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想送我去,被我拒絕了。
我獨自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車,我看著窗外,心裏泛起一絲絲傷感,長這麽大這是第一次自己出門,雖然不是很遠,但畢竟是孤獨的一個人。
我想著想著就雙手托腮的半趴在前麵小桌上望著外麵,突然火車一陣顛簸,我的身體隨著火車的顛簸而不穩,一下子我就把小桌上的一個水杯碰翻了。
“哎呦,燙死我了,燙死我了。”我對麵一個歲數和我相仿的女孩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接著她就是一通的亂甩,甩的附近旁邊的人身上全是水珠。
因為是火車的原因所以也沒有人埋怨,我還是心安理得的雙手托腮的看著外麵。
但隨後我總感覺哪裏不對勁,我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下我對麵的女孩,他正直勾勾的瞪著我,我心想“也不是我的錯,你也沒燙壞,你這是要吃了我啊!”我繼續看著窗外。
過了好久,我發現她還在瞪著我,此時我就想,你瞪我,我也瞪著你,但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瞪著她,她也毫不畏懼的瞪著我。
我看到她長著一張蘋果臉,睫毛烏黑亮澤,眼睛很大。她裸露的手臂,皮膚白裏透紅,說實話確實有點俊俏,當時看的我都有點兒心動了。
終於到站了,我拿著行李下了火車,到了站台我就把行李放在了地上,當我左顧右盼找著出站口的時候。
我隻聽到“哐。”的一聲,有人直接把行李扔到了我行李的旁邊,我轉頭一看,就是我對麵那個女孩。
我一想她這是想找茬啊!想做什麽?但是因為人生地不熟,當時的我也就沒敢做聲。拎起來我的行李就往出站口走去,邊走我邊回頭看著,隻見她緊緊的跟在了後麵。
到了火車站廣場,我就看到廣場上人山人海,絡繹不絕。遠處還聳立著高樓大廈,我正端詳那個最高的樓有多少層的時候,“哐。”又是一聲響,那個女孩又把行李放到了我行李的邊上。
我終於忍不住了,我直接站到了她的麵前問:“姐姐,不就是灑你身上點水嗎?你還沒完了?老跟著我做什麽?難道說你看上我了嗎?”
說實話我長得還算可以吧,那年我正好18歲,身高有1.78米,雖然有點黑,但是很健康,雖然戴著眼鏡,眼睛可不小,並且一笑還有兩個大酒窩。
“誰跟著你了?你真的不要臉。”她回答道。
我:“你可不要出言不遜啊!”
她先是輕輕的瞟了我兩眼,然後回答:“我就出言不遜了,你還能把我怎麽樣?”
我們兩個我一句她一句的就吵了起來。
······
在我們兩個吵架的同時我發現學校接站的校車來了,看到車來了,我也沒工夫和她吵了,拎起行李就直奔校車去了,我拿著錄取通知書就上了車,剛坐下我就看到她也拎著行李跑了過來,也許是跑的太快的原因,一下子就摔倒了。
我那天也不知道是良心發現,還是為什麽,竟鬼使神差的下了車把她扶了起來。
我問道:“我們就吵了幾句嘴,你還沒完沒了。”
她卻“噗嗤”一下笑了,說:“我沒跟著你,我們是去同一個地方。”說著她也拿出了錄取通知書。
人世間的事情有時候就是說不清楚,有時候就是不能用科學來解釋,我的這一扶居然扶出了一段“孽緣”。
我坐著校車順利的來到學校,找到了宿舍。
我們宿舍有6個人,相互認識後,說了歲數,報了月份。
歲數最大姓張叫大豐,大家要記住這個人,這是我的“良師益友”,喝酒的“良師益友”。
排行老二的姓王,老三姓李,老四姓趙,老五和我同姓也姓於,我年齡最小,排行老小。
那天下午我們六人先是高談闊論,後他們幾個聊著各自的理想,而我和張大峰也許是“臭味相投”吧,我們兩個卻聊著各自所謂“輝煌”的過去。
通過聊天,我了解到張大峰的經曆和我有些相似,他也是高中輟學後,在社會上混了一年後又回到了學校參加高考才上的大學,隻不過他複讀了一年,他來自邢水,那是個盛產老白幹的地區,我們兩個聊著聊著居然聊到了酒,這也許就是“酒鬼”之間的默契吧!
不知不覺中我們就聊到了晚飯時間,張大峰的年齡兩最大,除我之外其他人都叫他“大哥”,至於我叫他什麽,一會兒再告訴大家,在他的提議下我們AA製,吃個“相聚餐”,我和他負責出去買飯菜,我們兩個“酒鬼”出去,用後腦勺都應該能想出來會買什麽,我們買完飯菜,張大峰對我說說:“於多魚,我們買點酒吧!”
我:“我也是這個意思!不過那幾個哥們喝嗎?”
張大峰:“別管他們,咱們買就是了。放心,酒我自己買單。”
我們兩個相視一笑。
我記得那天我們買了三瓶“老白幹”,那可是高度酒,還有兩打啤酒。
由於是第一見麵,那幾個哥們也不好意思拒絕。於是那天晚上我們幾個喝的昏天黑地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除了我和張大峰,其他人喝的比較少,其實在以後的大學生活中,那哥幾個基本不怎麽喝酒,但總是為喝多的我和張大峰“擦屁股”。
就這樣我開始了我的大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