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周氏一族
金鋒雕的速度極快,僅四日,林霄就回到了大秦皇城。
高空中,林霄禦空而立,神識已經將整一座皇城都籠罩住。
他離開大秦皇朝僅有數月,然而,此刻的皇城絲毫不見當日衰敗,武者川流不息,子民安居樂業,一幅欣欣向榮之景。
不同於秦天命的霸道野心,秦義生性純良,熱愛子民,一切行為舉止,都是為了大秦皇朝的發展。
故而,對於這位新上任的大秦君王,百姓都是讚不絕口,發自內心的愛戴。
“咦,秦義不在皇宮呢?”
林霄的目光望向皇宮,卻沒有看到秦義的身影,禦書房內,空蕩蕩的,隻是堆疊著滿滿的奏折。
不過很快,林霄就看到了秦義,居然在隱月湖內。
如今的隱月湖,也有了巨大改變,增添了數座庭院和亭台,或是建於竹林,或是建於湖心,風景都是極好。
林霄離開後,衛鋒、衛嫣然以及一眾劍閣之人,都沒有返回青陽城,選擇了在皇城定居。
因而,隱月湖自然成為他們的最佳居住之地,一同而住,其樂融融。
在這時,林霄的目光,望向了竹林深處的一座素雅庭院,
庭院之內,秦義正襟端坐著。
在他的身旁,薛星河、薛寒煙、林長淵、柳青席、柳尋涯等等,幾乎所有人都在。
值得一提的是,柳青席和柳尋涯兩人,已經步入了金丹境界。
在林霄離開之前,他們兩人就是半步金丹境界,通過服用林霄留下的丹藥和功法,兩人的修為提升得極快。
不僅是兩人,其他天地境後期之人,氣息奔騰如海,顯然很快就能突破修為壁障,成為金丹強者。
林霄看到這一幕,表情頗為滿意,不過出乎意料的是,他在庭院之中,竟然看到了許岩的身影,楚南也在其中。
“許宗主,邊境的情況如何,天妖穀的人,是否還會來犯?”秦義對著許岩躬身,而後著急問道。
“我親自出手後,局勢已經穩定了下來,不過,天妖穀已經被逼急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許岩微微歎了口氣。
“天妖穀的人,怎會變得如此強勢,前段時間,他們隻敢窺伺,絲毫沒有其他動作,為何會暗中指使其他皇朝?”
說話之人,正是林長淵。
丹田重塑後,林長淵完全沉浸在修煉之中,再加上管理劍閣,他的身上,已經恢複了昔日的淩厲氣概。
“據我所知,此次的指使之人,乃是周氏一族的族長——周雲寂。”許岩頓了頓,目光落到紫靈和淩如煙的身上。
幾乎同時,紫靈和淩如煙的表情微變,很快明白了怎麽回事。
“周雲寂,他是何人?”
就在淩如煙要開口之時,林霄的聲音,回蕩在人群的腦海之中。
幾乎在同一時間,眾人的表情一顫,循聲望去,看到了一襲黑衣的林霄。
“霄兒,你怎麽回來了?”柳青席率先走出來,臉上帶著驚喜表情。
人群同樣如此。
雖說林霄離開的時間不久,但對於他們來說,林霄,已經是親人。
親人重新歸來,這,自然值得他們發自衷心的高興,驚喜。
“恰巧有時間回來看看。”
林霄對著眾人笑了笑,隨後望向了淩如煙,沉聲道:“淩姑娘,周雲寂是何人,還有,大秦皇朝最近,又發生了何事?”
聞言,眾人止住臉上的喜意,端坐下來,將最近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自林霄出手滅殺了天妖穀的兩名金丹強者,天妖穀的氣焰,被打壓下去,隻敢派人暗中窺伺,從未出手搗亂。
但在幾天前,天妖穀指使周邊的幾座皇朝,聯手打壓大秦皇朝,從而導致邊境戰情緊張,一連折損了數支軍隊,人心惶惶。
也正因如此,許岩才會親自到來,幫大秦皇城增加聲勢,以防混亂。
不過,許岩也隻能如此。
從頭至尾,天妖穀並未出手,隻是通過指使其他的皇朝,變相打壓著大秦皇朝。
這,並不是勢力間的爭鬥,隻是附屬皇朝之間的紛爭,對此,許岩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七殺宗更加不可能強行出手。
至於周雲寂,淩如煙很快給出解釋。
天妖穀,共有三大氏族,周氏一族,正是其中之一。
周雲寂乃是周家族長,同時,他也是周騰和周玄的生父。
因為周玄的緣故,周雲寂在天妖穀的地位極高,絲毫不亞於天妖穀之主。
據傳聞,待周玄回到蒼州城,周雲寂就將就任天妖穀之主,成為蒼州統治者。
前段時間,林霄為了救淩如煙和紫靈,暗中殺死周騰,這件事經過天妖穀的調查,已經鎖定在林霄身上。
對周雲寂而言,林霄殺了周牧,他可以忍,但林霄殺了周騰,他卻忍無可忍。
因此,他特意派出幾名金丹強者,潛伏在周邊幾座皇朝內,一旦有機會,就會暗中指使,不斷打壓大秦皇朝。
“天妖穀突然成為蒼州霸主,除了謀求發展,還要鎮壓蒼州城的諸多勢力,沒想到,周雲寂還派出了金丹強者。”
林霄冷冷一笑,寒聲道:“倘若沒有七殺宗的庇護,這個周雲寂,恐怕會直接出手,在大秦皇朝瘋狂廝殺一番。”
說到這,林霄不禁望向了許岩,躬身道:“許宗主,此次多謝你慷慨出手,否則的話,我們無法如此安逸。”
林霄的感謝,發自內心深處。
七殺宗已是荊州盟主,許岩身為一宗之主,更是事務繁忙。
在百忙中,他還能抽身離開,親自庇護著大秦皇朝,可見他的用心良苦。
“先生多言了,若不是先生出手,我許岩哪有今日的逍遙。”
許岩哈哈笑了聲,但很快,他止住笑聲,表情變得認真:“不過正如我所說,周雲寂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日後,說不定還會愈發猖狂,此事不得不防。”
“這個自然!”
林霄同意許岩的說法,凝聲道:“因此,我們有必要提前準備一番。”
說話間,他伸出手,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一張卷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