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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鋃鐺入獄,真想大白

  “你這.……”韓式堃乍舌,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麽好。


  他知道南閩的局勢混亂,卻沒想居然緊張到此等地步!


  且不說一介大臣竟然隨意囚禁人,就納薑書昕的身份,她可是南閩的二殿下,竟也被這樣任意的關禁閉?


  堂堂王室不要麵子的?

  韓式堃不禁暗自長歎,這架勢,這種高危職業堪比某國的總統納。(懂得都懂,不懂問百度。)

  薑書昕頭疼,但也沒法子,現在隻能先聯係上雲瀟再說,輕歎一口氣,隻能坐下來幹等。


  韓式堃見她這樣,舔舔嘴,終還是走近坐到她身旁:“小薑,你.……你還ok?”


  “我沒事,放心,他殺不了我們,也隻能把我們關一關而已,不會有事的。”薑書昕以為他是怕了,便開口安慰他道。


  韓式堃:“.……”


  她這個樂觀的人態度他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說,這倒是顯得他比較慫了?

  他一個大男人怎麽可以比一個小姑娘還慫?!

  不淡定的輕咳一聲,對著薑書昕硬著頭皮笑著開口道:“沒有,我沒事,我韓式堃是什麽人,大風大浪都挺過來了,還擔心這?”


  “哦。”薑書昕點點頭,微微一笑:“那就好。”


  韓式堃:“.……”


  就這,沒了嗎?看我這麽淡定,好歹誇一句啊,韓式堃表示很心塞。


  而一旁的薑書昕哪理會他,自個又開始陷入深思:不明白司彥之為什麽會帶兵過來,難不成他真的是……薑書昕素手抓緊,是代表黎朝想來攻陷南閩嗎?!

  可是!黎朝的執政態度她還是知道的!一向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與各國也是保持友好的合作態度,會在南閩這個節骨眼上落井下石?

  但是政客再怎麽仁慈終究是政客,出發點都是為了自國家的利益考慮,黎朝若在這個時候對南閩出手,的確是攻占南閩的最好時機。


  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這句話最真不過。


  司彥之.……他會這麽做嗎?他讓她相信她,可事到如此,她還能相信他嗎?

  薑書昕閉上眼搖頭,克製著自己不再胡思亂想這些,就當她是在逃避吧。


  “小薑。”韓式堃喚她的聲音將她拉回來思緒。


  “嗯?”薑書昕不解瞧他。


  韓式堃抿了抿嘴,還是問了出聲:“話說,你跟你的那個司大人怎麽回事?”


  薑書昕正想著他這種種騷操作,心裏煩的不行,冷不丁聽到韓式堃這麽開口,便鬱悶道:“不會說話就少說點,什麽叫我的,我跟他沒關係!”


  韓式堃:“.……”


  得,這態度,看來是還沒和好呐,韓式堃訕訕的閉上了嘴。


  隻聽見薑書昕又歎了一口氣:“唉,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跟他到底該如何。”


  “理智上告訴我,他既然不喜歡我,因為我細作的身份從沒對我心軟過,直至把我逼死,我應該恨他的。


  可是,相隔了一個多月,他卻莫名其妙的來南閩找我,說什麽心悅於我,還進行了一係列的舔狗騷操作,我真的不明白他。


  從前我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我認了,也放棄了,畢竟感情不能強求。可是現在,他卻反過來倒追我,你說我們倆是不是在犯賤?”


  呃.……這個嘛,韓式堃沉默了一會,出聲問她:“那你原諒他了嗎?”


  “沒有!”薑書昕斬釘截鐵道:“原諒他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韓式堃:“.……”


  薑書昕默了一會,滿是無奈又苦惱道:“可是,話是這麽說,我也不怕你笑話,我感覺我心裏還是含著隱隱的希望,他說他其實送我入獄是有原因的,他並沒有想殺了我,萬一,他說的是真的呢。”


  說完,苦澀一笑,捂著額頭道:“我才是最犯賤的那個人啊!”


  “那今天到的事.……”韓式堃舔舔嘴,試探性問道:“我剛下聽說他帶了三十萬大軍過來,這是要做甚?”


  薑書昕一拍桌子:“我也不知道啊,但是,如果他真的跟司徒黑說的那樣,是想要滅我南閩,那他這幾天對我做的,說的,都是假的了,我一定親手滅了他!”


  韓式堃:“.……”


  嗬.……嗬嗬,果然,兄弟啊,還是不能得罪女人啊。


  不過聽薑書昕這麽說,韓式堃想到她瓦特後司彥之夜夜到自己的秦煙樓裏買醉,想了想,還是如實的跟她說


  “其實小薑,就在你跳崖“死”後的那近半個多月,司彥之每晚都到秦煙樓買醉消愁,據說,他白日裏連典獄司的公務也不做了,就整天的帶著兵馬到你跳崖的地方搜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呢。


  我不知他來南閩時是怎麽樣的,反正那會我見到的他,唉,別提多慘,每天渾渾噩噩的猶如行屍走肉,喝醉時就不斷念叨著你的名字,仿佛死的不像是仇人,倒像是摯愛。”


  薑書昕呆愣愣的聽完,腦子一片空白,怔了好久才不可思議的看他:“你……你說什麽,他.……為我……我的死傷心嗎?你該不會看錯了吧!”


  “不會的,男人看男人,那還有假,再說,都那麽明顯了,傻子才看不來,他的狀態也不想輸演的,想想他這樣做戲能做給誰看呀?”


  薑書昕心裏五味雜陳,複雜的說不出任何的話,整個人被抽了力氣一般攤坐在椅子上,苦惱的撐著頭,他到底……是為什麽呀?


  苦著臉沉默了好久,薑書昕才沉沉的帶著些許的哭聲緩緩的輕道一句:“你說他這不是犯賤嗎?”


  韓式堃抿著嘴頓了一會,伸出手輕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沉默良久,還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她


  “小薑,我在想,或許他這麽做真的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呢,就真的跟他說的那樣,他子女你進監獄是有原因的,他並不是想是吧了你,可到最後,還是陰差陽錯的把你.……”


  薑書昕擦了擦自己泛紅的眼:“那我豈不是白死了?不對,能有什麽難言之隱非要把我送進監獄啊,就算送進了,他就不會跟我說一聲嗎?還有,他當時在監獄裏審訊我的時候,你不知道他把話說的有多絕!”


  韓式堃有些無話可說了,他表示他自己也整不明白他為啥這麽做,兄弟,我也幫不了你了。


  兩人無言沉默好一會,突然聽到外邊傳來窸窣聲,兩人麵麵相覷的愣了一會,薑書昕才連忙起身,果然,雲瀟來了。


  “怎麽樣了?”薑書昕急忙上前問道。


  呃.……,雲瀟頓了頓,心裏暗暗想著:雖然司徒黑會搞這一招是他們意料之中的,也是想順著司徒黑的招來一招拆招,卻不想這司徒黑的動作會這麽快!

  單單是三十萬軍馬還不足以讓司徒黑狗急跳牆,連夜將司彥之的罪名落實,畢竟他還想倚靠著司彥之的兵馬。


  本來他們還想讓司彥之跟司徒黑打迂回戰術好為他們準備拖延些時間,現在司徒黑突然這樣做,難不成是知道了他們的關係?


  沒道理啊,他覺得他們藏的挺深的,每次約會的地點都約在無人的小樹林呢,這都能跟蹤到,實屬變太。


  雲瀟搖頭,算了,現在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司徒黑盯上了司彥之,那下一個就會是薑書昕,這丫頭可是他們最後的籌碼,絕不能出事。


  雲瀟默了好一會,將心裏的算盤打完,輕歎一口朝著薑書昕搖頭:“司彥之是真的帶兵馬過來,我也不知道他的動機是什麽,但是殿下,現在最重要的是你,不是他!”


  薑書昕聽他這樣說,隻覺得心裏有一陣的恍惚,心中猶如一道天秤,在司彥之算計她和救她之間來回傾斜,爭個不停,但心裏生出來的隱隱不安是真的。


  緩緩的低下頭,垂眸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是最重要的人是我不是他?”


  “你想想,你將他納為麵首,他有造反的意圖,不就代表你也有,所以,他的罪名落實了,那下一個,就是你了,所以你……”


  “所以你是要讓我跟他撇清關係脫身是嗎?”薑書昕蹙眉接著他的話反問道。


  雲瀟抿嘴,默默的點了點頭。


  薑書昕思緒異常的亂,理智告訴她它該這樣做,可心裏卻怎麽也無法苟同,特別事剛剛韓式堃跟她說了這些事情之後,內心冰封的世界,仿佛出現了裂縫。


  “小薑,情況緊急,你不能再多想了,別忘了,你的背後,牽連的是整個南閩!”雲瀟提醒她。


  薑書昕揉著自己發疼的額頭,終還是捏緊了手沉聲道:“我知道了,那我要怎麽做啊?”


  “把他休了。”雲瀟定定開口:“他有意謀反,而殿下你大義滅親,將他逐出你的長樂宮,把他要求陛下斬首處置,司徒黑就再也找不出你的茬了。”


  先混過這一陣再說,司彥之的三十萬兵馬已經全權交給他,到時候再複查時,司徒黑也查不出哥什麽蛛絲馬跡,那他們就都安全了,到時再做打算也不遲。


  就是,要苦了司大人坐幾天的牢獄之災,沒關係,誰讓他之前那麽對待小薑來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不黑。


  雲瀟轟轟烈烈的做著計劃,薑書昕確實乍舌不可思議的盯著他:“你要我……殺了他嗎,那我這樣做,跟之前的他有什麽區別?!”


  之前他那樣對自己,她心裏有多痛,多恨,沒人能體會,現在卻要她變得跟他一樣,是多麽諷刺的一件事!


  雲瀟按住她的肩膀:“你聽我說,小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隻要先把司徒黑穩住,你將他交給陛下處置,後麵陛下不還得派人再細細差一次,倘若他沒有造反,那不就皆大歡喜了。


  但如果這是真的,他如此利用你,那心中還有何在意呢?”


  薑書昕低頭,緩緩將他的手放下,別過頭沉聲道:“我知道了,讓我考慮一下,就一下。”


  “好。”雲瀟點頭答應:“我知道尼過不了心中的那道坎,我晚上再來找你。”


  “小薑。”雲瀟停下腳步,轉過身喚她:“有些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情況緊急時,是該當機立斷!”


  薑書昕錯愕看他,張張嘴不知該說些什麽,隻見他已經消失在了門口。


  跟韓式堃兩人互相望了望,一時無語凝噎。


  韓式堃見她心情不咋好,也沒去打擾她,笑著轉移話題道


  “誒,小薑,來了南閩,看到遍地種起的紫荊花,這久違的熟悉感就撲麵而來,之前一直呆在黎朝,天寒地凍的,我都想念咱們現時空裏的大廣東了。”


  (南方多紫荊花,南閩地處偏南,大概是老廣的位置(?′?`?))


  薑書昕曉得他是想安慰自己,苦澀一笑,搖搖頭叫了他:“韓式堃,我沒事,我一個人想靜靜,你先出去吧,找個下人帶你熟悉熟悉環境也行。”


  韓式堃張了張嘴,了然一笑,點點頭,默聲出去。


  屋內隻留下薑書昕一個人,失魂落魄的癱坐在椅子上,把今天的每一句話都在腦裏過了一遍,頭疼的抓耳撓腮,司彥之,我到底該拿你怎麽辦啊!


  薑書昕念頭一閃,深吸一口氣,從自己的袖口裏超出一枚銅錢,當不知作何選擇的時候,仍硬幣,當天意幫你選出結果時,你就已經知道該怎麽選擇了。


  薑書昕輕輕閉上眼,手指頭彈起,銅錢在空中翻滾了好幾圈終於在手掌間落下,薑書昕深吸一口,正準備張開手看結果時。


  冷不丁屋門被人急衝衝打開,薑書昕給嚇了一跳,手上的硬幣掉落。


  薑書昕也管不了這個,驚詫的看著來找她的人,這不是.……司彥之身旁的那個小官,他來找她做甚?


  薑書昕愣在原地,直勾勾的盯著他看,兩人對視了好一會,空氣也安靜了許久。


  小官默了,眼眶微紅走到薑書昕跟前,薑書昕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了幾步,他.……他該不會,來個魚死網破,把自己殺死當司彥之的墊背吧。


  薑書昕咽了咽口水,正打算逃命時,就見小官兀然在她的麵前撲通一跪:“殿下,下官求你救救我家王爺吧。殿下不知,王爺在背後為你鋪了多少路,王爺為了你,連命都可以不要,殿下若不救他,往後知道真相,一定會後悔的!”


  薑書昕暗鬆一口氣,還好,不是來殺她的,嚇死個人……

  等等!他剛剛說什麽?!


  薑書昕眉頭緊皺,盯著他問道:“你說什麽,他在背後為我鋪路,他能為我做什麽?”


  又看他還跪著,連忙又開口:“你先起來說話!”


  小官點點頭,緩緩起身,默了默,將一切真相都告訴她


  “殿下不知,當初王爺把殿下送進大牢是假,保殿下是真啊!”


  “為什麽.……”薑書昕隻覺得自己胸口悶的發慌,失聲問他,什麽叫作是保自己?

  小官輕歎一口氣:“其實當時王爺早就知曉了殿下的真實身份,是南閩流落民間的二殿下,但是南閩早早就來尋你。


  王爺知曉南閩局勢動蕩不安,怕殿下來這會禍及危亡,所以才向皇上請命,假裝將殿下打入大牢,好讓那些來尋殿下回去的南閩大臣死心。


  殿下處斬之後,王爺會給殿下一個新的身份後再跟殿下坦白的,誰知,後麵卻出了這樣的事。”小官沉默的搖搖頭,這兩人也真是坎坷。


  小官的話如同一道道驚雷,炸的她的腦袋裏一片片發懵,薑書昕隻覺得自己渾身都被抽空了力氣搬,步數不穩的跌坐在地上。


  這就是.……事情的真相?

  怎麽會這樣?


  騙人的吧?


  所以這從頭到尾是個誤會嗎?


  薑書昕眼睛酸脹的很,卻怎麽也哭不出來,胸口悶的讓她快要透不過氣來,一時間有點想逃離司彥之這個魔咒。


  不敢置信的搖頭,試圖反駁道:“不……不,你騙人,他當時在牢裏將話說得這麽絕,怎麽可能會為我做這些!”


  “他說他的心裏沒有他,他看我的眼神像審犯人一樣的!”薑書昕捂著耳朵,不斷搖頭道。


  小官沉痛搖頭,突然決然又跪下道:“殿下,下官就算又十個腦袋也不敢期滿殿下一個字啊!

  殿下不知,王爺作為典獄司的同知,怎麽可能連自己的感情都掩飾不了。


  他不告訴你,也是想著能讓自己的計劃萬無一失,可惜,錯就錯在王爺當時過於自負了。”


  “殿下說王爺對殿下絕情,可殿下不知,當時殿下在牢裏關了幾夜,王爺也在牢中默默的陪了殿下好幾夜!”


  薑書昕呆傻在原地,手撐著腦袋直出神,腦海裏的思緒又雜又亂,炸的她的腦袋直發疼,想說些什麽,兀然間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小官的話不斷回蕩,突然腦海中浮現出一道光似的。逐漸將把所有真相照亮。


  她想起來了,塤音!


  司彥之在上回的宴席中給她吹塤,是想告訴她,在大牢裏陪她,給她吹塤的那個人就是他麽!


  薑書昕捂著嘴,眼淚一顆顆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不要命的滑落。


  怎麽會這樣?


  這一定是夢!隻有夢境才會這麽的荒誕!

  他憑什麽把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卻一個字都不告訴自己?


  等自己恨他怨他,終於大仇得報後卻告訴自己這個晴天霹靂的真相。


  他以為他很高尚嗎,不,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大騙子!


  以為自己做的這些自己知道後會感動?不,她一點也不感動!還恨不得過去把他揍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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