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麻將撲克
錢沫沫也憋足一口氣一飲而盡,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白虎中間將湯藥弄撒了,錢沫沫總感覺自己的藥似乎被人妖央的那碗傳染上了苦味。
錢沫沫和人妖央兩個人喝藥的做作,讓一屋子服侍的陪同的都黑了臉,這兩位感情是將湯藥當做美酒了呢,估計整個夜冥王朝放眼去尋,也獨此一份了。
也虧得人妖央過來搗亂才讓錢沫沫無味的養傷日子好過了很多,連著兩天人妖央和展婧都是每天早上帶著古琴過來陪她一起吃藥,然後三個人一起再用早膳。
白虎也樂得這樣,他也不用兩邊跑了。而且每天都能看到錢沫沫和人妖央每天的磨牙抬杠也是別有一番情趣的。
錢沫沫的右手已經完全不用再綁夾板了,胸前的傷口也已結痂不用再換藥,隻要注意平常的動作幅度不會拉扯到傷口就沒什麽事了。
也終於脫離了雲床美人的挽留,可以下地慢慢自由活動了。
她不得不承認白虎還是一個非常厲害的醫者的,在這種沒有消炎藥沒有西藥的古代,隻靠草藥就能這麽快讓她下床,可以說完全是出乎她的意料。
尤其是那瓶每次換藥都猶如上刑的創傷藥,更是藥效奇佳,隻是換了幾次藥傷口就已經不再如之前那般駭人的紅腫。
人妖央也是已經可以不再服藥了,到底身體底子好又內功深厚,中了毒劍居然這麽快就好了。
也正因為如此才天天都跑到她這邊陪她打發時間,能夠自由活動後,天天彈琴解悶的法子也漸漸膩歪起來。尤其是人妖央幾乎將她所記得的歌曲全學會後,更是覺的無趣。
趴在睡塌矮幾上和人妖央有一搭沒一搭聊天的時候,另一邊收拾屋子的凝翠將她前幾日用來固定手臂的主板收了起來,準備拿去扔掉。
看著凝翠手中的主板,錢沫沫眼睛突然一亮,她怎麽將國民娛樂的王牌武器給忘記了。
“凝翠,你先將那東西放一邊,給我拿筆墨紙硯過來。”
坐在對麵的人妖央一聽她這麽說,還以為是她又想起來什麽曲子了呢,雙眼亮晶晶地看著她。
“小沫沫莫不是又想起來什麽好曲子了?”
人妖央這麽一問,抱著古琴擦拭的展婧也抬起了頭。這兩日展婧也算是真正的了解到了錢沫沫,大大咧咧的沒架子不說,腦子裏總是裝著一些脫離這個時代的東西,不得不承認,有些曲子她的確也是喜歡的緊。
“NO!NO!NO!不是曲子,是一種遊戲,麻將知道麽?”
一想到現在盛行的棋牌遊戲,錢沫沫整個人都沸騰了起來,如果有機會,她要麽開個賭場,要麽就弄個茶樓兼棋牌室。
人妖央和展婧都被她口中的麻將給勾起了興趣,忽略她晃動的食指,直衝主題發問。
這兩日和錢沫沫在一起聊天談論曲子的時候,偶爾也會聽到她突然冒出一兩句英文,一開始還挺好奇,後來也就習慣了,養成了直接忽略那聽不懂的鳥語的習慣。
“麻將?在下隻聽過馬廄,麻將是騎馬用的東西麽?現在我是沒什麽事,不過你……你確定白侍衛會同意你騎馬?”
錢沫沫哀嚎一聲,拍了兩下自己的額頭,無奈地吼道:“老天啊!你救救我吧!”
她這一吼人妖央更是不懂了,剛要接著發問,被展婧一拍肩膀還以為展婧知道,趕緊就轉過身去了。結果被展婧伸出去的手指給弄的有些發蒙。
一旁的錢沫沫嘿嘿的笑了起來,看來有的人還不算笨嘛,起碼比人妖央這家夥聰明多了。
“你是說麻將和這東西有關係?”
人妖央順著展婧的手指看去,距離他們不遠的桌子上放著凝翠暫時放在那裏的竹製夾板。人妖央一看那竹板就更是覺得疑惑,那玩意是固定骨傷的,跟麻將又有什麽關係了?
“行了!你們都別猜了,麻將就是一種棋牌遊戲,展婧讓你看那夾板是因為我剛才看到那竹板,突然想到可以用竹子做成麻將來玩。”
錢沫沫得意地看著人妖央,等凝翠為她擺好了筆墨紙硯就開始將麻將的萬、筒、條依次畫了出來,這些麻將的花色錢沫沫自然是熟悉的很,她在現代工作時,閑來無聊就會在電腦上玩一會 。
人妖央和展婧在一旁卻是看的滿頭霧水,最後雖然看懂了這些花色都是從一到九,卻依舊不知道這些東西要怎麽玩,難不成是填數字格玩?
站在一旁的凝翠也跟著一點一點的看著錢沫沫畫,本來心中還在想自己是一直伺候在湘妃娘娘身邊的,在皇宮裏什麽東西沒見過,結果這會子也是忍不住向前蹭了蹭,研究錢沫沫筆下那從來沒有見過的小花樣。
“小沫沫這字可是越來越像小殤殤了,果然是夫妻一體啊!連寫的字都如出一轍!”
人妖央看著錢沫沫寫的那幾筆萬字和數字嘖嘖地感歎著,他這一會子倒是不急著知道麻將到底是什麽,又怎麽玩了。
既然王妃都已經著手在做了,還愁沒得玩麽?倒是錢沫沫筆下的那幾筆字跡讓人分外覺得不舒服,總覺得,這樣相同的字跡遲早要出事的。
“好了!”
錢沫沫放下手中的筆,將畫著麻將圖案的宣紙拿起來吹了吹,滿意地轉頭對凝翠吩咐道:“你去找人將這些圖案刻在竹板上,然後每個圖案所刻的竹板都裁製成這般大小。嗯……一層竹板還是有點太薄,你讓工匠將兩層竹板合在在一起。”
指著圖紙上畫著的麻將大小,錢沫沫一邊說一邊不時的看看凝翠,確定她完全明白自己在說什麽才將圖紙交到了她的手中。
凝翠拿著圖紙離開後,錢沫沫拍拍自己的雙手咳嗽一聲笑道:“好了!接下來呢,本王妃就給你們講講麻將的玩法,你們可要注意聽哦,等凝翠帶著麻將回來後咱們可就開玩了。輸的可是要付錢的。”
錢沫沫奸笑著開始想象自己等會子怎麽贏人妖央和展婧銀子的畫麵,完全沒想過她加上人妖央和展婧才三個人,而打麻將是需要四個人的。
溫暖的室內一派祥和,錢沫沫執筆在紙上寫寫畫畫,跟人妖央和展婧細細地說著麻將的玩法,還有胡牌的幾種方法,人妖央和展婧雖說聽的有些雲裏霧裏的倒也興致盎然。
和人妖央他們說完麻將的玩法後,因著凝翠那邊不可能這麽快就弄好回來,也就趁著興致又說了撲克牌的幾種玩法。
在說到撲克牌雖然好玩但是卻找不到合適材質去做的時候,人妖央一下來了精神。平時他們書寫用的宣紙也是分薄厚的,錢沫沫和人妖央比劃解釋的那種硬質紙張其實也可以用幾層厚點的宣紙粘合到一起用的,然後畫上所需圖案不就行了?
人妖央將這個想法和錢沫沫一說,兩人立即一拍即合,又開始在紙張上書畫撲克牌的花樣,在畫到王子,皇後,國王的時候,錢沫沫的筆停了下來。
在這裏,國王皇後就相當於皇帝和皇後,她若真的按之前的意思畫出來還指不定被誰大做文章呢,想了想,她就將王子,皇後還有國王換成了小雞,母雞和公雞。
畫完對著那副草圖撲克花色忍不住笑了起來,要是被別人知道這小雞,母雞和公雞背後原本的版意,不知道她這個九王妃還有沒有命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
侮辱當今聖上,估計是難逃一劫的。
“又犯病了?什麽好笑的事?跟人家分享一下唄!”
單手撐著下巴一直默默看著錢沫沫畫草圖的人妖央突然開口,正在神遊的錢沫沫被嚇的突然心髒的跳動加快了兩下。
“下次說話能不能先有個動靜?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還想不想聽這撲克牌的玩法!”
錢沫沫有些不滿地撇了人妖央一樣作勢想要將那副撲克牌的花樣收起來,人妖央又怎會讓她得逞。嗖的一下就將那副圖紙給奪了過去。
“別啊!你這畫都畫了哪有再收起來的道理,不如這樣,這個撲……撲.……”
“撲克牌!”
錢沫沫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這家夥到底有沒有在聽她說啊,這撲克牌的名字她都說了幾遍了,他怎麽還是記不住啊!
“對!就是撲克牌,這撲克牌我來找人幫你做如何?”
人妖央也學著錢沫沫一拍額頭,一副恍然的模樣,隨後信誓旦旦的將這做撲克牌的事攔到了自己身上。有人主動請纓錢沫沫自然也就樂得清閑。
側首斜眼吊了人妖央一樣,視線越過人妖央落在了展婧的身上。
“行吧!今個就看在展婧姑娘的份上就不治你驚嚇本妃之罪了,就和你說說這撲克牌的玩法。”
半是好玩半是得意地錢沫沫一說到撲克牌的玩法就開始滔滔不絕起來,撲克牌不像麻將那般玩法單調,光是她知道的幾種玩法就夠講上半天了,再加上現代流行的幾種撲克牌算命的方法,說著說著就在不知不覺中天色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