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白蝶羽想離開楚國
景年戳穿了白蝶羽,“你並非無聊,你是在時刻關注這幾國的動靜,看看有沒有有價值的消息。”
他明白她在想什麽,她不僅懷疑楚雲其沒瘋,還懷疑楚雲其和別國有所勾結。
楚雲其沒瘋,她倒是猜對了,至於楚雲其有沒有和別國勾結,還要繼續觀察。
白蝶羽笑了,“你還真是了解我。”
無論她如何改變,景年都是最了解她的人。
就像她肚子裏發蛔蟲一樣,她想什麽,景年都會知道。
景年想起從前在東薑國那個無憂無慮的白蝶羽,現在的白蝶羽心思複雜了許多,景年也明白,為了自保,白蝶羽不得不逼自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從前你都不喜歡關注這些東西,你關注這些,最終目的是為了幫我,是不是?”
自從東薑國亡國,白蝶羽就不再是東薑那個無憂無慮的快樂公主了。
從前的白蝶羽,追求侍衛景年哪怕景年拒絕了她無數次,她從不言敗。因為她此生的目的就是收服景年的心,嫁給景年。
後來,發生了一些變故,她不得不逼迫自己離開景年。
白蝶羽沒有否認,“沒錯,我是想幫你實現對晉皇的承諾,等我們守得雲開見月明那天,我們就離開楚國。
楚國不是久留之地,如果有一天我們對楚雲佑沒有利用價值了,楚雲佑一定會對付將軍府。
所以我想,一切塵埃落定,就早日離開吧。臨走之前,一定要抓住楚雲佑的軟肋,讓他不得不放我們離開楚國。”
更何況,白蝶羽知道楚雲佑對她是何心意,若那時還繼續留在楚國,楚雲佑必然會糾纏不已。
景年不想讓白蝶羽為自己太過擔心,“羽兒,你忘了嗎?我還有可以調動楚國十萬大軍的軍符,有這個軍符在手,楚雲佑就算想對付將軍府,也得思量思量。
有軍符在,將軍府必然安枕無憂。
我會在事情都解決之後,遣散將軍府眾人,待我們離開之後,我會派人將軍符交到楚雲佑的手中。
我對楚國的十萬大軍,並不感興趣。”
終究是當初晉皇救自己一命,他不能過河拆橋,將這楚國的十萬大軍歸自己所有。
這是宿命嗎?他被白蝶羽的父皇臨皇設計差點丟掉性命,最後又被楚國的晉皇所救。
若當初他沒有相信,臨皇真的會將白蝶羽嫁給他,以他的武功又如何能被臨皇算計?
白蝶羽反問一句,“如果楚雲佑派人來盜取軍符怎麽辦,所以,我們必須保障自己以後可以全身而退。
就算有軍符在手,也要處處小心防患。”
楚雲其冒險來到將軍府門外,清蘇從側門去見了楚雲其,蘇禹一直在暗中看著他們。
楚雲其有些不放心,“清蘇,你每次都是從這裏出來的?這裏,一個守衛之人都沒有嗎?”
該不會是景年察覺了什麽,故意放清蘇出來的吧,楚雲其覺得自己現在很不安全。
清蘇的話打消了楚雲其的疑慮,“殿下,這是一處死門,任何人都打不開,自然也就不會有人看守。我也是用了傳家絕學,將這門打開。”
死門就是用無人打開之鎖上了鎖,就再也不會將這道門打開了。
蘇禹在心中自語,“太子殿下若真想在此處設了死門,就不會給任何人能打開的機會。”
太子殿下果然機智,故意落出破綻給敵人,難怪太子殿下會成為楚國的常勝將軍,太子殿下不愧是太子殿下。
楚雲其拉住了清蘇,“清蘇,我還有一件事交代你去辦,幫我盜取那塊可以調動十萬大軍的軍符。如果有這塊兵符在手,我就可以逼楚雲佑退下皇位。”
他已經等不及了,他一定要早日得到皇位。
清蘇也知道這軍符的存在,可她實在不知這塊軍符被藏在什麽地方,“殿下,這件事我恐怕辦不到,我並不知道軍符在哪?”
她奉命去接近景將軍,景將軍並不為她的美色所動,興許是因為夫人比她美上百倍。
楚雲其恨不得給清蘇一個巴掌,可為了大計還是忍了下來,如果清蘇不幫自己了,就沒有人幫自己了,“好清蘇,難道你不想做皇後嗎?我這麽做,也是為了我們的未來啊。
如果,不將楚雲佑拉下皇位,我們還能名正言順的在一起嗎?
不是我非要奪楚雲佑的皇位不可,實在是楚雲佑欺人太甚。你忘了嗎,當初楚雲佑一登基就下令圈禁了我。”
清蘇點點頭,這件事再難她都要做,一切都是為了她和六皇子的未來。
白蝶羽靠在景年的肩膀上,腦海中浮現出曾經發生的事,“阿景,我想聽你念給我的詩,你念給我聽好嗎?”
從前的公主和侍衛,變成了如今的將軍和將軍夫人。
景年點頭,“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白蝶羽拉著景年的袖子說,心中哀傷不已,“阿景,我好想離開楚國,好想回到東薑國。”
東薑國已經不複存在了,白蝶羽也知道自己無家可歸了。
景年輕輕抱著白蝶羽,“羽兒,我會帶你離開楚國的,找一個屬於我們的地方安家。”
羽兒,你願意和我會禮國嗎,這一句話,景年到底沒有問出來,因為景年不確定白蝶羽是否甘願和他回禮國。
看到白蝶羽熟睡,景年離開房間,蘇禹前來稟報,“太子殿下,今晚,楚雲其在側門會見了清蘇,楚雲其吩咐清蘇要偷您的軍符。”
白蝶羽擔心楚雲佑會來偷將軍府的軍符,卻沒料到楚雲其會早先一步想來偷軍符。
景年冰著臉說,“看來,楚雲其是按捺不住了。放心好了,軍符並不在將軍府,就算楚雲其想偷也偷不到。”
蘇禹疑惑,這太子殿下將軍符藏在哪裏了?
清蘇一直在將軍府內轉圈圈,想找尋到軍符的下落。
這將軍府太大了,她都不知道要往哪裏走了。
寒光乍現,一把劍,架到清蘇的脖頸上,“我不是說過,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在將軍府亂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