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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九十九個人“心中”有九十九個“父親”的形象

  既然大家彼此放下猜忌、把話說開了,王藕便放下了戒心,偶爾會放手給年輕人,讓他們帶帶自家小娃兒,這樣自己才好騰出手來清洗已經堆積如山、孩子換下來的尿布!

  於是王藕的兒子跟毛雞蛋一樣成了大家夥的團寵。女孩子們都出於天性想要搶著抱小孩兒了,男孩子們便圍過去在外圍逗弄小家夥。


  到底都是些不曾為人父母的、自己偶爾還是孩子的“小朋友”!四個多月的小嬰孩被柳琴從王藕的手中接過去,一轉眼小家夥就開始哼哼唧唧。


  柳琴、項櫻、李冰人、龐妞把娃娃放在石桌上開始檢查他是不是尿了……拉了……或者餓了。


  “應該不是餓了!”盧珍兒斷定。因為王藕剛剛給娃娃喂過牛乳,五個女孩子手忙腳亂檢查清楚了“不是小娃需要換尿布”,看看院角正吭哧吭哧洗尿布的王藕,柳琴鬆口氣;把孩子抱起來,遞給盧珍兒。於是小娃娃又開始哼哼唧唧,盧珍兒無奈“大概是自己抱的姿勢不對,自己不舒服,孩子也不舒服於是換項櫻。”孩子從盧珍兒的手上流轉到項櫻麵前。


  項櫻伸手將孩子抱過來,可她托著孩子完全不知道哪兒可以用勁,哪裏不能捏。因為抱到手裏才知道:小嬰孩那麽小、那麽軟……


  小嬰孩被抱的不太舒服,動了兩下還是不舒服,就“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項櫻低下頭,看著懷裏繈褓中的嬰孩,小臉紅撲撲的,通過圍帽看時就像被晨霧沾上了一層淡淡的水膜,明亮的眼睛朝著上麵看著,小手小腳在繈褓中不安分的蠕動著,好像急切的想要擺脫什麽一樣。


  項櫻驚得差點把孩子扔了。還好被眼疾手也快的小一一把拎住。過去什麽都力求做到最好的小一遇到了人生中的又一次挑戰,他試圖經手孩子的時候,讓他安靜而舒適,經過反複努力關鍵是不知道該怎麽擺弄後,這次嚐試幾乎要以徹頭徹尾的失敗告終……


  這時候小一身後一陣淡淡的鬆香傳來,這是熟悉的味道,似乎是很久遠很久遠如同自己在夢中聞到的味道好像很多很多年都沒有出現過的味道,這是……


  眾人隻見老一走到小一身邊,低聲道:“抱小孩要一手上一手下,豎著抱的時候要一手托著他屁股、讓他有的坐,橫著抱要托著他脖頸,抱的時候讓孩子貼著你,這樣他才不怕!”


  小一和項櫻目瞪口呆的看著老一將小嬰兒輕輕抱過去,輕輕拍了拍哄了哄,小娃兒立刻就又笑了起來,趴在老一懷中說不出的乖巧。小嬰兒被抱在老一寬厚的懷裏,就像一隻懵懂的小貓一樣,睜著烏溜溜的眼睛望著他,突然裂開嘴,伸出小手衝著他的臉上一拍:“啊呀!”


  眾人都對視了一眼,不禁側目,“到底是當過爹的人……有心得有技巧,還有實戰經驗……”然後目光就下意識的轉向了小一。剛才被八九個人打圈擋在外麵的毛雞蛋,終於伸長了脖子擠進人堆,圓墩墩的屁股左拱拱右拱拱,擠擠挨挨的才來到了老一身邊。


  毛雞蛋睜大了自己核桃一般圓的眼睛蹭蹭老一的胳膊,又蹭蹭小嬰孩的臉,好像在說“他好可愛!”


  老一一邊哄著孩子,一邊騰出一隻手輕輕的碰了一下孩子的小嘴,那張水嘟嘟的小嘴頓時努了起來,朝他發出“啵啵”的聲音,老一一下子笑開了,笑的滿臉起了褶子:“哈哈,這孩子很喜歡我呢……”


  說完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伸長脖子問王藕“這孩子有名字了嗎?”


  王藕好不容易洗幹淨了一兩片尿布,就聽見院子裏歡聲笑語的,連手都顧不上擦就跑過來瞧個熱鬧,畢竟洗尿布實在是太麻煩了……


  聽老一問他“這孩子有名字了嗎?”王藕搖搖頭,“這可是名字啊,一個人一生都要用到,甚至名字比這個人還要存在的時間長,所以怎麽可以隨便呢,一定要引經據典、反複斟酌、仔細推敲……最後才能從中選一個,定下來!”


  老一瞬間黑了臉,他想起曾經吳楠也跟他說過,“我的媽媽為了祈求老天對我的祝福而給我起了吳楠這個名字,結果……哎……”


  “還有我和念青為了能讓兒子活著、好好活著而特意隱去了他的名和姓……,一直隻叫他的代號!”


  老一於是對王藕正色道,語氣裏帶著難得有的威壓之勢,讓人不容反抗“小孩子這麽大了按理說是要有個名字的,起好、現在就開始叫起來;等到他會開口說話的時候,你叫他、他知道,並且可以回應你,免得隨便什麽人一招呼就能給拐跑了……”


  “你是他的父親、起什麽名,用什麽小字是由你定、毋庸置疑;但是小名我來起吧,起個賤名,好養活!”


  “看在你把他養的不錯的份上,就叫小熊吧……”老一自顧自說。


  “小熊,從今天開始你有名字啦,小熊,你知道嗎?”老一低下頭對著懷中的嬰孩自言自語!


  老一又抬起頭,對王藕繼續正色道“對於你這麽酸腐的文人來說,千萬別給他起個望子成龍的名字,當心適得其反,切記、切記!”


  然後老一繼續低下頭看著孩子,臉上雖然是沉沉的倦意,可當微笑浮現的時候,整張臉柔和得好像要融化在霧氣裏。還有毛雞蛋此時湊過來盯著小熊看的那雙有流光的眼睛,靈動而清亮,好像跳躍的波光一般。老一伸出一隻指頭輕輕碰了一下孩子的臉,孩子又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咦”,隨即小臉兒笑得像是開了的花朵。


  小一全程目睹自己這個素日裏瘋癲無狀、沒正行的便宜爹,放著自己這麽大個親兒子熟視無睹,卻對陌生人的孩子這麽上心,還真是“不著調啊”!看來自己果然不是親生的,是從難民堆裏搶救出來的……


  小一的心頭立時就從晴空萬裏變成了烏雲密布,他“噌”的一聲竄出人堆,頭也沒回而是用眼角掃了一下老一所在的位置,動靜極大的拉開門出去了,不管不顧老一此時憂慮的眼神。


  小一隨即對外麵正在執勤的宋明理道:“你進去吧,我在這兒站一會!”說完便把不明就裏的小宋推進院中!

  跟老一一樣露出憂慮眼神的除了柳琴、項櫻還有剛才表情還是“萌萌噠”的毛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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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對文學的愛好,究其原因,來自於父親、以及他曾經有意無意潛移默化的培養。父親所學專業是機械工程,簡單講就是造火車頭的,但他最終是從大學中文係的外國文學專業退休,這中間還輾轉去教過世界曆史、地理和生物……。


  我永遠都記得那些陽光明媚的午後,光線透過窗、溫暖地照在書桌上,父親為我批改作文、和我一起討論文學名著時的溫馨美好畫麵。


  我亦學理,但是文學愛好卻從來不曾丟棄!


  隨著歲月的流逝,當我重新麵對自己、審視內心最真實的渴望:我要任性一回——奔著我的愛好不再猶豫和彷徨!哪怕朝聞夕死也強過臨終懺悔、塌上殘淚!

  在新的賽道上、新的起點,高手如林;作為我的終極愛好,文學創作是我畢生之追求!生命不止、筆耕不輟!

  邀請大家與我攜手,群策群力、未來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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