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為何物10
就在這時,許言想要強撐著下床,“等等……”許文楓趕緊把他扶上去,“哎呀,言兒,你這是要幹什麽?”
許言看得出來,許文楓此時的耐心已經快要耗盡了,可他卻仍然要弄清事情的真相。
“爹,您讓芙月說,您讓她說清楚……咳咳……”
“哎呀,你的病很難治,是爹找了名醫和宮裏的太醫合力才將你就回來的……”
“才不是呢!”芙月一聽有許言的授意,趁機掙脫了新堂本就沒敢重拉著的手,跑到許言床邊,跪在地上哭著說:“許少爺,您知道我家小姐為何如此虛弱麽?因為您的命是我家小姐救回的,是她用她自己的血給您換血才將您救回的!”
“新堂!你敢違抗我的命令不成?”許文楓顯然並不想讓許言知道真相,一個勁兒地催促新堂把芙月拉下去。
“芙月……”牙風依楠看著芙月為了自己如此拚命,心裏一陣擔心和無奈,一口血噴出,從小玲的攙扶下軟了下去。
“小姐!”芙月趕忙起身跑過去查看牙風依楠的情況。
而許言也想下床去看牙風依楠到底怎麽了,“依楠……”
“新堂!小玲!你們想被趕出丞相府嗎!”這次,許文楓徹底怒了,消耗了所有的耐心後,他站起身對許言說:“你先把自己的身子養好吧,你個逆子,為了這麽一個青樓女子把自己弄成這樣,還要再讓為父擔心麽!”
許言看到許文楓已經失去耐心,自己也不敢違抗他,再看到芙月和牙風依楠那裏已經亂成一團,也不好再生事端,隻能遵從父親的命令,躺了下去。
此時,在許言房間裏一片混亂,許文楓重咳了一聲,然後說了句:“你們真是太放肆了!”屋內瞬間安靜下來。
芙月不再鬧了,而是抱著牙風依楠不鬆手,小玲依然在旁邊扶著牙風依楠的胳膊,新堂則扶著芙月的胳膊,以免她和牙風依楠一起倒下。
這時,許文楓抬高了聲調說:“既然事情已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用再給任何人臉麵了。”許文楓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許言,見他沒有反應,便對新堂說:“把她們帶回客房,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放她們走!”
“是,老爺。”新堂的確無法違抗許文楓的命令,他看向小玲,示意她一起將牙風依楠和芙月扶下去。
牙風依楠還沒有醒,此時芙月也無心再去澄清事實,而許言躺在床上,睜著眼睛,思考著他醒後發生的一切。
“霧醉樓”大堂,西言見牙風依楠和芙月多日未回,每天記得“嘩嘩”冒汗,求了幾家經常來此消遣的公子哥,都被拒絕了,理由相同,都是因為她們得罪的是丞相。
這天,西言一大早就從後院走出,扯著嗓子喊道:“虎子,虎子!”
虎子還在被窩裏摟著姑娘,眼睛都沒睜開就聽見西言的聲音,趕忙起床穿衣服。
“啪!”誰承想,西言竟一腳踢開了虎子的屋門,看見正在穿衣服的虎子和在床上攬著被子不敢看西言的姑娘,西言這火可算有地方發泄了。
“好啊你虎子,你竟然敢要我的姑娘,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西言一把揪掉了虎子的衣服,虎子趕緊護住身體,結果被西言一腳踹到了一邊。
隻看西言竟用同樣的方法扯掉了虎子床上那姑娘的被子,隻聽那姑娘“啊”地尖叫了一聲,露出了她白嫩的肌膚,身著肚兜,將身子蜷縮在了一起。
“媽媽,媽媽您饒了我吧。”姑娘蜷縮著身子求著西言。
可西言本來就一肚子火,此刻捉奸在床,心裏的火一下子就冒了出來,用手掐著姑娘的胳膊和大腿,然後又在屋裏找了一根比較細的木棍,邊打邊說:“你個小蹄子,真的是賤啊,這種男人你也跟!”
姑娘躲閃著,虎子也上前求情,“媽媽,媽媽您別打她了,您打我吧,都是我的錯。”
“嘿,這還有找打的!你別急啊,待會兒就輪到你了!”西言繼續用木棍抽打著姑娘,嘴裏嘟噥著:“你個小賤蹄子,我養你是為了讓你跟個夥計睡覺的嗎?我這是青樓,不是妓院!你要是
你要是真那麽想男人,媽媽我給你買到‘回春樓’去如何?”
西言一點也不手下留情,那姑娘哭得越凶,叫得聲音越大,西言就打得越狠,恨不得把所有火氣全都要發泄出來。
“媽媽,媽媽求求您別打她了。”虎子眼看著姑娘身上一道道紅印子被西言打出來,鮮紅得刺眼,也不管自己會不會也被打了,爬到西言身邊阻止她:“媽媽,我和香草是真心相愛的,您就饒了我們吧。”
“真心相愛?你們一個是青樓的姑娘,一個是青樓的雜役,你們跟我談什麽真心相愛?真是笑話!”聽到虎子的話,西言的火更大了,轉向打起了虎子,而虎子也不喊疼,就那樣忍著。
香草在床上隻知道哭,蜷縮在床上的一個角落裏瑟瑟發抖。
此時,後院像著了火般,引得大家都出來看熱鬧,看熱鬧的過程中還不忘說些閑言碎語,可就是沒人敢上前阻止。
“香草可真是不自愛,咱們成為一名青樓女子已經是夠慘的了,她竟然要跟一個雜役好,也真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
“就是啊,要是媽媽真的把她賣到妓院,她天天都得跟男人睡,豈不是更慘?”
“其實香草早就跟虎子勾搭上了,上次我還看見虎子當著客人的麵,偷偷捏了香草的屁股。”
就在大家都在看熱鬧的時候,離偌遙和冬晴雲子也聞聲趕來,見西言正在抽打著虎子,香草竟已經被抽打得渾身是傷,蜷縮在角落裏抽搐,她倆趕緊上前勸阻。
“媽媽,媽媽,怎麽回事啊?您別動氣,哎呦,別打啦。”離偌瑤負責上前穩定住西言的情緒,而冬晴雲子則和舒雲用被子包住香草的身子將她扶出了屋,而日香則趕緊去叫胡郎中。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西言被離偌遙拉到一邊,氣得將那根木棍一把拍在了桌子上,竟帶著哭腔說:“你們這些不爭氣的家夥!你們有幾個讓我省過心,啊?一個個除了給我找麻煩就是給我找氣生,我哪點對不起你們啊?”
“對對對,是我們錯了,您先消消氣。”離偌遙一邊安撫著西言,一邊示意虎子穿上衣服。
“你說說,依楠和芙月都幾日沒回來了?這被扣在丞相府就回不來了怎麽?我這整天求爺爺告奶奶得想把她們救回來,你們可倒好,跟我談起真愛來了!”
離偌瑤聽著,知道西言這是話裏有話,她想起了泉希,是啊,泉希像沫洛一樣,好久沒有來過了,自從那次他回到天池後,就再也沒回來過。
“媽媽,媽媽我知道錯了,求您饒了香草吧,您怎麽罰我都行。”虎子穿好衣服,跪在西言麵前,不停地磕著頭。
“滾滾滾,別讓我看見你們!”
“媽媽,我們……”虎子剛想繼續求情,離偌遙卻示意他趕緊出去,意思是去看看香草怎麽樣了。
“好啦好啦,媽媽的意思是你們知道錯就行了,現在別在這惹媽媽生氣了,先讓媽媽冷靜冷靜。”離偌遙打著圓場,順便還給西言順著氣。
虎子出去後,冬晴雲子走了進來,用眼神示意了下離偌遙,表示香草已經安頓好了,然後坐到
西言旁邊說:“媽媽,您別擔心了,聽說佟將軍這兩天就要從戰場上回來了,他上次答應我回來後會來找我的,到時候我看看能不能求求他。”
離偌瑤和冬晴雲子都想辦法安慰著西言,西言的火總算是降下去一些。
“還是雲子讓我省心,你們一個個地都讓我操碎了心!”離偌遙和冬晴雲子看著、聽著,能感覺到西言似也是愁白了頭才會如此。
“我這辛辛苦苦把你們培養成現在這麽優秀,我容易嘛?我在這‘霧醉樓’裏生活了大半輩子了,好不容易把‘霧醉樓’,把這裏的姑娘培養得和大家閨秀都能相提並論了,到了還得替你們操心!”
離偌遙和冬晴雲子一人抱著西言的一個胳膊,頭貼在她的肩膀上,安慰著她,陪著她,一起想辦法救回牙風依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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