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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我一定改

  原定的計劃是天一亮,就打道回京城,然而如今日頭都升的老高,屋子的房門還緊緊閉著,睡在裏麵的兩個人,渾然忘記了何年何月。


  流雲早早的就將馬車備好,還提前通知了魚緣和弈淮兩個人,叫他們也早早的收拾妥當,隻等陸廷野醒來,一行人便出發回京,誰知時間越來越晚,日頭都高懸不落,房間裏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魚緣走到流雲身邊,尷尬的開口問,“要不要去提醒一下?”


  流雲連忙搖頭,旁人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他可是一清二楚。


  主子好不容易吃上一口葷的,正濃情蜜意之際,讓他去找晦氣?


  他才不要。


  流雲苦哈哈的看向魚緣,道,“要不魚叔您去?您作為長輩,王爺不敢對您發火,小的若是觸了黴頭,王爺鐵定要懲罰小的。”


  魚緣作為長輩是不假,但他不過是個小小的大夫,陸廷野平日裏顧念情誼,尊稱他一句魚叔,他心裏頭是知足的,但同時也很清醒,萬萬不敢因此而作威作福。


  他跟著搖了搖頭,無聲的拒絕,朝著房門看了兩眼,道,“姑娘也在?兩個人昨晚……”


  話雖沒說完,但意思傳遞到了。


  魚緣等著流雲的回話。


  流雲訕訕的笑了笑,輕輕咳嗽了聲,道,“主子的事情,咱們還是少管的為好。”


  “也是。”魚緣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那就等著吧,你在這裏守著,我去問問看弈師兄那裏,有沒有出結果?”


  弈淮把自己關在屋子裏兩三天了,整日蓬頭垢麵的,此刻蹲在涼陰下的石凳上,活脫脫像是討飯的乞丐,魚緣剛靠近,就聞到股難聞的惡臭味兒,他被熏得頭暈眼酸,直犯惡心,離遠了些才道,“師兄,怎麽樣?有沒有辦法?”


  “別吵!”弈淮大叫了一聲,然後嘴裏不知道嘀咕著什麽,兩隻手抱住了腦袋,把臉深深的埋了進去。


  “……”


  魚緣自討沒趣,踱著步緩慢離開。


  幾個人一直等到正午,房間裏才終於有動靜。


  流雲忙湊上去,隔著一扇門,恭敬的道,“王爺,今天還回京城嗎?”


  “明日回。”陸廷野的聲音帶著幾分饜足後的沙啞,他懷裏還攬著睡得酣然的小女人,目光落在她潔白肌膚上的紅色吻痕時,不由自主想到昨晚上的瘋狂和盡興,他的手在她安然的小臉上輕輕撫了下,又道,“馬車再弄舒適點。”


  還要更舒適點?


  他們的馬車,因為要坐許知意,已經是最舒適的了。


  整個京城,怕是連皇帝的馬車,都沒他們的平穩高檔了。


  流雲隻能硬著頭皮接下來這苦差事,“是,主子要吃飯嗎?”


  “先不餓,等她醒來再說。”


  許知意是真的累到了,昨晚她半醉半醒魅惑的很,勾的陸廷野發狂。


  他一開始還能顧及她的感受,盡心盡力的伺候她舒坦,到了後來,她又是撒嬌又是低吟,聲聲入耳,堪比世間最厲害的情藥,他沉溺在那種溫熱柔軟中無法自拔,失控狂亂的徹夜占有,小女人的哭鬧聲,對他無濟於事,他紅了眼睛,吻住她的唇,一寸一寸,狠狠的、深情的、讓她成為他的。


  相比較起小女人的疲憊,陸廷野看起來精神抖擻,神清氣爽。


  想到她自此成了他的,想到普天之下隻有他們二人,是你中有我的親密關係,他眼角眉梢的笑意,便再也收不住的漾開。


  他側身在她臉上親了親,輾轉到唇上,她終於有轉醒的跡象。


  陸廷野鬧她,“餓不餓?”


  “不餓。”許知意推開他的手,往他懷裏又進了幾分,“別吵。”


  許知意這一覺睡到了晚上才起來,吃完飯後,天已經全黑。


  昨晚上那麽一折騰,兩個人身上都不大舒服,許知意洗過澡後,就又被男人抱到了床上,雖經過昨晚的人事,她此刻還是害羞的,有些不大好意思與他直視。


  陸廷野壓過來的時候,她小聲的道,“明天還要趕路,不能再像今天一樣,不然的話,就丟死人了。”


  這兩日的荒唐,若是傳出去,她以後還要不要見人了?

  陸廷野嗤笑,聲音沉穩的安撫她,說道,“不會有人說出去的,今晚我快些結束,隻要你乖乖聽話。”


  “還要來?”許知意有幾分懼意。


  她知道那物什的可怕與凶悍,想到身體便輕顫著,兩腿也隱隱發軟。


  陸廷野挑眉,“你不來?”


  許知意試探的問,“我可以……可以不來嗎?”


  她微微探頭,小臉微紅,那雙烏黑的眼睛裏,暗藏期待。


  陸廷野失笑,仰麵躺下,輕輕一拽,她便趴在他身上。


  她低頭看他,二人距離近的可怕,幾乎能看到他硬朗麵龐上的毛孔。


  “怕什麽?”陸廷野耐心的問,“你我要成親的,這事自然少不得,你若是反感害怕,是不是因為我做的不大好?你同我說說,我一定改。”


  他哪裏做的不好?

  他是做的太好了!

  簡直想把她弄死在床上!


  許知意半晌沒說話,男人也不催促,靜靜的等著。


  她低頭抬頭間,都能看到那雙眼睛,許久才別別扭扭的開口,“你有點凶。”


  不是有點,是非常凶!

  許知意現在身體還有點不舒服呢。


  陸廷野失笑,手朝著她身下探去,許知意要躲,可望到那張深情的臉,輕輕握住他的手,道,“你輕點。”


  “今天輕點,嬌嬌在上麵。”他溫柔的誘導著她,“不來嗎?”


  許知意抿了抿唇,紅暈從脖子一直染到了耳朵,到底還是點了頭。


  這一晚有意在克製,所以次日兩個人按時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陸廷野將許知意親自送到許府,許逸申見許知意滿臉疲憊,便打發她回房休息,之後請陸廷野到書房一敘。


  “嬌嬌的病可有的治?”許逸申憂心忡忡的問道。


  他先前在信中知道了他廣邀大夫的事情,故而人一回來,便迫不急待的追問,“那些大夫都怎麽說的?嬌嬌突然的失憶,是因為什麽?現在的情況是否還會惡化?”


  陸廷野沒有告訴許逸申實情,隻說許知意的失憶不礙事,並不影響日常生活,接著便說了成親一事,許逸申見他都這麽說,自然沒有懷疑,高高興興的與他談論起成親的諸多瑣碎細節。


  兩個人談的盡興,次日一大早,陸廷野就備好了聘禮,親自登門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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