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恢複了往昔的容貌
景年覺得很奇怪,楚雲佑為什麽要向自己解釋這麽多,楚雲佑不是巴不得他誤會白蝶羽,好趁虛而入嗎?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楚雲佑,說道,“皇上要好好養好自己的身體,朝中政務還等著皇上去處理。
夫人,我們不要在這裏打擾皇上休息了,讓皇上早點安歇吧。
宋管家,好好伺候皇上。”
楚雲佑本想和白蝶羽再說說話,景年並沒有給楚雲佑這個機會。
宋管家笑盈盈的上前,“皇上有什麽事吩咐奴才就好,奴才會盡力為皇上去辦。”
楚雲佑不想看到宋管家,宋管家在一旁識趣的安靜不言。居然還在打夫人的主意,夫人可是將軍的。
白蝶羽問景年,“皇上在將軍府的消息,清蘇還不知道吧?”
清蘇是楚雲其的人,如果知道這件事,必然會將這件事告之給楚雲其。楚雲其知道楚雲佑出現在將軍府,一定大做文章。
終究是她大意了,忘了還有清蘇在將軍府。
景年冷著臉,“我已派人封鎖消息,清蘇是不會知道的。我在想,要不要將清蘇是楚雲其的人告訴楚雲佑。”
這樣,楚雲佑也好有個防範。
白蝶羽搖頭,“阿景不可,如果楚雲佑知道清蘇是楚雲其的人必然會沉不住氣。如讓楚雲佑知道楚雲其沒瘋,一定第一時間去六皇子府找楚雲其算賬。”
楚雲佑對楚雲其恨之入骨,如果知道楚雲其還清醒著,必定會去找楚雲其,硬碰硬,對楚雲佑沒好處,隻會讓楚雲其占了上風。
景年覺得白蝶羽的話有道理,“也罷,那就先聽你的。”
看看楚雲其玩什麽把戲再說,楚雲其最終想要的不就是那個皇位嗎?
楚雲佑身體好轉之後就被宋管家悄悄的送出了將軍府,楚雲佑回到了皇宮。
一個月之後,楚雲佑又出了宮。
清蘇見了楚雲佑,苦苦哀求,“皇上,奴婢到底侍奉喬妃娘娘多年,能不能去喬娘娘曾經住過的寢宮看一看,已盡哀思。”
喬意兒當初被打入冷宮,雖然冷宮被燒為灰燼,可喬意兒曾經的寢宮還在。
楚雲佑覺得清蘇比宮裏的那些女人都有情有義,畢竟清蘇還記掛著喬意兒,“好,朕這就帶你入宮,宮禁之前將你送出皇宮。別讓人太多的人看到你,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非議。”
清蘇撫了撫袖中的小盒子,楚雲佑並沒有發現清蘇的小動作。
楚雲佑和清蘇一起來到喬意兒住過的寢宮,清蘇痛哭流涕,“娘娘,奴婢來晚了,竟沒見到娘娘最後一麵。”
楚雲佑觸景生情傷心不已,離開了寢宮。
清蘇出來之後,左顧右盼,隻為尋找尚嬌嬌。聽尚嬌嬌的宮女說,今日尚嬌嬌會在這裏賞花。
尚嬌嬌出現,清蘇看到了尚嬌嬌,走上前去。
尚嬌嬌開口,“你不是喬妃身邊的宮女嗎,就是救駕有功,要做景將軍小妾的那個宮女?”
奇怪了,她怎麽會在皇宮,她應該不知道是自己害死了喬意兒。
楚雲佑將清蘇派到景年身邊的事情沒有告訴尚嬌嬌,所以尚嬌嬌也不知道楚雲佑和清蘇的往來。
清蘇輕輕福了福身,“是,娘娘。”
言歸正傳,清蘇將收在袖中的一個小盒子拿了出來,“貴妃娘娘,這是仿真的人皮,隻需貼到臉上就可以恢複容顏,貴妃娘娘要不要試試看?”
尚嬌嬌本不想接,聽說可以恢複容顏心動了。
雙手不受控製般接過清蘇所說的人皮,按照清蘇說的方法貼到臉上,小雅拿來銅鏡,尚嬌嬌看到銅鏡中的自己眼含熱淚,她真的恢複了往昔的容貌。
清蘇讚道,“貴妃娘娘,真是個美人,一點也不遜於將軍夫人。”
這就是清蘇的恭維話了,清蘇也知道尚嬌嬌比不過白蝶羽。
被清蘇這般恭維,尚嬌嬌也覺得她並不比白蝶羽差。白蝶羽現在已經不是公主了,就是一根無處可依的浮萍,而她是身份在白蝶羽之上的尚貴妃。
尚嬌嬌還是有些擔憂,“你這個仿真人皮不會傷到本宮的身體吧,這麽一個東西靠譜嗎?”
清蘇臉不紅心不跳,“娘娘放心,這個仿真人皮不會對娘娘的千金之軀造成任何損傷。”
尚嬌嬌去等候楚雲佑,想讓楚雲佑看看她恢複往昔的嬌美容顏。
楚雲佑看到尚嬌嬌的容顏隻是怔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王培去追楚雲佑,“皇上,貴妃娘娘變的好漂亮。”
奇怪,貴妃娘娘是怎麽做到的?
楚雲佑十分不屑,“不過是一副美麗的皮囊罷了,心腸不美有什麽用?”
毒如蛇蠍的女人,再美有什麽用?
王培一臉為難,這是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皇上對貴妃娘娘這麽大的成見?
皇上當初,不是很信任貴妃娘娘的嗎?
尚嬌嬌恢複了往昔的容貌,也未得到楚雲佑的青睞。這陣子,楚雲佑一直留宿在夏玉嬋寢宮。
白蝶羽聽景年說起尚嬌嬌恢複容貌的事,越想越不對。
清蘇離府那天入了皇宮,而尚嬌嬌就是那天恢複了容貌,這兩者之間似乎有什麽關聯。
如果尚嬌嬌恢複容貌之事和清蘇有關,清蘇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景年走了過來,“羽兒,想什麽呢,還在想尚嬌嬌的事?尚嬌嬌是美是醜,早就與你無關了。”
因為尚嬌嬌早就不是從前的尚嬌嬌了,尚嬌嬌早就變了。
白蝶羽微微一笑,“有你在,我還想尚嬌嬌做什麽?我覺得尚嬌嬌恢複容顏的事與清蘇有關。”
這事,她應該沒猜錯。
景年想了想,“或許,你的猜測是錯的。就算你猜的是對的,清蘇這麽做的目的可能隻是為了討好尚嬌嬌,從尚嬌嬌口中知道一些宮中的消息。”
白蝶羽搖搖頭,事情絕不會那麽簡單。她不相信清蘇會那麽好心,若是出於同情,清蘇可沒有那份同情心。
這時,清蘇來了,“將軍,大夫人,妾為你們燉了銀耳粥,你們嚐嚐看。”
素惜不在,也沒人敢攔著清蘇。
景年和白蝶羽異口同聲道,“是誰允許你來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