,向白幕雪的腹部方向呼去,白幕雪見此,也隻能鬆爪向後躍去,躲開了這一擊。


  白幕雪再望著白雪客,心想道:“厲害,變招使得快,看來我這回是有對手了,應該是個使用“武當綿掌”的好手。”


  白雪客卻抓著還在隱隱作痛的右手手腕,望著白幕雪心想道:“是“鷹爪拳”,這爪功的功力可真夠深厚的,抓得我的手月宛老疼了。”


  倆人相繼微微一笑,就像遇到了伯樂般,多多少少都有點興奮與激動,白雪客再擺開“武當綿掌”的架勢,而白幕雪卻擺開了“鷹爪拳”的架勢,倆人的姿勢皆為之威風凜凜、意氣風發、英姿颯爽,看得周圍的觀眾皆為之歡呼、鼓掌。


  倆人你來我往良久,皆未見勝負,即使這地上再廣闊,亦不夠倆人盡行,隻見倆人皆用輕功躍上客棧的屋頂,周圍的人見此,方知原來這不是普通的江湖賣藝,而是江湖決鬥,街上眾人皆未見過,紛紛指著倆人驚呼道:“哇!!!”


  淩墨墨和林臨溪見倆人皆飛到屋頂上去了,也跟著用輕功飛上屋頂去觀戰,林臨溪問淩墨墨道:“姐姐,你是我們的白大哥還要厲害點兒呢?還是那個拿刀的混蛋厲害點呢?”


  而淩墨墨則翹起雙手,望著正在相互搏鬥的倆人,搖了搖頭回答道:“他們的武功皆在我們倆之上,我也給不了明確的答案,不過看狀況呢,應該還要鬥上好一會兒呢?”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白幕雪和白雪客在那些屋頂上用輕功疾行了一段距離,踏得那些瓦磚連連作響…………


  倆人突然腳步一停,神同步般身體轉向對方,白雪客再次運起“武當綿掌”,而白幕雪使用“鷹爪拳”,互相你來我往,纏鬥二十個回合,使得周遭空氣猛的震蕩,但倆人又怕傷及無辜,隻能近身對拆與攻、防,那“武當綿掌”雖屬陰柔,但亦算剛強;而“鷹爪拳”雖屬陽剛,但亦算剛中帶柔;倆人的“掌法”與“拳法”互有相生相克之意。


  隻見白幕雪一爪抓在白雪客左肩,然後一扭,白雪客大感不好,便躍起,身體又隨白幕雪所扭的方向旋轉,白幕雪見機,便凝一拳擊於白雪客腹部,白雪客亦未示弱,趁對方出拳時,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白雪客就落一掌於白幕雪的左肩上,倆人皆受到了對方一擊,紛紛向後飛退數步,然後皆躍落於那屋頂之上,嘴角掛著一絲血絲,倆人紛紛捂著自己的胸膛,一陣疼痛難忍的樣子,抬頭望著對方。


  然而屋下的圍觀者當然是紛紛驚呼,而林臨溪卻看得目登口呆,輕聲道:“姐,竟然不相上下耶!”


  而淩墨墨卻搖了搖頭,似乎看穿了點什麽似地道:“不,臨溪,是那個人比白大哥略高一籌。”


  林臨溪不明所以,便輕聲問道:“為何呀?公主?”


  淩墨墨道:“明明是那黑衣人先攻擊的白大哥,白大哥卻是抓住他沒能反應過來,才還的一擊,因為受了一拳,所以打出的一掌的內勁還不到位,所以對方傷得比白大哥輕一些,再打下去?恐怕白大哥會占下風。”


  林臨溪一口聽,便問道:“啊?公主,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淩墨墨道:“不知道,我隻是猜的而已。”


  都女人的直覺特準,果然沒錯,白雪客所受到的傷害比白幕雪所受到的傷害還要大些,倆人皆捂著胸膛站起身來,然後緩緩抬起頭來,看著對方,倆人的眼神中仿佛有一團火,像要把對手燃燒殆盡,笑容中皆洋溢著殺意,雖無殺心,但有不死不休的興奮之感,隻因難得遇上對手,怎可不盡興呢?


  白雪客意識到自己剛才那一掌打輕了,若是再繼續相鬥下去,恐怕對方會逐漸占上風,對自己不太公平,所以需要速戰速決才行,心想道:“如若用那《虎爪絕戶手》未免太過陰毒了,那可是使人絕子絕孫的狠招,對方與自己無冤無仇,怎可讓人絕子絕孫呢?”


  然而白幕雪見白雪客不知在遲疑些什麽?便用輕功向他奔去,再使那“鷹爪拳”,要向白雪客使去,白雪客終於想清楚自己要用什麽招式了,就是在“麵壁山”上,張三豐傳給自己的另一套秘傳“掌法”,他用最短的時間,閉上雙眼,尋找感覺,在那會兒,他閉上的左眼是張三豐在耍這套掌法的畫麵,右眼是自己在跟著耍這套掌法的畫麵,腦海中回蕩著張三豐在傳授白雪客這套掌法時的叮囑之聲:“客兒,你要記住,這套掌法是集地宇宙之氣而出,有無限施放內勁之能,個人分別可運用二成、四成、六成、八成內力施放;當然,放出的內勁越高,消耗的真氣越多,當然是看你所能承受的範圍,你習得之後,依我看你最多能承受四成的內力施出,當然,這招可以通過你夥伴向你輸送真氣,加強實力;但你要記住一點:機會隻有一次,施放後,你體內真氣也會對應迅耗掉,個人實力也會隨之變弱,需要一段時間調息恢複方可再用,否則承受過大,輕則損敵一千自傷八百,重則經脈紛亂,有可能暴斃。”


  白雪客見白幕雪已經迫在眉捷了,便顧不了那麽多了,硬是要運起這套掌法的六成功力,這套掌法的運功方式像在耍《太極拳》般,但又跟《太極拳》不同,雙腳又沒有離過瓦磚,隻是雙手運作,道:“和合匯丹田,氣行周肩!”


  隻見白雪客身後出現了一個太極圖案,但受了傷的白雪客強行運起六成功力的掌勁,已經使體內經脈動亂不安,開始有點疼痛難忍,身體已經動彈不得了,隻等白幕雪過來接下這一掌。


  頓時,地間風雲幻變,上烏雲密集匯成一個太極圖案,周圍又風塵四起,吹得人人用手擋臉,難以睜開雙眼,林臨溪問道:“哇!這是什麽招式呀?好大風呀!”


  淩墨墨也舉手擋那風塵,道:“不知道呀,看上去好厲害的樣子,想不到白大哥還會這麽厲害的招式呀?”


  然而站在另一屋頂上觀戰的韓立旗見此,大感不好,他又似乎曾經見過這招,便向著白幕雪大喊道:“幕雪,給我住手!”


  白幕雪聽見了有人喊自己,便停下了腳步,東張西望,見遠處的韓立旗正用輕功向這邊過來。


  白雪客見有人來了,便收功,怎奈運起的六成功力不是自己的承受範圍,雖沒傷敵,但還是自損八百了,隻見白雪客仰頭“卟!”地一聲,向後飛退數步,那點點鮮紅血液於空中劃過飛濺,猶如紅色的星光,點綴著這被鳥雲籠罩的北京城,又落於別的屋頂上,受了重傷。


  而淩墨墨和林臨溪迅速用輕功飛到白雪客身邊,齊聲大喊道:“白大哥!”接著倆人扶起白雪客,白雪客喘著粗氣,口中鮮血塗紅了整張嘴唇與下巴,右手捂著自己的胸膛。


  韓立旗見了白雪客的樣子,大為驚訝,雖然此時的白雪客隻有十五歲,卻如同看見了複活了的白正罡一樣,心想道:“像,簡直是太像了!難道…………”


  正當韓立旗在猜測時,白雪客卻用那沙啞的聲音向白幕雪喊道:“俠士,你贏了!”


  然而韓立旗則向白雪客抱拳道:“不,俠士,是你贏了,我等佩服,剛才若不是我叫住了劣徒,他要是接下了你這一掌?恐怕已經灘倒在地上了。若是劣徒因此取勝?恐怕隻能是勝之不武了,不知俠士可是武當弟子?剛才那一掌可是張三豐前輩的“地乾坤掌”?”


  白雪客點了點頭,抱拳回答道:“正是。”


  淩墨墨和林臨溪、白幕雪皆沒聽過這招,心中好奇道:“地乾坤掌?”


  韓立旗點了點頭道:“嗯,果然是這招掌法,可少俠你可要謹記這招素有“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之稱,日後少俠可要謹慎使用,萬勿濫用呀!”


  白雪客點了點頭,道:“謝謝前輩的提醒,這個我知道,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亂用這一招。”


  韓立旗向白雪客道:“嗯,那沒事我和劣徒先行告辭了,少俠你好生休息吧!”


  白雪客點了點頭,然後目送韓立旗和白幕雪離去。而淩墨墨和林臨溪扶著白雪客回客棧去,白雪客他們回到客棧後,白雪客被送回房間,然後服用了一顆參雪蓮丸,據此丹服之行氣活血,運功療傷有助於內外兼治,接著淩墨墨和林臨溪留下白雪客一人在房中運功療傷,倆人退出了房間,淩墨墨對林臨溪道:“白大哥為了我倆而受傷,我們不應該丟下他一人在這裏,要不我們先留下來照顧他直致傷勢痊愈為止如何?”


  林臨溪點了點頭,回答道:“也好,色已晚了,公主,現在先讓店二給我們準備晚餐和洗澡水吧?”


  淩墨墨向林臨溪點了點頭道:“嗯!”然後倆人轉身便下一樓去打點一切。


  過了一會兒,白雪客療完傷後,慢慢地睜開雙眼,林臨溪坐在床邊,一副好奇與期待的樣子,向白雪客問道:“白大哥,你剛才用的那招很厲害呦,可以使得北京城風雲變色,可不可以教我呀?”


  白雪客雖然今療傷完畢,但是由於受多內傷太重致少要療養個七,他雖然臉色青白,但還是艱辛地向林臨溪搖了搖頭,道:“不行,你剛才沒聽到嗎?這是一招“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濫用會有生命危險,我又怎麽可以隨便教予你呢?這樣反而會害了你。這招隻能用於緊要關頭,試圖能力挽狂瀾,成則已,不成敗死,你看我?下次還想用這招?致少兩個月以後。”


  白雪客這麽一,林臨溪已無言以對了,而淩墨墨卻在一旁捂嘴“卟嗤”一笑…………


  與此同時,白幕雪在另一家酒店的客房中盤坐療傷,隻因所受的傷並不重,一下子便痊愈了,白幕雪望向站在窗前的韓立旗,便上前問道:“師父,在想什麽呢?”


  韓立旗遙望著窗外的景色,搖了搖頭道:“像,實在太像了,從來沒有過,白大哥就像複活了一樣。”


  白幕雪不明所以,便向韓立旗問道:“師父,你是我爹爹?我爹爹他怎麽了?”


  韓立旗背著手轉過身來,向白幕雪道:“今跟你打架的那個孩子,長得跟你父親一模一樣,我看見了,簡直就像白大哥複活了似地,我差點以為白大哥還沒死呢!”


  白幕雪撓了撓頭,向韓立旗問道:“師父,你那個子,跟我爹長得像?”


  韓立旗點了點頭,道:“嗯,是的,和你爹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我還記得白大哥0歲以前,跟他剛才的樣子是一模一樣,外貌英俊,那五官猶如工雕刻般,但皮膚略顯黝黑(古銅膚色),我還甚至覺得他…………”


  白幕雪上前問韓立旗道:“師父,您…………您他可能就是我那失散多年的親弟:白雪客?”


  韓立旗點了點頭,回答白幕雪道:“正是,不過還不確定,可惜剛才居然忘記了問他叫什麽名字了?如果真的是他就太好了,那就證明不久的將來你、白雪客、嫂子,母子三人要重聚了。”


  白幕雪道:“師父,我會好好地調查那個人的身份的,不過…………師父,你可知道我娘親現在在那裏?”


  韓立旗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也隻是聽自從那一別後的一段時間,你娘親便把你弟弟寄托給別人,然後就失蹤了,有人她自刎了,也有人她遁入空門了,更有的她另嫁一戶大戶人家,過上幸福的生活了,反正就是眾紛芸。”


  白幕雪向韓立旗抱拳道:“師父,幕雪一定會找到娘親,然後好好地對她盡孩兒應盡的孝道,以盡我心。”


  韓立旗點了點頭,拍了拍白幕雪的肩膀道:“嗯,幕雪,有你這句話,師父也就放心了,幕雪,你長大了,懂事了。”


  接著,白幕雪便幻想著那一的到來,揚起嘴角微微一笑,心中想法如詩歇:

  《念家曲》


  霍霍步關外,步步揚沙塵;

  何日是盡頭?欲歸城鄉去。


  思鄉亦念親,思家圖共聚;

  飄零苦道盡,歸家萬事寧。。


  一個人離家久了,失去家的那種感覺久了,無疑會漸漸失去安全感,並且開始思念從前家鄉帶給自己的安適感,想要找回家的感覺,想念過去與家人共聚的那種感覺。


  那個家的感覺,現在對於白幕雪來:非常重要、溫馨,但模模糊糊地停留在了十年前,他十歲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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