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朕這一生所愛隻有白蝶羽
清蘇又被嚇到了,她認清了自己的身份,是啊,她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小妾,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配擁有。
她,還是一個被人利用的細作,皇上和六皇子都在利用她。她心中苦悶,誰叫她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
景年拉住了白蝶羽,看都沒看清蘇一眼,“我們走。”
清蘇心中無比傷心,為什麽六皇子就不能如景將軍這般寵妻?
或許,這就是人各有命吧。
白蝶羽感歎,“清蘇確實有她的小心機,居然玩起了栽贓嫁禍。你也見識到了,後院的女人當真是可怕。”
這種小手段,她在宮裏可見多了。
景年沉默了一會兒,“羽兒,若你不喜她,我明日就打發她出府。有這麽一條毒蛇在,我怕她傷到你。隻有你才是我最在乎的女人,旁的女人我看都不想看。”
經過了五年的分離,才有今朝的相聚,何必留一個讓白蝶羽頭疼的人在身邊。
如果當初沒有因為要娶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子而逃婚,而是順其自然就娶了東薑國的公主,想必現在也會琴瑟和鳴,也不會留在楚國進退兩難。
白蝶羽不讚同,“不必,留著她,還有別的用處。有她在,必然會抓住楚雲其的把柄。”
沒有了清蘇,不代表楚雲佑和楚雲其不會派別人來。將軍府,現在已經是危機四伏了。
白蝶羽看了看景年,“阿景,要不我們現在就離開楚國吧。當初我扶楚雲佑登上皇位並想法設法的讓他坐穩那個位子,隻是為了對付蘇家。曾收楚雲佑為徒,也是出於一時的憐憫。
如今蘇家以除,若不是有你在,我早就離開了楚國。”
她的阿景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當初晉皇救阿景一命,阿景未必會離開。
景年抓住了白蝶羽的手,“羽兒,我曾對晉皇有言在先。楚國未安定下來之前,景年不離開楚國。
晉皇於我有救命之恩,沒有晉皇就沒有景年了。”
白蝶羽抬眸,“終究是我父皇對不起你,如果不是父皇,也不會害的你差點丟到性命。罷了,你在哪,我在哪。說真的,我也不希望我的夫君是一個背信棄義的人。”
有什麽好怕的,在楚國還有景年在,哪怕有人對景年府不利,她也能和景年共同麵對。
清蘇收到楚雲佑的來信,偷偷的去見了楚雲佑,楚雲佑將清蘇拉在懷中。
楚雲佑看著一臉享受的清蘇,心中在念,“朕這一生所愛隻有白蝶羽,對別的女子隻是利用。”
師傅,你會回到朕的身邊嗎?
清蘇享受著在楚雲佑懷中的感覺,真想六皇子也這麽抱著她。
楚雲其在遠處看著楚雲佑和清蘇,“清蘇辦事還算讓我滿意,雖然沒有得到景年的心,倒是將楚雲佑的心給收服了。”
黑影也喜歡清蘇,可她是六皇子的女人,他也隻能暗中去喜歡她。
黑影忍不住問,“主子,您送自己的女人周旋於兩個男人之間,您不心疼嗎?”
楚雲其一臉冷漠,“喜歡又如何?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女人又算什麽?”
黑影為清蘇不值,清蘇居然喜歡這麽一個人。
景年和白蝶羽在房頂上看著他們,楚雲佑,清蘇,楚雲其,黑影在下麵演著一場場的戲。
白蝶羽笑道,“阿景,楚雲其確實沒瘋,楚雲佑將楚雲其圈禁起來,楚雲其裝瘋賣傻,也不過是失了一場障眼法,讓楚雲佑放鬆對楚雲其的戒備之心。
楚雲其確實是個可造之材,隻可惜心術不正,如果讓楚雲其這種人登上皇位,必會對楚國不利。”
也怪楚雲其的生母靜妃沒有教育好楚雲其,讓楚雲其這般心高氣傲,草菅人命。
景年看了看白蝶羽,“這也是晉皇為什麽不選楚雲其做這個皇位的原因,若說適合坐上皇位之人,當屬楚雲佑無疑,就是楚雲佑心思太重。
也難怪,楚雲佑在那樣一個環境生存,從小就被奚落被折磨,雖說是一個皇子,卻連宮中的太監宮女都欺負他。
他不信任任何人,除了卓夫人,還有你。”
就因為楚雲佑心思太重,在楚雲佑還不知道白蝶羽之時,以為白蝶羽就是蘇安之的女兒蘇秋瑤,哪怕蘇秋瑤幫楚雲佑再多楚雲佑也不會領情的,楚雲佑隻是在利用蘇秋瑤。
白蝶羽苦笑,“蘇安之太自以為是,以為攀附上六皇子楚雲其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卻沒想到最後登基之人會是楚雲佑。”
若非蘇安之這個人,東薑國也不會遭遇亡國之禍。
蘇安之這個人倒是有幾分聰明,在東薑國得不到重視就去投奔了劉國,劉國使臣收買了蘇安之,蘇安之就和劉國在東薑國毫無防範之時進攻了東薑國,沒想到事成之後劉國沒有給蘇安之高官厚祿,心有不甘的蘇安之又投奔了楚國,一步一步的做到楚國丞相的位置。
因為蘇安之是楚國的丞相,就連楚雲其也來拉攏蘇安之,那時楚雲其還是晉皇最喜歡的皇子,蘇安之和楚雲其一拍即合,成為一丘之貉。
當時,楚雲其討厭楚雲佑,蘇安之也幫著楚雲其欺負楚雲佑,結下了楚雲佑對蘇安之的仇恨。
楚雲佑登基之時,找到蘇安之說並不嫉恨蘇安之,蘇安之還沾沾自喜,在蘇安之死的那一刻才明白楚雲佑壓根就沒想放過他。
景年知道白蝶羽恨蘇安之,“在東薑國之時,我對蘇安之並什麽印象,畢竟蘇安之隻是一個無名小卒,不足掛齒。對蘇安之最深的印象,還是蘇安之成為楚國丞相之後,蘇安之確實老奸巨猾。”
回想了當初的事,景年那時見都沒見過蘇安之,也不知道蘇安之是誰,同樣蘇安之也沒見過景年。一個是宮中侍衛,一個是芝麻綠豆大的小官,兩人並無見麵的可能。
白蝶羽歎了一聲,“我也是,我也沒有見過蘇安之,父皇和母後並不知道蘇安之是誰,也沒有對不起蘇安之,卻被蘇安之算計。”