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8章 將計就計
趙千羽和高仁都興奮的豎起了大拇指，政法委焦書記也驚歎不已，新來的市長還真是一條過江猛龍；幾個武警都有些汗顏，這次在領導麵前人丟大了。
隻有成敢為不以為然，甚至認為秦市長不務正業。
高仁搖著頭說：“聽說武當的陳道長能上五米高的牆，國外的跑酷高手也能上，但我不太相信，不過，看到秦市長，我信了。”
林青青鑒定一下最頂端的那個鞋印，同時令助手連夜進行屍檢，隨後，留下幾個民警值守，其他人就散了。
焦秋生上了成敢為的豐田霸道，成敢為一邊開車，一邊道：“焦書記，關於這個案子，你怎麽看？”
焦秋生掐了掐眉頭，道：“等屍檢報告出來再說。”
“梁胖子是高市長的小舅子，高市長非常重視，聽說他老婆已經哭死過去好幾回了。”
“哼，報應，人在做天在看，梁胖子是什麽貨色，誰不清楚？高革命重視，讓他來幹這個政法委書記。”
“師父，我不是那個意思。”成敢為碰了根釘子，馬上轉移話題。
“小成，放下黨性原則不談，人做事，有時候還得憑良心。”
“師父，我懂。”成敢為抿了抿嘴巴，言不由衷道。
……
秦鍾讓趙千羽將他送回招待所，用房卡開了門，就看到穿著白色襯衣，梨花帶雨的鄭爽站了起來，內衣的輪廓清晰而分明。
“秦市長……”
“你這是……”
鄭爽擦了擦眼角，笑道：“您怎麽這麽晚，我怕你有需要，所以一直在等。”
“我沒什麽需要，你去休息吧！”
“我……我不能走！”鄭爽咬著嘴唇道。
“為什麽？”
鄭爽搖頭：“您這樣的大人物是不會懂的，如果您真想幫我，就不要趕我走，我……我很幹淨。”說到最後，鄭爽的聲音已經低不可聞。
秦鍾已經理解的鄭爽的意思，但是，他並不十分明白鄭爽的處境，他搖搖頭，道：“不趕你走可以，你睡這裏，我去辦公室。”
說著，秦鍾就朝門口走去。
突然，一個冰膩的身子從背後抱住他，秦鍾虎軀一震，他能夠感受到女孩子肌膚的滑膩與嬌軟，鄭爽的身子在微微戰栗。
“求求你，不要走，好嗎？”鄭爽軟語相求。
從後背的觸感，以及環在自己腰身上裸露的臂膀判斷，鄭爽已經脫得隻剩下胸衣了，嗅著淡淡的幽香，秦鍾著實有些蠢蠢欲動。
“我的定力不怎麽樣，請你不要玩火！”
環在身上的手臂更緊了，表示女孩的信念愈發堅定。
“你是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隱？”
“請你不要問。”
“為什麽？”秦鍾轉過身，雙手搭在女孩渾圓的肩頭，看著黑色文胸下包裹著令人炫目的白，喉頭微微滾動了一記。
“沒有為什麽，真的！”
秦鍾笑了：“你這麽清純可人，我想沒有一個正常男人拒絕得了你，但是，我並不認為我有那麽大的魅力，能夠讓一位素不相識的少女投懷送抱，除非是一個陰謀。”
“我不知道。”在秦市長強大的氣場下，女孩終於失聲痛哭起來。
秦鍾咄咄相逼：“你是不知道陰謀，但是，你可以告訴我，是誰讓你這麽做的。”
鄭爽雙手捂臉，蹲在地上大哭，秦鍾俯視過去，春光乍泄。
若是早幾年的秦鍾，看到這樣的少女，管他是什麽陰謀陽謀，正法了再說，可是今時的秦鍾已經不同往日，他懂得了收斂，懂了放棄，也懂得了珍惜。
“你唯有相信我，才能幫到你自己。”
半晌，鄭爽抬起一雙淚眼，道：“秦市長，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嗎？”
“你沒得選擇？”
“是經理讓我這麽做的，具體為什麽，我真的不知道。”
秦鍾點點頭，心說果然是個陰謀，還是老掉牙的劇情，經理絕不是主謀，他背後有人。
“嗯，他還說了什麽？”
“經理說隻要我做了，就有人出錢給我爸爸治病。”
“你爸爸是什麽病？”
“腎癌。”
秦鍾歎息道：“沒想到你還是個孝女，可是，你應該知道，這種病就算有錢，也未必能夠找到匹配的腎源。”
“我知道，可是沒有錢，醫院根本不給你排隊，連一個機會一個希望都沒有。”
“我可以幫你，錢沒問題，腎源我也幫你聯係，但是，你也得幫我。”
“怎麽幫？”
“你等等。”
秦鍾在房裏各個角落尋找了一遍，最後在臥室床頭燈上發現了一個竊聽器，他很奇怪，這些人為什麽不用針孔攝像頭，這正好幫了秦鍾。
來到外間，秦鍾幫著鄭爽穿好衣服，然後附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鄭爽臉上淚痕未幹，滿臉通紅，低聲道：“我不會。”
秦鍾抓瞎了，手機裏好像沒有這種資料片，自己也找不到網址，想了想，道：“就是痛苦的哼哼，我教你。”
秦鍾模仿了兩句，鄭爽吃吃地笑了，看到失神的秦鍾，鄭爽的俏臉愈發紅了。
鄭爽和衣進房上床，秦鍾則是對著門口坐下，點燃了一支煙。
……
嘉園小區，濱海市數一數二的住宅區，韓秘書在這裏擁有一套三居室。
在車上，韓盛就感覺小腹一團火在燃燒，他很納悶，自己近似ED已經有一段時日，今天這是怎麽了？
韓秘書百思不得其解，就算秦鍾上任，自己也不應該有這麽大的生理反應。
進了門，老婆小蓮給他拿了拖鞋，彎腰之際，韓秘書看到了老婆圓領T恤下倒懸著的兩坨白肉，他咽了口吐沫，就將老婆按在了地板上……
一個小時過去了，韓秘書氣喘籲籲的翻下身來，小蓮奇怪道：“你今晚怎麽這麽興奮，吃藥了？”
“秦鍾來了，成了我的領導，現在，我是他秘書。”
“真的！秦市長，了不得啊，好像人家才二十五歲。”
“剛剛到。”
“你呢？”
“四十剛過。”
小蓮撇了撇嘴：“你一個四十歲的人，給人家一個二十五的小夥子當秘書，就這，讓你興奮的折騰了一小時，可能麽？”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今晚好像有些不同。”
“是不是吃藥了？老實說！”
“怎麽可能？哦，喝了碗王八湯，吃了顆王八腦袋。”
“這麽有效？改天給你燉。”
“啊？為什麽？”韓秘書歪頭問道。
小蓮長歎一聲：“結婚二十年，就今晚有點感覺。”
聽了這話，韓盛真想一頭在老婆的胸脯上撞死。
……
市政府招待所。
雖然成敢為收到全力的訊息，說下藥沒有成功，但是，成敢為見過鄭爽，認為沒有哪個男人能夠禁得住那妮子的誘惑。為此，成敢為還惋惜了好一陣子，又一棵大白菜被豬拱了。
成敢為的人在招待所監控室值守，他抱著有沒有棗兒打一竿子的念頭，興許就有意外的驚喜。
這不，驚喜來了，一台電腦的喇叭裏傳出了女人的呻吟。
經理和三個民警交換了眼神，一個民警朝經理道：“老張，你確定鄭爽真是個雛兒？她咋這麽會叫？”
老張經理皺起了眉頭，從學術角度評價道：“是叫得的挺浪，聽銷魂，奇怪，奇怪。”
另一個民警催促道：“趕緊點，這種事講究個捉奸在床，萬一姓秦的是個快槍手，三秒鍾完事，咱們還去晚了。”
“對對對，走走走。”
民警三人分工明確，一個拿著尼康單反相機記錄罪證，一個拿著消防斧用於破門，一個拿著電棍以備不時之需，三人如風一般衝向秦鍾的房間。
消防斧一下便破開了門，後麵兩個已經蓄好勢，正待往裏衝，卻被眼前的一幕弄得不知所措。
房間裏，燈光下，一個男人衣冠楚楚，坐在對著門的靠背沙發裏，好整以暇的抽煙，好整以暇地看著三個不速之客。
……
天亮後，屍檢報告結果出來了，焦秋生召開了案情發布會，市局主要人員都有參加，秦市長和常務副市長高革命旁聽，林青青為菊花殺手做出了簡單畫像和描述。
林青青說：“菊花殺手為男性，身高175cm左右，體重約68kg，鞋碼43，年齡20-25歲，此人身手不凡，應該練過功夫或者為極限運動跑酷高手，性格嫉惡如仇，好打抱不平。副隊長掌摑賣紅薯老漢，以及隊長腳踹賣糖炒栗子的婦女，兩起暴力執法事件發生時，凶手就在現場。”
秦鍾打斷林青青的話，說道：“當時，我也在，這麽說，菊花殺手那時就在我身邊？”
林青青說：“沒錯，凶手目睹了城管暴力執法的場麵，他暗中跟蹤目標，做過一些準備工作，使用斧子類凶器砍下兩名被害人的手和腳，這是一種懲罰的表現。那隻打了人的手，那隻踹過人的腳，塞到被害人嘴巴裏，這樣做是告訴他們：自食惡果。”
高仁說：“有一個人很符合這些特點。”
秦鍾問：“誰？”
高仁道：“那位和你並肩作戰的武校教練。”
除了秦鍾以外，大家都認同了這個觀點，焦書記和高革命立刻製定了幾套抓捕方案，但是，秦鍾認為沒有證據表明武校教練李雪健就是凶手，他決定隻身一人前去武校傳喚李雪健，
焦秋生擔心秦鍾的安全，拔出腰間的九二式自動手槍遞給秦鍾，說：“秦市長，抓捕嫌犯是我們公安局的事，既然你執意要去，就請帶上這把槍。”
秦鍾笑著推開：“這玩意，對有些人沒用！”然後，秦鍾緊緊盯著成敢為，成敢為從目光有些閃爍，昨夜自己幾個手下如同人間蒸發一般。
朝成敢為勾勾手，秦鍾道：“不知道成副局長敢不敢陪我走一趟。”
“當……當然！”成敢為梗著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